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炮灰女配后 - 分卷阅读80
的,但又像是另有玄机,让众人一时间陷入了琢磨不透的疑惑情绪中。
唯有顾丞乔,借着上一局余晚潇以事件来暗示自己答题的套路,似懂非懂地读出了其中的涵义。
他因为高涨的紧张气氛而微蹙的眉头稍稍松展,几乎是下意识又含着一丝不确定地答:
“是肉包的包——”
“谜底正确!”
女裁判员看到余晚潇只是画了四个圆的时候,简直是一头雾水,但没想到顾丞乔想也没想,张口就答出了答案。
她一下激动,便宣告了比赛结果:
“按照三局两胜赛制,余晚潇、顾丞乔已达成三局中的两胜,所以我宣布,这届扫盲文娱大赛见画猜字的冠军是余晚潇,顾丞乔!”
“亚军是吴霞,李桂芬!”
“季军是第三顺位的王山花,孙二妮!”
和成语接龙情况不同,这一次的比赛结果,由村民大包大揽了几乎全部的冠亚季军。
就连原本受人重视的顾丞乔,也因为比赛亮点集中在作画人的身上,而被隐没了光彩。
而当余晚潇再一次获得冠军之后,台下的欢呼声几乎要将台子掀翻:
“余晚潇!余晚潇!余晚潇!”
“潇妮子,你真是为咱们大队争光啊!”
“厉害!双溪大队太厉害了!”
“咱们大队再也不是最差最拖后腿的大队了!咱们也能拿第一,从现在开始,双溪大队可要了不得了!”
村民们发自内心地自豪,欢呼雀跃,一时间竟忘了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比赛,而这来自比赛的殊荣,并不能给大家带来任何实质的利益。
唯有精神上,所有人如临甘露,在其他大队人的面前,也终于能自豪地挺直了腰杆,大大方方地夸自家人一回了!
其他大队的人起初就是来看热闹,也没觉得这破比赛有多了不起的,就是觉得这双溪大队人干啥啥不行,还不务正业搞什么破比赛,既劳民伤财又像小孩子过家家,真是丢人现眼。
可当他们第一次来看完比赛后,发现村民们和知青们都不是闹了玩的,也不是搞什么形/式/主/义,光想捧着这些知青们舞文弄墨而已。
这场扫盲文娱大赛,是真心要让村民和知青们好好地碰上一碰,撞出激烈的火花来的。
公平竞争四个字,最能撬动观众对比赛的热情期盼,也最能调动他们为之喜怒哀乐的情绪,所以即便是一开始带着偏见来的其他村民们,也不由自主地被这场比赛折服,改变了最初略带恶意的想法。
甚至到了第二天,他们已经开始羡慕起这场比赛了,如果自家大队也能这样办活动,让他们能跟知青们同台竞技,能让大家一同欢声笑语,这样该多好啊。
而不是每日只能顶着酷暑烈日,扒着寡淡不变的粥饭,观着一成不变的撕架打斗,唾沫星子你狠狠地啐我,我恨恨地啐你,然后没完没了,没停没歇。
乡下的生活一向是充满市井气息,农家人大多并不淳朴,反而各个逐利,自有一把小算盘在心里摇来晃去。
在知青下乡之前,各个大队之间也有食物链的高低层之分,能比的无非就是壮劳力,集体活动时出人出力的数量,还有年收交粮的数目等等。
但当知青下乡之后,即便众人不说,这些从大城市来的年轻人们,或多或少,都在他们心中营造出了一个打破食物链的共识:
那就是这些知青们无论是说话做事,待人接物,和他们这些泥腿子都是天差地别的。
而这样有学识的人无疑值得尊敬,也让人打心眼里就想往高处放,往天边敬。
有些村民们因此自卑,心理不平衡,就会出现故意欺负知青的情况,但大部分村民们一遇到知青,就跟晒蔫巴了的茄子一样,平时有再大的泼皮也耍不出来,甚至束手束脚的像个受训的学生。
他们一部分人虽无恶意,都是把知青们当老师来看的,但老师老师那是师,两者之间以这个关系相处,最后自然亲近不到哪里去。
而且村民们作为成年人,也不习惯一直受训,更不耐烦听这些知青们文文邹邹的建议,指导。
所以他们很渴望和双溪大队这场比赛相似的活动形式,能让所有人用一种接地气的方式来相处,大家彼此之间再无隔阂,只需放开手脚,尽力在赛场上一战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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