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影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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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之人软了软,与涨红的脸色不同是清清淡淡的声音答道:“没有。”

    游晨舒冷风吹凉了的手附在他的脸上,触了触,手感亦如当年的好。他望着他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清水,映入了窗外月光,印在了他的心里。好像是他刚刚碰过的水,他一点点的靠近,想看的清楚些,头一热亲在了他的眼睛上,顺着眼睛亲到了鼻尖,停在了嘴唇,轻轻巧巧的舔开了他的唇缝,给了他一个漫长又温柔的吻之后还不忘舔着嘴唇望着他的眸子笑道:“你一撒谎就脸红。”

    ……

    下一刻,游晨舒扯着没有知觉的手臂给“方括”理了理额前的碎发。一本正经道:“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游晨舒完成了他总结性的发言,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等待着他的“他”给他一句“我不怪你”。这事儿就算该是这么翻过去了明天在遇见方括还是该怎么叫就怎么叫,该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不是废话嘛,游晨舒忽然大笑:“我又没醉!”

    醉的似乎也差不多了,游晨舒陷入了一种头晕脑胀的状态,他的酒量虽然差的很,但是酒品一向好的很,虽是醉了,但还是有着几分分寸在的,玩归玩总不能太过。他双手放在脸上拍了拍,一阵摇头晃脑之后。滚在了一边,将手边的被子往“方括”身上扔了一头。

    “睡了!”

    明宿阁的天气就是这般的让人拿捏不出规律来,刚刚还星月交辉,眨眼间就换了一张脸,飘风苦雨,电闪雷鸣。

    雨水溅在了窗台,击打在窗边。惊扰了游晨舒的春梦,烦躁的很。他霎时睁眼,什么也没有望见,只听到了耳边忽急忽缓的喘息声和窗边淅淅沥沥的雨水声混在一起,伸手触了触摸到了一只撑在他耳侧的手。

    才想起来昨夜的自己是和方括同床的。

    他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手只手摸了摸方括撑在他另一个耳边的手,带着点刚刚睡醒的鼻音道:“不睡觉这是干嘛呢。”

    话音没落,“方括”突然攥住了他的这只摸来摸去的手置于头顶,呼吸往下了些,随后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上,用力按在床铺上。

    游晨舒的酒劲儿本就处于一种迷蒙期,他全身一颤,每一个器官都跟着敏感起来,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人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本是下雨天气,湿气重的很。一张被子下面要压着的两个人每一个毛孔都再燃烧,滚烫的身体沾湿了床褥。

    游晨舒被咬的难受的很,手所触及之处都是黏黏的汗水,忍不出挣扎了一二:“方兄,有话好好说,能动手就别动嘴。”

    此话一出,没想到还是有点用处的,咬着他喉咙的口放了放,压着的手也松了松,全身少了刚刚的禁锢,似是准备逃跑。游晨舒顺势将“方括”压在身下,一手握住了他腰上的腰带在他嘴上吻了吻,许久才说出了一句清醒时候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的话:“你我此生只此一次,明日之后再无之后。”

    未等到听见身下之人应声,他就扯掉的他念了几千年的腰带,外衫落了个干净,伸手探向里衣之处,处处惊心。

    他扶着他的腰,吻在了他颤抖的嘴唇上,随后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了一吻:“别怕,不疼的。”他渐渐的沉下了腰,心念着这一生值了,终于得到了这一生想要得到的人,终于迈出了从不敢跨出去的一步。

    只此一次,此生无怨。

    一夜的雨,伴着千年的等。一夜的酒,换来了一场大梦。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enmmmm本来想好的要写一篇主受文的,但是我写着写着,发现一个问题,我晨叔这么攻,怎么能是受呢……所以我就写成了主攻文,如有不适,请暴击我吧,我承认我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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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结尾发现竟然是一篇主受文,真是攻受我自己都有点分不清了,最后想了想,还是主受吧~晨叔还是好好做桃花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游晨舒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头天晚上心中本是不痛快的,但是又分明说不上来到底是不痛快的点在哪里。一场醉梦睡的他想起来还觉着有些后怕。他铆足了力气口中从一数到十才从做起来,一夜睡的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比一夜没睡还要难受。

    在床边发了一会儿呆,将桌上的他昨夜挖出来的那壶酒手上拎了拎:“至于吗?昨夜竟全给喝了个精光。”游晨舒打了个哈欠,扪心自问道。

    瞄了一眼被自己踹的惨败不堪的床褥,随手抖了抖,没有一点那个人的味道,连浸湿床褥都是在梦中,眼见的都是干的。

    人早走了,成天就知道做梦。

    况且,自己又怎愿明日之后再无之后。

    游晨舒扬起手狠狠地给自己一嘴巴子,都他娘的什么梦,自己愿意肮脏污秽找个角落自己好好的藏着,恶心恶心自己也就算了,扯上旁人又算怎么回事,更何况梦里还扯上的还是文浩君。

    真他娘的够扯淡的。

    元清在门外轻轻地拍了两下,声音有些迟疑:“师叔,醒了吗?”游晨舒掀起被子,将自己那些心思抖了个干净,统统藏好之后,端出了一副师叔该有的模样道:“进来吧。”

    元清一身白衣,规规矩站在桌边,一屋子的酒气,有些格格不入。

    “师叔,近日师父传信于我须得回去些日子,我已于阁中多年未归,该做的事走已完了。如今在待下去也是不该,今日特来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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