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前男友后他飞黄腾达了 - 分卷阅读154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
但他思考不了,长期酒精的麻痹,让他的脑袋早已生锈。
只是呆滞了几秒,他抡着拳头回敬了过去。
狭窄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两道身影扭打在一起。
低喘声,闷哼声,叫骂声,响成一片。
不知过了有多久,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下耗尽力气的喘气声。
江侵半跪着,揪着江临川的衣领,将他按在泛黄的墙壁,死死盯住他,眼睛比窗外的夜色都沉:“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你清醒点。”
说完,他手抖了下,又重复了遍:“清醒点……”
窗外暮色四合。
房间死水搬沉寂。
江侵垂下眼睫,不知像是在说给江临川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像是一场闹剧,收尾后没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只是,到最后,江侵也没搬成家。
在那之后,江临川也莫名安静下来,只是酗酒酗的越发的凶。
江侵无暇顾及他,毕业在即,手头的事情渐渐变的繁杂起来。
忙碌的两月后,大学四年,终于划上了尾声。
学校办了一场毕业典礼。
那是一个上午,阳光很好。
江侵穿着学士服,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
演讲至一半,几乎好些日子没响过的手机,忽然疯狂响动,一通接着一通。
台下是无数双眼睛,或钦慕或崇拜的看着他,身后是老师和领导欣慰的目光。
江侵嘴唇顿了一下,忽然有什么不太好的感觉,一点一点爬了上来。
就像是盛夏里,一滴冷汗自后颈流下,钻进衣领,滑至脊背。
就莫名的,有点冷。
来的毫无原因。
江侵愣了半晌,跟旁边的主持人道了声歉,还是接通了电话。
不得不说,人的第六感,是很奇妙的东西。
一分钟后,上午正好的阳光里,江侵听到电话那端的声音:“请问是江临川的家属吗?他出车祸了……”
也许是阳光太刺眼。
江侵攥着手机,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漫长的怔愣后,手机砸在地面,他才猛地回神,整个人疯了一样,扔下满礼堂的学生跟老师以及领导,在众人满头雾水的眼神里,跑出了学校。
极其慌乱的半个小时后,江侵走进病房。
床上的人浑身插满各种仪器管子,露在外面的地方,全是血。
糊的甚至看不清那张脸,连眼皮上,都沾满了血。
整个病房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呛的人想吐。
他站在床前,身后有人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再跟他说最后几句话吧。”
很奇怪。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江侵并没有很强烈的感觉。
他甚至,有些茫然。
茫然到,病床上那张格外安静的脸,都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直至,病床上的人忽然缓缓睁开眼睛,喉咙里发出极其微弱的呼吸。
那呼吸,腐朽的像是盘旋在地面即将归根的落叶。
带着一股极其让人不舒服的压抑。
压抑的呼吸声里,江临川朝他看过来,艰难的,动了动手指,像是,在示意他凑过去。
顿了几秒,江侵微微俯下身,凑到他耳边。
然后,就听到了一声几不可闻的笑声,如果,那能称之为笑声的话。
那声音带着一点满足,苟延残喘,却难得,清醒。
“我见到,你妈妈了,刚刚。”
“她好像,来找我了。”
“我要,去见她了。”
刚刚过来时,有人跟他讲了一下大概情形。
大概就是,喝酒喝出了幻觉,江临川在街上看到一个很像姜婉的女人,然后不顾红绿灯,横穿了马路。
那个女人不知道他追上了没有,总之最后,他被血糊拉碴的送到了这里。
江侵看着这张沾满血迹的脸艰难的堆出一丁点笑意,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临川却也不在意,他喘了几秒,又说:“我最近,越来越想她了。”
“我总是梦到她。”
“梦到好些年前。”
喝的烂醉的人也会做梦吗?
江侵漫无目的的想着,忽然听到,江临川喊了他一声:“儿子。”
江侵猛地回神。
恰好,对上那双被血染的血红的眼睛。
时隔多年,这双眼睛难得没有蒙上一层混沌的阴翳,尽管被血遮着,依旧透出几分清澈。
这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眼底浮现愧疚:“这些年,我不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我为,自己这些年的,种,种种跟你道歉。”
大概是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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