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王 - 第 201 章
炮王 作者:管杀不管填
第 201 章
“我坚决反对!”感觉被仨人出卖的扎容契克将军气得暴跳如雷,但也无济于事。此时的小会议室内,是3票对1票,等到议会大厅里的进行公开表决时,由于大贵族派与军团派的倒戈,势必成功推动这一议案成为法律。
“我明天的行动将证明我所说的话!”雅各宾派的领袖愤然起身,重重的摔门而去。
“别担心!”科万塔伊神父在用法语安抚马瓦霍夫斯基议长与东布罗夫斯基将军,他心有所指的说:“相信雅各宾派中大部分都是正直的波兰同胞,他们也是热爱我们共同的祖国,绝不会任由扎容契克将军胡作非为
说罢,神父亲自为议长与将军斟满香槟,三人共同举杯,预祝德赛王储与议会下院的矛盾得以妥善解决。
……
正当科万塔伊、马瓦霍夫斯基、东布罗夫斯基与扎容契克等四位首脑人物在议长书房里,进行私下沟通时。在议会大厅的休息室内,作为科万塔伊神父私人保健大夫的德希瓦医生,正在热情又细心的为一位陌生的波兰籍军官做病情诊断。
在手中的听诊器放下时,过往议会走廊的人们都能听到这名医生发出的爽朗笑声,“尊敬的上校,您的身体非常健康。未来20到30年内,我相信没有什么疾病能轻易击倒您
可就在两人的欢笑声中,这位波兰上校接着身体的掩护,不显痕迹的从德希瓦医生手中,快速接过一瓶装有无色溶液的小玻璃瓶,并不动声色的塞进自己怀中。
“这是无色无闻的毛地黄叶毒甙,剧毒。使用方法很简单,只需将瓶中三分之一的溶液倒入葡萄酒内或其他酒水中即可。1个小时之内,饮用者便会毒发身亡,一切表面症状与酗酒导致的死亡极为相识,除非做尸体解剖,别说是普通人,哪怕是专业医生也很难察觉出来。当然上帝已经告诫我们,虔诚的天主教徒在死后绝不允许任何玷污死者身体的行为发生
一边在为波兰军官继续检查身体,德希瓦医生一边又不着声色的对其低声解释。
作为一名医术不错的医生,经过军情局培训的德希瓦既可以救人,也可以害人,一切都在王储殿下的一念之间。事实上,德赛早就对扎容契克将军,这个著名的波兰叛徒抱有敌意。
德希瓦医生递给行凶者的那瓶名为毛地黄叶毒甙的毒剂,是他亲自从原产于欧洲高原与坡顶的剧毒植物,毛地黄(又名洋地黄)的根茎中提炼的,溶液中的毒性大于未提炼状态的20倍。
至于负责下毒的那位波兰上校,他名叫托马什?马鲁舍夫斯基,贵族男爵。
今年42岁的马鲁舍夫斯基上校在18岁时,只是一名普通波兰自由民。两年后,他加入到“科万塔伊铁匠铺”组织,成为一名成功的爱国主义者,并在1790年被册封为男爵爵位。
1792年的波俄战争中,马鲁舍夫斯基以上尉军官的身份加入到波兰的改革派军队,但很快被俄国军队击败。于是,他跟随导师,胡戈?科万塔伊迁居萨克森王国。
1793年,为了配合科希丘什科将军在波兰境内领导发动的大规模起义,马鲁舍夫斯基接受科万塔伊神父的指派,秘密返回华沙,并加入波兰的雅各宾派组织,帮忙组织华沙起义。
出于对俄国人,尤其是对那些投靠俄国人的波兰叛国者的极度仇恨,年轻气盛的马鲁舍夫斯基居然将法国大革命时期的极端恐怖政策,搬抄带到了波兰的雅各宾派当中。
很快,他被授命组织了一支锄奸队,并允许在起义期间,不经公开审讯就加以逮捕与处决华沙城内任何与俄国有关联的波兰叛国者——塔戈维查联盟的成员。
在科希丘什科起义失败,等到俄、普、奥三国开始第三次瓜分波兰(1795年)后,遭遇通缉的马鲁舍夫斯基不得不再度离开波兰,又一次流亡萨克森王国或督政府时期的法国。
由于马鲁舍夫斯基领导的锄奸队恶名远播,在起义期间,滥杀了一些罪不至死的波兰同胞,使得他与导师,胡戈?科万塔伊神父的关系变得紧张,最后两人恩断义绝,分道扬镳。
反到是两年后,接替雅各宾派领袖职务的扎容契克将军对其青睐有加,任命擅长搞恐怖统治的托马什?马鲁舍夫斯基担当自己的情报官,授予他少校、中校,以及如今的上校军衔。
但事实上,马鲁舍夫斯基上校并非与他的导师,君主派的积极鼓吹者,胡戈?科万塔伊神父断绝关系,而是后者未雨绸缪,隐藏于雅各宾派中间的一颗棋子。
而下来,这颗棋子就要发挥他的威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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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2章 最后通牒与华沙大公(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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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广场,在1807年之后也称独立广场,它是华沙城区现场最古老的广场。平日里,集市广场也恰如其名,广场之上尽是拥堵着贩卖货物的摊贩,周围还坐落着不少咖啡馆。
每隔大约10天,即每个月的5日、15日与25日,这座集市广场上的临时建筑,会被人清理一空,进而成为波兰雅各宾派的革命圣地,独立广场。
类似伦敦的海德公园一样,所有波兰公民都可以在这个广场上随心所欲的高谈阔论,向聚集而来的民众宣扬自己的理念与思想,只要不煽动暴力,维持治安的军警通常不会干涉。
夜里,刚回到独立广场附近寓所的约?扎容契克将军,就将自己的军帽扔到墙边,他走到窗台前,手执栏杆,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正在自行清理集市摊铺的小商贩们,心中却在痛声大骂:“该死的科万塔伊,该死的马瓦霍夫斯基,还有该死的东布罗夫斯基,你们想要靠出卖我来获取德赛的谅解,这绝无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绝不!”
事实上,扎容契克内心已在深深懊悔。只是这种后悔,并不是因为他接受了大贵族派的诱惑,在投票《摄政王法》时,选择背叛了德赛王储;而是他自己不应该接纳德赛那番虚情假意的馈赠,结果却是引狼入室,一不小心让王储的势力成功渗透到雅各宾派的组织当中。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罢了。明天上午,我就会向全华沙、全波兰的民众发表集会讲演,揭露德赛王储不顾国家与民族利益,只为满足私欲与权势的虚伪面孔!”
一想到这里,扎容契克的脸上显出得意之色。因为在离开城堡广场的回家途中,这位波兰将军刚刚秘密拜访了沙皇俄国派驻华沙公国的间谍头目,并得到俄国人的私下保证:
一旦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扎容契克和他在雅各宾派的追随者,将会得到俄罗斯帝国的政治庇护。当然前提是,扎容契克等人必须公开承认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成为波兰之主。
当房间重新打开时,马鲁舍夫斯基上校走了进来,他将随行的皮包搁在书桌上,信手拾起滚落墙边的扎容契克将军的军帽,轻轻拭去上面的灰尘,将其挂在衣帽架上。
“联系的情况如何?”扎容契克从脚步声知道来人是跟随自己15年,最忠诚的助手。
马鲁舍夫斯基上校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说道:“并不太好,将军!目前已通知在华沙的两百多名组织成员中,仅有35人明天同意来独立广场,一同谴责德赛王储的叛国行为。“
扎容契克听过之后,却没有一如既往的叫骂昔日的雅各宾派战友,反而阴险一笑,说:“嗯,足够了,俄国人也只为我们准备了50份外交护照。今晚回去之后,你和你的家人务必好出行准备。大约在明后天,俄国方面将准备好前往莫斯科的旅途马车
马鲁舍夫斯基点点头,没有再吭声。很快,他又转身来到书桌旁,将放在随身公文包里的一瓶法国香槟酒拿出,用启瓶器打开,并斟满高脚杯,随即又悄悄的离去。
在睡觉前,喝上一瓶法国香槟酒来保证睡眠状态,这是扎容契克将军20多年来的老习惯,即便是身处战场也不曾例外。不过这一次,这瓶香槟中添加了一些不该有的杂料。
40分钟过后,当扎容契克喝下大半瓶香槟时,他已明显感觉身体不适,起先只是略有恶心与呕吐感,他误认为是今天劳累过度,丝毫不以为然,继续自斟自饮;
紧接着,便是头晕脑胀,精力无法集中,心情也变得极度躁动不安;
到了最后,扎容契克发现呼吸被抑制,几乎喘不过气来。
意识到大事不妙时,扎容契克竭力挣扎着从座位上站起,他想要呼叫外面来人救命,但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继而身不由己的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当房门再次打开时,进来的依然是马鲁舍夫斯基上校。事实上,他根本未走远,反而找个理由支开了房门外的卫兵,好让费尔南多公使派来的几名助手担当今晚的执勤任务。
马鲁舍夫斯基慢慢俯下身子,他用夹杂怜悯、愤怒又不屑的眼神,打量着昔日的长官。后者已是奄奄一息,头无法抬起,唯有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响声,那是想要救助的信号。
“这您自己放弃了最后一次机会,我的将军!”马鲁舍夫斯基将头伸到扎容契克的耳边,低声说道:“作为波兰人,无论何时何地,且何种事由,您都不应该投靠俄国人。即便我不这样去做,王储殿下也会派人来执行,那样令您死得更加难受,更加痛苦
第 20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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