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 - 三国之霸王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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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大哥,我们这儿没有你要找的人吧,赶快去其他地方找吧,别让罪犯逍遥法外啊。”

    “不急,能遇见几位妹妹,我三生有幸。”那个士卒慢慢露出了淫笑。

    我在也忍受不了了,如果说我要这样委屈地看着我所爱的人在这里被凌辱,不如堂堂正正地主动站出来。我的身体在发热,手上快速地集结着力量,我一脚踢翻桌子,跳将起来,抽出剑猛地刺在他的身上,血从他的体内迸发出来,染了我一身,我丝毫没有理会,看着倒在地上的他,百感交集,难道人民所信赖的军队就是这样的吗,一次次镇压黄巾起义,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心又一次在颤动,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百姓,看来是不对,为什么所谓的官兵会比强盗还凶,还霸道。。。。。。。

    “哥,你是怎么了?”梁冰雪的声音传来。

    “哦,不,我没什么。”我从思索中回到现实,可是心仍然在颤动,与其这样自欺欺人,为什么不能弄个明白呢。

    “木瓜。。。。。。。”田欣哽咽住了,带着泪水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凭你自己也可以摆脱他不是吗。”

    “不是这个了,笨蛋。”田欣轻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什么时候你真的明白我的心呢。”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这个人被我们杀了很快官兵会找到这的,我们快想想什么办法离开高唐吧。”看来这个时候只有梁冰雪最为冷静。

    我和田欣听到了她的声音,也都停止了斗嘴。门外隐约地传来脚步声,好像更多的人向着我们的房间摸索来了。

    “怎么办,快想个办法啊?”梁冰雪显然很焦虑,毕竟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不会武功。

    “没什么办法,硬拼吧。”田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率先地破窗而出,向着街道上的官兵挥舞着剑。

    晕,看来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我现在能做什么,只能是硬着头皮跟着窜出去。。。。。。。

    “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在和谁有仇啊。”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令人抗拒不了。立刻就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拉住我和田欣。

    “喂,你是谁,在这儿少管闲事。”我不满地叫嚷道。

    “这个丫头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糟了,我的伪装还没来得及脱掉,这下糗大了。

    “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还是在屋中躲避一下吧。”那个人还没理会我们的意见,硬将我们一同推进了屋中。

    妈的,我可是关羽传授的武艺啊,可是被后人尊称“武圣”的关公传授的武艺,怎么在他面前一点也使不上力气。

    “敢问壮士是何人?”我抱了抱拳道。

    “我就是高唐的主记张郃。”他一脸眼光般的笑看着我。

    娘啊,该不会喜欢上我吧,我可是男人啊,想起来就觉得恶心。张郃,不会吧,可是三国中有名的战将,只是一直不受重用,后来在司马懿时才得以发挥自身的才能,不过没多长时间中了诸葛亮的计谋被乱箭射死了;唉,悲哀啊,这么一个好的人才,不过,如果在我的麾下的话,我一定会叫你发挥所有特长,卖一辈子命,哈哈。

    我看向他,果真是虎背熊腰,看样子是个良将,连忙说道:“我看壮士也是一个人才,应该武艺不凡吧,怎么不会被袁绍重用啊,流落到此地当个主记,真是大材小用啊。”

    张郃一脸苦笑地说:“袁绍名列四世三公,门下故吏遍及天下,我一个无名之辈,袁公怎么看得上我啊。”

    “那不如去幽州投奔刘备,他一定会重用壮士的。”田欣凑过来,替我把话给说了。

    “真的吗。”张郃眼睛一亮,显然是对田欣的一番话很感兴趣。

    “恩,他一定会重用你的。。。。。。。”我尴尬地说,眼睛不时地瞄向田欣,看见她正掩着嘴,眼睛笑眯眯地看向我。

    “你怎么知道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张郃有点迟疑地说着。

    天啊,我要不知道就是见鬼了,我刚要把伪装脱下来,显出我的男儿本色,可是这时候田欣挡住我,抢先说:“刘备礼贤下士,应该看的出壮士是一个人才的,而且刘备也是穷苦出身,不会有什么门第偏见的。”

    “哦,感谢两位姑娘指点迷津。”张郃兴奋地说着,但突然眼光盯住倒在地上士卒身上。

    “啊,那个他是%^%^#@。”惊慌失措的田欣口齿混乱地说道,我在一旁都感到十分可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张郃惊愕地说道,但眼光却没有离开士卒的身上。

    “张大哥,那个士卒要进来捉人,可是一进屋见到我们就心生歹意对我们施暴,我们没有办法。”我装作娇滴滴的样子说道。

    我在学校曾经拍过话剧,装作女生还是小菜一碟,只是现在太匆忙了,最好是带一点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得张郃的同情,哈哈,我实在是太有才了。

    “没关系,像他这样的人渣早就该死。”张郃英眉倒立发狠地说着,我在他的身边立刻感到了浓浓的强意,在这种气氛中压得我似乎都呼吸困难。

    “你有没有受伤?”张郃关切地在我的手臂上抚摸着。我顿时身体巨寒,妈的,别碰我,我恶心的要吐了,两个大男人在一起抚摸着算什么玩意儿。

    “所以我们发狂地冲了出来。”田欣一脸窃喜的样子,妈的,就知道我中了她圈套,这个小妮子这不是个好东西,和当日的陈登有个一拼,唉,我的人生怎么这么苦啊。

    “哦。”张郃恍然大悟地惊呼了一声,随后说:“敢问两位姑娘有何打算。”

    “我们是去浪迹天涯的,我们不是一路,你回幽州找一个叫刘晔的人,他一定会重用你的。”

    “哦?浪迹天涯?路上一定艰难重重啊,两个姑娘家很危险,不如我同你们一起漂泊,也好保护你们。”

    “不。”我一口回绝了。

    “就是怕耽误壮士前程,其实我们也很期望。”田欣一脸堆笑地说。

    死丫头,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脱光抱上床。

    “当然没有问题了。”张郃爽快地答道。

    天啊,我的头快炸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看着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我就有气。

    “你们在这儿,太好了,我找的好苦啊。”梁冰雪匆匆地跑过来,眼睛却盯在张郃身上,问:“这位是?”

    “是田欣新收的跟班。”我一脸苦笑,无奈地说。

    “哦。”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了,却“扑哧”笑了起来。

    扑通。。。。。。。天啊!我没法活了。。。。。。。

    “我带你们见见高唐的太守吧,我还要向众人辞行呢。”

    “哦,那我们一同跟着去吧。”田欣痛快地说道。

    就这样,在别人看去三女一男挤在了人群中向着州幕府走去,看着一个个戒卫深严的街道,都插满了兵卒,各个路口都有官兵在盘查,诺大的高唐陷入了惊恐和混乱之中。邯郸商在马车上依旧肆无忌惮地张狂。我的脑袋翻江倒海地疼痛,为什么我会手下留情,没有杀掉他,却有了今天的张牙舞爪。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是因为我的懦弱,我的妇人之仁害了高唐整城的百姓。

    “想什么呢。”张郃亲切地冲着我说道。

    “没,没什么。”我装作轻松地微笑。

    “到了,这就是高唐的州幕府。”他指着一个豪华的宅院冲着我们说道。

    哼,所有的一切看似很完美,可是谁又知道它是用多少民脂民膏筑成的。

    我带着愤恨紧跟在一行人的后面走进眼前的宅院,早有一位年轻人将我们请到一个屋中,他给我印象很好,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文雅,斯文。

    “这位是?”我问向张郃。

    “哦,我就是本城的主薄伦道,太守一会就来,请大家稍安毋躁。”他带着笑说道。

    “哈哈。”门外传来粗犷的笑声。张郃立刻从坐上弹起来,低下头,恭敬地抱了抱拳。

    “哦,是张郃啊,到这有什么事情啊。”门外走进一人,冲着张郃摆了摆手,粗声说道。

    我循声望去,妈啊,顿时吓了我一跳,那人长得倒也匀称,可是怎么有这么长的大胡子啊,又不像关羽那样安静地垂下来,反倒凌乱不堪。

    “大人,我是来向大人辞行的。”张郃漫无表情地说着,看来在高唐上任的这些年没有留下丝毫的念相,可以把话说的如此坦荡。

    “哦?”那个大胡子颇好奇地看向张郃,眼光又突然瞄向我们这里,惹得众女羞愧的只得顿首。

    “哈哈,好一群美女,今天算是长了眼福,我胡芬也算作没有白活,怪不得你要决心离去,是想和她们长相厮守么,你可以离去,但是人必须给我留下。”

    “胡说,我一定要走,但是人也不会给你留下。”张郃愤恨地看着他。

    “我就说吗,现在正是董卓要与袁公兵戎相见的时候,你突然离去,肯定是要当叛贼,以后也省的袁公收拾你了,我胡芬代替他清理门户。”

    “住口,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再说你有什么本事收拾我,我们在一起切磋,你不都是见不到我第三个回合吗。”

    胡芬轻哼了一声,振臂一挥,周围涌出来无数士卒,正一脸狰狞地看着我们,手上的刀剑正冒着寒光。很显然这一切都是胡芬早就布置好了的圈套。

    气氛愈演愈烈,他们两个人在静静地僵持着。。。。。。。

    张郃望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士兵,任凭他有多么高深的武艺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地离开高唐。

    “好吧,我答应你的条件,胡芬,你方可以放他走了吧,我们留下来。”

    我的话一出,众人都看向我,有的忧郁地看着我,有的是惊异的,更有的却是讥笑地看过来。

    “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郃很显然是被激怒了,对他来说,空有一身好武艺,却连保护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呵呵,张郃,你应该感到满足不是么,现在正有人在为你而牺牲自己呢。”

    “住口,你到底是放不放人。”我咆哮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谁又可以冷静呢,我只是个普通人,就算是在现代,在三国我依然是个普通人。

    “真是天真,你真是傻的可爱啊,你觉得我会放过张郃吗,那就是放虎归山啊,以后与我们为敌,我才不会这么做呢。”

    “混蛋。”看来我的一丝希望都破灭了,怎么办,现在我该怎么做才能离开这里,我头一次感到这么无助。

    “骂得好啊,这些都幸亏伦道帮忙,我才有机会铲除张郃这个祸害。”

    什么,伦道,难道是那个给我印象很好的伦道。我望向他,只见他还是一脸谦卑地抱了抱拳显出很斯文的气质,但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恶心。

    “一群笨蛋,在州幕府是不可以带女眷的,我既然让你们进来了,那就是别有理会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们一同含恨地骂道:“卑鄙。”

    “没关系,我就是要看看你们怎么离开这高唐,小小的高唐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没有想到刚才装作一脸人模狗样伦道会是这幅嘴脸。

    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我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田欣。

    她突然转过脸,表情严肃地说道:“现在看来我们只有一条生路了。”

    “那就是。。。。。。。”她提剑在手,轻盈地跳在空中。

    “擒贼先擒王。”她把力量注入在利剑上,向着胡芬刺去。。。。。。。

    胡芬在一边看见突如其来的攻势,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急忙拔出剑护住要害,“铛”兵刃在瞬间相撞,田欣敏捷地向后跃去,与他拉开距离。

    “好。”张郃大喝一声,从旁边的士卒手上一把夺去长枪,向着周围一扫,立刻扫到下一片士卒,滚在地上呻吟,看样子是受了很重的伤,也难怪翼州兵我也接触过不少,多半像强盗一样烧杀抢掠,凌辱百姓,而战力不知比幽州兵差多少,简直是不堪一击。

    情形立刻逆转起来,伦道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反抗,惊慌地躲到了桌子底下,却被梁冰雪一把揪住。

    “啪啪啪啪啪啪。。。。。。。”一点不会武艺的梁冰雪硬生生甩给伦道几个巴掌,声音越来越大,听得我有点胆战心惊,周围的士兵更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也都一时惊呆了。唉,女人凶似虎,这话果然没有错,想那伦道现在一定脑中一片空白,脸上火辣辣地痛。

    “混账,你们想造反么?那要看你们能不能出得了高唐了。”胡芬紧张地说道。

    “呵呵,你当我们傻啊,不反抗就成了待宰的羔羊了,反正有你在我们手上,还怕出不了高唐么。”田欣冷笑起来。

    胡芬脸色愈加难看,手却变得颤抖,是恐惧,从田欣身上散发出死亡的气息。有人说只有不怕死的人才可以当将军,而怕死的人只能是为祸朝廷的寄生虫,胡芬又何尝不是这一类人。

    “铛。”他的剑脱手掉在了地上,与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而刚才张狂的气势变得荡然无存。

    田欣一步步紧逼着他向后退去,一把剑准确地在他的脖颈下停留,胡芬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田欣,不要冲动。”我也顾不上砍杀周围士卒了,及时地说着。

    “留着他干什么,还下菜啊,都不知道他害死了多少的忠良之士。”她面无表情地嚷着。

    “这位姑娘说得对,不要伤害他,毕竟我张郃有今日也多蒙他的照顾。”

    “好吧。”田欣放下剑,一把拉过他挡在自己的面前,生怕敌人在什么地方放冷箭。

    “你们还不快滚开。”张郃向周围的士卒们大喝一声,而梁冰雪和田欣则是一人揪一个站在他的左右。众人都带着杀意,任谁看来我们都像是一群从幽冥来的讨命恶鬼。

    我们慢慢地走出来,大多数的士卒都离我们远远,但仍有的还不怕死地抵挡着,立即被张郃杀得人仰马翻。

    “为什么不杀掉他,胡芬在高唐作恶多端,早就死有余辜了。”田欣很单纯地说着。

    “你想想如果我们杀了他们当然很容易,但是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城呢,再说我们这样肯定会与袁绍为敌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郃这是疑惑地说着。我才发现我刚才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况且胡芬还在一边听着呢。我立刻收住声。

    “哼,他们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田欣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受惊的胡芬。

    糟了,看来胡芬是要倒霉了,谁叫他惹上了这个姑奶奶了。

    “你要怎么做?”张郃并不介意刚才没有理会他问的话,平静地说。

    “呵呵,我要带他去游街。”

    。。。。。。。

    街道上仍然戒备森严,到处的盘查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百姓们都慌乱地躲避,邯郸商继续在耀武扬威地怒喝着。慢慢地在众人的视线中浮现出三女一男劫持的两个本城的重要人物的情景。

    众人先是愣住了,感到有些不能理解,毕竟太守掌握兵权是维护治安的,可是今天看来反倒被别人所劫持,真是很难叫人接受。

    “张郃你疯了吗,你知道劫持朝廷官员是什么罪行吗?”邯郸商一脸怒气未消的样子。

    “呸。”我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看见他胃里只觉得恶心。

    “你敢藐视我。”邯郸商气恼地咆哮起来。

    我哪跟,你这么多废话,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对准他的后脑就是一敲。

    “哎呦。”他惊呼了一声,连忙逃向一边,我哪里肯放过,死追烂打。周围的众人越来越多,看在眼里都觉得好笑,只看到一个疯婆娘追打着邯郸商,不知情的还以为我被他非礼了呢。唉,这回我的为名算是扫地了。

    “高唐的乡亲父老,我就是这的主记张郃,今天不幸被奸人所逼迫只得弃官回乡,现在奸人就是这两位,大家居住高唐多年,可以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现在谁也不能阻拦大家了。”张郃向着周围施了施礼说道,并示意我停下来。

    “不还有这个作恶多端的邯郸商呢。”我猛地一拉,一下把邯郸商踉跄地拉倒在地。

    顿时场面热闹起来,菜叶纷飞,鸡蛋乱撇,我几次遭到误伤,妈的,都是田欣这该死的鬼主意给害得。看着他们三个人的狼狈样,心里说不出来地痛快。

    哼,有了百姓同仇敌忾地反抗,我想他们在高唐再也不会作恶了。突然人群后有了响动,众多的官兵看见太守被这样欺凌当然不会坐视不管,与百姓打在一起。

    “我看谁敢乱动,就和他们下场一样。”张郃的声音高亢地传来,此时只有他说话最为合适。毕竟也只有他在高唐百姓中的口碑开不坏。

    士兵们没有立刻停下来,有的更是向着张郃冲去。

    张郃连眼皮都没抬,轻哼了一声,飞出一脚将士卒们接二连三地踢翻在地。其他的士兵见了都远远地围住他愣住了。

    “你们都有亲人、朋友,你们甘心看着他们被欺压么。”张郃想试着唤醒他们麻木的思想。

    “说的对,以后我们再也不能昧着良心干这些坏勾当了。”一个头领模样的人物扔掉手中的武器率先地说道。

    众人都停下手,向他望了过来,场面立刻安静下来,几片树叶落下来的声音都能清晰地听到,百姓们慢慢散开了,留下一片空间,气氛在压抑着,士兵们脸色凝重地纷纷扔掉了手中的武器,走到他的身后。。。。。。。

    “怎么,你们也想造反。”胡芬向着众人咆哮起来。

    “为什么不杀掉他,还要留下这个祸害么?”田欣突然发问。

    “如果在这里杀掉他的话,袁绍一定会追究的,一旦发兵幽州,以我们的实力很难对抗袁绍的。”

    “你们到底是谁?”张郃迟疑地看着我们。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现在眼线太多了。”

    “呵呵,就算你不杀掉他们,你以为以后就不会有麻烦吗?”田欣不情愿地看着胡芬等人。

    “我下不去手。”他们毕竟不是猪狗,是人,活生生的人类啊,虽然是作恶多端,但我仍还是心存着善良,没有被战火所磨灭,当我的思想麻木时,我也不会把生命形同草芥。纵然是在这杀掉他,可是高唐就会变成一座空城,我才没那闲工夫管理袁绍的翼州大地呢。

    “哥,你别太自责了,你已经尽力了。”梁冰雪温柔的声音在抚慰着我的内心。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和你们一起走吧。”张郃拉着我们飞快地走出人群。还是丝毫没有理会我们的意思。

    我轻叹了口气,向着众人抱了抱拳,转身离去,慢慢地安静的街道上失去了我们的身影。

    很快我们出了城门,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在高唐惹得祸真的是太大了,心里想想就后怕。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在城中为什么你们这么肯定刘备一定会重用我啊?”

    “呵呵,这个问题,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因为我就是刘。。。。。。。”

    我的话没说完,硬被田欣插过去,她一脸堆笑地说道:“因为她就是刘备的妹妹刘小妹了。”

    妈的,这哪是什么人名啊,还在耍老子。

    “扑哧。”梁冰雪还是忍不住笑,失口出了声。

    “哈哈,你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啊?”张郃也不怀疑地说。

    “哦,我们是要去徐州找一个人的。”现在我的脸色估计肯定很难看。

    “天啊,路途遥远,还是我和你们一同上路吧,也好保护你们啊。”

    看来保护我们是假,保护我这个假人妖是真吧,想想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实在是太恶心了。

    “当然好了,有了你在,我们家的刘小妹一定会很乖的;是不是?小妹。”田欣一脸笑眯眯的样子说。

    恶毒地女人,老子一定会要你好看,唉,这回在前往徐州的路上我们一定不会感到无聊了,可是为什么他们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自从这个张郃的到来,一直都觉得怪怪的,毕竟做了男人这么久了,头一次做个女人当当,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更何况还有一个鬼精的田欣跟在后面,动不动有阴你一下。一路无话地穿过整个翼州大地,很快来到了济水河畔。

    看着奔腾的黄河水,心中油然而生的澎湃,心旷神怡,这还是我头一次看见黄河,没想到会是在古三国时代,真是讽刺,身为一个中国人,却没见过中国的特色。

    “这条河要怎么渡过啊?”田欣看着滚滚而来的浪花,犯难地说道。

    “这应该还有人家,我去打探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张郃成了我们的跟班,什么事情都帮着我们张罗,记得田欣还说过这就是爱情的力量,顿时我身体又一次巨寒。

    “只从逃出了高唐,现在也居无定所,不知道几时还能见到城镇。”

    “傻丫头,知道受不了苦,就别硬撑着了,叫你不要跟来,现在打道回府还来得及。”

    “哎,我只是说说而已,谁说我吃不了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女孩总在一起掐来掐去这是麻烦死了。我没有言语,更不想看她们,只是觉得有点心烦,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我在追求什么呢,这个问题在脑中一次次地问过自己,却一次比一次更乱,总是想不出来所以然来。微风吹拂着我的秀发,我的心更加地乱了,现在我能做到的只是控制自己不再去想。

    “这里有船了。”张郃突然呼喊着我们。

    我们一同向着他看去,正看见张郃喘着粗气肩上扛着一艘木船向我们走来。

    “久等了。”张郃潇洒地冲着我笑了一下。

    天啊,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追女仔他的面前啊,唉,苦啊,那时候或许他一定很失望吧,可是我不能在装下去了,我真的受够了这些天的折磨。

    “为什么这里会没有船呢?”田欣无知地问道。

    靠,一脸白痴像,想想你这些天所做的我心里就来气。

    张郃用手拖住下巴,想了半天,说:“恩,好像是龚景在这里曾经率军堵住了济水的粮道,来对抗张角的,后来张角却被刘备给捉去了,真是叫人不可思议啊。”

    我想想这些就有些好笑,这明明就是曹操的杰作,我只是沽名钓誉而已。

    “哦,是这样啊,谁知道那个刘备是个大傻瓜。”

    “不,刘备能做到这些,我看到出他一定有着过人的战略眼光。”张郃不容置疑地说着。

    “哈哈。”田欣转过脸望向我,口中却忍不住笑,样子就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姑娘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没什么,我只是想这话要是刘备听见该有多好啊。”田欣还在笑,眼睛却没移开我的身上。

    我顿时巨寒,妈的,天天被这个小妮子玩,这是有够烦的。

    “喂,你不要闹了好不好。”梁冰雪显然是很不待见田欣,走过去缠住张郃问道:“过了黄河我们还有多少路程到徐州地界啊。”

    张郃想了一下,半晌才说道:“恩,过了黄河,我们会到济北,然后再渡过一条河就到了青州与兖州的交汇处东阿,从那在走上半个多月就会到徐州地界。”

    晕,我一脸无奈地听他讲完,可惜我什么都没听明白。

    “有没有更近的路啊?”学过一点地理常识的梁冰雪看来是理解了张郃刚才的话。

    “这就会最近的路了,我也是怕各位姑娘饱受长途跋涉之苦啊,所以避开泰山,听说那里常有强盗出没。我怕几位姑娘。。。。。。。”

    他的意思很显然,是怕我们被抢去当什么压寨夫人,唉,不知道一路上装扮女人是好还是坏,好是可以躲避袁绍的眼线,可是动不动就有强盗劫色,还被人误会,我不被逼死也会被恶心死。泰山,在书上好像是臧霸、昌黎等人反叛的地方,那里定然去不得了。

    “张大哥,我们就在济北住上几日吧,可是不知道那里是属谁的管辖?”田欣甜甜地缠住张郃。

    “恩,好啊,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里到底和在谁的管辖。”

    “好了,不要在唠叨了,我们快上船吧,等会天就要黑了,我们还要不要去济北了。”我叫嚷起来。

    “你吼什么,我不过是把话问明白一点,看看有没有什么危险而已嘛。”田欣瞪着她的杏眼看向我。

    “那得出结果呢,你要是怕有危险你就不要跟着我们,帅也甩不掉。”

    “有危险才好嘛,这样更刺激。”

    扑通。。。。。。,这是什么女生啊,真是受不了。。。。。。。

    青山环绕在我们的周围,看着河面上的水波,微风很安静地吹袭着,很凉爽,这感觉真的是很舒服。现在我多么想高唱一曲,好久没这么安静了,这么惬意。

    “喂,你要是敢用你的噪音来摧残我的耳朵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田欣看出了我的心思,瞪着我说道,其实也难怪她能猜出我的心思,我每到一处美景都会触景生情高唱一曲,只是我的唱得不好而已,呵呵。

    “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我脱口而出。可是我的话音一出,立刻得到了张郃的赞美:“好诗,好文采啊,没想到你一个女子竟然有这么好的文笔,这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我张郃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扑哧。”又是这种声音,这一定是梁冰雪发出的,用小脚趾也想得到。我突然觉得我的手臂一阵疼痛,原来是她正用指甲掐在我的臂膀上。

    “原来你是这种人啊。”她小声地说道,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喂,你们在笑什么,带上我一个嘛。”那里有热闹,哪里就有田欣一份,她正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去去去,小孩子不要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呸,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田欣又撅起小嘴嚷起来。

    我算是对她无奈了,这是我见过最无奈的女孩子了。。。。。。。。

    在三国中,哪里的士兵最强悍,除了众人都知道的两淮还有就是两济,即济北与济南。

    终于到达了济北,众人都忍不住高呼,欢悦。在这里我们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并不急于赶路,对于我们来说,从高唐出来就一直饱经露宿,幸亏现在是春季转夏,不然我们还不得冻死在外面。

    济北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被周围的美景所惊呆了,没有想到,在这个混乱的年代,硝烟四起,兵戈相抗衡。怎么也有着这样的世外桃源。我却是被这里安详,和平,到处洋溢着欢声所折服。

    树木葱郁,草色茂盛,所有的一切景象都似乎在画中,群山环抱着这座古老的城墙,更有的城头上盛开着花朵,这正说明这里已经没有了兵革的纷争。

    “想什么呢,怎么不入城啊,我可是被这几天的奔波折腾够呛,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张郃有点不识相地说道。

    我恋恋不舍地望着这里,脚下开始挪动,为什么我在两次去洛阳的路上没有看到这里啊,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地方那时我一定会多住几日。我突然想起来了,现在我们所走的原来并不是官道,而是横穿兖州最近的一条路。

    “喂,要两间上房。”张郃拉着我跑进一家客栈,冲着店主道。

    “哦,好的。”

    “喂,就两间,你什么意思。”我敌视地看着他,他要是感**我,我就杀了他。

    “我自己一间,你们三个一间,看你们女人家一天在一起都有说不完的话。”

    “这。。。。。。。”我有点犯了难,无奈地看了看田欣,她正掩着嘴在偷笑。

    妈的,老子都被你害惨了,还有脸来笑。

    我愤恨地向着张郃吼去:“我才不要和这个鬼丫头在一间屋子,给我多要一间。”

    张郃很是莫名其妙地望着我,根本他一直都在蒙在鼓里,当然不了解现在我的感受,突然他笑着说:“要不,你和我一间房吧。”

    扑通。。。。。。。

    晕,我还以为这个张郃是很正义的呢,怎么思想也这么龌龊,和他在一个屋子我一定会被恶心死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大家都不要闹了,走了一天的路,现在都该好好休息一下。”梁冰雪皱着眉头说道。

    呵,看来天底下还是妹妹最亲,我向她投去感激的目光。突然一抹笑在她的嘴角上,我立刻感觉不妙。

    “不然我们一间吧。”

    扑通。。。。。。。唉,人善被人欺,现在我只想回到关羽、张飞的身边。。。。。。。

    街道上还是像高唐一样热闹非凡,希望这城中的太守不会像高唐一样烂透了。一个人还是像上次一样无聊地在街道上闲逛。

    济北的百姓看来都很朴实,士兵们也都很尽心尽力地守卫这城中的治安,真的不知道这里是谁在管辖着,从民风上来看,这个人一定很有业绩。我一路上都在胡思乱想地走着,一点打道回府的想法都没有,看着田欣的笑脸我就觉得脊骨发冷,还有就是张郃那专注的眼光,唉,其实他也不坏,一路上对待我都会尽心尽力,如果要是一个女生一定就会喜欢他的,什么时候我会以一个男人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啊。

    这时候街道上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向着街道上的人群高喊起来:“躲避一下,袁绍大军马上就打过来了。”

    “什么。”我愣住了,这句话就像是一道闪电击在我的脑中。

    “躲避一下,袁绍大军马上就打过来了。”那个声音重复着在传播这,只是离我渐渐地远了。

    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世外桃园也不是安静之所,这座城的太守到底又会是谁呢,为何有惹上了袁绍,无数的疑问在我的脑海中闪现,现在并不是发愣的时候,我飞快地跑向客栈。也许他们还不知道即将带来的危机吧。我一阵心酸地飞奔着……。

    “大家快收拾东西,我们赶紧离开济北。”我撞开门望着一脸平静的张郃说道。我大气都忙得来不及喘,可是看见他却满条细里地说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袁绍大军马上就要打过来了,我们赶紧逃命去吧。”

    “什么。”这下子张郃慌了起来,拉着我闯进了两女的房间。

    “喂,擅闯别人的房间是很不道德的。”田欣一脸怒气地冲着我们喊道。

    “别在废话了,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张郃手不停地忙活着收拾行李,丝毫没有因为说话而打断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田欣以便追问道。

    哼,女人就是一个累赘,到哪里都是一样,在张郃个时候这么还有闲心刨根问底。

    “事情很难说,反正济北现在是不安全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可是……。”梁冰雪很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

    “到底你发现了什么啊,你可急死我了。”我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地冲着她喊道。

    “可是我们出得了这座城吗?”

    “什么。”我与张郃能够向着窗外看去。黑压压的一片士兵挥舞着刀枪向着城门口冲去,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我求救似的眼神看向张郃。

    “现在就只有帮助济北官兵一同打败袁绍的入侵者了。”张郃眼睛泛着杀气,咬着牙说道。

    “为什么,我们要这样做。”我和两女一同发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为了活命只此而已。”

    “到底什么意思,你说明白一点。”我更加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对张郃有了很大的依赖,毕竟他的武艺比我高出很多,更主要的是他的阅历要比我广。可是我这么也想不通为什么我们要帮助济北一同来对抗袁绍。那样我们不是死得更加的快么,安静地做一个平头百姓也是可以求生的。

    “以袁绍的性格,他每攻下一座城池为了稳固他在这所城池中的政权,一定会屠城。更何况本城的太守说不定在那里惹火了袁绍。”

    “什么。”……。

    城门此时是打开,城池周围的美景被残酷的战火所淹没,凄凉地留下惨败的狼籍。军队在紧张地结阵,两方阵营在静静地僵持着。我与张郃慢慢地混入了人群当中,向着对面张望,排在队列前面的几匹马上赫然端坐着几位金盔金甲的战将。

    “你等为何无故进兵,犯我边界。”阵营中走出了一个老者,身穿着锦衣,腰间带着把佩剑,一看便知道是一个文人。

    “呵呵,大将军几次邀你入京,你都推脱不来,还有脸说是无故吗?”领头的一个敌将高声大喝着。

    “哦,是高览将军,麻烦你回报大将军,老夫早就看出他到底想做什么,叫他多行仁义。”

    “呸,住口,我又不是什么信使,不是你这老匹夫呼来喝去的,今天我提兵就是要捉拿你们的。”高览说着,挺枪跃马冲击下来。

    那位老者振臂一挥,一个身穿银甲的女将冲了出来。

    两人立刻打斗在一起,看似一切都很简单,很平常。但在我的严重这无情的战火又一次毁掉了一个安乐的家园,可能在此之后更多的百姓会死去,会背井离乡地流浪。我不敢再想下去……。

    “你是何人,那老不死的士徽竟藐视我,派个丫头来羞辱我。”高览停顿下来,嘲笑地看着对方。

    “收起你的话,我就是士徽之女士碧。”女将一脸怒色地娇喝道。

    高览轻哼了一声,没有言语,但眼角却有着说不出来的轻蔑。

    士碧更是咬着牙,她似乎不允许别人这样看不起自己,在古三国时代,毕竟都是男尊女卑的习俗,有的女人为了打破它,一次次不停地努力用实力证明给世人看。或许眼前的士碧便是其中的一个。

    士碧使得是双刀,每一刀都疯狂地向着高览劈去,袁绍的一代名将高览却也被她压制的连连叫苦,有力是不上。

    她更加恼怒地冲向高览所有的劲招都用上了,周围的士兵不论敌我都惊呼起来,树木在摇晃着,远处清晰可见的群山巍峨不动地在观赏着这片大地上所发生的一切,怒火在燃烧着,被高览逼迫出来的怒火在士碧的体内不断地熊熊燃烧。

    “什么?”高览一声长呼,他手中的长枪在瞬间被磕飞出去,士碧的刀也恰到好处地奔及过来。

    战场上的所有人都秉住了呼吸,静静地观看着场上的情景,就算有人想要参与场上的打斗中去,以两人打斗的节奏和高超地技艺,武艺一般的人也只能望洋兴叹很难卷入之中。

    战斗或许已经到了尾声,士碧挥出的这一刀如果命中的话,一切都会结束,济北的任命免去了一场浩劫,而同时长了他们的威风,使袁绍更加不敢正视。

    “铛”清脆地撞击声传到众人的耳朵中,有的人早就预知了结果,更有的都早就惊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高览落败的惨象,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人参与了进来,并为高览当下了这致命的杀招,这不下于一个响雷叫在场的众人吃了一惊。

    风慢慢地吹过卷起地上的尘土,一个人影浮现出来,目若朗星,虎背熊腰,头戴紫金冠,更加鲜明的是手中的方天画戟。

    啊,竟然是吕布,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了他,更加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成了袁绍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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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你在说一百年

    更新时间2011…8…22 17:03:27  字数:18676

    战火依旧在济北的大地上蔓延,形势开始有了转变,场面鸦雀无声,沉浸在刚才的战事当中,吕布的出现大乱了所有的原本应该发生的结果,战斗进入了白热化。

    “你是什么人,姑奶奶不杀无名小辈。”士碧在马上高声叫道,很显然刚才的胜利叫这个丫头傲慢起来,只是她却不知道,危险在一步一步地向着她慢慢逼近,眼前的这个家伙强悍的程度超出他的想像。

    “黄毛丫头,你并不是我的对手,回去叫上你的情哥哥们一起来吧。”吕布目中无人地指着她讽刺地说道。

    “混账。”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自己的贞洁更加宝贵的了,正是现在吕布玷污过自己的口碑,有哪一个女孩不会发狠到骨子里。

    士碧没有理性地冲着吕布疯砍起来。吕布刚才的话如同全身触电一般贯穿着每一个毛孔,似乎每一个毛孔都能喷出火花来。极强的怒意围绕着她的周围散发开来。

    而吕布也正是为了挑逗出她的怒意,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有趣的,他是玩弄别人的怒火为一种乐趣。

    我站在一边看着两个人在一起打斗,其实强弱都很分明了,只是吕布并没有急于下杀手,而只是闪躲着她的刀锋。吕布到底是向干什么,难道就是要向士徽示威,叫他们知难而退,还是要证明给身后的翼州士兵看自己的实力,而引起袁绍的重用。我的心中还不是很清楚,但无论他到底是那一种企图,我都不会让他得逞的。

    打斗已经有了半个时辰,士碧的动作渐渐地放慢了速度,刚才卖命地挥砍已经使手臂酸痛起来,她愤恨地看了一眼吕布,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的程度却伤及不了吕布分毫。

    “哈哈,你已经累了吧,现在该我了。”

    士碧瞪大了眼睛,真正的杀招来了,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恐惧早就压得她差点窒息。刚才的傲慢早就飘到九霄云外了。

    手中的方天画戟像变着花一样向着她打来,硬生生地将她从马上折下。

    “碧儿。”士徽一副老态龙钟苍老地喊道。想象的出现在他的心情,万分焦虑,却又对上眼前的家伙无可奈何。

    “我来解救小妹。”话音刚落,有一个小将冲了出来。我张望起来,看起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模样。

    “要救下她,先报上自己的大名吧。”吕布高傲地指了指他,但胯下的座骑却猛地踏在昏迷着的士碧身上,立刻喷出鲜血,奄奄一息。

    “哈哈。。。。。。。”传来吕布狂傲地笑声。

    “我就是未来的济北继承人士变,今天就去你的性命。”说着,少年挺枪跃马地扑向吕布。

    唉,有一个送死的,看着吕布循循善诱地连番激怒敌人,然后玩弄在鼓掌之中,果然是一个阴险可恨的家伙。

    他似乎是一个索命厉鬼,以一个压倒性的气势占领着高位,然后慢慢地玩弄敌人,折磨敌人的内心,使敌人心悸乱作一团时再下杀机。这或许就是心理战吧,但他的强悍足以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地步。

    阵前还是惊心动魄地打斗着,是以生命作赌注在对决,任何一方都没有丝毫地松懈,每一个微小地细节都可能成为最致命的破绽。场上的情形与上一回同出一辙,仍然是士变疯狂地发动攻势,而吕布在旁左右闪躲,静观其变地在他身上寻找破绽。

    “铛”兵刃在半空相碰撞,周围卷起烈烈地风,士变的脸色变得苍白,我站在人群中看得出他的双手已经震得发麻,他向着吕布飞快地刺了两下,力量却不能集中,慢慢地形成了守势。

    “呵呵,你就这么一点本事还敢口出狂言,你的父母没有教育过你么,哦,对了,你的父亲现在已经成了反臣当然不会教育好儿女了。”吕布狂妄地叫嚣着。

    “你。。。。。。。”士徽显然是被他气得不轻。

    “住口,你不许侮辱家父。”士变仍然执著地将手上的长枪向他挥去,但叫他看来这个如同儿戏般,他轻易地闪躲开了,目光如鹰一般盯住士变,剑眉开始横立起来,周围散发出强者才拥有的气势。

    士变愣住了,默然地望着眼前的怪物,他深深地被这个气势所吞噬,面对着历史上有名的强者,他能怎么做,是束手待毙还是跪倒在地上请求投降,他根本没有选择,任何人现在都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惨死在吕布手上,或者是为他祈求平安,他现在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任由着吕布的杀虐。

    一阵铠甲破裂的声音,漫无边际的天空中传来哀号声,风夹杂着血腥吹拂过我的脸颊,我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士变并没有以此而倒下,或许是吕布想慢慢地虐待他给身后的翼州勇士们看,或许是士变坚强的毅力支撑着吕布的一击,总之师表的情形仍然是岌岌可危。

    “去死吧。”吕布的一声咆哮,似乎要给他一个痛快的,手上的方天画戟如闪电一般挥动着,犹如死神的镰刀,索命的绳索。

    随着众人的惊呼声,已经有了结果,士变被方天画戟打飞出去,大口地喷着鲜血,看样子是活不成,众人只有慨叹,没想到这么正直的太守竟然有了杀身之祸,许多人更加地愤恨着这个世道,愤恨着朝廷,愤恨着天公不作美。

    “变儿。。。。。。。”士徽老泪纵横地喊道,他玩玩没想到一天之内竟丧失了两个子女,几乎快要崩溃了,这样一个很有正义之心的老人却会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从夕阳的余辉中,我看到了他的侧影,是一个充满凄凉,萧条的侧影。

    “呵呵。。。。。。。”吕布阴森地笑着,他正是以自己的强一步步地逼迫他眼中的敌人,直到对方超出了所能承受的极限,打破人们的心理防线,他仿佛是一个魔鬼,在摧残人心理的魔鬼。

    现在吕布更加地盛气凌人,一步步地向着士徽走去,每走出一步,士徽的脸上显出更加惊恐的样子。

    “借我枪一用。”声音从这里传来,是张郃,也难怪,现在每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挺身而出,并不是因为与士徽交情多么莫逆,只不过单纯地为了保护这片安乐祥和的地方而已。

    张郃拽住一个骑兵的长枪,一用力,那个骑兵立刻脱落,一脸疑惑地看着张郃,却忘记了抵抗,张郃飞身上马大吼一声冲向了吕布,虽然他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胜算如何,所有的一切完全是随着感情在意气用事。

    随着张郃的奔出,众人都一脸迷惑,完全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连在一旁的士徽都陷入了谜团当中。

    看着人影越来越近,吕布最先反应过来,但他被突如其来战斗弄得几好笑又莫名其妙,看一眼张郃,心中暗笑,一个身穿布衣男子捡了一把破枪冲了过来,这简直就如同送死,没想到士徽麾下还会有这样的人。

    “哈哈,又来一个送死的,这下子有好戏了。”

    张郃没有答话更何况他还不认识吕布,挺着枪向着吕布发动者进攻。吕布依旧还报以刚才的态度应付着张郃,可是这回却失算了,几招过后因为吕布的轻敌,身上立刻划出几道伤痕。

    我在一边暗自好笑,这叫什么,这就是典型的强奸不成反被日,哈哈哈。。。。。。。

    “什么。”吕布惊呼了一声,对刚才的轻敌有些懊悔,他真的想不到在士徽的帐下还会有如此出色的人物,刚才也是自己侥幸逃脱,不然一定会丧命在着儿。

    “鸣鼓助兴。”士徽看见了生的转机,虽然他不是很清楚眼前能够对抗吕布的男子的来历,但看样子不像是与自己为敌的人。

    张郃的气势散发出来,目光如剑芒一般,围在他周围的人都感到自身有点不自在,似乎都在他的视线之内。吕布更加地重视着眼前的对手,毕竟是头一个可以令自己恐惧的男人,他召唤了隐藏在心底的杀意。

    众多的士卒有点不理解,感到有点滑稽,先前的两位战将没有让吕布如此动容,而从士兵中跑出来的寻常百姓却抢尽了风头,高览更是无奈地低下头,官级在那个时候很重要,官级低的连作为对手的资格都没有,而现在吕布竟然被一个百姓几招大多几乎落花流水,简直是不可理喻,更加的颜面扫地。

    吕布也一脸气恼地瞪着张郃,一向清高傲慢的他竟然没过眼前这个布衣男子几招就挂了彩,心中窝火,但更多的是纳闷,到底士徽的帐下都是什么人啊,有点惊恐地望着对面,会不会再杀出了个人一招就将自己打败也说不准,身后的众多翼州士卒,其中也不乏有袁绍的眼线,一旦今天的事情回报过去,那自己的前途不就此断送了么。吕布更是越想越气,手中握紧了方天画戟。。。。。。。

    张郃这时谦卑地向他抱了抱拳,说:“这位壮士,我不想与你为敌,虽然我来到济北不久,但我看得出太守是一个深得民心的人,你们所动用的是残暴之中,让现在祥和赖以生存的家园再一次蒙蔽上战乱的硝烟。”他的话音刚毅地在空旷的战场上响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使得众人都为之动容,翼州士卒更加地流露出归乡的情色。

    “住口。”吕布有点焦急地说道,他转过头向着身后放眼望去,众多的翼州兵都洒下了热泪,或许是仍还留有的一点人性,或是放弃这无端的兵革之争,赶快回家团聚的心情。

    高览静静地听着张郃的话语,面无表情地又望向吕布,冲着周围的亲兵道:“鸣金收兵。”他刚烈果断地在决断着一切,在这里无谓的牺牲似乎真的没有任何意思,虽然他不想违抗袁绍的命令,但是今天看到了众人的表情和张郃的话就知道今天这场仗必然是打不得的。

    “你。。。。。。。”吕布极快地转过头望向高览,嘴角哆嗦地说道。

    “呵呵,吕布将军,今天你已经尽力了。”高览略带讽刺地说道。

    吕布轻哼一声,没有理会他,勒住马走回阵中。。。。。。。

    刚才我还在为张郃捏上一把汗,以他的武艺根本不是吕布的对手。夕阳的照耀下慢慢地现出他的脸,他很阳光地冲着我一笑,我顿时身体巨寒,胃里从内向外地干呕。妈的,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一个大男人真的是受不了。

    “喂,姑娘,你到底懂不懂得感动啊,难道你是冷血吗,刚才这么感人的话语其他人都可以潸然泪下,你怎么无动于衷啊。”

    我轻哼了一声道:“别人的死活我才不管,毕竟我不是这的父母官,只是一个过路的,充其量也只是个食客而已。”

    “唉。”张郃轻叹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他就是想猎获我的芳心,我靠,刚才我还以为他是有感而发的正义之言呢,原来都是装的,都是他事先想好的阴谋。

    “谢谢两位解救了一城中的百姓脱离战火。”士徽感激地抱了抱拳。

    “可是我没有手刃吕布为你的子女报仇啊?”

    靠,想什么呢,就你那一点本事,现在我就像是个收垃圾的,要不谁还会看上你啊,我心中正感到有点好笑。

    “喂,你在偷笑什么,毕竟我激起了那个家伙的怒火。”

    “你信不信我感跟你打赌,那吕布见到我一定会恼火,都省了我去激他。”

    “靠,懒得理你。”

    “呵呵,小两口不要吵架,不管怎么样,都要感谢你们。”

    小两口,这老头是不是傻了,我一个大老爷们都看不出来,晕,我瞪着一旁的张郃,刚才士徽的那一番话看来很受听,他正沉浸在陶醉之中。我现在就连死的心都有。呜呜呜呜。。。。。。。

    我恨透了田欣,恨透了这个世界,妈的,都什么眼神啊,一个大男人硬是没看出来。

    我呆呆地站在州幕府外等候者张郃,靠,要不是张郃拦着,我早就要暴k那个老头子了,说什么女眷不可以入内,叫我慢慢地在外等候,现在我更加地敌视老头了。

    “太好了,你在这儿。”我猛然感到有点不妙,听声音是田欣,我转过头看去,正见到田欣还有梁冰雪急匆匆地向着我赶来。

    “喂,你们怎么来了,这里很危险。”我向她们吼道。

    “喂什么喂啊,就算真的有危险也是我要保护你。”

    哦,说的是啊,唉,现在武艺没有田欣的好,说话也要矮上三分。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在的?”我没有理会田欣,而是把集中在不会武功的梁冰雪身上。

    “你们得胜入城的时候,张郃的名声传遍了整个济北。所以。。。。。。。”

    “喂,张郃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啊。”

    我指了指州幕府的大门,懒得理那个野蛮加任性的小妮子。

    “哈哈,那不是和你一贯的做法一样么。”

    “是吗,我在议事厅商议要事的时候你不也是想进就进吗,都赶上自己家门槛了。”

    “你是不是欠打。”田欣扬起她那如藕一般的玉臂。

    正式这个时候,张郃从州幕府走了出来,迎面看见我们这里气氛异常。

    靠,还不是这个死丫头,动不动就翻脸,还想对我实施暴力。

    “士徽到底对你说了什么?”我走上前躲开他一脸暧昧的目光说道。

    “没什么。”他无奈地说道。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从客栈焦急地跑出来就是要听你一句没什么吗?”这回是田欣冲着他不满地嚷道。

    “其实吕布大军并没有走,只是在济北附近驻扎。”

    “这些不是重点。”我显然已经猜到了,战斗还没有打响,伤亡还没有增加就撤军,那叫什么玩意啊。

    “士徽的意思是叫我代理军事抵抗吕布大军,等到吕布大军退走之后,士徽再重新出山任职。”

    我靠,这个老狐狸,等仗打完了,功劳都是他的,这就像你把老婆娶到家,他却入洞房,竟是出力不讨好。

    “算了,反正我们要去徐州的,在这里任什么职啊。”梁冰雪为了缓和一下众人的气愤说道。

    “是的,我正是这么说的,所以士徽才同意退兵之后我们离去的时候再接手。”

    哦,看来士徽还不坏,是我的揣摩错了。

    “那要怎么退敌啊,你心中有什么办法吗?”田欣着急地问向张郃。

    “没有,我根本不善于出谋划策。”

    “呵呵。”田欣突然娇笑起来,猛地看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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