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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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薄?”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我转过身大声的问:“我刻薄吗?”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我转过身看了看枫,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他没拦我,但就在我即将走出去时,他忽然喊了一声:“把门关上,别让他出去。”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怕他?”我又大声的吼道,然后用眼睛瞪着一个想去关门的人,“他杀了你们全家吗?”我说,“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现在应该拿着手中的筷子往他的眼睛里戳去。”

    “我们不想戳他眼睛,”那个准备关门的人说到,“他就在你身后呢,你可以自己戳他眼睛。”

    说着他伸过来两根筷子,我用自己也不知道怎样的眼神看着他,正要再次吼的时候忽然身体猛地一转,然后他又贴上了我的嘴唇,我又呆滞了。

    周围吹起了响亮的口哨,我回过神来想挣脱,他把我按到了墙上。

    “现在知道自己的感觉了吗?”他盯着我的眼睛问到,他的眼神仿佛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我不敢直视他,也没有回答他。

    因为那时我发现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小弟弟硬了!”一个人在后面大叫着,然后有人附和道:“疯子,恭喜了!”

    口哨吹得越来越大声,一位狱警拿着催泪弹背着一把枪跑了过来,他见到这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大概是觉得应该有人打架,或者是有人起了冲突。枫这时看了看我,然后把我抱了起来,说:“你不是问狱警怎么不会担心我们打架吗?那我现在告诉你……”

    但我已经知道这答案了——

    只要他在,这里就永远不会发生斗殴事件。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不怎么舒服的气氛下度过的,我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没出过那个房间一步,我没吃饭,也没喝水,我整天都用惊人的毅力躺在床底下。他开始的时候还不怎么和我说话,说是让我先想想。但随着我闭嘴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开始忍受不住那狭小房间里的异常紧张的气氛,而这气氛在这晚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该吃饭了。”这是他在当天从食堂回来后的晚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看都没看他。

    第二天一早他把我从床底下拉出来,说:“你这样会感冒的。”

    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钻进了床底下,他拍着自个的脑袋来回的走动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午的时候他带了饭回来然后把饭放在上铺,大概是想让我出去,但我捏着鼻子用嘴喘着气呆了一个下午,而且后来还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他也钻进床底下躺在我旁边,然后他对我说:“这里有个大蜘蛛,我以前看见过。”

    我背对着他回到:“那大蜘蛛最好是黑寡妇。”

    他笑了一声后把手放在我肩膀上想把我翻过去,我猛地趴在了地上,说:“我不想看见你,我肩膀还是很痛,如果你要把我拉出去的话我就用力甩它。”

    “你甩肩膀也得去外面甩,”他在我后面说到,“这里地方太小。”

    “我不管!”我大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我从床底下钻出来,走到铁门边坐了下来。

    “这儿就这么小,你不能一直躲着我。”他爬出来说到。我眼睛盯着外面,走廊的灯这时灭掉了。

    我听到他走了过来,于是我站起来手紧紧地抓着那道铁门,说:“我不想见你,我现在不说三字经的原因只是因为你在打扰我的睡眠,你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被枪毙了,相信我,枪响后我一定第一个鼓掌。”

    他摁住我把我的脑袋强行转了过去,然后他凑上前,说:“你在希望我死吗?”

    我想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但无论我的眼珠子转到哪边都能看得到他的脸,于是只好作罢。

    “对!”我对他说,“我希望你死去……不对,我希望我死去。”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他皱着眉笑了笑,我看着他那往上扬的嘴角心里忽然涌出了一股冲动,接下来我用整个走廊都能听见的声音喊道:“如果我死了,你们说他是会鼓掌呢还是会和我现在一样像个神经病呢?”

    一个声音马上就从外面传来:“五百块钱打赌疯子会像个神经病,谁要跟?”

    “我跟!”声音在左边响起,“我还打赌那小子在死前会嘲笑疯子,谁要跟?”

    “我!”一个显得有些彪悍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听着熟悉,然后就想起这声音应该就是在食堂里把饭端在我旁边然后被枫吼跑的那人。他现在大声的说:“我还打赌疯子会在那小子被枪毙的时候挡在他前面,如果可以现场围观的话。”

    这下没人说话了,但仅仅是安静了一会儿后又吵了起来,枫大声的吼了一句:“闭嘴!”

    “别听他的!”我盯着枫的眼睛大声的说到,“他离你们远着呢,只要他不会缩骨功,不然他就算现在死了灵魂都跑不到你们那去,因为我会在他的尸体旁边念圣经。”

    实际上我记不起一句圣经里面的句子,这书对于我来说是本枯燥无聊的天书,我会翻它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对该隐的遭遇感到不平。

    枫笑了笑,然后他居然嘲笑起上帝来,这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他说:“圣经只是一帮犹太人写出来的天堂,他们对性爱还是有追求的,不然上帝怎么会从玛丽亚的肚子里出来呢?我想他不知道自己的老爸是谁。”

    他说完后就不停地笑着,我叹了口气,冲他摇了摇头,“玛丽亚是没破处就怀了上帝的,”我说,“他没有父亲……或者说我还没看到他父亲的名字。我对圣经也没多大研究,我只是崇拜十字架而已。”

    “那你上辈子不是东征的十字军就是罗马教廷里苦命的骑士,”他笑着说到,“可有趣的是,骑士对异性无感,当初追杀骑士的唯一可信的理由就是他们搞同性恋。”

    我呆了一会儿,心想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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