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同人)【楼诚】威风堂堂 - 分卷阅读50
听到这话,白玉兰立刻将视线转回来,盯着他的脸,不发一语,嘴唇是抿紧的。
明诚毫不介意地跟他对视,笑了笑,里面没什么真实的意味:“军警现在应该差不多到楼下了,你最好快些决定。”
军警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来。
明诚最终给了他个台阶下,在他胳膊上一拉,温和劝了一声:“暂时委屈一下?”
白玉兰定了定,问:“为什么躲床下?别的地方不成么?”
看他眼神,知道这是个他想过了的问题,倒不全是为了自尊,明诚语气又和缓了些:“别的地方八成是要被搜的,床底下我倒是有几分把握,能成为死角。”
白玉兰最终服了软,明诚依旧回到床上。
天候虽然已经很冷,但他刚洗过澡,没着袜,一双赤脚是雪白的。
他的脚型很特别,一般人脚都是平的,但他不然。支撑趾骨的位置是一道上扬的弧,到脚心处又是一段凹进去的弧,整个形态又细长纤巧,像江南蜿蜒的水岸。
“怎么不穿袜子?”明楼问他。
“忘了穿了。”
明楼手指抚过他光洁的脚背,滑到雪白脚趾上,说:“有些凉了,给你暖暖?”
明诚笑了笑,显然不信:“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明楼出手如电,扣住他脚踝,微笑着教导:“有些话,不必说得太明。”
他手上用了些力道,将明诚脚拉过来,握住抚摸。
明楼想,他们那地方的训练也真是奇特,居然能令间谍的身体和常人并无二致。这双脚白皙秀美,完全像是不出门的,不只鲜,而且嫩,叫人想咬上一口。
明楼握着他的脚把玩,手指没用几分力,这细细皮肤下面骨头也是薄而韧的,像是用力就能掐折了。揉捏之余,明楼漫不经心地问:“这个麻烦你是怎么招惹上的?”
“慈善晚会那天,他就藏在您车后箱里。”
明楼略挑一下眉头:“这你也能发现?”
“开车的时候,手感有微妙差别。”
“所以,那天晚上他是跟着你回家了?”
“不错。”
明楼轻哼一声,做态道:“你好大胆子,这样人也敢往屋里引。”
“人自己进来的,又不是我引的。”
“还敢狡辩,你若不对他礼遇,他还能再往你屋里钻?”
“人家也不容易。”
“你对他如此上心,是要收他做儿子?”
明诚笑了一声,说:“您这么说,是存心要叫人气死吧。”
这个人,自然是指的床下面的白玉兰。他们旁若无人地说了这一番话,做了这一番动作,其实并没忘了底下还有个人。
白玉兰一声不出,也不知是否被这等无耻话气厥了。
明楼又微笑道:“这样做,很不好。若等会人进来了,搜出这个人,你自然是脱不了干系,还要连累我。我看,你还是把他交出去,反正你跟他又没什么关系,犯不着担这份风险。”
明诚心知这话是明楼故意说的,无非是为了拨弄白玉兰心思,处心积虑要叫人心里七上八下。谁要这人这样讨厌,竟惹到他床上来。
他心中虽了然,但话却是无法明讲的,一来不能拂明楼面子,二来不能让白玉兰察觉他们真实身份。他们现在扮的是良心未泯的新政府官吏,故而他只顺着这话假作服低:“是我不好,叫先生为难了。”
“既然知道叫我为难,等这事完了该怎么做,你清楚了,嗯?”
为着将戏继续演下去,明诚说了句极软的话:“今晚一定让先生满意。”
明楼在他细薄脚面上捏了一把,微笑不语。
说了大约十分钟话,有人咣咣咣地大声敲门。想来是楼下的住户已经挨家搜完了,终于搜到了这里。
明诚起身去开门。
他一现身,便叫门外的人感觉奇异。
论脸,他也就是寻常标致,但味道却很是特出。他太瘦了,一身烟灰色的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分外宽大,裹得他像一缕幽魂,随时能渺去。但这缕魂是有声有色的。上衣扣子一颗没扣,纵然拢上了前襟,也并不能将内里温软的肌肤全然藏起来。纯色的素裹里面,隐约见着胸口上一点红嫣。在夜晚幽浮光色中,看不十分分明,遮掩着,含而不露。
于这森冷寒夜中,他整个人竟有几分像是聊斋故事里的艳鬼。
领头的喝道:“我们怀疑嫌犯进了这里,要进去搜查!”一边说,一边伸手要往他胸口掐上一把。
明诚恰恰好地退了一步,将人往屋里让,仿佛只是无意地闪避了过去,口中说道:“既然这样,自然得配合。只是,我家先生一向公务繁忙,难得休息一会,不喜欢被人打扰。列位进去了,希望别将动静搞得太大。”
听这话头,里面的人是个有来历的。当头那人不由视线梭巡,立时发现了床上的明楼,顷刻间认出这个不时上报纸的形象。在他心底,倒不以此事为异。新政府里面藏污纳垢,每一个官吏心里都清楚汉奸的烙印是他们想抹也抹不开的,心虚之余,不免在生活中干出无数肮脏扭曲的事情,排解心中压力。不时能听闻谁谁又霸人妻女了,谁谁又爬灰了,谁谁又在风月场大被同眠了……明楼身为新政府要员,就算跟个男人有染,也不算多出格。
他立刻上前道:“请明先生见谅,我们公务在身,不得不为。”
明楼随便挥了挥手,不以为意:“你们公事公办就是。只一点,别搅了我的兴。”
“谢明先生体谅。”他说完这句,向门口其余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一起进来搜查。
明楼不客气地将目光转向明诚,语气不悦:“还愣在那干嘛?该你做什么不知道吗?”
明诚恭恭敬敬应道:“是,先生。”脚下不再停留,又回了床。
明楼一派闲适地靠着床头坐着,手中掐着他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身上。
进屋的人全都装作目不斜视,其实个个不免分心,余光频瞄,耳朵竖起,察听床上动静。就算心知当着许多人,他们不会真的怎样,也忍不住探究的心思。
官员们放浪形骸的种种事体,一向只是听别人传讲,现在有机会听看现场,谁不加倍留心?
明长官果然是个会玩的,当着好几个人,他依然将脸埋进了身上人的胸口。
不少人偷偷在心底比了个“服”字。
第21章 那种会无形中召唤黑暗的从容态度
他们悄然看着开门的青年软软地伏在长官身上,薄薄的后背弱不禁风一般,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理所当然的,明长官敢这么玩,理应是风月老手,在人胸口慢慢吮吸,滋味自然叫人难耐。
明长官的手滑进青年衣服里面,掐着窄窄一束的腰身。烟灰色的睡衣因此被撩起一点,露出小段光洁的侧腰。
在夜晚的灯光下,那一小截腰看起来柔韧削薄,一个流丽的弧度舒展下来,接着便隐没不见,收进了裤腰中。
秘隐的情色吸引。
顶着文职身份,又在行私密之事,被杀手悄悄溜进来的可能性当然是存在的。不在同一系统,不是人家顶头上司,不好叫人不搜。
现下要做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扮个恋奸情热的样子出来,叫人不能近床搜就是。
这事根本不需要交流,明诚跟白玉兰说叫他躲床下的时候,明楼心里就像面镜子似的敞亮。
搞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嘴上甜言蜜语,背地里面不改色捅刀子。有这样黑心撑着,当着一群人,明楼依旧直入正题,仿佛屋里根本没有其他人。
做戏做全套,他埋了胸,是真一口噙住了那已然半熟的果实。
就算只是试试水,热热身,也得做得像模像样。最像样的自然就是来真的,且还得表现得激烈点,叫看客完全没脸过来。
明诚减弱对身体的控制,明楼刚噙住他乳尖,他嘴里就逸出一声难以克制般的轻喘。
他平常没这么容易出声,为了演这场戏,存心夸张一点。
湿润而鲜妍的声音,像割开的蜂巢里一滴滴淌出来的蜂浆。
乳尖本来就敏感,明楼嘴上又没留情,在上面咬了一咬,便含在嘴里着力吮吸,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尖被嘴唇一遍遍烫过、润泽,一点点地肿成了满得像要溢出来的嫣红。
明楼微笑一下,手上扣得更紧,将明诚更压向自己,方便他下嘴。
他的唇舌像一把剔骨刀,刀抵住人体至敏感的地方,像要剐出血一般重重压下。
齿关想要完全合拢,将它咬断。
刀口挑动,明诚半露的上半身轻微颤抖,温润肌肤透出的淡淡清味似要化开一般,填塞了呼吸。
空气中灌满了喘息的声音,音调非常软,软得几乎像要在舌尖融化,却是掺着痛苦的。
他的乳尖被明楼磨破了。
喘息声仿佛哀恳一般。
但它既然以这样一种形势呈现,就只会让人想加深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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