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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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她对萧念稚笑了一下,轻易挣脱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踏着血步走了过来。

    “你救谁?”她阴森森地问。

    面前这个阴气怨气浓重的女子压迫着周围的空气,萧念稚镇静地看她。

    “我不救谁。”他说:“这里是镜子,反应的是你生前的死相,但是你已经死了,那些人也已经死了,救与不救,无法挽回任何。”

    女子尖声吼叫:“那你是要我死吗?!”

    她一发怒,身上的阴气更重,搅动周遭的气流,像万支拉好的弓箭,随时随地,将萧念稚碎尸万段。

    萧念稚右手隐隐发烫,他同情地看着女子,道:“怨气会阻止你滞留人世,无法轮回,我虽然救不了你,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翻动手掌心的灵力,念着佛家超度的梵文,死死罩着这个怨气极重的女子,那女人似乎还不乐意,挣扎着尖叫。

    “凭什么!凭什么!”

    希望下辈子,你不再遇见这些人。

    萧念稚被女子的鬼力打伤了手臂,忽而念诀一顿,让她逃脱开来,眼看着那双阴森白骨的手要扼上自己的脖子,忽然从旁边窜过来一个人影,替他纠缠住了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女鬼的故事自行想象,我觉得都能猜出一二

    第54章 明灯冥灯三

    “剪桃?”萧念稚受伤的右手挨过一阵筋挛, 一眼余光便认出了她。

    “你怎么在这里?”

    剪桃稀疏的灵力抵挡着女鬼, 她不久前受到重创, 连灵力的颜色都淡了许多。

    “说来话长——”剪桃由方才的主动变被动,说实话, 以她现在的功力, 根本就是上赶着送死;那女鬼一使力, 逼得她节节败退,剩余的邪灵直直朝萧念稚飞去。

    “你小心点!”

    萧念稚早有防备, 抬起胳膊震开她的灵力, 不知怎地, 手里扶艳的魂珠发出一道逼死人的灵光, 打向那女鬼的额头,接而由此为点向周围以火烧散开, 不出片刻便将那女鬼烧的灰飞烟灭。

    女鬼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刑场, 四周放佛被剥了一层黑灰的沙,待散去, 便恢复了小山谷原来山清水秀的样子,没有刑架,没有血迹。

    甚至细细品闻能嗅到一丝青草淡香。

    ——

    剪桃体力消耗太多,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轻声喘着气。

    萧念稚就势蹲下, 伸手输了点灵气维持她的身体,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脱离肉体出来瞎跑?”

    灵气灌入体内的那一刻, 剪桃感觉好多了,眼睛也不上下打架,语气也硬了一些。“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琴瑟那个不露脸的老贼,施法强行将我肉体与灵魂分开,扣走我的身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萧念稚想起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印象中见他出手、亲力亲为破坏武林和谐没有几次,但每每琴瑟搅得烂摊子,都是他在背后指使。

    “他要你躯体作何,你又如何被他抓住了?”

    剪桃魂魄厚实了起来,不让萧念稚搀扶,自己站了起来,有些埋怨:“龙凤降世那次,路上遇见了他,他邪术高强,我不敌,被他控制,被迫承受灵窍剥离的痛苦。”

    人死,灵魂没了寄宿便会自行离开,但当人活着的时候,强行进行灵窍剥离,那种疼,非常人所能忍受,如同千万把刀子在脑子里来回拉锯,生不如死。

    “那你是怎么到这儿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剪桃哪里知道,她痛得昏过去,醒来是在一个房子里,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梳妆镜,她记得自己盯着那张镜子看了片刻,便茫然地被吸了进去。

    “我当这是一场梦,哪想到遇见你了。”剪桃往边上看了一眼,问:“这里是哪里?”

    萧念稚跟她解释:“我是路过明灯城被打到这里来的,从一个满是冤魂的墓里醒来,现在你我正在镜子中,过不了这关生死劫,怕是永远出不去了。”

    剪桃:“镜子?”她怎么会到镜子里来。

    “那镜子的结界破了吗?怎样才能出去?”

    萧念稚本来想超度女鬼,助她轮回,消了她的怨气,哪想这女鬼的怨气比他想象的还要重,那鬼吃尽了苦头,势必不再相信任何人,只要有人死,她才开心。

    “还没有。”萧念稚说:“本意进入镜子是要我为女鬼死,那墓中之人便会活着,现在看来,女鬼被我杀了,已然破坏了镜子生死关的规则。”

    剪桃听得糊涂,漠然问:“墓中之人?”

    萧念稚想到丢他入火坑的秦安,叹了口气道:“不重要,来,这个给你。”

    萧念稚伸手给她一戒环,戒环蓝色戒面,镀上一层蓝金,从戒环里面伸出一条细短的金色锁链。

    “戒环里有生人的血,链子嵌入你的手背经脉,伸展到你的灵魂深处,会保你魂魄不散。”

    剪桃接过戒环,端着看了看,将它带到了自己的食指;戒环一碰到她的魂体,里边的链子有灵魂似的钻进了她的手背。

    剪桃看着手上的异样,问:“这戒环里是谁的血?”

    “我的血。”

    剪桃:“……”

    江湖传言,萧念稚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除了对自己啊徒弟,对谁都吝啬,受了点伤能嚎半天,她很好奇这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点自己的血的。

    萧念稚知道她在想什么,轻松道:“别多想了,我偶尔也干点好事。”

    他终于挪开自己的脚往外面走去,剪桃怔了一会跟上去,问出了现下她最担心的问题:“我们现在怎么出去?”

    萧念稚张口:“找镜子。”

    他们二人顺着巷子走了出来,路过几间房屋,伸手推门,每一个在触及门环,还未推开之际,这些房子如同土沙堆砌般一触即散。

    随即留下空荡,无一尘染,像从来没有过任何建筑一样。

    他们连试了好几间都是这样,无奈只好放弃。连门都进不去的房子,那还能找镜子。

    剪桃长舒胸口郁闷之气,问道:“现在怎么办?”

    萧念稚走靠一棵树下,看着旁边的湖想出了神;一切从明灯城为起源,到后来莫名其妙的墓,说实在,他自己拉扯过很多条线都想不出这其中有何联系,若是只是劫难的话,又何必这么麻烦。

    湖面漾起了一圈圈涟漪,扰动了绿树的倒影,萧念稚出神的伸头盯着那微澜的树影,忽然顺着台阶走了下去。

    来到最后一节台阶,萧念稚半个身子映在了水面上。

    “镜子。”他轻声道。清澈的湖面可以倒映出所有浮于上方的影子。

    镜子内外,生死相照,湖面似镜,如出一辙。

    “剪桃。”他头也不回地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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