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相思又一年 - 分卷阅读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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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送信的是什么人?”秦汉疑惑的问。
“对方没说。”士兵无辜的眨眨眼,他也想知道啊,谁知送信那小子跑的太快了,他没追上。
秦汉疑惑的打开信,也不知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只见他眼睛猛然睁大,然后慢慢归于平静,只是捏着信纸的手很紧,可怜单薄的一张纸,眼看着就要化为飞灰。
“大哥,这信里写什么了?”向来泰山崩前都可以不动声色的哥哥,到底是什么事促使他情绪激动的,秦英表示很好奇。
“没什么。”秦汉忍下想把这封信化为飞灰的冲动。
薛丁山接过,看完之后只剩深深叹息,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杨藩不是深爱梨花的吗?那场婚礼至今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为何现在又要娶月娥?杨藩是天命派下来膈应他们的吧,他完了轮到阿秦吗?
秦汉短暂的情绪波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可薛丁山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敏感的觉察到,空气中似乎有激烈火花燃烧的声音。
不仅仅秦英好奇这信上写了什么,就连薛仁贵和程咬金也好奇了,不怪他们八卦,实在是秦汉和薛丁山的表情太让人想入非非,只不过,秦英和千忠他们不能问,而薛仁贵和程咬金则是不好意思问。
“我们继续。”薛丁山收好信纸,还给秦汉。
“烈焰阵已破,原本应该按照原来的计划,派人潜入玄武关探探刁应祥的意思,如今情况恐怕有变了。”若是此信所言为真,刁月娥真要嫁给杨藩,那玄武关这场仗,无论如何一定会打。
秦汉把那封信摊在桌前给他们看,反正他们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不如就现在吧,上面明明白白说月娥要嫁给杨藩。
“若是这样的话可不太妙。”看着那封信,薛仁贵皱眉,联姻是最好的桥梁,他们和寒江关就是个例子。
“这信谁写的啊,我觉得这信上所言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秦汉读信之后的表情,窦一虎就猜到一二,如今更是证实了。
“怎么不可能?”青山摸着鼻子,难道一虎哥认识这个月娥?不对,等等,月娥,这个名字好熟悉,在哪儿听过呢?大脑迅速倒带,然后青山看向秦汉,他记得有人说过,月娥是罗奶奶。
“你觉得可能?”窦一虎看向秦汉,难道什么事都是说的容易做到难吗?难道秦汉真的会跟薛丁山一样吗?
“不可能。”秦汉说的很肯定,月娥要嫁人,那人还是杨藩,他是不信的,可是,可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总归是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无动于衷,难道还不兴他心里不爽一会儿么?
程咬金和薛仁贵过的桥都快比秦汉走的路多了,话说到这份儿上,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只有秦英他们看着大家说话像在看哑谜。
“这样吧,你们俩继续去玄武关,看看情况到底如何,然后我们再做决定。”无奈之下,薛丁山只好做此决定。
“是。”秦汉和窦一虎领命,无论如何,亲眼看见的才是事实。
☆、不会也不能
与此同时,玄武关刁府花园里不时传来唰唰的破空声,有女子白衣胜雪,翩然若仙,手里的花枪像游龙飞过。
“小姐,求你停一会儿吧,你已经练了好几个时辰了。”筱竹眉头紧皱,无奈又心疼的看着刁月娥,她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可也不能这样糟践自个儿啊。
“你小姐我都没皱眉,你皱的什么眉啊?”一个漂亮的结束动作,月娥收枪就看到筱竹眉头紧皱的模样。
“小姐,老爷自小疼你,若你真的不愿意,老爷不会逼你,你又何苦这样糟蹋自己。”筱竹之于月娥就像彩环之于梨花,虽为主仆却情同姐妹,看着自家小姐惆怅的模样,筱竹也跟着揪心。
“没什么纠结的,我也没有糟蹋自己,筱竹你想多了。”月娥在石凳上坐下,以手托腮。
“那小姐的意思是你愿意嫁给杨元帅?”筱竹深深看着月娥,怎么看她也不像是欢喜这门亲事的,想到杨藩,筱竹眉头就展不开,前几天还八抬大骄要娶樊梨花过门,这不到一月的时间,竟然又上门提亲,他是元帅,先礼后兵,老爷拒绝都没法拒绝。
“不愿意。”月娥冷哼一声,果断摇头。
“就算他是元帅也不能强娶,若你不同意,他逼你也没用,老爷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的。”看着自家小姐,筱竹深深心疼,自小便没了娘亲,又山上学艺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学成归来,父女两却没享受几天天伦之乐就要抗敌,抗敌也就算了,如今还被逼着嫁人。
“何必为难爹爹,他若愿意娶一俱尸体,尽管来好了。”拳头捏的紧紧的,月娥咬牙说道,她当然知道爹爹疼她,可毕竟他是元帅,若硬着来爹爹讨不到好,只怕还会殃及无辜。
“小姐,你可不能想不开呀。”筱竹闻言瞪大眼睛,若她没听错的话,那小姐的意思是?
“放心,我没那么傻。”月娥侧看头看着筱竹轻声笑,确实没有那么傻,可真到了最后一步,她也只能那么傻。
“其实杨元帅也不是特别差,年纪轻轻便居元帅之位,他……”筱竹真的想列举一些杨藩的好,可想来想去,除了少年居帅位还真想不出别的来。
“他自然不差,可我不喜欢。”杨藩,俊郎风流,武功高强,智慧无双,统领三军,在西凉是很多闺阁女子的梦中情人,可惜就是没入了她刁月娥的眼。
“小姐,筱竹知道你心里有一位良人,可是他现在在哪呢?如果他在你身边,也不至于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么多?即便他不能和杨元帅对抗,能带你走也好啊。”月娥自小丧母,身边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父亲虽然疼爱有加,可女儿家有些话到底是不能讲给父亲听,她开心难过,分享更多的是身边这个贴身丫头,筱竹曾不止一次听月娥说过一个男人的名字,虽不知爱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可从她每次提到那个人的名字时都能变的温柔的神色看的出来,她很喜欢他,只是他在哪里呢?他知道小姐所承受的痛苦压力吗?
“就算此刻他站在我面前,也不会带我走的。”他不会,也不能,爱情诚然重要,可这世上比爱情重要的事多的是,他心里的家国天下,她心里的父女情深,哪一个都不能轻易放下,怎么会就这样一走了之呢?梨花和丁山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她也有所耳闻,而她和他,不求别的,只求不要重蹈覆辙。
☆、愿与你共赴黄泉
刁应祥看着放了满地的彩礼箱子充满无奈,打仗就打仗,抗敌就抗敌,做什么非要牵扯到儿女姻亲上面呢?
“爹爹,喝杯参茶吧,女儿亲手烹的呦。”月娥进来看到的就是父亲眉头紧皱的样子,必然是为了她的事情。
“女儿,你真的很讨厌杨元帅吗?”接过茶握在手里,刁应祥问,照理来说,杨藩也是个不错的归宿,虽说外面传些疯言疯语,可跟那樊梨花之事也怪不得他,毕竟有过婚约,到底是家境殷实,年少有为。
“没有。”月娥摇头,她确实不讨厌杨藩,与她毫不相干之人,她做什么费心神的去讨厌啊。
“那……”
“爹爹,您觉得与唐军一战,我们有多少把握?”打断父亲的话,月娥问。
刁应祥禁声了,其实并没有多少把握,一路从大唐出发远征西凉,无论在地域还是气候上,大唐都需要适应,这仗自然就比西凉难打,可这一路走来,自界牌关而入西凉,一路过关斩将,到如今逼近玄武关,距离西凉都城只剩下最后三道关卡。
“其实女儿觉得,无论是爹爹您,还是杨元帅,现在最该想的都是如何杀敌,别人都打到家门口了,心里想的还是姻亲之事,这样的元帅如何能克敌制胜?”刁月娥是个从小没娘的姑娘,父亲爱惜她,她喜欢什么就给什么,从小当个男孩子养,后来随金刀圣母上山学艺,学的也都是些武功布阵东西,女孩子都会的刺绣女红通通不会,性子也不似一般女孩子那样矫揉造作。
她最讨厌儿女情长的男人,尽管杨藩痴情之名传遍西凉,却是她所不齿的,求娶梨花不成又把心思动到她头上来,她更是看不惯。
她喜欢秦汉,不单单因年少相识,更重要的是秦汉的行事做风刚好是她认同的那一种,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问他,若有朝一日,他需在她和天下之间二选一的时候,他当如何?
一般女孩儿问这种问题,无非就是想证明她在你心里的重要性,聪明点的人,答案一定是果断的,毕竟以后发生什么事谁知道呢,重要的是应付眼前,而秦汉无疑是聪明的,那一天,却做了件不聪明的事。
也不知当时他是怎么想的,他说他会选后者,没有一点犹豫,说的直截了当,手指捏的紧紧的,或许他也知道这样回答会伤了人心,可他生来不会骗人也不想骗人。
一般女孩儿听到这样的一定会生气,没有谁不希望自己被重视,可月娥不是一般女孩,听到这样的回答不仅没生气,反而更开心了。
没有人知道月娥的脑回路到底是怎样,也没人知道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总之,问题是她问的,她心里自有一个答案,而秦汉的回答,刚好与她心里那个答案一般无二。
很多人都说,一个男人若真爱一个女人,会把你凌驾在一切之上,什么家仇国恨通通都可以不在意,可月娥不认为这样就是真爱,她所求之情是能够相守一辈子,而不是轰轰烈烈天下皆之,一个人,若把你看的比家国天下都重要,那她反倒想知道这人三观到底是如何延伸的?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若把爱情排在第一位,那他绝对不是可以托付的良人。
“我会选后者,可我一定会陪你一起走。”换言之就是,家国天下必须首选,可我愿与你共赴黄泉,父母从小敦敦教诲不能辜负,自然要选国家天下,那是孝,那是义,而会不会陪你一起走,就是情。
从那时起,月娥这辈子便许出去了,无论过去多少年,她无法忘记他说这话时的坚定眼神,那种亮亮的东西,就像暗里的明珠,不知照亮了她多少黑暗的梦。
时光飞逝而过,她与他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面了,想起他的时候,心仍旧是暖的,他一向沉稳又冷静,遇到再困难的事都不会急燥,分开的久了,月娥遇事总想像如果是他该当如何处理,然后便学着他的样子,烦燥郁闷的心情竟然无端的平静下来。
☆、刁月娥
杨藩求娶,换做普通人,如果不愿早就疯狂了,即便不疯狂也该急燥,可月娥没有,冷静下来便不难分析杨藩求娶的原因。
论美貌,她确实长的不错,可这天下长的好看的人何其之多?说感情,她和杨藩只限于认识,话都没说过几句何来的感情?不为美貌,不论感情,却收了一屋子聘礼,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她的名字叫刁月娥,她有一个父亲叫刁应祥。
大唐征西大军一路过关斩将,西凉颓势尽显,为避免寒江关那样的事重演,他也想利用姻亲来搭一架桥梁,好控制玄武关,控制父亲。
月娥无奈的摇头,男人果然还是混蛋居多,杨藩不是很爱梨花的吗,爱到她披过嫁衣入过洞房仍愿娶的地步,如今怎么又转头给她下了聘,说到底,江山对男人的诱惑力比美人大的多。
“月娥,对于此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个女儿,刁应祥是不会委屈她的,事情发生到现在,女儿一句话没说,留他一个人面对着这一屋子的聘礼,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想利用我控制玄武关,控制您,这样的人值得我托付终生吗?”刁应祥不在说话了,月娥都想的明白,他又怎么会想不明白呢?只是若拒绝,定会伤了和气,现在正值紧要关头,内乱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爹爹,您觉得梨花怎么样?”撇开这个话题,月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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