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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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愿此生此世再也不要在生道门见到此人了,真他娘的神烦啊。

    扶艳扬起嘴角,明朗的笑出声,客气道:“那好,再见!”

    他背过身去,朝门卫摆了摆手,出了大门右转离开。

    ——

    颜家的这帮人算好了十天之日,做好准备似的在扶艳经过蓝正桥的时候截到了人。

    是为位面生的弟子,张口便喊:“弱生。”

    扶艳被声音吸引去了目光,半天在反应过来是在叫他,道:“何事?”

    弟子道:“晨露凝结之时,先生早在学堂等你,请随我来吧。”

    扶艳上了蓝正桥,随他去了学堂。

    颜谷的学堂有三处,上等精英堂,高楼玉宇,龙凤交缠,富丽堂皇;中等凡世堂,三连普通小阁,银质桌椅,屋檐挂满了颜字木牌;下等逆堂,一座恰好遮风挡雨的小屋子,木头桌子木头椅子,光线不行,书上的字都看不清。

    扶艳来的自然而然是最下等的逆堂,学生五六,闹哄哄,见到先生领着人进来才安静,假使晚来一步,这屋顶摇晃的中梁险些塌了。

    五六学生都是冥顽不灵,不好学尽捣乱的竖子,没人管的时候无法无天,先生来因惧惮其灵才暂时安分,此时他们见到长得柔嫩没什么内里功法的扶艳,各自心怀鬼胎,想了不少法子折磨他,待先生离去得空,便大展身手。

    先生于众人钱介绍:“此为弱生,今后就是你们的师弟,相互多照应。”他说完,不待台下反应几何,从怀里掏出勾五角,不由分说按进了扶艳的后颈里面。

    扶艳只觉得颈部传来一阵冰凉之意,有些吃劲的酸痛,一瞬便好了。

    他不似懵懂无知,当时暗自试运了一下灵力,果然,一片空荡。

    先生看到了他的小动作,心中不甚在意,反正勾五角五个勾角嵌入了他的身体里,控住了他的灵力,相当于废人一个,无需心惧。

    扶艳不动声色,听先生的话,找了个位子坐下。从那些学生中间穿过,不意外地受到了西面八方射来的不善之光,也是,颜谷中上等的学堂不去,来这里的能有几个好茬?不过,同为一个沟沟里的,扶艳也看的出来他们身上都有勾五角,除了一些下三滥的手段,能伤人的基本不存在。

    只是先生讲课的时候,身边忽然窜过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特亲热地同自己勾肩搭背,闲着的手不怀好意地上下摸索,小声在耳边嘀咕:“弱生,你生的这样好看,是男的还是女的?有鸡鸡没,我看看呗。”

    不要脸的玩意不经过他同意,伸手绕到他腰后去扯扶艳的腰带,扶艳一个激灵,怒火如火山喷涌,迅速脱身,一脚飞了过去,将人踹了老远,连带撞翻了好几个木头课桌。

    先生讲课被打断,释灵力不问缘由赏给了扶艳一个巴掌,清脆响声在轰隆倒塌的小木屋里难掩惊艳声。

    扶艳被打的偏过头去,眼里含着怨恨,道:“为何打我?是他招惹我在先。”

    先生轻声哼了一声,只回答他,非常不负责任的一句话:“我没看到。”

    扶艳将欺负自己的人踹飞,自己又被先生以无缘无故打人为由扇了一巴掌,心里十分不痛快,但事还没完,先生见他不知错又不改,罚他去山上竹林采五十袋黄花草,给鹅吃的,还得去喂。

    扶艳觉得自己多说错多,争辩也无果,冷着脸接受惩罚,路过方才被自己踹了一脚的弟子,那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狠狠踹了扶艳小腿骨,扶艳踉跄了一下,扶了桌子才站稳,他拧着眉,看了那人一眼,又看了先生,后者看见了但装作没看见。

    就是故意的,他明白。

    一颗脱离了群体的星星,是发不出亮光的,那些聚集在一起的,还能用各自的光相互照亮。

    扶艳暗暗呸了一声,苟且,狼狈为奸。

    ——

    不知竹林在哪的扶艳,上了收不尽眼帘的山脉,一望无垠,扫过去都是参天大树,找到竹林,还要找到黄花草谈何容易。

    五十袋,五百遍。呵,颜谷的人怎么都喜欢五,扶艳想,还有勾五角。

    拨开缠乱杂草,越过青苔巨石,一次次迷路,一次次被刺草割伤,扶艳历经不少小磨难,终于找到了藏在一小窝梧桐树后面的竹林。

    得意于他刚才瞄了一眼,看到了万绿丛中的黄花,不然还得走一些冤枉路。

    黄花草不好割,上面有刺,扶艳上来时,心里有气,忘带工具,现在没灵力,也没刀,只凭手折,一捆下来,皮糙肉厚也见了血。

    空山无人,扶艳感觉不到痛似的,狠揪下一株黄花草,说:“狗仗人势,万变不离其宗,贱还是贱!”

    “哟,学会骂人了啊,这可不好啊。”萧念稚仰躺在梧桐树上,手里摇着一贯的墨绘扇,漫不经心地说。

    扶艳闻声便愣住了,这,这是他师父的声音。

    从上次河神宴到现在,恍惚隔了春花几度秋败,再闻声,滚滚热泪不受控制,滴答打在蔫了的黄花草叶子上。

    萧念稚在树上看他背影不动,还隐隐有抽泣的声音,赶忙从树上下来,凑到他面前,小心问:“怎么了?”

    扶艳突然扑进他怀里,一张笑脸蹭满了眼泪毫不顾忌地往萧念稚衣服上蹭。

    萧念稚被他亲昵的动作搞得手足无措,措劲掰过他的脸,揶揄道:“怎么哭成这样?”

    扶艳不管,使劲将头塞进他怀里,哽咽道:“就知道师父不会丢下我的。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你一不在,他们就欺负我。

    萧念稚低头亲吻他的发丝,爱怜道:“我这不是来了么,不丢你,丢谁也不丢你,别哭了,好看啊?”

    虽然说的严肃,扶艳却乖乖止住了哭声,扬着一张惨兮兮的脸,控诉道:“手疼。”

    萧念稚心一紧,拉过来:“我看看。”

    他现在没有灵力,从南宫府偷溜出来还是像青珥磨了好久的功夫,借了点外挂跑出来的,扶艳手上的伤,他没灵力,治不了。

    “为师给你吹吹好不好?”

    “好。”

    萧念稚一手捧着扶艳的手,一手攥着扶艳的后颈,吹完气发现他颈子里有东西,生疑说:“这里面是什么?”

    扶艳答:“勾五角。”

    靠!萧念稚一声骂,这颜谷的老东西都这么不要脸的,对小孩下这么重的手,控灵力,畜生行为。

    “这帮畜生。”

    扶艳觉得萧念稚生气的样子很好笑,打趣说:“我还要割黄花草喂畜生吃。”

    萧念稚从怀里掏出松猫,往他怀里一丢:“割什么割,咱家的松猫都没这个待遇,想得美。”

    扶艳先前哭的一塌糊涂,现在又笑,看起来特滑稽。

    “师父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萧念稚说:“有空就来,直到能将你带走,你要等我。”

    “师父。”扶艳喊:“我信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扶艳心里住着一个谐星

    嗯,就是这样

    第19章 参加试炼

    萧念稚对南宫府的约定视而不见,几次三番磨青珥的灵力往颜谷跑,因为有末怀不情不愿帮他兜着,也没出什么事。

    不过南宫府那边看的严,萧念稚无论怎么耍滑头,也只出来过两次,时长不超过一个时辰,但对扶艳来说,每天等待着惊喜降临,这多少年的期盼都如刀尖舔糖。

    萧念稚每次来都会将自己送给扶艳的那只松猫带过来,前后就两次,那松猫一来一个样,胖了一圈,好在毛顺颜色好看,长得肥也可美名为可爱。

    扶艳揪着松猫的两只耳朵,对萧念稚说:“师父,给它起个名字吧,松猫松猫的叫,不好听。”

    萧念稚研究着青珥给自己装灵力的木盒子,心想着这玩意竟这样神奇,随口说道:“随你,你给起吧。”

    扶艳兴头一起,说:“叫与君,如何?”

    萧念稚听这文绉绉的名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没好意思说土气,就随他去了。

    “你这名字再给个姓,准是哪户大家闺秀的芳名,真有水平。”

    扶艳摇摇头,虔诚一般地说道:“念与君莫辞,万里早将归。”

    “师父,我早说过我喜欢你,到哪里都一样。”

    萧念稚耳根发麻,脸倏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啊啊了半天。

    心里甚是懊恼,怎么堂堂一个仙君,整天被一个小屁孩撩来撩去,毫无还手之力?

    萧念稚轻咳了一下嗓子,一时忘了词,东拼一句,西拼一句说:“那什么,我先回去了,我看着灵力消耗的挺快的。”

    扶艳心情不错,愉快说:“师父慢走,改日再来。”

    萧念稚满头黑线,这小子,搞得在这山上开了一家妓院似的,说话怎么这个语气……

    回了颜谷,扶艳才发现,师父走得急,松猫忘记带走了。糊涂了,要是被颜谷那死板老头看见了,可得倒霉了。

    “扶艳哥哥,扶艳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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