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青梅竹马他弟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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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少。

    十四岁那年,他跟着骆时遗去太傅府,嫌弃黎曲讲课枯燥便到处乱走,谁知这一走遇上了后院的黎相忆。

    他还记得,那晚是个月圆夜,她独自一人坐在池塘边,一袭白衣,青丝如瀑,赤着脚在玩水,身侧围着不少圆润的小狗。

    夜风旖旎,将她的嬉笑声悉数送入他耳中。

    儿时他也养过一只狗,它很通人性,可惜后来被人弄死丢在了冷宫里,死状恐怖,自那以后,他没再养任何东西。

    许是因狗的缘故,又许是夜色太美,他看了她良久,甚至第二天也情不自禁地来了原地继续看。

    这一看就是三年,他看得悄无声息,压根没想打扰她,直到骆时遗与她并肩出现。

    从小到大,骆时遗一直是他最敬重的兄长,加之母后对他更好,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跟兄长抢女人。

    可有时候不得不说人性古怪,正因她是自己不能肖想的人,他反而更想,强求的念头如雨后春笋一般从心底往外冒。

    若没鸿门宴那事,他绝不可能看清骆时遗的为人,曾经他甘愿让出太子之位,为他平定四处的叛乱,甚至连对黎相忆的喜欢都放在了心底。

    然而他根本没把他当兄弟,千方百计害他,而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女人做了帮凶,怕是那些个无数的夜都是假的,她不过是在演戏勾引他罢了。

    “喔喔喔……咯咯哒……”院子里的公鸡接二连三地开始打鸣,当众还混合着的母鸡叫声,随后是鸭叫,“嘎嘎嘎……”

    “嗯……”黎相忆被吵得睁开了眼,这姿势睡得她极为不舒服。刚一睁眼,她便对上了骆应逑的脸,晨光中,似乎有一道深刻的恨意直往她面上扑。“王……”

    “滚。”他嫌弃地扔开大红喜被,用力按着手腕上的铁链,白布巾一低,那处断眉格外惹眼。

    这一字毫不留情,黎相忆却只当耳旁风,毕竟她昨晚打定了主意,“王爷饿了吧,我让人传早膳。”

    骆应逑一僵,倏地冷笑,讥讽道:“哪来的人,王府里没下人。”

    没下人?又是在给她难堪?黎相忆望着他不动,屋内霎时静地诡异。

    “哐”,房门突然被人打开,来人昨晚她都见过。

    慕风空着手,元夕捧着洗漱用具,还有一个女人,她手里端着早点,包子油条清粥小菜,样式丰富。

    然而这三人纷纷无视了她,各做各的,骆应逑洗漱后在桌边用起了早点,她无措地站在一旁像个透明人。

    “元夕,将她的东西全搬出新房。”

    “是。”元夕应声,默然搬起屋里的嫁妆往外走

    他走得很快,黎相忆小跑着才能追上。“你要把我的嫁妆搬去哪儿?”

    她以为元夕会将她的嫁妆扔出王府,但他并没这么做,而是全放到了偏院客房里。放下东西后,他瞧也没瞧她直接走人。

    黎相忆环顾四周,细细打量这间所谓的客房,不算干净,空气中有股发霉的味道,但比她在黎府住的房间要大。骆应逑没赶她应该是默认她留下吧。

    糟了,惊雷!想着想着,她浑身一震。这会儿时辰不早了,得赶快去黎府接惊雷。

    顾不上整理东西,她迅速换了身轻便的粉裙,发髻打散后随意地扎成辫子,急急忙忙出门。

    四月初,柳梢头还残留着春意,那抹粉色背影在这凄冷的王府里怎么着也算得上亮色。

    书房大门一开,骆应逑侧头吩咐,“跟上她。”

    “是。”元夕颔首,沉声道:“王爷,若她真是来监视您的,要属下动手杀了她么?”

    骆应逑将目光投向王府大门,长眉蹙着一挑,自有一股凛冽的锐气,厉声道:“多事!要杀也是本王亲自动手。”

    “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元夕灰溜溜地摸了摸鼻子。

    第5章 .  打脸   你是卖狗的阿花吧。

    若不是自己走过一遍,黎相忆还真不知咸王府有这般大,然而王府虽大,里头却没什么人,庭院各处都冷冷清清的。

    一路上不见人影,黎相忆便顺着大道往前走,走了将近三刻钟才见大门。

    她驻足,望着大门平复气息,这时迎面来了一位老者,他穿着普通的浅灰粗布衣,头戴斗笠,两只袖子卷到手肘上,满面风霜,“王妃这是要去哪儿?老朽送你。”

    若说记忆力,黎相忆不敢说自己是过耳不忘,但昨晚的那几个声音她全记得。

    她抬眸看向眼前的老人,听声音正是昨晚在门外没现身的那个,“请问你是?”

    老者拿下头上的斗笠淡然一笑,恭敬道:“老朽是王府的车夫,王妃唤老朽庄伯便可。”

    “庄伯。”黎相忆喊得甜甜的,侧头瞥了瞥门口停着的那辆大马车,装饰华丽,驾在街上相当惹眼,“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行。”

    “是。”庄远脸色不变,目光扬起时往某处瞄了一眼,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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