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日映血 - 第五章筑垒鏖战第一百三十二节 姐妹还愿

    第五章筑垒鏖战第一百三十二节 姐妹还愿

    正当红军与满清军队激战于马边河谷的关键阶段，双方都遇到了一些麻烦事。  丁勉得知王进、赵良栋叛变，青儿、伟川和伟琳被劫持，伟杰受重伤，追击部队在云南边界遭到伏击。  宁远靠云南一侧的边界地区陷入危机之中。  对于川陕防卫军的整顿正在逐步深入，原本丁勉打算宁远保卫战后在彻底清算一番。  事情往往并不能遂人愿，没想到王进宝、赵良栋竟用劫持人质的方法来要挟。  眼下更重要的是看赵、王两人以后有何动作，由于宁远南面实际上已没有部队防守，赵、王两人若与吴世蹯联手进攻宁远，目前南面将很难守住。  经过与袁宗弟、方以智和周培公商议，总司令部决定以做预备队的红二集团军一个军和宁远的预备役军立即开往云南前线阻击叛军。

    而就在满清军队奋力解救被包围在马边河谷中的前卫部队时，后方守成都的镇南将军莽依图报数万红匪进攻成都北面门户德阳，莽依图疏请领兵援救。  康熙认为莽依图手中留守成都的有十万人马，而川西的红匪仅有谭洪的两万败军，他们是不可能对成都形成威胁的。  眼下红匪进攻德阳必是佯动，他们要策应宁远山区的战斗。  因此康熙命莽依图立即引兵前往援救德阳，并力求歼灭谭洪所部。

    得到消息的第二天，丁勉派人将悲痛欲绝的雯玉送了回去。  而自从事情发生以后，宁远城即进入了戒严状态。  预备役部队开始调往南部边界，民兵也开始组织起来准备战斗，同时根据中央指示，检察和保卫部门开始积极打探王进宝和赵良栋的动态。  不久消息传来，王进宝确有叛变迹象，而赵良栋军中并不知道要背叛红军地情况。

    实际上此时在王进宝和赵良栋军中正在酝酿大的冲突。  当王用予将劫持丁勉家眷的情况告诉王进宝时，王进宝先是吃了一惊。  转念一想很快就判断出此事的缘由，儿子是用这种招数来激起事变进而使自己与丁勉翻脸。  当即气的是脸色铁青，指着他道：“你这逆子，我王家都要被你害死了。  ”

    王用予跪着道：“父亲，那丁逆作为实是要置我等于死地，儿实是不堪忍受其三番五次的折磨，这才行此险着。  孩儿愿一力担下此事，父亲。  那丁逆的家人都在儿子那里，若能救下我全家，儿子任由父亲处置。  ”

    王进宝高喝道：“你担下此事？你担地下吗？说处置你，难不成杀了你？何况就是杀了你又能如何。  ”说着王进宝也感到事情已不可挽回，何况近来自己对红军内部清查派系的活动也十分不满，为了保护自己地基本队伍，也在清查运动中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看来此事肯定不能善了，只能与丁勉摊牌了。

    他看了看王用予道：“天意。  天意，这是天意。  原本是为了活命才投了丁党，这又为了活命反了他们。  逆子，你说此事该如何了结？难不成再去投靠朝廷？”

    王用予起身到他身前道：“父亲，孩儿知道此事有些唐突。  但眼下的时机再不可错过，一则我军中正在如丁逆之愿演变着。  眼看即将离心，已是刻不容缓了。  至于时局，此刻丁逆与朝廷激战正酣，此时不动更待何时？再有前日平西王那里郭国舅已与孩儿约定，只要我军一动，他那里立即用大军前来相助。  郭大学士愿将平西王府中军机大局托付于父亲。  ”

    王进宝又一惊，细细看看他，心中在琢磨他的话。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颇具心机，但没想到他已经走的如此远，他竟与吴世蹯、郭壮图接上了线。  可儿子说的这些情况。  他心中也盘算过。  投奔周吴虽可得到重用，可依其孱弱之势。  与其为伍实非上策。  可回归朝廷又怕后日康熙不容，因而王进宝一直在犹豫之中。  他气恼道：“你道管他的军机大事是好事？他将要进棺材了还要拿我等当垫子。  看你是上了他的当了。  ”

    王用予感到父亲心中对周吴地不屑，连忙道：“父亲，观天下时局，乱象已现。  朝廷与丁党皆非善类。  他日无论是谁得势，他们都难以善待我陕甘大军。  当他们二者大战过后，必是两败惧伤。  云贵的吴世蹯正要伺机而动，广东还有尚之信在虎视眈眈；丁党那里的杨起隆也未必就与他一心；王屏藩也不会实心顺从朝廷。  若是我陕甘军能趁势夺的一片天地，可为它日乱世之中建立霸业的根基。  若此，则孱弱的云贵正是我陕甘大军的依托之所。  ”

    王进宝一听心中更是吃惊，近来只想着自己在危局之中如何脱困，总道敌人过于强大，一直在犹豫之中，对时局的判断也显得狭窄了许多。  今日儿子一番话使他地思路一下开阔了，为何总想着要投靠于谁，何不自己建功立业，如此说来眼下确是自立门户的好时机。  可眼下自己这里还有许多不足，何以能自立呢。  他对王用予道：“唉，说的有几分道理。  可亦有些为难之处。  你总道他人如何不和，未想我等只有这些许人马，丽江那里赵良栋还在自行其事，如何让他能与我同心？再说周吴那里亦非易与者，称霸一说何其容易？”

    这时外面有卫兵报：“军长，李政委通知到军部去开会。  ”

    王进宝这才反应过来，他对两人道：“你看这情形，他这是给我摆下的鸿门宴了。  你去回他，就说我立刻就到。  ”卫兵走后，他又对王用予道：“予儿，眼下局面十分紧急，你立刻要去做三件事。  一是去联络士升，让他开始按原定的方略开始行动，当务之急是将他手中得力的一个团调到城里。  剿灭这里地丁党首要。  二是你回到***中，让你那一班兄弟立即回到军中，集合勇士，清除丁党。  告诉他们，莫要留情，凡抵抗者一律杀光。  三则要想着如何去对付赵良栋。  你可有些主意？”

    王用予道：“父亲，孩儿与士升已商议过几次。  说起赵良栋的情形，这匹夫还是实心要依从丁妖。  朝廷派了几次人去说教都让他给交了，下面的人试探着也没有好结果。  孩儿想着这次事情也将他扯带进来，让他也脱不了干系。  ”

    王进宝道：“此事怕更为不妥，那赵良栋历来耿直，他若知道此事与他无干，他反会疑我栽赃，这倒更为不利。  予儿。  你立即再派人到他二军中，将他的手下人挑动起来，让他想不反都不成。  ”

    王进宝与赵良栋性格有明显的不同，一个是沉稳多心，攻于心计；一个是秉性刚烈，为人率直。  王进宝在川陕军投降后，思想的起伏较大，先是受红军连续大胜的鼓舞。  加之各方控制很严，他放下了争雄之心，只是听从红军总部对其部队地改编。  可是随着部队逐步恢复正常的活动，王进宝渐渐恢复了军队地控制，他心底地欲望又活了起来。  只是慑于红军强大地实力和严密的组织，他并未想着要叛变。  可后来王屏藩地叛变、清军对四川的进剿、红军内部的清查运动。  大事一件连着一件，使王进宝感到不安，也感到气愤，总感到丁勉要吞到自己，当然也开始想到反击。  他动用了最后地棋子、一个隐藏了多时的嫡系：赵士升。  在军中，他推行了两大措施：一是连营级军官以作战经验丰富者担任。  二是军队中的军事训练以使用刀箭为主。  由于在前期红军的大扩军中，川陕防卫军并未得到扩充，部队基本是陕甘绿营军的原班人马，而且配备的火器很少。  因此这两条措施的提出符合当时川陕边防军的实际，在军中也受到了许多下级军官地拥护。  同时用这种方法抵消了军队所受红军先进武器的影响。  降低了红军派到边防军中的政工人员和参谋人员的作用。  经过几个月的调整。  王进宝的一军中多数连队地军官由原陕甘绿营军中的骨干担任，虽然王用予等几个师级主官被撤职。  但王进宝在军中的影响并未降低。

    当王用予劫持人质以后，立即在军中散布谣言，说由于朝廷大军即将打到宁远，红军怕川陕边防军叛变，将派出人员前来收缴军中所有兵器，并要将众人送往边地劳改；又有说王进宝、赵良栋由于不愿让自己的弟兄被送去恳边，举兵投靠朝廷了；还有说红军要杀王用予，王进宝才劫持了丁勉家眷，反了宁远。这种种谣言使部队陷入混乱之中，众人都在四处打探消息，有说是真的，有说是假的。  渐渐的各连队连长、排长都说是真的，但指导员、政委等人却不知真假，后来各自在连队中形成了分别以连长和指导员为中心的小圈子，对立的态度演变为激烈地冲突。  俗语道：墙倒众人推。  若说前时被红军打地走投无路被迫投降，陕甘绿营军中尚有许多人不服。  后来的改编、忆苦、教育和参战使一部分人坚定了跟红军走地信念，但大多数人只是无奈的随众而动，后来的清查运动又使部队出现波动，而朝廷大军占重庆、破成都，军心更为动荡。  逢此危机时刻，军中倾向反水的竟有十之六、七，许多连队在连长率领下与指导员所率其他忠于百姓党的人员争斗起来，一时间部队先从基层乱了起来。  而此时的川陕防卫军中，师、旅级的指挥员都已换成红军指挥员，团、营级的正在更换之中。  下面一乱，原团、营指挥员立即站到了叛军一边，军中的战斗逐渐演变成营团规模。  争吵变成了争斗，又变成了刀枪撕杀，局部和个别的战斗逐渐演变成大规模的拼杀。  由于受到了长时间的压抑，各级原绿营军官的怨气、仇恨和都泛了起来，在他们召唤下陕甘绿营军的野蛮杀性尽情的发泄出来，姚州城一时大乱。

    很快赵士升旅就被叛军控制住，为了安全起见，王进宝将指挥部搬到了这个旅的旅部里。  他不断地下着命令，这里成为军中的混乱的根源。  他已经将儿子王用予及原一师师长王万祥派到了军队中指挥战斗。  另一个儿子王用宾派到丽江去挑拨赵良栋，自己却不断通过赵士升的手下向他们下命令，要求下面立即行动起来迅速清除丁党。  这时赵士升报告战况道：“大帅，二师这里已是全部战在一起，五旅已快得手了，六旅尚在激战，属下已派出一个营前往支援。  一师那里王将军前来求援。  那丁党的师长与几个旅长一道将军中各部丁党部众召集在一起，对几个反水的连队逐个围攻。  看看有几处已经让他得手了。  王将军也在汇集人马与之对阵，打了多时对方人数并不见少。  想是大姚城中丁党余孽也在前往支援，还有那民兵营亦不可小视。  将军怕有闪失，适才派人前来求援。  ”

    王进宝知道王万祥的一师十分重要，而对方在那里也投入了很大地心血，好在自己也有些准备。  他对赵士升道：“士升，立即派你手中各营将士带上重火器前往一师增援。  五旅得手后也立即前往支援。  ”由于边防军火器不多。  因此重火力只是各师手中的一些迫击炮和飞炮，而军部直属地拥有十六门重炮的重炮团则完全被丁党掌握，因此首先夺得对各师的控制十分重要。

    当赵士升率部赶到王万祥那里时，红军重炮团的炮火正向叛军猛轰，炮弹不断在王万祥所在的指挥部周围爆炸，叛军被炸的四处躲藏。  一问才知，重炮团已经加入抵抗的丁党队伍，他们占领了大姚城南地军营。  人数有近三千人，他们意志顽强，火力强大，王万祥攻了几次都没有攻下。  赵士生的援兵一到，叛军立即展开了对城南军营的狂攻，当叛军用迫击炮攻击红军阵地时。  红军的重炮立即将敌迫击炮摧毁了。  不得已王万祥只得下令强攻，五、六千人冒着枪林弹雨向前猛攻，不断有人中弹倒下，炮弹飞过来立即将人炸飞到天上，到处是受伤后哭嚎的声音，随处可见抽搐的人体。  可究竟红军人数不多，火力有限，弓弩队渐渐到阵前，拉弓、高喊、放箭，如雨的强矢急速而至。  红军阵地上立即传出惨叫声。  叛军渐渐攻到近前。  双方的手榴弹互相抛甩着，爆炸声此起彼伏。  不断有人被炸死炸伤。  有人已经开始攀爬营寨，双方兵力也渐渐向突破口集中，叛军拥挤在栅栏下，突然从军营中飞出了许多炸药包，城下地人立即被炸的四分五裂，伤亡过大，叛军退了回去。  连续的进攻都没有得手，叛军渐渐急噪起来，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红军援军一到，战局将立即被扭转过去。

    一天以后，边防军一军中第五旅、六旅和一师其他的战斗都已经结束，王进宝将全部的火炮和人马集中在城南大营四周，连续不断的攻击红军阵地，敢死队突前，弓弩队、火枪队相续而动，箭矢、子弹、炮弹在空中飞舞着，战火连成了一片。  由于城南军营是由栅栏围成地，炮火很快将营栏炸的七零八落的，防守的红军抢修了不少战壕工事。  战况越来越激烈，情况越来越严重，叛军已经多次杀入战壕，但都被红军打了回来，双方的伤亡都很大。  第三天，周吴方面派来了三万援军，而红军的人数只剩下不到两千人，敌人的力量大增，战斗立即出现变化，数万人连续不断的围攻，双方最后缠战在了一起，四处不断有叛军涌入，喊杀声冲天而起，刀枪相交，长矛折断声，铠甲撞击声，人马的杂沓声响着一片。  在激烈的战斗中，人数占优地陕甘绿营很快就控制了局面，抵死相搏演变成了单方面地屠杀，陕甘军个个都是狠角色，下手毫不留情，不久军营中只剩下残垣断壁和遍地的残肢断手及血淋淋地死尸，三千多红军指战员全部牺牲。

    清点战果，王进宝的边防军只剩下一万四千多人，但他们拥有缴获的十几门重炮和相当数量的迫击炮和手榴弹，并有三千多支火枪。  为了拉拢王进宝，郭壮图将领来的三万多人归属王进宝，并拜其为周吴兵马大元帅，指挥周吴大军行动。  王进宝立即按原陕甘绿营形式重新编队。

    夜里，王用予赶到白香芙的香巢，只见那里已经摆好酒席，那美人一身淡色绣袄，面含媚香，王用予一阵肉紧，上去搂住白香芙道：“美人，我等大功告成了，你该怎样谢我？”

    白香芙娇声道：“将军，今日奴家正要谢将军呢。  ”转对里面道：“你出来吧。  ”说着，内堂出来一个一身大红装束的美人，其寓意不言自明，只见那红香芙是满脸羞红，一副神仙模样。  王用予一看心中喜极，原来这姐妹两人要还愿了，自己早已向往的小美人也要到手了，据说她还是一个尚未经过人道的雏儿呢，哈哈。

    红香芙娇躯一动到了近前，一个万福道：“谢将军大恩，奴家有礼了。  ”

    王用予看着美人，心里乐开了花，这就一把将美人抱了起来，亲一口道：“小美人，想死人了。  起来，起来，让本将军细细瞧瞧。  ”

    酒足饭饱后开始享受美色，一番动作以后双方裸裎相见，哎，美人真的好美好美，她白嫩的脸蛋儿一片晕红，娇美无比，樱桃般的小嘴半开半阖，王用予发起狂来，美人娇声唤道：“将军怜见则个。  ”

    王用予一番动作，一双大手在滑嫩白腻的娇躯上不断游走着。  这色中饿鬼果然手段不凡，一会儿工夫，美人全身要点都被反复侵袭，逗的强抑慾火的红香芙春心荡漾不已，直到承受不住的时候竟唤出声来，轻声软语要有求于他。  瞅了机会，王用予动了真，当下让美人嘶叫一声，那色鬼温柔的慢下一些，轻轻款款，细水长流，缓挑慢挺，动动停停。  美人一番疼痛过后，渐渐尝到滋味，身子稚拙地随着晃动起来了，也是想多得些美意。  王用予得趣，本能的动作顺溜起来，箍起美人纤腰，紧贴着身子加力冲了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劲道越来越猛。  美人承恩，渐入佳境，本能也显露出来，丢了魂、忘了形，顺着荡漾的春心、骚冶的本性，媚态百出的顶挺迎送，尽情享受着男人冲撞。

    好一番痛快淋漓的肉搏，美人初战，不胜辛苦，渐渐哀叫起来。  白香芙知道色鬼厉害，赤身走进来，伏在王用予背上道：“老爷，小妹初经人道，让她歇息片刻，奴家还想着爷呢。  ”王用予想想也是，一次辣味莫要过了，享用美人须得讲那长久兴趣，这就放了妹妹，转身将姐姐按倒，接着再战。  这两人镇日敦伦，自是熟门熟路，这番大战一方狂冲猛刺，势要将对方的翻搅，一方只望得那猛烈的蹂躏，让自己高潮迭起，不死不休。  真是个好不香艳的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王用予又是一番辛苦，直搞的全身虚脱为止。  起身饭后说起战事，白香芙提醒他留意赵良栋那里的动静。  王用予道：“这老匹夫，终是执拗。  不得已只得用我香儿的主意了。  ”说着手在白香芙发嫩脸上抚摩着。

    白香芙道：“老爷，法子有了，可成不成尚不得而知，还要先准备着些才是。  ”

    王用予道：“我已着人准备了一些，只怕那老匹夫反嚼，可否让郭大学士再派些人来。  ”

    白香芙道：“国舅爷也有此意，那丁妖南面空虚，或许汇集我几方人马可夺他宁远也未可知。  国舅爷又着十万人马前来增援了。  ”

    她这一说，让王用予吃了一惊，这女娘果然厉害，竟狠着接二连三，拿下宁远乃是各方夙愿，当前实在是千载难逢之机。  不过眼下最主要的要看赵良栋那里的情形，看来是要采取非常手段了。  唉，这女人真是个尤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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