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独霸姐姐的弟弟们 - 49.我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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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把张迦南滚烫的眼神遮住。
他的睫毛嗖一下划过掌心,带起一片小小的瘙痒,直痒到喉头。
张迦南也伸手,把南珂的手扒下来。
非要看她。
南珂只好自己把眼睛闭上了。
随后那个吻就落了下来。
闭着眼的她,太适合接吻。
他还没突入唇舌,南珂就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等等。”她深呼吸,似乎是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跟我回酒店吧。”她说。
张迦南笑了。
很好,这是他要的答案
进门就是相拥,她好像一个猛子扎到了他身体里。
冬季专属的厚外套丢到了套间沙发上,南珂身上还有毛衣,张迦南就只剩下了衬衫和内搭。
他伸手,从下往上把南珂的毛衣取了下来,再轻车熟路地深入她的内衣,贴入她的肌肤,温度直达每一寸神经末梢。
滴地一声,空调的恒温模式被打破。暖气呼哧呼哧地往外冒,蒸得人脑子都不清醒。
南珂抱住张迦南的头,任他的吻从脸颊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隐现的乳沟前,他张开牙咬了上去,快感夹带着一点点刺激的痛,让她轻哼出声,依然温柔地抱住他的头,指尖从他精心修理发丝间穿过,一寸一寸地摸到他的脖子和正在用力的喉咙和喉结。
他叼着她的乳头抬头,轻巧地解开她的胸罩,彻底释放了那一对白鸽。
他的动作是那么色情,表情却是那么禁欲,尽管眼神里都是情欲,整个人还是能够那么冷。
他松开乳头,抬头张嘴,来吻她的唇。
南珂回应他的时候,伸手扒拉他身上仅存的一件白色背心。张迦南揪住下摆,嗖得一下把它从身上扔了出去,南珂喘着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眼神里带着粘稠的侵略性。
“让我来。”
他裤子还没脱。
张迦南软了双臂的力道,放她自己动作。南珂的吻轻轻点点,从他的喉结滚过,往下含住了他的锁骨和小乳头,他张嘴轻喘,伸手鼓励一般爱抚着摸她的头。
虽然他比她小,可在性爱经验上,恐怕黎昭都没他熟练,南珂在他面前,就更显得单纯了。
南珂吻到他的腹肌,激起一阵内心的瘙痒。张迦南坐在沙发上,不自觉地顶了顶胯。
南珂看着他,双手利落地解开他的腰带,把裤子从他腿上扒下来,再是内裤。
她不急着看那个勃起的家伙,她只是很想在前戏里把他扒光了欣赏,他没有死角的脸,他禁欲高冷的表情,他线条紧实饱满的躯干,他颜色干净又尺寸可观的男根,他的一切。
“张迦南,你真好看。全身上下。没有哪里不好看。”
南珂和他面对面坐在一起,她的穴口顶在危险边缘,那里的硬度已经蓄势待发。
“是吗?”
张迦南伸手,把她猛地往下一按。南珂惊叫出声,被塞满的快感再一次侵袭了她的脑海。
只是现在的她很清醒。
张迦南在顶她,让她的呻吟都在颤抖中破碎,而他在她逐渐模糊的视线里带着绝对主导的骄傲神色,就这么跟她对坐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狠狠地顶她。
“张迦南”她有种将近窒息的,恐怖的快感。
“张迦南,你弄疼我了。”南珂抱着他的背,在他耳边用撒娇的语气喘,间隙里插了一句话。
他应声放慢了节奏,眼神在无辜地问她:现在呢?
南珂被他弄到呼吸困难,回过神来的时候,张迦南几乎不敢再用力,正托着她的背观察她的表情,似乎是在小心判断她到底是真的疼,还是只是想让他心疼。
“不许你动了!”南珂重新找回自己的节奏,她把他往旁边推,推倒了,平躺在沙发上,自己还坐在他身上:“现在只有我可以动!”
张迦南乐得放纵她,点点头,眼神里带着玩味,嘴角勾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南珂在他身上扭着自己的腰,她这个时候并不羞涩,头发散开,在背上和胸前荡漾,南珂咬着唇,衬得她像个吸人血的妖怪,她抑制不住地在跟着性爱的节奏吸取身下人的精气,想借着他来滋养自己。
张迦南真的没有动,快感够了。
他必须要承认一点,南珂很会夹。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胜于一切技巧。
他只是一边享受,一边细细地贪婪地看着南珂的表情和体态,那是另一种享受。南珂在他身上自己作到了高潮,阴道深处急速收紧的时候,南珂仰头流眼泪,全身爽到颤抖。
张迦南坐了起来,一脸平静地抱住了她,吮吸她的耳朵和脸颊,让她在最深的怀抱里度过那段迷人的余韵。
“你做爱好冷静啊。一点都没爽到的样子。”南珂躺在他怀里一脸不满地控诉。
张迦南像是顺宠物毛一样地按摩她的背和腰:“我的外表会骗人。”
“做爱的时候骗不了人。你让我爽了,我没让你爽。”南珂还攀着他,在他的身体下面用最温柔的语气撒娇。
谁说只有飒气的女人才能制服男人,她软成一片清纯如水的样子才是最锋利最致命的毒。
“还早呢。才一次。我都没出来。”张迦南撑在她身体上方,突然很想问问她曾经和黎昭在一起的时候,黎昭一晚上会和她做几次。但是那太败兴了。就算是他想比较,也不能冒这个险。
“对呀,还早。”然后她很自然地,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刺激得他低喘。
他的身体线条被她抚摸了个遍,在他终于得到许可,能够驰骋起来的时候,南珂紧紧地扒住他的背,也张开了牙,咬他的肩膀。
张迦南开始不要命地狠狠入她,他知道在性事里,痛与快感并存,不痛就不会快乐。
南珂夹他的时候,他一样痛,可是回击的时候会有快感,为了那一点点快乐,忍受挤压的疼痛,是值得的。
他看到她在流泪,她在呻吟中尖叫着哭出声,但他不会停,他知道他和她一样快乐,在某些情绪感知上,他们有完全一样的落脚点。
“快乐吗?”
“跟我做爱快乐吗?”
“还要不要了?”
南珂翻了个身,张迦南的两条胳膊绕过胸和腰,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但是埋在她体内的东西却猛烈地把她往外面顶,她一面被冲击得像随风飘摇的旗,一面又像是紧紧贴在他身上的一块布,在他温柔和狂暴兼具的攻势里变得奇形怪状,但她的下意识一直在积极地回应他:
“快乐。”
“我要快乐。”
我不想漫漫长夜一个人,我宁愿有欲望让我分心,我是个坏人,只能在一个人面前坏得理直气壮。
南珂转头,吻他。
两个人在沙发上翻天覆地地滚,交缠,深入,抽插,紧贴,交合再交合。
南珂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一次,她再次抱着张迦南,她深埋在他肩窝,被他顶狠了,张口就咬到他的后脖颈,跟着他顶她的力道不要命地咬。
她喉咙里呜咽着,一连串畅快的啊声,牙齿不受控制地咬合在他身体上,跟着漫入口腔的血腥味一起到来的,是灭顶的直冲云霄的快乐。
比酒醉的那晚不知快乐多少倍。
后脖子被咬破的时候,张迦南也感受到了翻倍的刺激,比小心翼翼地爱抚她要快乐得多。他仰起脖子,冰山在裂缝,一点一点能听到冰块碎裂的声响,在他颅内爆炸。他喜欢那种感觉。
两个人相拥着在沙发上入睡。
南珂醒来的时候,张迦南正在给她清理。上一次他用的是纸巾,这一次他是想用嘴的,但是吻到她的腿根,南珂慌乱地坐了起来,远离了他。
那动作,之前跟黎昭玩得好的时候,都没有那样过。
“别别别别,我自己来吧。”
张迦南起身,坐到旁边,由她起来,进了厕所。
南珂洗了澡出来,已经全然冷静。
张迦南把沙发整理了一遍,昨晚他俩天塌地陷的时候,身下垫了一层厚垫子,虽然真的做起来地时候完全顾不上它,但它确实能省出好大一部分清理量。
不算全给酒店清洁工省事,他们现在还不喜欢别人打扰,也即时需要一张干净的沙发。
南珂腰疼,换了内衣出来,看张迦南收拾好坐在沙发上,也就坦然地凑过去,把腿搭到他腿上,把他当被子也当抱枕。
“你抽烟吗?”她脱口而出了一句。
黎昭有那么几次,会在做爱后来一支事后烟,不知道张迦南会不会。
“不抽。怎么了,你会抽?”
“我也不会。”南珂坦然地勾过他的脖子,跟他浅浅碰了碰嘴唇。
“抽烟对身体不好,最重要的是,有味道。”张迦南靠过来嗅她刚洗过的头发上,清新的瓜果香。
“张迦南,你已经洗过澡了啊?你还化过妆了?”南珂近距离地也闻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
“嗯。”张迦南扬起眉毛:“怎么了?”
“你不用睡觉的吗?现在才六点。我们做到叁点吧?”
“妆都被你吃光了,我不用补吗?”
“咦~你的化妆品安全吗?为什么做爱的时候还要化妆!”南珂表达了她最真实的下意识。
“我早上化的,基本上晚上就吸收或者风化了吧。你能吃下去多少?”张迦南故意把脸往她嘴边凑。
南珂皱着眉躲:“那你还要化妆干嘛?反正你是天生丽质,化了跟没化没有多少区别。”
“习惯了。”起早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化妆。张迦南转头细看她憔悴的脸。
看得南珂捂着脸想躲:“女人在你面前都自卑你知道吗?我这脸糙死了。张迦南,过了生日以后,我都28了。有人说,18岁到28岁,就是女人的一生啊。我这青春的一生,眼看着就要结束了。”
“青春有什么好?要么自己不懂事,要么别人不懂事。要么伤害别人,要么被别人伤害,还是长大有意思。很体面很安全。”
南珂看着他,“那你是伤害别人的,还是被别人伤害的?”
张迦南的眼神变了色,他目光一垂,再睁开时又是一份漠然。看得南珂好奇又心疼。
“还是都有?”她又补了一句。
张迦南脸色绷不住,低头皱了皱眉。
南珂没有说话,上前把他抱在怀里,只用身体的温度来抚慰他的情绪波动,她的胳膊围绕过他的肩膀,手指轻轻地摸他的耳垂和脖子,吻轻轻落在他的额头。
张迦南看着她,淡淡微笑。
这是他们两个都想要的关系。
不是情侣之间的你索我求,任意试探。只是简单的,轻飘飘的,又可以很快乐很体面的肉体关系,介乎爱人和炮友之间,亲密无间又分寸有度,一切都以舒适为前提,以快乐为终结。
不负责任,不切实际,没心没肺。
但是快乐。
只剩快乐。
“张迦南,你笑起来真好看。好想吃掉你。秀色可餐,你秀色可餐。”南珂抵着他的额头,语气轻佻。
“那我们就看看是谁的嘴更快,看看是你先吃掉我,还是我先吃掉你。”张迦南也抵着她,他的呼吸都很撩人。
钟琴打来电话的时候,张迦南带了早午饭回来,南珂一边接电话一边给他开门。然后转头回床上拿起了电脑。
工作安排又来了。
张迦南拿了关东煮,南珂点的菜。香味飘进来的时候,南珂哀嚎了一声,工作暂停,跑过去先补充体力。
张迦南不是黎昭,也不是杨一阳。
黎昭一定会把关东煮送到她床边,杨一阳甚至会一口一口地把丸子和肉乖乖送到她嘴边。
只有张迦南,会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用香味诱惑着她,大口大口地把两个人碗里共有的几块肉送到自己嘴里。
“你给我留一点儿!”南珂过来抢。
张迦南的那口鱼豆腐咬了一口,看南珂望眼欲穿的表情,送过去给她。
“你都咬了一口了,还给我!一点都不礼貌!”其实南珂是气他根本就想不到她也饿了。
“可是这是最后一个鱼豆腐。你不要就算了啊。”说着就往自己嘴里送。
南珂一口咬了上去,把鱼豆腐抢了过来,然后小气地把他手里的竹签和剩下的关东煮都抱到自己面前。
“我点的关东煮,我付的钱!你跑个腿而已,吃了大半碗,我不会饿吗?你好讨厌啊,张迦南。你不是喜欢吃西餐吗?你不是喜欢带血的牛排吗?我的关东煮这么low,你不要吃啦!”
“十八岁小姑娘都不像你这么任性闹脾气。”张迦南抱着胳膊,看她看得津津有味。
“我28了。我这不叫任性闹脾气,我这就叫姐姐之怒!我生气啦!”南珂带着情绪和关东煮一起回了床上,把张迦南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等南珂把假期突发工作解决,天已经黑了,她肚子饿得咕咕叫,出来没看到张迦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已经走了。
带着气打电话给他,嘟了几声,张迦南那边直接给挂了,再打过去,就是拒接。
简直过分!
后来想想也是,一个炮友还要管你伙食起居吗?你还真把张迦南当男友了啊?
他就是个道具,按摩棒!按摩棒!!!!
南珂深呼吸,压下了胸腔一片怒火,把张迦南微信和手机号的备注名改成了“按摩棒”。改完以后特别解气。
虽说她也明白,自己一开始就不该生气。
张迦南的电话是凌晨回的。
过分的是,他的电话一直响到把南珂从睡梦里吵醒。
“大哥,都几点了,你还给我打电话!”南珂在线暴躁。
“明明是你下午给我打了电话。”
“那你下午倒是接啊,现在回还有用吗?你不知道我在睡觉吗?你不知道我睡眠有多浅吗?我待会儿挂了电话都不一定能睡着呢!张迦南,你是不是找打!”南珂暴躁到抓着头发直接吼。
张迦南在那边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揉揉眉心,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那我到现在为了见一个客户,还要赶航班,连觉都没得睡呢?”
“那你就来祸害我了吗?又不是我安排你下午去见客户的?张迦南,下次,你再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就拉黑,拉黑你!”南珂没听张迦南下一句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那一瞬间真解气呀。
她挂的是张迦南的电话欸。
平时她可不敢。以前她连耽误张迦南一分钟都会负罪,迟到了都会鞠躬道歉,太害怕被他骂了。
现在不同了,现在她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她都能骂张迦南了。
南珂钻到被子里,哈哈哈大笑不止。
张迦南在那边叹了口气,把手机放下,想着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提前挂过他的电话。是他太惯着南珂了。下次不行,再惯下去,肯定要翻天。
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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