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与妖女(GB女攻) - 16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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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晨,佛子穿着宽松素袍,遮到脚踝,又恢复了事后一副“我跟你不熟”的表情,好像和昨晚骚叫的不是同一个人。可一走起路,却拘谨起来,全身僵硬,脸色绯红,浓密的睫毛低垂着。

    他手执锡杖,环佩互击而响。

    只有他自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条麻绳勒在臀缝中,堵住穴口,将玉势封死在后穴内,每走一步都加剧肠壁蠕动,逼出几滴清液。

    绳子沿着臀缝绕过腿心,在囊袋底部绕了一周,从根部开始严丝合缝地一圈圈缠绕覆盖了整个阳具,最后回到腰间牢牢系好。

    乳尖还各垂着小铃铛,声音闷在衣袍之中,被环佩的响声盖过。

    她化作松鼠的样子跑在前面,听到锡杖的声音落远了,就停下转身,催他快点。

    “才这点能耐,你可跟不上我啦。”她调笑道,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方式传音。

    按照这个速度,只怕又要露宿了,不过只要在羽仙镇弄把剑,之后御剑而行,用不了几天就能到极乐山。

    佛子耐着慢火煎熬,加快了脚步,不一会儿又哆哆嗦嗦慢了下来。

    太阳西沉,果然连预想一半的路也没走到。

    妖女变回人形,准备随便找一处树下休息。

    佛子耐着性子走到她旁边,轻声说:“月儿,我不喜欢被绑着。”

    “哟,你也知道不喜欢。”妖女撩起袖子,给他看自己手臂上缠着的带子,这她最熟悉不过了,是关了她两百多年的囚仙笼的化形。

    她早晨穿衣时才发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着了道。

    “只要别人以为你还受佛门的制约,他们便不会为难你。”他认真解释道,“我也不会。”

    那日在羽仙镇附近找到她,他空荡荡的胸腔才终于被填满了,半梦半醒中,她说胡话,他听不清那个名字,但他听清了她说冷,便带她去了温泉。路上将自己的法器戴在她身上,妖女灵力仍被封印了大半,寻得她并不容易,此刻那根飘带得了主人的指令,服帖地绕在妖女的手臂上,让他随时能感知她的位置。

    去了极乐山又怎样呢?当年妖女出事的时候,合欢宗没有维护过她。

    他想着,又加了一句:“宗主若不保你,不如回寺里安全。”

    “我不是你的囚徒!”她一甩手,把人推倒在地,叁两下扯松了他的衣服。

    灵力护身,他一点都不冷,反而,从身上散出的热量在冷空气中化为白烟。

    她打开他的腿,摸到腿间一片淋漓,松开抵住后穴的绳子,溅出一泼水,在她手心满溢出来。她把绳子从他的阳具上一圈圈卸下,手指触到肉茎就引来佛子嘶嘶粗喘。

    那里软软的,能明显摸到一圈圈的勒痕,后穴受了一天的刺激,欲望却容不得释放,天知道他一声不吭到晚上经历了些什么。

    妖女一手揉捏他的阴茎,一手捏了玉势抽插,动作无情得像一场暴风雪,对世间一切发泄不快。

    “啊……疼……”佛子不敢挣扎,咬着自己的手臂,好像咬了上面,下面的疼痛就会少一些似的。

    动作了好一会儿,肉虫才半硬地趴在她手心,比以前迟钝了。

    她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疼……要坏掉了……”他闷闷地说,伴着抽泣。

    冬天的山林里,一片死寂,即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被吞噬在无边的黑暗里,稍纵即逝。

    她停下了动作。

    当然不是去极乐山求人收留,她早就死了这颗心。

    被关押在藏宝阁地下时,她常常想到见弦缈的最后一面,银杏树下,他坐在血泊中,手中刚松开一把匕首,下身血肉模糊。

    “别看,脏。”眼光已经暗淡,他看着虚空,低声说。

    为什么他会在清音阁内中了淫毒?为什么他和明莲欢好一夜,却没能解毒,要不断交合才能续命?

    为什么,直到他死也没碰过他一下?因为她是纵情而无情的合欢宗弟子?

    弦缈神形俱灭的一瞬间,她全身发抖,第一次对合欢宗本身产生了质疑。

    “月儿……”佛子见她没了动静,轻轻唤了一声。

    都是血腥味让她分了神。

    她回到眼前,缓缓抽出玉势,随着佛子吃痛的低吟,血的味道更浓稠了。

    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吮着冷空气,她对着那里吹了吹,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孩。

    “好了,不疼了。”她喃喃道,一口含住了性器。

    他猛得抽了一口气,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如果不是天色太暗,就能看到佛子躬着背,想要往后挪却被妖女按在原地,他手指无力地扣在土地表面,抓出几条平行的凹痕。

    欲望被柔软的肉壁包围,被勒了一天因疼痛而麻木的性器在细腻的舔弄下慢慢苏醒,表皮每一寸的触感都迸出一粒火星,劈里啪啦地往身体地其余部分烧过去。

    肉棒很快涨硬了,铃口流出液体,她起身,扶着柱身坐了下去。

    “呼……”

    她并没有立刻动,而是俯下身,乳房贴着乳房,嘴对着嘴,把口中的液体渡了过去。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她边吻边说。

    所有的呻吟被封在嘴里,舌头互相纠缠,仿佛地底流过两股相向而行的岩浆,滚烫的,缓慢的,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在逼仄的空间内互相挤压。

    她伏在他身上扭腰,慢得像条蜕皮的蛇,相比于刚才的粗暴,这简直是另一种折磨。他忍不住挺了挺胯,想要更深入,被她惩罚似地吐了出来,抵着他的唇:“不准动下面,抱抱我。”

    他只好听她的。他只能听她的。双臂圈着她,手掌来回摩挲她的背、腰、臀。

    这么磋磨煎熬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早已汗如雨下,好像过了几百年,她才加快了速度,在接近顶点时坐了起来,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土地上。

    他微微曲腿,给她一个靠背,很快难以自禁地射了出来。

    佛子在半夜醒来,妖女趴在他的胸口,口水流经他的乳尖。

    苍穹之下,四野无边。他们赤裸着,以天为被、地为席。

    他看着繁星,想到第一次见到妖女的时候,也是在旷野,她身后是年幼的孩童,身前是饕餮巨兽。

    主持挡住了他的脚步,于是两人眼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挥舞佩剑,和巨兽斗了几个日夜,直到她伤痕累累,灵力枯竭,巨兽濒死逃离。

    佛子被震撼了。

    妖女正在舍身救人,佛修们却在一边伺机而动。

    佛子感到羞耻。

    当主持要杀她的时候,佛子抢先囚住了她,将孩童一同带回寺里。

    他一直仰望着她。

    她怎么会是他的囚徒?

    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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