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炮灰女配后 - 分卷阅读7
牙祭。
余晚潇穿书之前是个编剧,经常为了深入了解某个行业,某种职业,花费大量的功夫去研究实践。
虽然不至于每样都专精,但这些年下来,她多少还是积攒了一些经验和小技能的。
听到李桂芬和吴霞说到螺蛳河蚌,曾经学过野外生存技能的余晚潇一下子便来了兴趣。
她随手从路上折了一根树枝,用镰刀左削右削,不一会儿就把尖头的那一部分削的无比锋利。
余晚潇的家安置在双溪大队的最边缘地带,平时就没什么人经过,周围分外的静谧。
她回了一趟家,按照原主的记忆,从家中的储物箱子里取出了余清河往日的学习笔记。
随后,三人便一路离开双溪大队,从黄泥大道上径直穿过,走到了不远处一片青翠绿意的山沟沟里。
余晚潇手长腿长,个子窈窕修美,除开太瘦这一个因素,属实就是个天生的干活料子。
她也不负这个优点,等到了山沟沟里,挥舞镰刀的动作行云流水,一刀下去能割倒一大片,而且只是第一次割草,不一会儿就掌握个中关窍,娴熟地赶上了李桂芬和吴霞的速度。
这种快速掌握技能的能力,还要归功于余晚潇平日孜孜不倦的学习态度。
因为编剧的职业需要,她总得学习新的技能,深入新的行业,所以学习的能力与速度与日俱增,不知不觉就被锻炼成了一学就会的聪明人。
割草进行的很顺利,余晚潇很快割满了大半篓子,李桂芬和吴霞也顺利割满了一篓半。
因为这次三个人只带了两个篓子,再多余的麦草也装载不下,所以她们便尽兴而归,原路返回。
返回路上,三人路过山沟沟外的双溪河滩,暂时停下了脚步。
双溪大队之所以叫双溪,就是得名于附近的一片河滩。
河滩由两条溪河的支流汇聚而成,所以名叫双溪。
双溪滩周围长满了芦苇草,李桂芬和吴霞三下五除二割了两坨,用芦苇梗一并捆起来,归置到了一处。
余晚潇在二人忙着割芦苇草的功夫,挑了一块临溪凸起的河石站上去,拎着早就打磨好的那根木质鱼叉,煞有介事地先观摩了一番水势。
接着毫无预兆之下,突然又稳又准地把鱼叉往水中一刺:
噗——
滚滚流淌的溪水之中,骤然冒出沫白的水花,伴随浮现而出的,是一滩被迅速冲淡的血流。
等余晚潇慢悠悠地再把鱼叉拎上来,果不其然看到了被木刺尾端血淋淋叉住的一条河鱼。
她把鱼拆下,扔回岸上,又如法炮制了一番。
本来以为可以轻松地叉出一堆鱼来,但没想到叉鱼手法许久不练,变得生疏了,接下来一连失败了好几次,都没能叉出第二条鱼来。
余晚潇微微蹙眉,对自己的战绩很不满意。
因为她在前世的动手能力很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被自己不断学习新的事物与技能,硬生生给锻炼出来的。
但没想到换了这幅身体,居然一下子就变得笨拙了许多。
不过这也很正常,因为余晚潇穿进书中的只有灵魂,而没有长久积累下的肌肉记忆。
看来她想要拾起以前的一些生活技能,还得再多加练习,才能恢复全盛时期的状态。
想到此处,余晚潇又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她回想刚才的场景,发现明明第一次叉鱼异常娴熟,但第二次水准就一泻千里,很突兀地变成了一个叉鱼新手。
如果是肌肉记忆被剥离了,那不应该是从第一次开始,她就叉不中吗?
余晚潇越想越觉得奇怪,开始怀疑有更大的雷埋在自己身体里,便左思右想,最后鬼使神差地掏出了余爸爸的学习笔记。
学习笔记有科目之分,余晚潇掏出来的这一本正好是语文笔记。
她翻开第一页,看到上面整整齐齐地抄写着一首唐诗,诗名为樱桃,作诗人是张祜。
其中后两句是:斜日庭前风袅袅,碧油千片漏红珠。
余晚潇第一眼看上去,觉得这诗并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诗人的名字虽然看起来有点生僻,但以她的文化水准,是完完全全能认出这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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