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 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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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幸子不是这种小心眼的性子。」关山尽不以为然,他向来都把事情掌握在手中,半点不想爱侣参合其中,那会显得自己无能。

    「小不小心眼娘可不知道,但......」国公夫人叹口气,意味深长道:「鲁泽之这前车之鉴,你心里要掂量掂量。」这话说得就挺白了,毕竟国公夫人从鲁泽之未及弱冠之时便认识他了,看着一个原本还算有风骨的年轻人如何被自己的儿子养废,可不希望重蹈覆辙。

    关山尽默默无语,他心里知道吴幸子和鲁泽之是不同的,可又想起数日前吃了老实药的吴幸子那一番话,莫名有些心疼。

    「好吧,我掂量着透露一二。」勉强松口,也将母亲送出了城南。「您别四处悠转,爹两个时辰后再看不到您怕是会疯,趁早回去吧。」「嗐,不是还有两个时辰吗?。」国公夫人随意摆摆手。「好了,你回去吧。既然已经打算和人好好过,就别把人当雀鸟似的养起来,吴先生这人不简单的,你别看轻他。」也不知道儿子能听进去多少。

    关山尽随意点点头,他并未看轻吴幸子,只是想替他挡住一切风雨罢了。

    第94章 嗳,我有话要说呢(前半剧情,后半H,口交、连续高潮)

    送走母亲后,关山尽刚回到铺子便被掌柜拉着报告了几件大小事,迟了将近一个时辰终于

    又回到小院。

    远远的,他便瞅见吴幸子单薄瘦弱的身躯孤零零坐在凉亭中,木桌上摆着几样小点心和一壶茶水,茶应当是刚换上的,还能看见袅袅热气。

    照说吴幸子眼前只要有食物,无论如何不合时宜,他都要吃上几口的,就怕没吃了浪费。

    小乡城出来的人是万万不愿意浪费粮食的。

    然而,眼下,老东西却握着杯子,里头的茶水不知是凉了还是喝光了,就见他一个劲儿的转杯子,也没洒出来。

    关山尽有些好奇,也就没急着上前,隔着一段距离偷看吴幸子。

    小院虽说是依照平一凡的性格摆设的,但使用者毕竟是关山尽,看来平凡朴素的用品,处处透着隐而不显得精致,也正是这点习惯,坐实了颜文心与怀秀对平一凡身分的猜测。

    吴幸子坐了片刻,突然站起身放下杯子。

    他朝关山尽躲着方向看了几眼,自然没见到人。这是小院连接往外头的石板路,铺着上好的雨花石,厚实但触感温润,踩在上头几乎不出声音的,雨水一打却会发出微弱轻脆的叮叮声,响成一片时别有风情。

    大概是等得久了心里不安,吴幸子在凉亭里走了两圈,转过身反着又走了两圈,最后停在石板小径边上,眉心微蹙心里不知想些什么,沉吟片刻后,小心翼翼地踩上小径,又很快缩回脚,继续在凉亭里绕了一圈。

    关山尽以前可能看不懂吴幸子什么想法,但如今不同以往,吴幸子做什么在他眼里都透亮透亮的无比可爱。

    大抵是吴幸子担心关山尽在前面遇到麻烦了,想出去瞧瞧。可又担心自己万一猜错了,甚至不小心误了关山尽的事怎么办?于是又连忙缩回凉亭里。瞧瞧桌上点心,动都没动,在老鹌鹑心里指不定有什么吓人吓己的猜测。

    关山尽心里柔软一片。

    他是个太过强大的人,也习惯于照顾人虽说父母长辈、友人亲信也会关怀他,但谁也不认为他需要被人宠被人疼,一开始鲁泽之还没了解他的时候,也曾将他当个普通的孩子一般宠爱,可惜要不了多久发现关山尽反倒更有能力照顾人、宠爱人后,他俩人的关系就彻底颠倒了。鲁泽之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疼爱,如同菟丝般盘缠在巨树上吴幸子却是不同的。这老家伙知道关山尽是强大、有肩膀有实力的人,知道关山尽对人好的时候就非把人宠坏不可,他不会拒绝关山尽的宠疼,只会努力伸展自己的细瘦手臂,要将对方纳入自己怀里也给宠起来关山尽说不上自己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只知道这辈子绝不能把手从吴幸子身上放开,要是放跑了这只看起来怯怯懦懦,他去哪儿找人心疼自己?

    理了理衣襬,关山尽在次确定小院里除了自己的亲兵外没有其他人,便摘去脸上的平一凡面具,缓步从隐藏的地方走出来吴幸子正好往这儿看,脸上神情随之一亮老东西略显粗鲁地把手掌在身侧擦了几把,脚步有些急促地迎了上去。「怎么才回来?外头出事了吗?」「和我娘多说了几句话,又被掌柜的拉着说了几句,这才耽搁了。」关山尽几大部已经走到吴幸子身侧,长臂一览将人收进怀中。「等得心急了?」「嗳......」吴幸子乖顺地靠在他怀里,毫不隐藏地点点头:「我有话想跟你说,却老等不到你回来,就担心是不是颜文心那儿......」说着抖了抖,在怎么说,吴幸子先前才与颜文心交锋过,心里难免有些畏怯。

    「放心,颜文心对平一凡的身分深信不疑。」关山尽揉了揉吴幸子皱起的眉心,调笑:「嗐,你瞧瞧,你年纪都不小了,还老爱皱着脸,是存心提醒我敬老尊贤,别辣手摧花吗?

    」吴幸子闻颜连忙伸手揉自己的脸,脸上混着紧张跟羞臊:「嗳,我就是担心了,平时也不这么皱脸的。」「别怕,就算你皱成梅干菜了我都喜欢。」说着,关山尽低头在吴幸子脸上亲了一口。老东西双肩微微一颤,脸颊一口气就红到的耳尖,关山尽怎么看怎么喜欢,索性抱着人一通亲吻,直把吴幸子亲得喘不开气,眼眶都发红了才停下。

    「嗳,怎么突然就......」白日宣淫什么的吴幸子倒是不排拒,甚至有些欲迎还拒,就是这小院实在空旷,又有亲兵在暗处把守,上回关山尽可都告诉他了,委实不适合露天席地让鲲鹏们相见欢。

    「尝尝老菜干味道如何。」别看关山尽这人漂亮得有如九天玄仙,实则兵痞子习气极重,当他存心耍流氓的时候,还真没什么话说不出口。

    吴幸子被说得害羞,低柔地哼哼两声,垂着脑袋暂且装死。

    看老东西害臊了,关山尽也不再逗他,把人搂进了屋子里,一块儿挤在太师椅上腻歪。

    「你想和我说什么?」关山尽把玩着吴幸子带茧子的细细手指,这些日子肯定又种了不少菜,拿笔的茧子薄了,种地的茧子厚了。

    被这么一问,吴幸子唔了声,轻轻拍了拍关山尽的手背,看样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头。但关山尽不放,还笑吟吟地拉到唇边啧啧有声地亲了几下。

    那意思是很明显的:你要不就直接说了,要不我可不会只亲两下就放过你。

    指尖被亲的发红,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无奈。

    「是这样的,刚刚你送......你送国公夫人......」「叫娘。」关山尽打断他。

    「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吗?」话问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对关山尽瞪眼。

    关山尽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你硬要叫我也认下了,不过我更想听你喊我娘为娘。」「嗳……那多丢人哪……」国公夫人大他才没几岁呢,当姊姊差不多,当娘辈份就差了呀。

    「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得。怎么?在我娘面前对我的鲲鹏跟脸信誓旦旦的说此生不离,我娘才走你就后悔了?」「你的鲲鹏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吴幸子连忙摀住嘴,可惜为时已晚,关山尽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浑圆肉臀就拍下去,虽说力气不大,隔着衣衫也只发出轻微钝响,但老家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摆着手忙不迭道:「你缓缓!你缓缓啊!我有话要说!」「你说,我缓着。」关山尽一脸和气疼爱,两手都揉上了吴幸子肉臀,确实动得挺缓,吴幸子半张着嘴,人都快烧起来了。

    「别这样啊......」他想伸手阻止关山尽下流的动作,却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宽厚温暖,几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肉,一会儿往外扳一会儿往里挤,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几乎把吴幸子给揉化了。

    老家伙在床地上向来大方,面对欲望可没什么自控能力,软绵绵地哼唧几声,差不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忘得精光,只觉得后穴滑腻腻的开始动情,恨不得关山尽的鲲鹏戳过来蹭蹭舒服。

    「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嗯?」关山尽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缓缓挺起来的巨物磨蹭在细嫩腿侧,也让吴幸子的小鲲鹏在自己硬实的腰腹上磨蹭。

    「嗳......」吴幸子喘了几口,眼神都迷蒙了,脑袋靠在关山尽肩头:「再蹭蹭我......」

    「骚宝贝。」关山尽瞇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将吴幸子的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细白纤瘦的腿,同时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贴着吴幸子敏感的会阴使劲磨了两下,直把老东西弄得唉叫,颤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随热气吹在他耳侧,骚得不行。

    「你这小东西生得倒是可爱。」关山尽玉白的肌肤也染上艳红,额际微微沁着汗,表面上看来还游刃有余地拨弄吴幸子贴在自己腰腹肌肉的小鲲鹏。

    虽说吴幸子的物什称不上什么庞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较起来也稍有些秀气,但生得干净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铃口闭得紧紧的,和主人一般看着羞臊。

    但那也只是看起来。

    一旦动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关山尽就喜欢把弄这只小鲲鹏,带着厚茧手指一会儿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铃口微张泊泊沁出淫汁;一会儿用宽厚温热的手掌裹着茎身上下滑动,可谓是花样百出,还坏心眼,总能掐着时后揉两把囊袋,接着在根处稍使劲一捏。

    把老东西捏得颤抖哀吟,刚想喷薄而出的精水被掐回卵囊里,铃口可怜兮兮地张着收缩两下。

    「还是这么不经玩?」关山尽调笑,将被汁水沾湿的手举到吴幸子嘴边,压着声音哄:「来,都舔了,告诉我什么味道?」那可是自己的东西啊!吴幸子勉强还留有一些神智,满脸赧然地瞅瞅关山尽又瞅瞅那只漂亮的手。

    他老脸通红,迟疑地伸出舌尖,在舔上关山尽指腹前迅速缩回去,抓起自己的衣襬抹掉湿漉漉的淫汁。关山尽也不阻止,笑吟吟地看他又羞又窘地连连擦拭自己的手,细细舌尖不住舔着嘴唇,那模样说不出有多骚。

    「你说,这都什么味道?」关山尽一手揽着吴幸子的细腰往怀里按了按,小鲲鹏又在腹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湿痕。他侧头叼住吴幸子手上的衣摆一角,刻意发出吸吮的声音。

    「嗳......你别这样......别这样,脏啊......」吴幸子彷佛又更红了几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又臊又慌,手上用力想扯回衣服,关山尽确咬得很牢他根本扯不了,急得眼眶都有些红了。

    「骚味。」关山尽在衣物上吮出一块痕迹才松开牙关,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还带点甜腥。」吴幸子闻言愣了愣,舌尖再次滑过唇缝,彷佛在品尝什么滋味,关山尽一眼看出这骚宝贝正在好奇那到底什么味道。

    紧接着老东西瞠大眼,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垂下脑袋就想从关山尽怀里溜出去,理所当然被扣着腰死死按着,小鲲鹏反倒使劲再关山尽坚硬的肌肉上蹭了好几下,直接把自己给蹭软了,摊在男人怀里抖了抖,白浊的精水淌了些许出来。

    呼吸里都是关山尽的味道,记有熟悉的白檀混合橙花,还有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彷佛毒药似地让他脑子空白一片,只想往男人身上蹭,后穴的水流得更欢快了。

    关山尽今天似乎心情极佳,没有往日的急躁粗鲁,虽然呼吸沉重、脸色泛红,但依然好整以暇地摆弄怀里的人。他这会儿握着吴幸子的阳物套弄,吴幸子舒服得仰起细白的颈子呻吟,他没入过任何一个男人或女人,但关山尽手掌大而宽厚,温度又高得有些烫人,他不自觉就摆动着腰开始操起男人的手掌。

    见他乱摆乱摇,毫无章法的磨蹭,关山尽低声轻笑,手上一个使劲很快就榨出老家伙的精水。

    吴幸子尖叫一声倒在关山尽怀里喘着气颤抖,还没缓过气来就突然被翻了个身,从男人怀里被移到太师椅上,双腿还被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后穴直接暴露出来,他吓得抽搐了下,穴口也跟着紧缩,看得人眼热。

    「海、海望......」吴幸子想缩回脚,他是不介意在床上露出自己的私处,但也没脸这么展示啊!

    但关山尽的手牢牢按在他肚子上,让他完全动弹不得,扑腾了几下后就累得直喘气。再说他才刚泄过身,这会儿手脚发软,脑子也还是糊的,连话都问不清楚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瞅关山尽。

    「乖了......」关山尽对挑逗地笑笑,接着矮下身去,除了头顶青丝外吴幸子什么也看不到,更增添不少慌乱,还想开口再叫他,刚泄过的小鲲鹏突然被个温热湿软的东西给裹住了。

    「啊──」吴幸子腰一抖,满脸通红的尖叫,挂在太师椅扶手上的腿猛得紧绷,一口气爽得脑门发晕。

    他的肉茎被关山尽啜进嘴里,湿热的口腔裹着肉茎挤压吸吮,舌头将肉茎往上顶,让吸吮的力道更大,几乎把吴幸子的魂都给吸出来了。他咿咿啊啊的哭叫,小肉棒不断抽搐,拼命伸手要去推胯下的脑袋,但他被关山尽摆成现在的姿势,双手根本碰不到那颗作乱的脑袋。

    啜了几口后,关山尽的舌头开始不安分了,灵活的缠在小肉棍上,顺着吸啜的动作上下舔舐,最后抵在铃口上用舌尖挑开半闭的细孔往里头钻。吴幸子扭着腰尖叫,简直快被吸死了,尿孔里的嫩肉被舔开,有些唾沫还滑了进去,麻痒得他不知如何是好,小腿紧紧绷着,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海望、海望......你快住口、快住口啊──」他哭叫哀求,男人却充耳不闻,反倒用牙齿在敏感的冠头处轻咬,爽得吴幸子两眼翻白,眼泪与汗水在脸上糊得乱七八糟,舌尖半吐着只剩唉叫了。

    关山尽对嘴里的小东西简直爱得不行。

    糯中带硬、软中带韧,前端恰好抵在他咽喉前,整根吃进嘴里也不会太难受,他啜得啧啧有声,变着方法吮咬嘴里的鲲鹏,直把老鹌鹑啜得浑身抽搐,仰着头却再也叫不出声来,一股一股的淫汁从铃口泄出,全被他吞进肚子里,还不肯罢休地伸手搓揉后头两个小球。

    「呜呜──」吴幸子的呻吟闷在喉头,几乎喘不上气,他才刚射过一回,没办发立刻又射,尿孔可怜地抽了几下,也只流透明黏稠的之水往外流,他觉得自己彷佛是风雨中的小船,被拍打得东摇西晃,愉悦彷佛巨浪将他推高,以为要到顶点了,谁之后头还有更高的浪打来。

    他流着口涎,绷着身子痉挛,尾椎突然一阵酸麻痒,尿孔大开却什么也没射出来,还被关山尽借机舔了进去,双手都快把扶手给抠碎了,脑子空白了一瞬,接着他爆出一生崩溃般的尖叫,抽搐得关山尽几乎压不住他,硬生生高潮了。

    第95章 平地一声雷(前半啪啪,失禁、X进肚子、连续高潮)

    眼看吴幸子被自己玩弄得汁水淋漓、神情茫然、舌尖半吐的模样,关山尽真是爱得不行,

    胯下巨物也更加蠢动,不但把裤子顶出一大块,前端还湿了。

    心想吴幸子年纪也不小了,这样轻易被玩泄了三次也不知道给身体留下什么隐患。

    关山尽起身把老东西搂进怀里,翻身让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让吴幸子坐在自己大腿上。还没从情欲里缓过神的吴幸子身子微微痉挛颤抖,软绵绵地窝在关山尽怀里,呼吸中都是好闻的冷香味及一丝腥骚的气味。

    关山尽拍了拍他完全脱力的腰,动手解了自己裤头,大鲲鹏刚一出鞘,啪一声打在吴幸子浑圆肉多的臀上,打得里边的穴口抽抽,整个人也猛颤了下。

    吴幸子的脑子还是糊的,一时间竟没查觉关山尽到底要干嘛,还缩在男人颈窝小口小口喘气,臀肉被扳开时他仍茫然,紧接着粗硬滚烫得大鲲鹏就扎进他湿热柔软的北溟海中。

    「啊──」吴幸子惊叫,下意是地推了推关山尽的胸膛,尽管他的后穴以经湿得骚声连连,猛然被那么大又烫的肉棒肏进去,依然有些受不住。还没完全平抚的快感又被往上掀了一个浪头,他觉得自己连一根毫毛都敏感得碰不得。

    关山尽摁着他后腰上的凹陷往自己的巨物一压,原本还露在外头的部分这会儿几乎全根没入,老东西的呻吟颤抖又骚浪,黏糊糊的彷佛有小爪子,可怜兮兮地往关山尽心尖上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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