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缘 - 分卷阅读70
只要这些普通的魔族不挡他们的路,不出来捣乱,他们也没有在肆意杀戮了。当然这些普通的魔族避恐不及,哪里还会跑出去阻拦他们。多半都被吓得肝胆俱裂,躲了起来。他们将北君城内搅了个天翻地覆,北君城内的其他普通魔族,诚惶诚恐的逃窜着,躲避着,唯恐慢了一步就成为了,他们的刀下魂。
双王不在,掌控大权的两人分别是两位双王的长子。闻筱王的长子闻水,和闻烁王的长子闻岩。两位少主都年轻气盛,见识浅薄,谁也不服气谁,他们指挥的魔军并不齐心协力,他们没有章法的对抗放出来的罪犯。没一会就被嗜血如麻的罪犯们给击的节节败退,土崩瓦解。
北君城的战斗体系,除了把守城门的精锐以外,其他的精锐都被蓝白守将调遣去了暗壁石牢,留给闻水和闻岩两位少主指挥的魔军并不算多,又由于他们意气用事不愿意合作,才被罪犯之魔有机可乘,站了上风。
他们被打的风声鹤唳,一败如水。原本和谐美好的北君城此时变成了人间炼狱,血肉模糊,横尸遍野。空气中的焰火和血腥味浓重呛鼻,萧杀之气不减分毫,亡命之徒的癫狂彻底将他们吓破胆。别无选择而只能继续往前冲的魔军接连而至,杀伐声阵阵,却被戛然而止,无一幸免。
黑独眼看着这番情形,扯了扯嘴角,表示有些不忍。这北君城是他们生长的地方,即使作为孤儿存在的他,在北君城内也并没有多少美好的回忆,可如今成了这般田地还是他们一手造就的,这让他内心五味杂陈。
蓝厉怪早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他已经没胆子再多看一眼了。
驻守城门的是身穿黑色铠甲的魔族,他们身形健壮,表情肃穆。赤瞳小心翼翼的向北君城的防御城墙靠近,他不动神色的斩杀了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魔兵,变幻成了他的模样,往城墙上走去。由于这些魔兵体型高大健硕,赤瞳背着空清变化成它们的模样,倒也不显怪异。
赤瞳慢慢潜入到了城墙上,只见城墙上的魔兵们一个个战意汹涌,拉弓上箭,对准了城外的方向。赤瞳小心谨慎的探头向城外看了一眼,只见城门外聚集了成千上万的魔兵战骑,它们高举的旗帜在空中迎风飘扬。
赤瞳定睛一看,黑红的旗帜上写着一个十分刺眼的南字。赤瞳勾唇一笑,想来是援军到了。
现在的北君城内乱未定,又有强敌进攻。毫无疑问,举着南字旗帜,身穿红色铠甲的魔兵们,要破了这北君城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用不了几个时辰必破。
赤瞳看向城外南字旗帜下排兵布阵的主帅,不是南冥也不是江孤王。他未曾见过此魔不认识,想来是南冥和江孤王他们自己脱不开身,派了魔兵前来支援他。这位主帅长得威猛霸道,他拥有宽壮高大的体型,和健壮的四臂以及强壮的双腿。
主帅面似雄狮,双目炯炯有神,前额长着两个又长又尖锐的角,往外凸的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了两个尖锐往外冒的虎牙。他身板笔直端坐在蓄势待发的魔兽背上,微微仰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城墙上的守城领将。
北君城墙上的守城领将眉头紧紧的夹在一起,神情忧虑,面色依旧冷酷。内忧未除,又来外患,这该如何是好。
站在赤瞳旁边的魔兵,一脸紧张同自己旁边的魔兵小声议论道:“双王不是去魔都了吗?属于少尊主的南字红甲军队为何会突然来袭?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们的双王已经被他们杀害了?红甲军队是来收复北君城的?少尊主这是要霸权了?是要一统魔界了?”
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将旁边的魔兵给问懵了。这位魔兵诚惶诚恐道:“这...这谁知道啊!”一眼望去,城门外的红甲魔军黑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城外都被围得水泄不通了,城内打的热火朝天。
知晓情况的而依旧站在城墙上的北君城的魔兵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毫无疑问,还未开打就已经输了优势。他们都心知肚明,如若真的要开打,他们绝对是必败的结果。
☆、第 86 章
突然一声叱喝响起:“是谁?胆敢擅自闯入守城防线!”城墙的一个魔兵高声喊道。
赤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但他没有慌张,而是保持先前的动作,直挺挺的站着。静静的站了一会才发现,说的不是他。
声音是从城内的城墙下发出来的,赤瞳微微侧身探出城墙,看见了一队骚动的魔兵正往一个位置在聚集。只见伏入魔带着黑独眼和蓝厉怪,藏在一个大的双轮推车后面,推车上面堆积了很多利箭,显然这是给城墙上的守城兵用的。但由于他体型实在是太大,堆积成小山的利箭也没能把他壮硕的身体藏住,所以就被发现了。城墙下的魔兵们手持利刃,神情肃穆,迅速的将他们围了起来。
蓝厉怪害怕的缩成了一团,黑独眼额角的青筋抽狂跳。他只觉伏入魔虽实力强悍,但脑子似乎有些不够用。这藏身之地明摆着就很差强人意,根本就藏不住他高大的身躯。他却一意孤行的硬是进入了守城防线,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这下好了,被守城军给逮住了。守城军可不比暗壁石牢的魔兵无用,他们可是北君城内最精锐的军队。恶虎还怕狼群呢,就他伏入魔实力再强悍也不可能能将整个守城军给打倒吧。
伏入魔却没有把守城兵当一回事,他并没有理会对准自己的□□利刃。而是转动脑袋双目扫射四周,他在找赤瞳的身影。赤瞳本就一直看着他,他巡视一番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赤瞳那双疏离淡漠的赤色目光。他盯着赤瞳的身影看了几秒,赤瞳背着空清,就算幻化成魔族也是一个驼峰背的身形,因为他一直注意着,所以身形也算好认。他心下一喜:“找到了。”
赤瞳与伏入魔对视一眼后,发现这只锲而不舍的魔族又咧嘴冲着自己笑,他面无表情的移开了目光,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身形就隐匿在了高墙之内。伏入魔看不见他了,自是明白赤瞳不怎么待见他,就算如此他也丝毫不气馁。只要确定赤瞳在附近,他就知道自己没追错方向。
伏入魔的惊喜让黑独眼深感无力。赤瞳的目的是出城,现在城门还没开,他们完全可以躲在暗处观察,等待赤瞳的现身。他这样鲁莽的跑出去当活靶子,是真的嫌自己命太硬了吗?可他们的小命很脆弱啊,哪里经不起他这样的折腾。
赤瞳对魔界的所有生物都没有任何好感,即使伏入魔一再对他傻笑,或者是对他“保护”有加,他只觉得伏入魔脑子有问题,不做他想,也懒得想。他依旧伪装成守城魔军的样子,背着空清不露声色的下了城墙。他想,应该先找个地方暂时休息一下,等待红甲魔军攻打进来再说。
“抓住他!”一声令下,对准伏入魔的魔兵们攻了上去。伏入魔完全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只见他结实的手掌将身边的利箭双轮推车用力一推,朝向他攻来的魔兵砸了过去。他注入了魔气在推车上不仅加快了速度,还加重了重量,砸的又急又准。一声声惨叫声起,好几个反应慢的魔兵被砸了个正着。
伏入魔看准时机,往后退去。他身后是一个石头堆积起来的石壁小屋,他闪身进了墙内,发现里面放了些兵器。他从前未用过兵器,靠的是坚硬如钢铁的身体和强壮发达的四肢。现在魔兵众多,实力也比之前的魔兵也强得多,他觉得有必要速战速决,赤瞳又离开了他的视线,他必须要及时追上去,不然赤瞳就真的要把他给甩了。他为人执拗,一根筋,认定的事情就很难再改变,是以他必须要追上赤瞳。
他迅速捡起了地上最大最重的一把长柄大刀,他没用惯武器,掂了掂手里的大刀,有些不习惯。黑独眼本想叫伏入魔放他们下来,因为伏入魔抱着他们很碍事,而他们跟着伏入魔也是极度的危险,但他话还没说出口,外面的魔兵就已经冲进来了,杀气腾腾。
黑独眼深深的叹了口气,无言以对,他和蓝厉怪的战斗力先前都已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此时若单独对抗守城魔兵简直就是找死,是以他之后闭上了嘴。心惊胆战看着近在咫尺的对战,身体跟着伏入魔斩杀魔兵的动作来回颠簸。
此时的蓝厉怪已经被激烈的战况彻底的吓晕了过去,要不是伏入魔依旧紧紧的将他扣在臂弯里,他那无力软绵的身体早就变成魔兵的刀下魂了。
幸而城墙上的守城将领此时焦头烂额,已然无暇顾及这边。不然伏入魔哪里还能如此轻松的带着黑独眼和蓝厉怪在这里蹦跶,按照他们往常的实力,不用两刻钟就能将伏入魔给制服在地。
。。。。。。
魔宫大殿内,歌舞升平,美酒佳肴,吁咈都俞。表面上看似和乐融融的一番景象,暗地里却是剑拔弩张,气氛僵持不已。
南冥以少尊主的身份将其他三城四王都给请了过来。三城四王前来赴宴,特意幻化成了人类的模样,这是南冥要求的。因为他实在是不习惯看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庞然大物对坐在自己身边,这会让他觉得空气都是稀薄的难以接受,并且无所适从。
幻化成人类样子的他们也是高大威猛,器宇不凡的样子。他们从进殿到入席都是一副昂首挺胸盛气凌人,傲睨一世之态。对此,南冥容忍不发,泰然自若。
由于还未举行继位大典,所以南冥并未坐到正上方属于魔尊的特殊宝座,而是与江孤王并排坐在魔尊之位的下方,他和江孤王的左手边是北君城双王,闻筱和闻烁。右边是东雪城的姜显王和西栖成的谷令王。
按理来说南冥的身份比江孤王要尊贵的多,虽还未举行继位大典,昭告天下。就以他是魔尊的嫡亲血脉独苗而言,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坐上魔尊之位。南冥之所以不坐上魔尊之位不仅仅是因为这是他父亲生前的东西,他存了敬畏之心必须要名正言顺的得到。而是因为他有意如此作为,他和江孤王筹谋了一场,意图一举拿下三城四王。
他来魔界这么久,也当了一段时间的少尊主了,但他从未使用过魔族少尊主的权利去强制性的,霸道式的去做过,或是要求过什么。以至于让其他三城四王都觉得他只是江孤王想登上魔尊之位的傀儡。三城四王不仅仅是在暗地里对付他,也还在暗地里在针对江孤王。
这一切江孤王都看在眼里,南冥也是心知肚明。他们此番设宴就是要让他们费尽心思的去揣摩,含沙射影的放出他们一直想要看到的信息,让他们无暇顾及其他,尽量的拖住他们。只待城池被破之时,他们也就没有了能掀风起浪的资本了,到时候就只能对他俯首帖耳,任由他随意□□的份了。
江孤王端坐雅正,举杯独饮,依旧冷漠如初,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先前不声不响的南冥,此时表现的颇为献殷勤。三城四王狐疑的看着南冥白皙的脖子上遮掩不住的掐痕,若有所思。他们又看向一脸疏离,阴鸷的江孤王的手,意味不明。
三城四王不动声色的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果然是窝里反了?起内讧了?”
东雪城的姜显王是个十足的笑面虎,他转了转眼珠,佯装关心道:“少尊主这脖子是怎么回事呢?”
南冥尤为不自在的扯了扯衣领,尴尬道:“昨晚进了刺客,一不小心被歹徒所伤,现在已无大碍了。”
三城四王高深莫测的勾唇一笑,据他们所知,昨日并未有刺客袭击魔宫,倒是听说这少尊主和江孤王大吵了一架。江孤王甩袖离去,他怒不可遏的将殿内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遍,直到傍晚他都未消气,连晚膳都未食用就直接熄灯就寝了。
他们安插在魔宫中的眼线可还说过,江孤王离去的时候,这位少尊主正捂着脖子在猛烈的咳嗽着呢,这伤是如何来的,想来已经不言而喻了。如此说辞,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闻筱王看了江孤王一眼,举杯冷笑了一声,随口问道:“那刺客,可是抓住了?”其中的讽刺意味显而易见。
南冥没出现之前,他们四城五王都是平起平坐,谁也看不惯谁,谁也不搭理谁,历来说话都是呛声呛气的。此时南冥顺利当上了少尊主,那都是江孤王暗地筹谋导致的民心所向。一个没有实权的少尊主,对他们来说不足为惧。他们肆意妄为,谁都不把南冥放在眼里,更多的是忌惮这位千百年来不声不响,隐忍不发的江孤王。
南冥表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很是不自在而又胆怯的瞟了江孤王一眼,似害怕又似不甘道:“没有,被他跑了!”
“少尊主,您这魔宫中的守卫不行啊,连您的安危都保证不了,实在是让人担忧。”他话锋一转,狠厉道:“留着他们还有何用,就应全部斩杀屠尽。”
他阴鸷一笑继续道:“正好,我这里有一批精锐无比,坚不可摧的魔将,如若您不嫌弃,本王十分愿意为您效劳”说话的是谷令王,他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大串,明显是在循序诱导南冥。他虽尊称南冥为您,但眼里的轻蔑毋庸赘述。就连对江孤王的不满他也是如此明显,不加掩饰。
在场的都知道,守卫魔宫安危的魔将魔兵全都是江孤王麾下的,谷令王如此含沙射影的说,无非不是在告诉南冥,他可以接管江孤王的职责,“保护”他的安危,或者是成为他的后盾。
南冥拿起酒杯遮挡了自己大半的脸,他垂下眼帘掩饰了眼里的嘲讽,在酒杯下的嘴角往上勾了勾,是一个十分不屑的笑容。如果他真的是个废材,又急于脱离江孤王的“掌控”而选择谷令王的话,那么他敢说,就算他顺利逃离了江孤王的这个虎口,已然就会又进了谷令王给他准备好的狼窝。谷令王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南冥放下酒杯,扁唇沉思了一会,才垂眸失望道:“他们也是尽职尽责的,只是我自己没能及时逃脱而已。”
他的这副欲言又止还带失望闪躲的模样,让谷令王的晦暗不明的笑容更甚了,他冷目高声道:“那少尊主您可得多加小心啊,性命攸关此等大事,可马虎不得。”谷令王是仅次于江孤王之下的魔主,他为人猖狂且十分自大。此番他能如此给面子的坐在这里,完全是有所图谋,不然依照他一贯的猖獗,他早就翻桌子不干了,哪里还有心思陪他们在这里阳奉阴违,讥笑调侃。
南冥立即扯了个僵硬的笑容,举起已经斟满的酒的酒杯朝谷令王道:“谷令王说的是,我先干为敬。”
谷令王丝毫不将如此殷勤的南冥放在眼里,他现在彻底将南冥认定为江孤王登上魔尊之位的垫脚石了。他并未举杯,这是扯着嘴角冷哼了一声,态度很是高傲,全然不顾及南冥这个少尊主的面子。
南冥依旧笑着,举杯独自喝完了酒,强颜欢笑,不尴不尬的放下了酒杯。
其他三位魔主或讽刺或讥笑都已经调侃过南冥了,而闻烁王却一直未露声色,他沉默如初,面无神色的静静地喝着自己面前的酒。并未参与其中,似乎也没有任何兴趣想参与其中。
南冥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闻烁王,心中一笑,果然他才是最沉得住气的那一位。能沉得住气的人,多半都是有谋略的人,这样的人不容小觑,需得谨慎对待。
江孤王突然将杯子狠狠的放在了桌上,面无表情的阴郁并未看任何人。但他这强势又不满的作为,却是在坐的各位有目共睹的。
坐在他旁边的南冥,被他吓的浑身一震,好一会才咽了咽口水,勉为其难的问道:“江孤王,你这是何故啊?是酒不够醇厚么?还是食物不够美味呢?”
江孤王瞟了一眼南冥,心下却觉好笑,南冥这一副战战兢兢,巧言令色的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为了能让赤瞳顺利救出那小和尚,南冥可谓是煞费苦心,尽心竭力的在演好这初戏,演技甚是逼真。
他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阴郁不变的表情再次瞟了南冥一眼,在其他三城四王的眼里,他这是无声的在警告南冥不要有任何其他非分之想,否则就会如同此杯,被他随意□□践踏。
江孤王收回目光,表情不变,冷冷道:“甚是,难吃!”
“额...”南冥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踌躇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显王大笑道:“江孤王可真有意思,自少尊主回了魔界之后,魔宫之中的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要说这东西不合我们的胃口可能是真的,但若说不合你的胃口,我倒是觉得奇了怪了。”姜显王意有所指,暗示众魔这魔宫之中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江孤王的手里,这食物怎么可能会不合他的胃口呢,简直就是个天大笑话。
江孤王冷冷的瞥了一眼大笑的姜显王,道:“吃久了总会腻的,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姜显王焉能不明白?”
姜显王收敛了自己的笑声,摆摆手道:“哪里,哪里,自是明白的。”姜显王知道江孤王不是什么善茬,他也没打算在唇舌上占什么便宜,不过是想给他添点堵而已。
闻筱王一直看不惯姜显王的见风使舵笑面虎的作风,对于姜显王的吃瘪喜闻乐见,他笑着继续举杯喝酒。
谷令王失去了耐心,他直奔主题道:“少尊主请我们来是商讨继位大典的吗?”
南冥将一个棋子的胆怯演的十成十的像,他心有余悸的看了江孤王一眼后,才慢吞吞道:“大典一事,我个人决定不了,这不是正找诸位来商量了么。”
“个人”决定不了?想来是江孤王不想让他这么早继位吧,三城四王一副我已经洞察本真的模样,冷眼旁观的看着江孤王和南冥。
闻筱王问道:“少尊主可看好了那些日子了?”
南冥立即说了几个日子,一脸的被逼良为娼的不情不愿。
三城四王心照不宣的想到:日子果然的挑得比较晚,看样子这大抵是江孤王的意图了。他们暗自骂江孤王卑鄙无耻,找来了南幽贡的嫡亲血脉,说什么要扶持他上位不过是个幌子,他自己想要借机上位才是真真正正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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