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后 - 分卷阅读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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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礼,起身吧!夜放走下来,想看看自己亲侄女。

    谢帝君。

    夜莫起身那一刻,夜放肯定这就是大哥的孩子了。

    长得太像了,真的是一个样,咳咳,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那个都说君主的话难猜,夜莫也不敢说什么想法,只好回答:回帝君,我不知道。

    夜放忽然悲伤起来,最后看着她,双手紧握着她的手说:你是我大哥的孩子,是我的侄女,命里帝星人,也就是未来的帝君,夜国的国君。

    什么,怎么可能呢?夜莫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我是帝君,不相信我说的,本君王的话就是圣旨,谁敢反对。夜放激动地说。

    可是,可,我哪有那个本事,再说我是一个人在外漂泊那么多年,怎么没人找我,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你怎么不派人找我呢?越想夜莫越难受,自己是龙脉之人,一国的公主,怎么把她流落在外呢?

    这是本王的疏忽,派人找了你十年,只有最近才发现你的踪影,你的师傅把你藏在我的眼皮底下啊!他是怕本王对你不利,可是本王现在有求于你,怎么会伤害你呢?你的身份马上就会天下大白,继承大统。夜放知道这一切有点晚,而且是人都难以理解,可是没办法,只能以这种方式告诉她,相信夜莫可以接受。

    我不行,你怎么会让我来继承呢?你的孩子呢?夜莫脑袋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难道他没子女。

    听到这个问题,他不禁感叹,他们都不是帝星人,十年前算本王害了你父皇,现在把这个位置还给你,我也别无所求了。

    是你杀了他。

    不是,是夜锒,你三皇叔,我们兄弟三人,本来应该你父皇继承正统,可是他为了你母后,放弃了皇位,你三皇叔为了你母后,才派人暗杀你的父皇。夜放赶忙解释,一时无法言喻,怕这个孩子知道后,会受不住。

    你是说。

    听完让她很震惊,之后,夜莫快要撑不住自己身体。

    对,三弟爱上了你母后。

    可夜放没有看她,自顾自地说,越想越气,狠狠拍碎了旁边茶盏。

    那最后,三,他,他人呢?夜莫还想问杀害自己父母真凶如何。

    他自杀了,派人暗杀你父皇后,你母后殉情了,而三弟也跟着去了。

    既然是三皇叔杀害自己的父皇,夜莫奇怪,之前他说的那句话,为什么说是你害了父皇。

    因为当年我不愿意看到,你父皇为了你母后归隐山林,我派人跟着他们,想把他劝回来,没想到三弟派人跟踪我的人,最后他们才找你父皇母后的,我是罪人啊?夜放走到她面前一脸悲伤表情,自责不已。

    又看着夜莫眼睛恳求她,现在我得了重疾,将不久于人世,只好把你找回来,夜莫,你要答应我,好好做个君主,好吗?

    夜莫一下难以接受,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寻找的真相这么残忍,她瞬间感觉身体不适,昏倒在地。

    凤凰山,一白一黑站在峰顶。

    她真的在帝都?

    凤儿背对着鹜叔,朝着帝都方向看去。

    是的。鹜叔也是派了凤凰门死卫,才查到夜莫被帝君带回皇城内了。

    我要去看她。

    凤儿听到鹜叔的回答,这一刻只想和夜莫在一起。

    不行,你的身份不能再这样出去冒险了,鹜叔冒死也要拦下她出山,因为她的身份不能暴露了。

    我只想好好守护她。知道鹜叔为了自己安全,可是她不能现在不管啊!

    你真没必要亲自去,她是帝星之人,夜放要把帝位传给她,就是帝君了,在皇城中,没人可以把她怎么样,也没人能伤的了她。鹜叔分析眼前夜莫并没有任何危险。

    听完鹜叔话,反而凤儿更想自己去看着:如果真是这样,我更要待在她身边,越是那样地位越是危险,我看着她平安才能心安。

    可是,凤凰门也需要你啊,现在江湖上风雨萧条,天下不太平,作为一门之主,你忍心扔下门中弟子吗?鹜叔知道她一旦做出决定,谁也拦不了,立刻跪在她身后,说出他最想说的话。

    鹜叔。

    凤儿想去拉他,被鹜叔拒绝了。

    不要再说了,之前你答应我最后一次出山,我才会同意,你为了那个孩子,付出那么多,她还是不记得你呀!我是不会再让你出去了,我知道你的功夫没人拦得住,如果你执意如此,就把老朽杀了吧,那样我也有脸见老门主了。

    听见鹜叔誓死要劝自己,凤凰也不忍心再伤害他,从小长到大,他是最疼爱自己的,虽然他是下属,可是她早就当作鹜叔是自己的家人了。

    好吧,不过要派人守着。凤儿点头答应了他,可是心里很难过。

    那是自然,回去吧!鹜叔起身,示意她应该要回门中了,很多事情等着她处理呢?凤凰招了招手,双手展开一跃,一身轻功,两个人一同回了凤凰门。

    邻国武藏国中,霏城城内爆教总坦中间,一身黑皮衣中年男子,面戴黑皮眼罩,只能看见鼻子以下,张开双臂,头朝天,沙哑嗓音独特天际,喊着:受上天眷顾我们,信奉真理之天都,多远离愁苦之难,愿爆天保佑一切。

    下面百余之人跟着喊:愿爆天保佑一切。

    仪式约莫一柱香结束,教众散开,一位身着黑衣递给面戴眼罩人一封信,打开看到上附:上师安好,意料之中,望速相见,商榷对策。

    信上所唤上师正是哲思·贝雷,他看完哈哈大笑,信随着他的内力化作一缕清烟,拍拍身边的属下:看样子夜国要改朝换代,什么帝星,在我眼中就是一个女娃而已,她能有什么能力,我君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教主英明。旁边教徒附和着。

    好,哈哈,非常好,陀殃,今晚陪我喝酒下属也笑着说好,哲思·贝雷楼着他走出教坛。

    帝都府衙中,魏宇没想到十年后还会见到她,龙微嘴撅着微笑道:师兄,别来无恙,这么多年,没想到你没离开帝都。

    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这是当年我们一起经历过的。

    魏宇认为她此行目的不简单,应该和夜莫有关系,从小莫那天去了骨城就没有消息了;小莫失踪必定和她有关系。

    呵呵,师兄,你真的爱开玩笑,你能有什么危险。

    看着魏宇这么提防自己,龙微挑挑眉撇着嘴笑起来。随即坐在身边椅子上,整理一下衣服,弹弹身上灰尘,严肃地说:师傅当年算出的人,我已经知道了,她现在就在皇城内,帝星之像,就是夜莫无疑,你也别瞒着了,今天我找你,就是想拿回师傅给你的东西。

    你,我能有什么,也逃不出你大国师的眼睛,夜莫的身份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想你遵守你的承诺,好好辅佐她登上帝位。

    魏宇就知道她来的目的不单纯,原来只想要锦盒。

    这是自然,不用你挂心,但是,师傅留下的那件东西,必须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念用门之情。龙微拍着桌子,一下站了起来。

    看着咄咄逼人的师妹,魏宇并没有害怕,反而狂笑不止道:龙微,你别忘了,我现在孑然一身,你拿我怎么样,大不了一死,我无愧于心,也有脸见师傅他老人家了;可是那件东西不可能给你,你死了那份心吧!

    知道这个师兄是个冥顽不灵之徒,只能智取不可硬来,她斩钉截铁地说:好,师兄,看在你我当年是最好的兄妹关系,我不想逼你,给你时间考虑清楚,如果那件东西落在武林败类手上,天下定会大乱,我劝你别再执迷不悟,我们联手把夜莫扶上帝位,她做她的帝君,我们做我们的事情,不是一举两得吗?

    那,好,我,给我一点时间,在小莫没安稳坐上那个位置之前,我是不会给你的,只要你把小莫安全保证,我可以考虑给你。魏宇心里默默分析一下,她说的有几分道理,所以提出延缓之计。

    这是你说的,我一定把她当成我的孩子一样,你放心,我先回了,师兄,你可要说话算话。瞬间龙微眉开眼笑,有希望拿到师傅的宝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告辞,师兄。

    慢走。

    送走龙微后,魏宇心里一块石头压在心头,当初那个盒子给了小莫,难道他们找到她时没有发现,小莫把它藏哪去了?

    ☆、真相

    十年前的事,凤凰还是记得一点,那时候自己有十岁,记忆深处却发现只有那个人,当时自己和夜莫相遇在悬崖绝壁上,是她救了自己,最后她还和自己说,一辈子都要报答她,因为她是自己救命恩人;看着手里的剑穗,是她送给自己第一份礼物,长长的羽毛,尾部绑着一根白色锦缎。

    凤凰握着手里剑,站立在水上凉亭中,她想要知道十年前夜儿到底发生什么事。这时一个绿纸鸾飘到她的肩膀,拆开望见一行字:启禀门主,邪教入骨,城主危机,望速定之。

    凤凰发出密声传功,召集所有凤凰门门徒到凰殿中等候,凤凰的身份连青禾都不知道,她接任门主后很少以真面露世人,除了鹜叔,江湖天下之中,知道她真实身份估计没有三人;凤凰轻飘到殿上,还是白纱遮面,一身白衣,只露出两只眼睛,是男是女都没人分得清。

    骨城有难,鹜叔,灯未,你们两位带领人去围剿邪教,注意他们不是夜国人,以防有邪门之术。

    青禾一听没有自己,觉得没劲,她可是最喜欢热闹的人,凤凰盯着她一眼,微微笑说:青禾,你继续查我给你的事,这次查不到真相就会按门规处理。

    啊,好的。

    青禾一脸茫然,但是也无可奈何;凤凰的密功深不可测,凤凰门里没人听得清这声音,到底是男是女,可是却无人过问,就连好事的青禾也不敢;虽然说青禾一直想知道门主的庐山真面目,但是她从来不主动去问,因为门规她懂,该知道就知道,不该知道的她也不愿意参与,她明白有时候真相不知道的更好。

    骨城里敷衍带着众弟子和他的徒弟们,在城外迎接爆教徒攻击,领头人自然是哲思·贝雷的大徒弟陀殃,远远喊着:敷城主,何必两败俱伤,你们也得不到好处。

    这一战肯定要打,在所难免有死伤之人,敷衍是不肯惧怕邪门歪道之人,他一声令下,无数人倒在地上,双方都伤亡惨重。

    敷乐摆弄着衣裙在房间里观望外面,她轻风云淡描绘了自己,将要如何把自己敷衍和敷佑铲除:来也,你说,如果我站在爹爹和大哥对面,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银色少年来也立在门外,听见屋内主人的声音,立刻推门进来看着她,姑娘,你想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敷乐开怀大笑,不知她是喜还是忧:拿酒来,我要庆祝一下,咱们畅饮一番,如何?

    来也清楚她的脾气,只好拿来酒陪她一起醉;两人酒过三巡,外面打得火热,好像不甘他们的事,敷乐最后把酒杯仍在地上,走,看看去,死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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