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司 - 北荒纪起:给你安全感
北荒纪起:给你安全感
(31+)
婆娑走进魔神殿时,地上已歪七扭八的躺了不少酒坛,而墨翟就坐在白玉铺成的地板上,兀自灌着酒。
“你怎么来了?”
婆娑一走近他便嗅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雪莲香,比之北荒算淡,可比之前却要浓郁了许多。
“我……”
“你是来寻凤凌的吧。”
墨翟打断婆娑的话,自顾自说道:
“其实你不必专门跑这一趟,他是你的孩子,我怎么都不会让他有事的。”
“墨翟……”
婆娑从未见过他如此神伤得模样,整个人毫无光彩,颓废至极。
“其实墨翟不是本帝的名字,本帝自记事起便承了这魔帝之位,母亲也从未给我起过名字,墨翟这二字,是你给的。”
墨翟说完后仰头又灌下一口酒,他喝的很急,有剔透的酒液顺着他嘴角溢出,流到脖颈间,留下一道水痕。
“婆娑,我很喜欢这个名字,可从今往后,本帝怕是再也不会用它了。”他每说一字都要停顿许久。
“为什么?”
婆娑问他,心中却隐约有了答案,她想起自己动身来魔族前何苜同她说过一句话。
【司主,你是否想过,魔帝在你这里,没有丝毫安全感。】
的确,长久以来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婆娑一直以为她喜欢墨翟墨翟是知道的,可她忽略了,在所有人眼中,她和凤战冥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一段情。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
墨翟轻笑,笑意不达眼底,他知道自己该放手的,潇洒洒脱一些不好吗?
墨翟微朝后侧了侧身,闭眸压下了所有的不舍,十分形式的说道:
“凤凌已经离开魔族了,幽冥司主也快走吧,本帝就不送了。”
他冷淡的语气让婆娑不由一阵心疼,她一直是自私的,只想着自己是否开心,从未想到过他也会惶恐会不安会疲惫,对于他们二人的这段情缘,她甚至从未做过什么,只是一味接受着他的爱他的保护。
墨翟虽阖眼不再看她,却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可许久都不曾听到婆娑离开的脚步声,只听着的摩擦声,也不知她到底是在做什么,墨翟皱眉,有些迟疑的扭头,却在下一刻立马错开了目光。
“你这是做什么?”
墨翟不敢再看她,呼吸却莫名灼热了不少,方才那惊鸿一瞥已深深刻在他脑海中,连空气都无端暧昧了起来。
婆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头,脱到一半的内衫还挂在臂弯上,颇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语还休之感。
“我……”
说实话她内心也很紧张,活了三世,她也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宽衣解带,如今看他这副样子,倒像是她故意引诱般。
“何苜说,你不寻我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虽然我私心觉得这房该留在你我大婚之日再圆,可现在看来……”
婆娑说到这里只觉面上已烧得发烫,可她还是咬咬牙褪去了内衫,只将三千墨发拨在胸前,自欺欺人的当个遮蔽之物。
“现在看来,为了给你这个安全感,或早或晚,也没多大区别。”
“婆娑!”
出乎意料的,墨翟厉声打断了她,他喉头上下滚动,鼻间一直萦绕着婆娑的体香。
“婆娑,你根本不知道我对你的贪念有多重,现在走还来得及。”
她有可能是一时冲动,他虽喝了些酒,却还不至于酒后乱性。
“墨翟。”
婆娑再次唤他,压下心中的羞涩,朝他走去。
魔界一向苦寒,婆娑虽已是神身,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却还是不免会感觉到冷,她走到墨翟面前蹲下身,略微迟疑了下,钻到了他怀中。
墨翟的身体一下便僵硬了起来,他早在婆娑走近时便紧紧闭上了眼,可虽然目不能视物,婆娑一举一动的印像却还是出现在了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引人遐想。
“你是准备学柳下惠吗?”
他的怀抱依旧那般温暖,甚至因为这气氛而添了分火热,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墨翟依旧无动于衷,生人勿近的模样,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像。
“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
恰恰同她表面上所看到的相反,墨翟觉得自己体内的气血已经翻涌的快要炸裂般,也许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他现在忍不住的口干舌燥。
婆娑当然不知道他的真实感受,反而快要被他气死,她都已经主动到这般投怀送抱了,他竟然还让她走,她对他就这么没有诱惑力吗?
也许是气氛太过尴尬,也许是因为太过气闷,婆娑竟脑子一抽搂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上去。
墨翟原本还在等她的答案,可脖间那酥麻疼痒的啃咬让他所有的克制在一瞬轰然炸开,他搂住婆娑的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拨开她颈窝处的青丝,狠狠咬了上去。
“哼!”
婆娑吃痛,闷哼出声,放在他腰侧的手也不由抓紧,墨翟被她这么一掐,找回了些理智。
“这是你自找的,痛也受着。”
他没有抬头,灼热的呼吸依旧停留在婆娑耳畔,他用左手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右手将绣着金线的衣领稍微拽开了些,露出了诱人的锁骨线条。
无论是作为婆娑还是作为泠霜,她都算不上是骨感美人,昔日于梦溪,她最羡慕的便是梦溪那精致的锁骨,可今日她才算明白,什么叫“美人骨”。
婆娑下意识伸手抚了上去,双眸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它看,墨翟见状轻笑一声,握了婆娑的手朝下,一步一步引诱着她解开了他身上的墨色衣袍,与此同时,他的唇由下往上密密麻麻的落在了婆娑脖间各处,虽然仍是急促的啃咬,却减缓了不少力道。
婆娑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她还是因墨翟的动作而脑中一片空白,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激烈,而等她再想起这些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身在床榻之上,她枕在墨翟的胸口,一缕长发正被他拿在手中把玩。
“醒了?”
墨翟察觉到她呼吸的改变,轻声询问道,婆娑闻言嗯了一声,脑袋在在他胸口拱了拱后重新阖上了眼。
原来他们二人也曾有过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过往,北荒,北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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