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欲坠(H) - 分卷阅读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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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东西迷惑了,比如爱的是他的地位能力金钱或者其他的东西,但是后来我发现不是,我最初可能会被那些东西吸引,但是他这个人才是我的感情产生的源头,当把这一切浮云拨开后我非常确认我是爱他的,爱他这个人。而且我也不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暗示自己一定要爱他的受害者。

    某种程度上他对我而言就像是神明一样,他引导我找到了我自己。我能走上这条路,和他当初对我的帮助密不可分。

    记者:您说过您本身是出生于家教严明的家庭中,家庭一开始连您的艺术创作都不支持,那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逾越世俗礼法的事情来?

    江汝歪头想想:除去他对我巨大的吸引力,我当时很年轻,正处在一种新旧思想交替的浪潮中,那个时候有许多新潮的开放思想,包括性解放之类的,我觉得那些是有推波助澜的作用的。

    当然了,也可能是我借着那些的名义解放了我自己。这都很难说清楚。

    记者:所以您当时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事情对吗?

    江:当然。

    记者:那如果真的如您说的这么深爱,为什么最后还是分开了呢?

    江:有外力的因素,但最主要是因为我发现这段感情里其实还有别的人,我以前一直以为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和较量而已。

    记者:他的妻子?

    江:对,我以前一直认为他们是开放性的婚姻,彼此是独立的。但后来我发现那种状态太理想了,其实根本没办法达到。爱情是非常自私的事,就好像星体一样,我们两颗星球围着同一颗恒星旋转,但是却想要享用同一条轨道,这一定会导致毁灭。

    记者:有传言说他入狱也是为了你?

    不等江汝开口,经纪人飞身上去:我们只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人的问题无可奉告。

    记者立刻换了个话题:您的孩子出生于那之后不久,所以分开也有您怀孕的原因吗?

    江:确实是不想让孩子承受上一代的罪孽,但是主要还是我们两个成人之间的原因。

    是有妇之夫的孩子?记者确认道。

    江汝点点头。刚坐下来的经纪人嘴又抿紧了。

    记者:但我听说您现在已经结婚了。记者指了指江汝的无名指。

    江:还没结婚,订婚状态。

    记者:您和您未婚夫是怎么相识的?

    江:他比我小很多,以前是我的英文家教。

    记者:是谁追求的谁?

    江:他追的我。

    记者:所以是传闻中未成年就在一起了吗?

    江:不,我们中间分开很久,我之前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他成年之后我们重逢,重逢后才走到一起。

    记者:恕我冒昧,那您未婚夫和您上一任男友相比哪个更好一点?

    江:平心而论绝对是我未婚夫。

    记者:为什么?

    江:我们几乎没吵过架,他是个完美的人,对老人和小朋友也很好,体贴温柔勤奋包容这些形容词都可以放到他身上。而且所有你能想象到的事他都可以为我去做。

    某种意义上,我未婚夫骑着童话世界里最后一匹白马。

    记者:刚刚注意到您说平心而论,那如果只凭感觉的话,您觉得这两个人谁更好?

    江:这就好比初恋和现任的关系一样,初恋再好也只能是回忆,但是陪在身边的人才是实实在在的温暖,是触手可及的温度。

    记者:据说您最出名的作品是创作于您和有妇之夫分开的时候?当时您罹患抑郁症是吗?

    江汝笑了,瞥了一眼脸发黑的外籍经纪人。

    江:是。经纪人说那段时间的东西卖的最贵了。

    记者:这是什么原因呢您认为?

    江:痛苦带来灵感和更多痛苦。

    记者:那您痛苦的来源是什么?

    江:我爱的事物伤害了我,这伤害因我而起但是无法减免我对于所爱的热情。

    记者:就还是和有妇之夫有关是吗?

    江汝被问累了,一脸倦色,记者看出来了,马上换了个话题。

    记者:据说您的前任是个鉴赏水平很高的人,您的作品里有被他影响的成分吗?

    江:我整个人都有被他影响的成分。

    记者:这能算是表白吗?是说他是您生命的一部分吗?

    江:不,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奇怪,人经历过的每个时间段都是生命的一部分,你不能抛弃自己经历的人生。

    记者:感觉您为那一段感情付出了非常多,但是那个人还是回归了家庭是吗?

    江:我们都付出了很多。他的选择是他的事情。

    但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家庭。记者逼问。

    江:这个你应该去问他。我们在那段关系里是势均力敌的,如果他不爱我我们不会纠缠那么久。但可能爱情和现实比起来太脆弱了一点。

    记者:你的意思是他爱你比爱他妻子多?

    江:相爱的情侣都是世界上最爱彼此的人。

    记者:您应该清楚这些话的含义吧?您这是在挑战婚姻的底线,是违背世俗礼法的。

    江:他们的婚姻本就在世俗礼法的边缘线上,如果一种关系本就不符合现行的规矩,你怎么还能用这个现行的规矩去判定破坏这种关系的人呢?

    记者:您这样讲很容易被其他人曲解的。

    江:哪怕是残酷的、痛苦的经历,只要它能让我们品尝到活着的滋味,就是一种快乐。

    如果你想明白我的作品,你就必须知道我的内心和当时所处的环境。艺术是不能被道德束缚的。我当然知道说实话的风险,但是这不需要遮掩,我们都是成年人,我已经承担过那段关系带来的惨痛代价,但是我既不后悔也不会迁怒于其他人,因为这些都不能遮掩那段恋情的光彩。那个男人曾是我人生的最明亮的光,即使这光亮会消失,即便见过光亮后黑暗变得更加黑暗,但我至少见过了光,余生都有它陪伴。爱他带给我很多痛苦,而且这感情的结果也很失败,可我从未后悔过,他让我人生完整了,爱的过程比结果更重要。我当时也可以选择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但我没有。有些人想要活得好,可我想要活的多。你若是让我回到当时再选一次,我还是会重蹈覆辙。

    记者:那未婚夫呢?如果前任可以比作光,那您的未婚夫是什么呢?

    江:他是氧气是家庭。是我的救赎和依靠。

    记者:许多评论家对于您最近的作品很不满意,认为最近的作品流于平淡了,您觉得这和你的感情状况有关吗?

    江:我以前不明白,被神爱过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爱上凡人呢?但是当我真的从那种湍急浓烈的状态中挣脱出来后就明白了,人的痛苦会激发许多的灵感,确实让我的作品变得精彩,因为心灵激荡,有很大的倾诉欲望。但是那是以消耗自己为代价换来的。我现在很幸福,在慢慢变成平凡的女人,不想去思考那些劳心伤神的事,作品确实是风格变了,但是你能切实感觉到我变的幸福了。

    最近我准备做一个装置艺术,一个有全息投影的洞穴,可以模仿人坠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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