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灿白]当年 - 分卷阅读25
奴才定将金王伺候地周周到到。”
朴灿烈点了点头,又看了边伯贤一眼,边伯贤一敛眼眸,微微低头。朴灿烈这才笑着转过身来,“那,金兄自便,当自家院子即可。”
金钟仁起了身来,抬手抱拳,“多谢。”
金凌然也赶忙正要起身,上前跟朴灿烈嘱咐几句,朴灿烈却看都没看她,毫无留恋踏着大步而去。
一瞬间,眼眸黯然失色,金凌然怔怔然地有些怅然若失,出了神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金钟仁余光里将妹妹的神色尽收眼底,抿了口茶才慢悠悠开口,“凌然,你昨儿个晚上可是惹那朴灿烈生气了?”
金凌然被这一句话敲醒一般,有些慌张地回头看向自家哥哥,心里赫然道,哥哥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然而却见着金钟仁一副波澜无惊的样子,又有些摸不准,也不敢贸然说些什么,只得抬手掩了掩嘴,低声回道,“哥哥还不知道我么?我何曾是那不识大体的女子。怎会与夫君发生什么争执。”
当的一声,茶杯落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金凌然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故作镇定地向着金钟仁看去,却落尽了一双笑意柔情十足的眼眸。
金钟仁似乎还看着那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略带调侃地开口,“孤的妹妹岂能是与其他女子相提并论?孤带大的你,自然让人省心。不过......这不识大体一词,孤听着怎么有些许吃味的意思?可是那齐王又心仪哪家的姑娘了?”
这话说得直接让金凌然一堵心,金凌然抿了抿唇没说话。
金钟仁瞥了她一眼,笑得更开,“哎,孤的傻妹妹啊,看你这神情,真让孤说准了?”
没等金凌然回答,金钟仁又开口说道,“自小是孤给你惯坏了,没出阁之时,你是孤的掌上明珠,事事顺心是孤宠爱你。如今嫁了人,你嫁的是一国之主,自古以来,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何谈专情?不过,孤的妹妹美貌无双,才情惊艳,不与寻常人家同语,齐王自然也定更偏爱你些。在外人面前,你为妃,要识大体。关起门来,使使性子撒撒娇,那是闺房之乐。”
金凌然听得有点楞,金钟仁虽然不明事情的真相,但此番言论倒是让金凌然有所顿悟。
帝王何来专情,现如今他钟情于他,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说,没给他的都给了自己,那自己在他心中定是占了几分地方的。自己进宫不过才几个月,日子还长着。自己是名正言顺的正妃,关起门来,此等污蔑圣上清誉之事......不得不趁早解决。
再者,选秀已完,如今一个个都晋了小主,怕是此次回去之后,后宫就该填人了,虽说自己是唯一的正妃,倘若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后宫怕也是不好过。
金凌然心里想着许多,又看向金钟仁,自家兄长还是最疼爱自己,处处为自己着想,孩子般地笑了笑,握住哥哥的手,晃了晃,撒娇道,“还是哥哥疼我,然儿对于这为妻之道仍是懵懵懂懂,多谢哥哥教诲。然儿以后定努力经营,不辜负了哥哥的一片苦心。”
“嗯......”金钟仁点了点头,“为妻,然儿,这可是你说的。”
金凌然顿了一下,瞬间明了,点了点头,“非正妻,不可配。”
普天之下,帝王只有一妻,即皇后。
金钟仁看着眼里充满坚定和憧憬的妹妹,心里倒是生出了一股邪火。那朴灿烈不过生了一张男女莫辨的好皮囊,自家妹妹不过几月时间就倾心至此。还有,让他爱不得恨不得的边伯贤,一样的鬼迷心窍!
想着这儿,金钟仁压了压火,暗了眸,沉声道,“好。”
这边,金家兄妹各自存着各自的心思。那边,同行四人倒是悠哉闲适地逛着马。
“爷,咱今儿个去哪儿啊?”吴小世子不耐烦地抬着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随口问道。
鹿晗把自己随身的扇子解了下来,展开来递给吴世勋,让他方便遮着,“沥泠是水乡,今儿个爷说天儿热,咱去小巷子里游游船,乘乘凉。”
“这倒是好,再听个曲儿,来两坛桃花酿,岂不快哉!”
鹿晗小声笑骂道,“就你贪杯!”
边伯贤闻言回了头,一眯眼,“啧,岂止爱贪杯......鹿哥你可不知道,咱们世子在烟柳巷里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才子,多少姑娘上赶着给唱个曲儿,陪着喝个酒的。上了兴致了,吟个诗作个对,赏了姑娘,姑娘可欢欢喜喜捧着回屋挂床头呢!”
鹿晗楞了一下,一瞥眼看向吴世勋,“我为何从未知晓!”
吴世勋心底惨叫,这边伯贤果然还记着这事儿,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苦笑着朝着鹿晗解释着,委委屈屈地软着声儿开口,“这不是当年爷刚被赐了王府,非要出去耍耍,我......”吴世勋狠狠心一闭眼,“我哪儿拗得过爷啊,鹿哥,你说是不是?”
当年,朴灿烈十三岁封了王爷,获了府邸,拽着吴世勋非要闹个通宵,俩人都未曾去过那热闹之地,听说过总没见过,就趁着兴去了。俩人知道不能闹出格,奈何俩人气度样貌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公子,也是少年心性,多喝了几杯,酒一上头,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吟诗作对耍得不亦乐乎。
谁知道边伯贤不知道从哪儿听着信儿了,一脚踹开了门,气冲冲地拽起朴灿烈就往外走,临走之前还甩了自己一眼,“要是不想让鹿哥来接你,就麻溜儿自个儿回府上去!”
吓得吴世勋当时酒就醒了,鹿晗最是见不得这烟花风流地,让他知道了,得有日子冷脸对自个儿,赶忙回了将军府,还因着晚归,被罚着跪了一天的祠堂。
吴世勋心想,要不是那天朴灿烈喝醉了,不知还要憋上几年才表心意,诉衷肠。如此说道来,倒是你边伯贤应该叫我一声恩公,怎着现如今还倒打一耙!
朴灿烈没动声色,不慌不忙地顺手扯了路边一翠柳枝条,一挥手送到边伯贤面前,眼睛瞥了一眼边伯贤腰间配着的剑,笑意盈盈柔声道,“绝世扶柳剑,人面桃花艳。桃花扶柳,赠你。”
边伯贤噙着笑接了过来,低头任细长的柳条在修长的指尖把玩,没说话。
朴灿烈看那厢吴世勋正装着委屈跟鹿晗耍赖,清了清嗓子,低声放轻道,“莫要气,多少年的事儿了,亏你还上心记得。”
见着边伯贤似乎还是专心玩儿着柳条,朴灿烈又驾着马贴近了点儿,笑意又浓了些,“那什子封了王,离了宫里,心里高兴,偏生当时对你起了心思,又慌又恐,心里憋着难受,就带着世勋出去转了转,贪了杯,心里还是明镜的。”
“哦?”边伯贤顿了动作,一抬眼,“这么说来,当晚的醉话连篇也是装着的了?”
朴灿烈闻言楞了一下,随即便笑得更开,虚晃着点了点面前这人,摇了摇头,“你呀你,我都怀疑着今儿个你是不是故意诱着我说些腻人的话了!”握住那双漂亮的手,轻轻摩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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