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老公,宠上身 - 第73章 【狗狗生病了】
吃着面包,喝着牛奶,夜阑珊心情突然舒畅起来。好像有这么一种说法,人在饥饿的时候胃黏膜会分泌一种‘饥饿激素’,这种激素能够
减轻心理压力,减轻抑郁与焦虑的情绪。
目光闪了闪,楚臻唇角微扬,接了过来,轻轻放入嘴里,细细咀嚼。
“你也吃一个。”
饥肠辘辘的感觉真不好受,夜阑珊也不再矫情,拆开包装袋,拿出一个小面包,想了想,还是先递给了楚臻。
“谢谢!”
“太晚了,这附近只有一间24小时便利店。”
大约十来分钟,他又走进了房间,递给她一盒纯牛奶,一袋法式小面包。
淡淡的说完,楚臻转身出门了,夜阑珊愕然。
“在这等我。”
一阵风吹过,略有些凉意,夜阑珊一直是个怕冷的人,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冷又饿,日子难过。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一刻,皮蛋的液
体还剩下半袋,估计最少得半小时才能输完。
她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丢人,丢死人了!
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过,夜阑珊捂着肚子,被自个给囧到了,她晚上就吃了一袋方便面,肚子饿了,可饿就饿吧,怎能不争气的叫了出
来。
咕噜咕噜!
安静,寂静,两个人,沉闷的坐着。
但,她自己觉得他想多了。
他突然出口这句话,让夜阑珊有点窘迫,扭头一看,他依然保持着正襟危坐的从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夜阑珊能明白他话里别有深意。
“有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又沉默了半晌,楚臻突然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说:
“嗯。”夜阑珊别扭地应承。
当初买房时和皇甫奕一起选址的,哥俩小时候住大院,长大了也相约住得近点,一块喝喝小酒,于是选了附近的居所,可是彼此都忙,
相聚的时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少。
“碰巧罢了,我就住在那附近,有空去坐坐。”
“亏得有你,这么晚还能找到这么好的兽医院,要不然……皮蛋也就没了。”
可说什么呢?一阵欷歔。
沉默是哀伤最好的催化剂,夜阑珊觉得应该找一点什么话题来结束这种沉默,缓解一下自个心里没有散去的阴霾。
自我鄙夷,自我愤怼。
他什么也没问,更不问她皇甫奕去了哪,可偏偏就是这种什么都不问的感觉,才让夜阑珊觉得酸!心酸!
接下来,沉默。
楚臻的声音低沉磁性,淡淡的优雅,像极了他这个人,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如同一座厚德载物的高山,让人打心眼儿觉得踏实。
“没事。”
眼神略微一滞之后,她点了点头,勉强笑了笑:“楚哥,今晚上麻烦你了,你回吧,我守着就成。”
这句话,他曾经说过,可那时候的夜阑珊找不到任何可以改变这称谓的理由,而现在,她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拒绝的借口。
“叫我楚哥吧。”
“谢谢你,楚先生。”
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一起一落间,像是经历了生死对决一般,让她心力交瘁,疲惫地瘫坐在椅子。
“别担心,麻醉过了就会醒。”旁边的楚臻视线落到她的脸上,淡淡地劝慰。
心口一紧,她有些神经兮兮地用手探了探它的鼻息。
难道它死了?
手术大概花了半个小时,兽医说没事儿了,可原本活蹦乱跳的皮蛋软绵绵的闭着眼躺在保育箱里,细腿上还扎着输液的针头,样子看起
来毫无生息。
皮蛋被推进了兽医院的手术室,ct显示,它的胃部有一根长约一厘米的细铁丝,而铁细的一端,已经插入了胃壁,还好吞咽的过程中,
没有划破食管,来得又够早,才总算保住了这条狗命。
一个小时后。
不远处,一辆隐藏在树荫下的汽车里,一双狠绝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嘴角带着嗜血的阴戾……妈的,小美人儿,你等着……
他俊朗的面容在暗夜的灯光下,显得沉稳厚重,他没有多问,或者说没来得及问,只是迅速打开副驾让夜阑珊坐了上去,就发动汽车倒转
车头,往市区而去。
一看到走下车的楚臻,夜阑珊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几秒,那车又活生生的一个急刹,车轮与地面摩擦出尖锐的鸣叫,在这夜晚显得怪异的响亮,把夜阑珊吓了一大跳。
吱!吱!
这时,一辆黑色迈巴赫从她的跟前疾驰而过,速度快得像一只黑豹的影子倏地掠过空气……
……
为了不颠簸着皮蛋,她拿了一件衣服将皮蛋裹起来,一人一狗,一出半山别墅,就开始狂奔,在这盛夏深夜的路灯照耀下,拉出长长的影
子来。
心急如焚!
实在没有办法,抱着可怜巴巴痛苦挣扎的皮蛋,她直接跑出了半山别墅,车库里有两辆车,可她没有钥匙,而这半山别墅位于在南海城西郊,在
南海城,有‘东穷西贵’这一说法,这西郊一带全是富人别墅,白日里都要走十几分钟才能出租车出没,何况是晚上。
“你爹不要你了。”
可能是因为她箍得太紧,皮蛋越发挣扎起来,看到它痛苦的小样子,夜阑珊眼眶有点发红,摸了摸它的头,心疼地说。
她气得差点把电话摔了,这什么人啦?
音乐响起,不接,她不死心,又拨了一次,那头还是没反应。
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来,颤抖着手指摁键直接拨了皇甫奕的电话,他是狗的主人,不是么?
看它这样,夜阑珊有点慌神,好歹是一条小命儿,不敢再耽误,站起身来抱起皮蛋就回屋,步伐急促又凌乱,她真怕了。
皮蛋后退了几步,仍是嗷嗷的叫着,看起来很痛苦,突然,它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就开始头朝地的干呕起来,喉咙口发出呼噜呼噜的
闷响声。
“皮蛋,你怎么了?”她朝皮蛋伸出手,明知道它不会说话,可她还是问出了这么弱智的问题。
可这会,它仍旧四肢贴在地上,整个小下巴搁在地面上,嘴里呜呜地啼叫,圆溜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瞧着她。
叫过了那一阵,等她到时,皮蛋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没有一点精神头儿,窝在她脚边。夜阑珊蹲下身去,轻轻拍它的头,摸摸它的皮毛,
换以前,它肯定撒欢似的蹦来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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