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相思又一年 - 分卷阅读43
“因为你傻。”铁牛拍拍罗通的肩膀,一脸你反应迟顿的表情。那个段姑娘一劲儿的往怀玉身边扎,可怀玉理过她吗?没有,他的态度从最开始就很明白,所以这个问题有必要问么?
“好吧,我确实挺傻的。”罗通无语,表哥是什么态度他明白,可他不明白今晚的战火为什么会烧到他身上?
看着一脸微笑很淡定的怀玉,罗通突然发现,他表哥其实特别坏,人家姑娘对他芳心暗许,他不仅不搭理人,还默许铁环妹妹和游兰嫂子这么欺负人家。姑娘落荒而逃了,他在这里笑的一脸诡异,让人禁不住想,铁环和游兰那番话是不是他故意的,可怜段姑娘一颗芳心暗许,罗通在心底为段姑娘默哀一刻钟。
铁环和游兰那番话,虽不是怀玉让她们说的,可他却没有阻止,他不傻,段柔喜欢他,他不是不知道,可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这辈子,除了兕子之外,他看不到别人了,对于段柔,他不喜欢却不能开口拒绝,一旦拒绝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传出去,段姑娘就没办法做人了。
对于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不知道,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今夜,他并不知道铁环和游兰会来这么一出,可既然发生了,他也希望通过这件事能够让段姑娘想明白,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因为那注定得不到回报。
如果段柔知道怀玉对于她一颗芳心暗许的总结是浪费时间浪费感情的话,一定会郁闷的去撞墙。
☆、秦怀玉不错
“我不说话不代表你们可以这样戏弄我。”笑闹过后,怀玉故意板起来,一本正经的说。
“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铁环一脸贼笑,刚利用完就不认帐了,这什么人哪。
“你自己愿意做桥,又不是我求你。”怀玉一脸淡定,斜睨铁环一眼。众人瞬间爆笑出声,多年戎马征战,他们已不是当初那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可只要凑到一起,总有数不尽的欢笑,怀玉虽为人沉稳冷静,可跟他们在一起,也是一个会笑会闹的大哥哥。
“好,算你狠。”铁环磨牙。
“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笑着闹着的他们不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只是一群胡侃欢笑的青年。
远远听着那群人的笑声,段柔双手抱臂坐在地上,深秋的天气,冰冷的空气从皮肤渗到心里她不是看不出怀玉有意回避,只是爱上一个人是一瞬间的事,忘记一个人却是一辈的事。
大家只知道怀玉在战场上救了她,可谁又知道,其实救她只是顺便,他只是为了拿回一封遗失的家书。那天他已离开战圈,却不知何故突然返回,也因这个折返,顺便救下她,她问过,他说因为他的一封家书遗失,他回来拿。
只因一封家书就义无返顾的跑到战场中心,这是一件很危险很傻的事,他却一本正经的说家书是最重要的东西,性命可以丢,家书不能丢。当时她觉得这人很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家书比生命还重要?毫无疑问,那个叫秦怀玉的人引起她极大的好奇心。
爹爹常说她长大了,是该找个婆家的时候了,以往听到这些话她会很反感,可那一刻却突然觉得秦怀玉不错,如果真要找一个婆家,秦怀玉真的不错。她发现,其实早在飞逝而过的时间里,他已经在她心里了,在还未真正了解他的时候就那样爱上他,爱的义无返顾,爱的不顾一切,可他却从来不搭理她,甚至有时候她觉得他连句话都不愿与她多说。
戎马征战多年,段柔是个干脆的姑娘,她不知自己究竟哪里不好,想来想去想不到结果,可却又控制不住那颗因他而动的心。父亲常说,只要有心,一切都能成真,她想,对于他,只要付出足够真诚的心,他总能被感动,他不是个冷血的人,总有一天他会看到。
不知是谁说过,男人要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他累的时候帮他捶捶背,他饿的时候帮他做顿饭,他渴的时候帮他泡杯茶,如此而已。
她喜欢他,愿意对他好,愿意做那个为他捶背,做饭,泡茶的女人,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她越接近,他就走的越远,甚至到最后干脆连他的面都见不着了,她不知这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明显躲着她的行为让从小备受宠爱的她受了刺激。
所以那天晚上她跑出去拦住他的去路,她就想问问他,她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他从来不正眼看她一眼?
少女心事完完全全坦露在他面前,他就算不喜欢,也不该表现的那么淡漠,那晚月光照在他身上,他没有因为她的表白而感动或者厌恶,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对她说要给她讲个故事。
虽然深知那不是个听故事的好时间,可他这样说,她便像受了蛊惑般的点头,至今她也没弄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唯有一人是他情之所钟
自认识秦怀玉以来,段柔一直觉得他是个内敛沉稳的人,战场之上他是保家卫国的将军,战场之下他是温柔可亲的大哥,对每一个人都很温和,仿佛这世间没什么事能够引起他的情绪波动,直到那一晚,他所谓讲的那个‘故事’,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温柔的神情,那种温柔,似乎连空气都变软了很多。
‘故事’里的男主角心里只有女主角,无论这辈子发生任何变化,他心里都只会有那一个女人,纵使世间有百媚千红,唯有那一人是他情之所钟。
她不傻,他想表达什么她也不是听不出来,可是为什么呢?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我不喜欢你那样伤人的话,可这样的拒绝同样也是让人窒息的。即使有妻子也没有关系,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他为什么要拒绝?是她真的不够温柔美丽,还是他对妻子的心真的那么坚定如一?
她不是没想过他已有妻子儿女,因为对他的感情太过强烈,她告诉自己,就算做妾也甘愿陪在他身边,可为什么她都甘愿降低身份卑微成这样,他却依然无动与衷?那一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的段柔怔在那里不知做何反应,以至于怀玉走远了她都不知道。
他说这辈子心里只会有一个女人,那是不是代表他会为了他爱的妻子放弃三妻四妾的权益呢?可是真的会吗?男人不都是贪多的么?他真的会为妻子守候一个唯一吗?
段柔不算了解怀玉,不知道他到底会不会为妻子守候唯一,只是从他的眼神里读到,这个世上,在也没有哪个女人比他的妻子更重要。
他的妻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段柔对于那个从未露面的女人产生极大兴趣。怀玉的婚姻不是秘密,整个大唐军队,或许只有段柔一个人不知道他是谁,所以她只要稍稍一打听就都明了。
得知他是驸马爷的那一刻,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到底是真心爱公主呢?还是碍于她是公主只能为她一人钟情呢?驸马一生都只有公主一个妻子,因为公主是皇上的女儿,没有谁敢去碰皇上这根龙鳞,可并没有哪条明文规定驸马一生就只能娶公主一个。
段柔甚至想过,也许怀玉这个驸马和其它驸马一样,迎娶公主只是政治婚姻,可真的是这样吗?想到他唯独提到公主才会变的温柔的神色,眼里的宠溺是那个女子一个人的专属,她知道,不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段柔不知道当初怀玉和公主的结合是不是政治婚姻,只知道,如今他心里眼里满满的都只有公主。
暗夜里冷风吹的皮肤生疼,冷到人心里去,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从没想过结局竟会如此凄怆尴尬,对于这种无望的感情,本该放弃,可爱上一个人容易,忘记一个人很难。
有时候她也在想,这世间男人何止千千万,总会有专属于自己的那个,可这世间有千千万万个男人,优秀善良的,英勇威猛的,英俊潇洒的,放荡不羁的,却没有一个是他。
他不是最完美的,却是她爱的,却奈何,这份爱注定无法见光,走到今天这一步,不知是她的错还是他的错?
她突然很要想见见那个晋阳公主,很想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如此钟爱?值得他如此钟爱?
☆、最庆幸的事
长安的天总是很蓝,白云不时幻化出各种不同形状,长安的风很柔,没有边关那么凛冽刺骨。马踏残草,日出东升,怀玉人在马上,望着苍寂的远山,空幽的深谷,轻风刮在脸上温润中有些轻柔,这是家的气息。
“你说人生最庆幸的事是什么?”铁牛茫然的看看身边的游兰,不知怀玉为什么有此一问。
“我觉得最庆幸的事不是你做元帅或将军,不是你手握大权意气风发,而是无论何时,你还活着,知道路的那头有人一直在等你。”怀玉的眼神望向城门处,那里站着一个人,无论在过多少年,怀玉仍然能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她。
“此话有理。”罗通相当赞同表哥的话,眼睛看向前方,路的那头,一骑飞奔而来,身着红衫,如火热烈。
铁牛握住游兰的手,微一用力,她就从马背上一跃落在他身前,两人同乘一骑,飞奔而去。宝林铁环相互对视,眼里只容的下对方,一前一后,策马飞奔。
晋阳没有像大嘴一样飞奔到丈夫跟前,只静静站在城门处,像亘古不变的永恒,无论他走的有多远,飞的有多高,她永远站在那里,是他此生唯一的牵念,于她而言,青丝或许不在,红颜或许变老,只有那份等待,执着的如巍巍青山永远都在。
程咬金等人突然发现孩子们都不见了,做为过来人,他们只能无奈摇头,然后替他们进宫,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回来了。”一句回来了,包含多少未知情愫别人无法理解。
“我在等你。”所以,他一定会回来。
“我们回家。”人在马上,怀玉伸出一只手,晋阳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掌心。
“我们回家喽。”那一刻的怀玉就像个孩子,无视街边行人对他们送去的注目礼。
“嗯,我们回家。”晋阳不去管别人怎么想,只想靠在他怀里。他身上还穿着戎装,硬硬的,染着血的味道,柔软的手轻抚摸铁甲打造的戎装,就是这样一身衣服,为他抵挡战场上的无数风险,可是这样一身衣服真的可以为他阻挡风险吗?晋阳知道,这么多年戎马生涯,他身上不知留下了多少伤疤。
“兕子。”怀玉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
“疼吗?”怀玉伸手的一瞬间,晋阳她看到他胳膊上一条深深的刀疤。
“早就不疼了。”胳膊往袖子里缩了缩。
“怀玉哥哥,我很想你。”靠在他怀里,晋阳感觉世界突然静了下来,耳边呼啸的风声似乎也没那么凛冽了。
“别动。”到了家门口,怀玉率先从马上跳下。
“嗯?”晋阳挑眉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动。”从马背上抱她下来,一路走到院子里。
“快放我下来。”缩在他怀里,晋阳满脸羞赫。
“为什么?”怀玉满脸不理解的表情。
“什么为什么呀,会被许伯和锦瑟笑话的。”刚刚在大街上,她可以旁若无人的依在他怀里,不顾别人的眼光,因为那些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别人要说什么随便好啦,反正她又听不到,可回到家里,都是她熟悉的人,她感觉很不好意思。
“我不要。”怀玉不仅没有放开手,反而抱的更紧,那一刻的他,像个孩子一样无赖,晋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怀玉哥哥。”晋阳拽拽怀玉的衣角,如果就这样被抱进去,那她以后要怎么做人?
“我不放手,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手。”晋阳突然怔住,看着怀玉的脸,他的表情特别认真。
“有什么好笑的,夫君抱夫人,那不是天经地义么,他们要笑,就让他们笑好啦。”这次晋阳不再反驳,双手搂了他的脖子。
果然,待锦瑟和许伯看到两人的时候抿嘴偷笑,晋阳毕竟是个女子,羞涩的把头埋在怀里不愿出来,而怀玉却还能面不改色的跟他们打招呼。
锦瑟是晋阳的贴身丫头,跟了晋阳许多年,许伯是秦府的管家,为秦府奉献半生,这两个人,虽说是仆,怀玉和晋阳一直把他们当亲人,这两人也是怀玉和晋阳一路走来的见证者,见此只觉温暖。家丁丫鬟早就见识过自家主人的恩爱缱绻,自然也没什么大惊小怪,多数投去羡慕祝福的目光。
可他们不打扰,不代表没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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