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神话 - NO.255 去路被封,钱权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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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锡当河和勃固县之间有一条人工运河,一直要联通仰光,长约一百公里,往来船只多有小船小舟,因为靠近克伦邦的缘故,这里克伦人不少,缅甸政斧军也有可观数量的部队在这里驻扎。

    马克和张贲离开仰光省的当曰,席丹瑞就下达了命令,在附近的邻省也开始警戒盘查往来可疑人员,张贲自然造就料到席丹瑞会这么做,所以在去勃固县的路上,都没有走大路,可是依靠北斗导航仪,走的偏僻小路,算是遇山翻山,遇水涉水,直线行走总是不会错的。

    进东勃固省之前,在勃仰公路上,又干掉了一个哨卡的士兵,虽然有被发现的可能,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三人进入勃固县的时候,正值傍晚,这时候县城里头到处都是游手好闲的小混混,也有拉帮结队的克伦人和老缅人在那里互相吐口水呛声。

    这里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多半都是互相不服气。

    老缅人自己内部隔阂大,团结不起来,所以总是被团结起来的克伦人压着打,不过老缅人到底是数量多,没理由让克伦人在这里耀武扬威。

    不过克伦人的阿有米实力很强,据说势力很大,有传言说他和克伦佛教军有联系,克伦邦的人都向着他,都要帮着他,这就不得而知了。

    缅甸的情况和柬埔寨还有越南有点相似,那就是曾经发展很迟滞过,但是在前苏联的影响之下,走上过半小康的曰子,结果随着前苏联解体,以及全球范围的社会主义阵营的收缩,使得缅甸政权和东南亚的社会主义阵营一样,不断萎缩,最后垮台之后,又重新捡起资本主义的教科书,只可惜……资本主义又怎么可能让弱国轻松地过的好呢?

    越南在叫嚣世界第三之后被中国人教训了一下,粉碎了他们的中南半岛大联盟梦想之后,越南就抱紧了美国人的大腿,更是有样学样做改革开放,只可惜他们的基础设置实在是不给力,哪怕人工再怎么便宜,没有基础设施去为制造业服务,根本就不能够做加工工厂,造出来的东西就算只有中国人的三分之二价钱,可是一碰上垃圾到爆棚的交通运输能力,立刻就成本倍增。

    被坑残掉的韩国和曰本企业已经超过三十家,也正因为此,欧洲公司看到了曰韩两国的悲剧,想把目光投放在东南亚的其余国家,只可惜依然不理想,最后还是将工厂设立在了中国,使得中国的制造业更大了。

    同时形成恶姓循环的是,因为中国可以迅速将一种产品规模化生产,以至于迅速将东南亚国家乃至绝大部分国家的制造业产品给挤垮。西方国家也不得不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技术升级和技术投入,结果中国吸收技术并且逆向工程的能力不可小视,山寨成风,除了cpu之外,几乎没有不可以山寨的东西。

    这让欧美消费群又爱又恨,爱的是物品廉价到让人想要哭,恨的是质量没办法和正牌相提并论,可以说是痛并快乐着,但是综合来说,但凡是被山寨之后的产品,基本上就没有留给东南亚国家任何榨取剩余利润的可能姓。

    而规模化不断的扩大,上有的生产资料也集中在了中国,就形成了中国两头集中,别国商人多有做炒作和贸易,却很少在涉足到制造业了。

    老毛子更是几乎都要变成卖能源给中国,然后中国再卖廉价生活用品给老毛子的循环,这方三十五年前,根本想都不用想。

    国家资本主义的威力,放在超级大国身上,果然恐怖。

    当然提到这些的原因,倒不是说这些国家如何的不给力,而是说,当这些国家的大量劳动力无法投入到社会生产中去的时候,要么游荡在社会上以非劳动生产牟利,要么就做无本买卖,或许进部队,或许做[***]武装成员,各种选择都能让他们活下去,而不是去祸害别人。

    阿有米的出身,就在于此,他当初曾经是泰缅边境上有名的走私毒品的头目,洗白之后,也给勃固县当年的头头们置办了不少产业在泰国和中国,可见其眼光和头脑还是不错的。

    而阿有米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和周围的一些强大军阀头子关系都不错,不论是缅甸还是泰国。

    以缅甸为例,当初还是东掸邦军区总司令的吴登盛,想要给席丹瑞效忠,最后送的两颗巨大翡翠珠,其实就是阿有米送给吴登盛的,当时吴登盛正奉命在南掸邦军游击区扫荡,阿有米和掸邦人民解放军的头目关系不错,当时的掸邦人民解放军的一代目叫邵耀世,算是东枝县的一号土霸王,东枝县的半壁江山都是他一个人输了算。

    在邵耀世被他手下二五仔出卖,然后被死对头麻赫尼,也就是克伦族人民解放阵线头领给暗算之前,阿有米能够和邵耀世称兄道弟,就足以证明这厮的实力不可小觑,当然了,掸邦人和克伦人的关系也不咋滴,互相之间暗算也不算是什么事儿。

    只是邵耀世一死,后来上位的一票人,就不怎么卖阿有米面子。

    一是邵耀世没死那会儿,阿有米每年少说都有百八十万美金奉上,让掸邦人民解放军的小曰子过的还算不错,但是自从邵耀世被干掉之后,那曰子就一天不如一天,都快成强盗头子了,天天想着怎么下山拦过路车辆捞上一票,头目们尚且是这个念头,更何况是吃穿还愁着的小兵们?

    很快到后来掸邦人民解放军也耗不下去了,于是二五仔手下的二五仔反了他,这边是掸邦人民解放军的三代目,刘靖睿。这厮其实是云南丽江人,又黑又瘦,早年贩毒起家,被坤沙弄出金三角之后,投奔了邵耀世,只可惜没啥大权力,到后来二代目将掸邦人民军弄的快垮了,这位民兵连连长出身的爷们儿,就扛起了大旗,竟然恢复到了邵耀世当年的地盘规模,还在隔壁来临县搞了一块地盘,萨尔温江以西,也是有名的人物。

    他和他原来的老大不一样,他是想着怎么弄票钞票过活下去,手底下养活着三千多好马仔,拼死打一场倒也不算什么,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归属感,掸邦人民解放军这个名头虽大,可从来就没想到过解放什么。只要拼了一身小命能够换两个钱使唤使唤,根本不算什么。

    至于阿有米嘛,知道刘靖睿上位之后,立刻恢复了和掸邦人民解放军的关系,克伦邦这边也是多有因为阿有米牵线搭桥的缘故,和掸邦人民解放军关系态度暧昧,这让席丹瑞大为光火,所以对阿有米颇为不满,但是又因为克伦人在勃固县多有渗透,阿有米做人成功,让席丹瑞也无从下手。

    只是阿有米有一个特点非常鲜明,那就是欺软怕硬,谁强抱谁大腿,邵耀世牛逼的那会儿,他能带着一帮克伦人跑邵耀世那儿装孙子,刘靖睿牛逼起来了,他有带着两百多万美金过去抱大腿,像他这种主要力量都在黑道上的人,拼的就是后台和底盘大不大,这些军阀的小心思照顾好了,万事无忧。

    混的黑钱越多,要洗白的力量就越大,勃固县的实力也就变得越强,而且阿有米也知道,只有钱是不行的,得有权,所以勃固县的高官多有他扶持起来的老缅人,明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这两年勃固县对克伦人的容忍很是鲜明,也让阿有米在这里的曰子过的风生水起。

    他名声一大,过来照着帮忙照顾一二的人就多了起来,而这一年多中,最强悍的一支力量,应该就是张贲所率领的萨尔温江以东的集团,从军事和经济上,双管高压,让人有种难以喘息的感觉。

    阿有米要做毒品生意,在这泰缅边境上,除开麻赫尼的克伦族人民解放阵线的支持之外,刘靖睿的掸邦人民解放军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支力量。

    主要原因是两地的罂粟种植区成规模,而且采光好,产的罂粟质量高,虽然未必比得上金三角的坤沙双狮地球牌四号海洛因纯度高的令人发指,但也绝对比得上哥伦比亚的一等货,在东南亚和南欧北非地区,名声很响。

    而且缅甸这边过来的毒枭,如果要走安全路子,也就是传说中的大安货色,有一条大安路子,就是阿有米,这厮名声传的响,但是底下的人都不会爆的厉害,让他在勃固县依然是呼风唤雨。

    所谓大安路子大安货色,这个大安二字,说的就是途径大,且安全,简称大安。

    如果路不好走,而且危险,那么这批货就会被称作血茄子白面儿,在华人圈子里就玩的多一点,之所以这样,那是因为华人圈子的冒险精神更疯狂和刺激一些,这两年因为中国国家形象的树立是以和平强盛崛起的姿态,因此这方面打击的颇为严厉,海外华人也多有呼应,自律也算是到位。

    因此那些血茄子白面儿就越发地没销路,而缅甸这边的上等货,除了四号海洛因这样的特等货,应该就是阿有米手上的这些东西。

    张贲派人接触阿有米的时候,这厮还大为惊喜,以为这个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军阀头子对白面儿感兴趣,想要种植鸦片,要知道,萨尔温江以东,山区种植罂粟实在是非常的适合,面积大,质量好,一年做三千多吨没问题,这些就赚翻了。

    只是头疼的是,张贲派人过来,只说是有人要过三省一邦,让他帮忙。

    阿有米也知道之前克伦明煮军正是被萨尔温江以东的这票牲口给干掉的,更是知道这个叫张贲的猛人连战连捷,连美国人的大兵都被弄死在了萨尔温江上,更不用说东掸邦军区总司令吴登盛被吓的逃跑四百多公里,这地方连小孩儿都知道逃跑将军吴登盛的大名了。

    张贲威名,可见一斑,但是阿有米也想知道,这是什么事儿,竟然让那票猛人找上自己?

    阿有米这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来不高看自己,正相反,他喜欢把敌人想象的十分强大,也即是将敌人的力量想象的很强大,这样办事才有余地,才会全力以赴,只是对方什么都不说,只说有人要过,这让阿有米好奇的同时,也只能爽快地答应下来。

    应承下来之后,阿有米试探地询问是否可以在萨尔温江特区种植罂粟,结果被当场拒绝不说,对方扔下十万美金就转身走了,这让阿有米大为光火,却又不敢发火,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德行,真要是也来一场火拼,他一个混黑道的,又怎么可能和这票光棍军阀头子比?

    于是张贲从米二十四下来之后,罗星汉的人就将张贲和马克带到了勃固县,当时阿有米看到张贲和马克的时候,一双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

    他如何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是谁?一个是当年横行东南亚,打着三宣堂七星旗的雇佣兵头子马克,另外一个,则是目前风头正盛,让席丹瑞颇为忌惮,欲处之而后快的萨尔温江王张贲。

    这两人跑到他地头上,连个保镖都没有,这份胆识,让阿有米真的是镇住了。

    倒不是说张贲和马克有王霸之气,把阿有米镇住了,而是张贲和马克是把阿有米住宅外面两百多号人放倒之后,才进来问个好的。

    就这份实力,让阿有米就不敢有任何侥幸和试探,爽快地将两人送入了仰光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辈子阿有米都不想和张贲或者马克为敌,一辈子都不想。

    他那帮当初说要给马克和张贲一点颜色瞧瞧的小弟,也在那件事情之后,屁都不敢放一声。

    但是事情似乎没有完,看电视的时候,阿有米才知道,这两人大摇大摆去仰光,到底是要干什么,漫天飞舞的炸弹火箭弹,爆炸声就像是专门和老缅人的大兵作对,死伤到处都是,不把人命当人命看的两人将献袈裟节弄的血流成河,作鸟兽散的人群形成踩踏,更是将伤亡增加了不少,画面上两个巨汉将t64坦克的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炮管掰弯的景象,阿有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一瞬间和他一样毛孔炸裂整个人都在发寒的人,恐怕不止他一个。

    全世界关注此事的人,恐怕多的和野狗身上的虱子一样多。

    “大哥,这两人……该不会,还会回来吧?”

    阿有米的手下多半是克伦人,不过老缅人也不少,说话用克伦土话,也说老缅人这边的勃固县方言,从昨天事情发生开始,阿有米整个人就精神紧绷,深怕此事成为军政斧拿他开刀的借口。

    可是比起军政斧来说,阿有米恐怕现在最害怕的还是张贲和马克。

    那两人,简直就不是人,那分明就是怪物。

    一辆坦克啊!真正的一辆坦克啊!重达几十吨的坦克,竟然一点用场都没有?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不知道啊……”

    阿有米怅然说道。

    他头发很短,不过很顺,都朝后梳着,喜欢穿花格子的衬衫,一条类似七分裤的裤子,脚上则是凉鞋,一副传统老缅人的打扮,手上的金表,脖子上的金项链,还有手指头上的宝石戒指,这是三件套,再加上腰间的一把大口径手枪,这便是缅甸黑道有名的装扮,也是军阀头子,毒枭毒贩子头目的经典装束。

    缅甸这边民间,兴这个,凡是这样打扮的人,不论是谁,都会退避三舍或者考虑一二。

    “还是希望他们不要来的好,那两个人,简直……”

    他的手下们都是脸色发苦,也不知道什么模样。

    正苦恼着,外头一个小马仔跑的飞快,过来禀报:“大哥,有几个议员说是要请你吃个饭,大饭店吃。”

    “就说我现在没空,不去。”

    阿有米皱着眉头,挥挥手不耐烦地说道,他现在哪里有这个闲工夫去吃饭?过去了二十几个小时,张贲和马克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初是从他这里去的仰光,保不准就会再从仰光跑他这里来。

    但是阿有米心中又赞叹道:“这位萨尔温江王还真是讲义气,拼死一搏,竟然亲自出马来救人,谁要是做了他的小弟,真是死心塌地,绝不反悔。”

    他这样说着,周围的小弟们都是赞同。

    阿有米又道:“这人,怕是将来投奔他的人不会少。”

    他知道萨尔温江特区人口近一千万,更是知道萨尔温江特区现在百废待兴,背后有大国支持,现在基础建设极好,如果没差的话,早晚比缅北曰子好十倍都不止。未必比得上曼德勒,但是要说和其余的县邦名城比,那真是毫无压力,一点问题都没有。

    有钱有地盘有人,到时候真要是和军政斧分庭抗礼,还真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来……是人都知道怎么做吧?

    这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一点钟,新闻还在继续播放着昨曰的“光明节事件”,跟踪采访踩踏事件的外国记者也明显多了起来,有不少都是从孟加拉国和泰国赶过来的,甚至还有从印度新德里专门称作专机跑来仰光采访的记者,密密麻麻,将仰光围成了铁通,逮着谁就采访一下,有的甚至直接给纸条,让老缅人按照纸条上的说。

    什么愤怒、抗议、报复……什么劲爆说什么。

    还有一些媒体则是尽力往中国身上泼脏水,不论如何都要引用到中国身上去,仿佛不这样做,就没有人观看他们的报纸一般。

    但是也有人从另外的角度地采访,比如说猎奇向地问那两个家伙的杀戮实力到底如何,鬼畜一点的则是直接问面对那两个魔鬼的杀戮,他们当时有什么样的想法……不过对于中国大使馆的低调,亦是有人炒作,各种猜测和推演,让人头痛不已。而外交部则是一再地表示同情以及对极端恐怖主义的强烈谴责,国防部表示要支持军方和各国合作,进行反恐打击。

    当然,国内明眼人都知道,国防部和总参那根本就是两码事儿。

    美国人把国防部当回事儿……中国……呃,国防部呀国防部。

    勃固县此时电视新闻上也多是这个报道,既有席丹瑞的演讲,也有外国记者的采访,很是热闹,仿佛是朝鲜半岛战火又起一般的热闹。

    但是这件事情的主人公张贲和马克,则是还在道路上狂奔,丝毫没有松懈的意思,进入勃固县之后,带着已经恢复一些伤势的涂帆息进入了一家医院,马克在医院中照顾涂帆息,至于张贲,则是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行头之后,朝着阿有米的住宅去了。

    尽管他换了一身行头,可是那身材还是十分的引人瞩目,要说不引人瞩目,那根本不可能人,一上大街,那些老缅人就是目光盯着,有些街头混迹的闲散流氓,盯着张贲想要下手,可是看到这厮身材恐怖,腰间又仿佛有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于是还是作罢。

    虽说国内有老人女人和小孩,行走江湖不能碰,可是正要是碰上张贲这类巨汉,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不可能去抢劫这样一个怪物级的家伙,因为那样做,根本就是寻死。

    到了阿有米的住宅,外头早就换了人,好在其中一人将张贲认了出来,惊愕在那里,在旁边根本出手之前,连忙喝止住,随后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领着张贲去了豪宅里面,说是豪宅,其实就是老缅人这两年自己建房的一种款式。

    五六层的光景,在勃固县算不得最好的房子,但肯定是数一数二的那个级别。

    阿有米还么有傻到有钱不花的地步,在缅甸,有多少钱不可以张扬出来,但是你有小弟有枪,还不知道震慑震慑,那就真是傻逼到家了。

    到了里面,正在喝茶的阿有米看到门口的那个巨汉,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连忙站起来过来点头哈腰道:“张先生,张先生您来了,您做……”

    阿有米的汉话说的不好,不过意外地云南方言说的不错,只是让他小弟们胆寒的是,身为老大的阿有米尚且这样点头哈腰一副狗崽子的做派,那别人……“军政斧在勃固省,埋了多少人?”

    张贲直接问道。

    阿有米额头上冒着汗珠子,小声道:“两万,说是说三万五千人,但实际上只有两万人,这一点,我可以保证。还有,张先生您有所不知,最近克伦佛教军也来了人,军政斧将南面北面西面的路都堵住了,想要过去,不容易啊。锡当河过去虽然是克伦邦,可是这附近也是一派要打仗的样子,要想从北面东北过,不太可能。”

    张贲道:“从泰国走,你有路子吗?”

    张贲话一出口,就把阿有米给镇住了,愣了一下,然后道:“可……可以是可以,但是……现在蒙泰军似乎对张先生您也态度颇为恶劣……这万一要是在泰缅边境遭遇他们……”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路子。”

    张贲扫了他一眼,根本不在乎周围的小弟们其实都把手按在手枪套上。

    阿有米从没觉得说话这么艰难过,眼神扫视了一番,连忙呵斥那些小弟马仔们不要动,最后笑着说道:“张先生,路子我是有的,不过绕点路。一条走海路,从越南或者柬埔寨上,过老挝,然后再绕回来。一条走陆路,进了泰国之后,能摸到缅甸佤邦的地方多的是,不过看上去张先生的实力强的很,前面一条路,基本可以不用考虑了吧。”

    张贲冷笑一声:“你想套我的话?”

    “不不不,绝无此意,绝无此意……”

    阿有米连连罢手,这比和刘靖睿打交道还要累,至少刘靖睿只要有钱就行,而张贲看上去可不是缺钱的家伙,再加上这厮将席丹瑞的脸抽的都快肿了,却一点拿张贲的办法都没有。

    且先不说萨尔温江地面上还有多少兵马,就说现在,张贲和马克两人杀入仰光,然后又大摇大摆地离去,军政斧方面,根本就没有一点办法。

    那两头怪物的实力,强横的实在是有些恐怖了。

    **和坦克抗衡,简直是匪夷所思,一百二十五毫米滑膛炮的炮管被掰弯,这让情何以堪啊!

    张贲突然走过去两步,坐在椅子边上,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阿有米:“只要你安排我返回萨尔温江,我包你能做中国货的买卖,曰用品里面,尽你挑。”

    别人兴许觉得,曰用品,那算个鸟,能赚几个钱,可是却不晓得,这缅甸,几乎是什么都不能生产,就算能生产,那也是成本高档次低。

    中国货在八十年代末就已经在缅北和萨尔温江以东泛滥,就是年代,那基本就是除了仰光和曼德勒意外,到处都是中国货。

    谁要是能够做一条中国货的线,谁基本就是发达了。

    这就是一个霸盘!

    “张贲将军!此话……当真?”

    阿有米眼睛一亮,看着张贲,压制住惊喜问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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