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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男人患小患短,而皇帝却因龙根过大而烦恼,又从未为外人道。
他本不是好色之人,临幸嫔妃不过例行公事,为正事谋划。后宫与前朝关系密切,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故宠幸嫔妃亦是需慎重思虑之要务。
然他每每因龙根过于粗壮,致使嫔妃侍寝时叫苦不迭,更有不慎撕裂者,从此见他如见洪水猛兽,避之不及。
眼前这销魂洞,洞口玲珑窄小,更胜他从前所见。他欲提枪入洞,却恐伤及娇人。
正犹豫为难之际,娇人已主动分腿,展开腿心蛤蚌,怯生生说:“还请陛下怜惜,轻些,慢些。”
这无疑是一瓢油浇在皇帝的心火之上。
他不再徘徊,扶住龙根对准牝户,缓缓推进一龟头,甫一入内,穴口被迫吞吃,却不肯示弱,媚肉层层包裹住铃口,如望潮腕足上的吸盘不断吮吸。皇帝全身如遭电击,剧烈一抖,险些泄精,急急退出。
果真是一绝妙销魂洞!
皇帝淫欲大炽,缓了缓,把住娇人玉臀,扶住龙根复入。又一阵销魂蚀骨的吮吸,皇帝死咬牙关,呼出一口浊气,坚定挺进。
“啊!陛下慢些……太大了,臣妾受不住……”意芙忍不住畏惧地扭动腰肢往后躲。
“呼!别动!”
她这一扭险些要了皇帝的命,额头豆大的汗滴滑落,滴在娇人平坦小腹上。
“朕会轻些入,你且莫怕。”
皇帝忍不住摆臀浅浅抽送,见那原本窄小紧缩的玉门竟有出乎意料之张力。虽被龙根扩得极大,吞吃极费力,却还在和着咕叽作响的淫液蠕动吞吐,显然还未到极限。
皇帝试着推进,遂遇一阻隔,中有小口可入。
皇帝低低道:“忍着些。”后屏息运力,狠心一顶,意芙顿觉下身剧痛袭来,惨叫一声,眼前发黑。
皇帝不敢轻举妄动,那秘道内狭窄紧致远超想象,箍得他发疼,却又有褶皱、肉钩无数,俱紧紧吸咬住龙根,销魂致命的快慰,他下了死力方忍住,低吟粗喘不断。
意芙在心里暗啐,这皇帝长得如此俊雅,谁知竟是个莽汉!这般莽撞粗鲁,显然未曾研读过任何房中术书籍。
意芙未曾料到破瓜之苦竟至如斯地步,比书中多言复疼上十倍不止,脸色发白,眼冒泪花,哀哀哭求:“不要了!不要了!您饶了我吧!”
这皇帝虽姬妾成群,晓男女之事,却显然未能通晓阴阳交合之技巧,不懂先要徐徐嬉戏,爱抚挑逗,使女子神合意感方可交合,亦不懂指奸扩张,可减轻女子破身之苦。
幸而林家经年准备,终养出林意芙这妩媚淫荡之身,兼之有名器“十重天宫”傍身,非寻常妇人可比。
看似玉门极小,实则弹力极大,能容常人不能容之巨器,痛极之下仍能春水潺潺,倒能减少许多痛苦。
娇人梨花带雨,苦苦哀求,然皇帝怎舍得退出这销魂玉洞,眼见她玉门大张,未有伤处,遂安了心。
待她哭声渐微,似有好转,遂摆腰顶臀,浅浅肏干起来。
意芙起先还有痛感,嘤嘤啜泣,少顷,竟有些许快慰自交合处传来。
“啊……啊……”
身下娇人渐渐娇吟起来,腰肢跟随龙根抽送肏弄的节奏款款摇摆,显是得了其中趣味,面色红润起来,红唇微张,小舌在其中若隐若现,诱人采撷。
皇帝从不曾与后妃接吻,嫌他人之涎水脏臭。然此刻,交合快感之下,美人当前,他脑袋一热,猝然俯下身衔住那两片粉润樱唇,将小舌勾入自己口中,咂弄品味,竟觉如琼浆玉液般甘美。
妙极!皇帝暗叹。
怪道世人都说洞房花烛夜乃四大幸事之一,此间极乐以言语不能述其万一。
他这么多年,竟都白费了!不曾体味如此飘飘欲仙,淋漓畅美!
二人渐入佳境,皇帝的大掌抚上她的胸乳,握之满手。亵玩之时,娇人呜咽不止,快活地挺起腰身,将胸乳送入他掌中,无声乞求更多。
皇帝一时情绪激越,猛然抱住其腰身,腰臀狠顶,竟终于顶至花心!
霎时狂风骤雨袭来,潮水翻涌而出,铃口被花心处的肉刺刺入,强力吮吸。皇帝猝不及防,吐出她的唇舌,大叫一声,竟精关失守,射出一大股浓精来。
花心被浓精冲刷,意芙抖着身子,亦喷出大量阴精。
事发突然,皇帝未曾料到,这桃源深洞竟机关重重,野趣良多!
射过精的龙根丝毫不见软,倒是在意芙高潮后绞紧包裹之下更加硬挺。
意芙甚为惊异。
书上说,玉茎泄精后便会逐渐回软。难道这莽汉不仅尺寸天赋异禀,能力也不同常人吗?
毋庸置疑,显然正是如此。
那皇帝压着她又射了一回后,大汗淋漓,竟还未餍足,将她抱坐在腿上,大开大合,酣畅耸动。
意芙仰起头,只见床架、床帘都在颤抖。她逐渐失魂,不知何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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