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司 - 再逢墨翟
再逢墨翟
(31+)
因为没有带释画,婆娑的速度快了很多,半日的光阴就到了赫山。婆娑没有停顿,直接到了山顶那恶道的老巢。
越靠近那恶道老巢阴气就越重,空气中甚至弥漫着一股尸体的腐臭味,久久没有散去。突然一道黑影向她蹿来,婆娑躲过,身后却又袭来一人。
“都滚出来!”婆娑喊道,声音里却夹杂了些怒气。乱人轮回,困人生死,这道士委实是没把她这个幽冥司主放在眼里。她一进来就发现这里藏了很多煞,如今他们这么分散攻击,倒不如一起解决。
一道又一道的黑影蹿了出来,很快在婆娑周围黑压压的立了好多圈。
“都在这儿了。”婆娑缓缓勾起笑容,在原地消失了。下一秒,她站的地方爆发出巨大的光芒,周围的煞都惨叫着灰飞烟灭了。
婆娑抚了抚胸口,刚刚动作太大,伤口有些被扯开。待疼痛过去,婆娑抬步走进主屋中,出乎意料的是,屋中空无一人,婆娑又寻了几个其它的屋子,都没有人。
“糟了!调虎离山!”婆娑想通一切,忙捏诀往回赶。
而此刻,董卿茅屋中,他扶着释画立在地上,院内站着的,正是婆娑要寻的恶道。
“美人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乖乖跟我走,我饶这小子一命!”恶道笑的一脸猥琐,释画恶心的都快要吐了出来,
“娘子,你别听他的,我们生死都要在一起!”董卿吓的脸色惨白,却还是坚定的扶着她。
“相公。”释画笑着回应,心里却有些自责,终究还是将他卷了进来。
“恶道,你觊觎我美貌想强娶,我哥哥不答应你就杀了他,更是将他变成了嗜血的怪物,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就算今日我不能报仇,你也终会遭天谴的。”释画谪仙般的面容上都是愤恨,那恶道见此却愈加猖狂。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本道就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苦命鸳鸯。”恶道说着便祭出了魂帆,欲将二人打的魂飞魄散,哪知一道白光闪过,魂帆被击中,那恶道不得已将魂帆收回。
“既然有慧根便该好好修行,搞这些邪门歪道真是天理不容!”
墨翟收回折扇,“哗”的展开,边扇边说道。
“你是什么人敢管我的闲事,识相的快滚!”恶道凶神恶煞的喊道。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可这恶道十分厉害,公子还是莫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释画开口劝道,这恶道有多厉害她是最清楚的,这些年为了除他,她找过很多厉害的妖魔鬼怪,强颜欢笑委身于他们,可他们都被这恶道所杀,她不希望再搭上面前这位公子的性命。
“如果再加上我呢?”婆娑现了身形,走到墨翟身边。
“阎兄!(司主!)”
“调虎离山,暗度陈仓,计谋玩儿的不错,本司差点都被你蒙混过去!”婆娑无悲无喜的开口。
“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一定要找我麻烦!”恶道有些畏缩,对面这公子不知是何人,他的煞们都十分怕他,如非必要,他不想与他为敌。
“恩,可是你杀了那么多人让我幽冥司工作那么繁重,本司就是看你不爽怎么办?”
“幽冥司?你是幽冥司司主!”恶道惊慌开口。
“有点儿见识!”墨翟摇着扇子说道。
“你很热?”婆娑皱眉,她早就注意到他一直摇着这把折扇,可这已经入了秋,不该很热啊。
“非也非也!阎兄你有没有觉得我这样十分风流倜傥!”墨翟一边解释一边摇那折扇摇的愈加欢快,婆娑嘴角抽了抽。
“有病!”默默的回了句,转头看向那恶道。
“反正都是死,我跟你们拼了!”恶道高喊着冲过来,婆娑提剑与他打了起来,墨翟站在原地很仔细的看婆娑的剑法,没有上去帮忙。
婆娑的剑法很特别,就像是生死搏斗一样,没有丝毫剑招可言,墨翟有些奇怪,不知她师从何处。正想着,就听到那恶道惨叫一声被婆娑劈成两半。不得不说,那画面有些血腥,可墨翟还是比了个大拇指以示鼓励,婆娑瞅了墨翟一眼,哇的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落入的是一个清冷的怀抱,
“司主!”是何苜。
“阎兄!”墨翟也围上来。
“司主!”董卿扶着释画也快步走过来。
“司主之前受的伤还未好,如今只怕是牵扯到了伤口!”释画担忧的开口。
“你说什么?司主受了伤?怎么会受伤?”何苜的声音忽然提到,释画被吓了一跳。
“何苜,我没事。”婆娑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晕了过去,何苜抱起她走进屋里放在床上。释画忙递了药过去。
“司主她……?”
“不知姑娘可知道司主是如何受的伤?”何苜开口问道,面上却不再是一惯的从容。
“是捉拿恶鬼的时候被判官笔刺中受的伤。”墨翟在一旁回答道。
“可当时阎兄受的伤并不重,养这么多天该好了啊!”墨翟开口,语气里满是自责,他不知道他旧伤未好,如果知道,一定不会让他与那恶道相斗。
“你知道什么!”何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司主体质异于常人,一旦受伤就很难止血,伤口也比别人难愈合数百倍。”
“判官笔是幽冥司的法宝,它造成的伤口,更是十分难愈合。”
“难以愈合!”墨翟忽然想到什么,忙去看婆娑的手,果然,之前被魍抓出的血痕还没有下去,是他疏忽了。
“劳烦你让让!”墨翟拨开何苜。
“你干什么!”何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要运功助他伤口愈合。”墨翟皱眉,这何判官看阎兄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何苜不情愿的让开,他确实不擅治疗之术,而蓬莱又是以治愈术而闻名,他不能拿司主的身体来看玩笑。
“麻烦你们出去。”墨翟坐在床边,扶起婆娑说道。董卿扶着释画率先走了出去,何苜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墨翟待众人出去,扶着婆娑靠在他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
“阎兄,我该拿你怎么办!”明明他没有断袖之癖的,可却还是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他。他强迫自己不来找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担心他的伤势,不由自主的挂念他。墨翟叹了口气,扶好婆娑开始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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