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试图掰弯我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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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身体也比较适应体力消耗,最后在满座中唱完安可还是站着的。

    整场下来,他心情也算比较好。

    巡演结束,乐队和亲友在他别墅彻夜庆功,我也是接了请柬的一个。

    他家别墅很大,用来开百把人的party也够了,来的除了工作人员和乐队,还有演艺圈的后辈朋友。

    我送了礼物。寿星苏昊天笑笑的,当着我的面拆开盒子,表情微微变了一变,不过没有太露出来。

    我送他的是一只玻璃,禽类,摆件。

    其实也得要个小几千块钱吧……

    但我以前就算最潦倒的时候,送他的生日礼物看起来也比这个走心好几倍了。

    这不就跟打发小姑娘似的么。

    我好意提醒他:“这个你最好拿出来摆在桌上。”买椟还珠,我往水晶座子底下垫了cd。

    苏昊天面上一点不满都没露出来,答应说一定,感谢了我又去招呼别人。

    礼物一大堆,他得排队拆。

    我有点遗憾。

    来的圈内人很多,大家都有交集,是苏昊天朋友的也可能是程子歌的朋友。

    程子歌没来,比较偏他那边的人,难免会有点尴尬。

    但我不尴尬。虽然人都知道我和程子歌最近产出近似蜜月,却不知道我和苏昊天是什么关系。

    见了我来苏昊天的趴体还有人开个玩笑:“煜哥,你真是当红炸子鸡,刚捧红了程子歌,现在又跟昊天有合作?啥时候有机会指导指导小弟我?”

    大概在圈子内部人心里,程子歌和苏昊天就是南乔峰北慕容,水火不能相容了。

    我笑一笑:“我倒是想啊!就怕昊天看我不上。”

    苏昊天站在我近旁,我刚一客套完,他就说:“是廷煜人忙事多,我想要他帮我排队要排很久,搞不好到猴年马月都没机会了。并且他总是比较欣赏子歌一些。”

    我:what

    我:what

    我:what

    你要啥不能当面跟我说?

    我摸了摸鼻子,感觉不能反驳,吃了个闷亏。算了。

    他要是弄啥都能说得清清楚楚,就不是他了。

    就不知道他啥时候才想起来摆那只天鹅。

    party总是要开一夜,我觉得没什么事了,就想走,但苏昊天被灌的越来越醉。

    横竖倒也同样不关我的事。

    他今天摆不了那只天鹅,明天总会的吧?

    就算明天发现不了,还有后天啊。

    不过哪怕他的反射弧再迟上两个星期几个月,我也可以慢慢等,不着急,日子还长得很呢。

    这个时候,我的眼前一花,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穿着小连衣裙的如花美少女唐心甜,扶着她的wuli欧巴苏哥哥上楼去。

    那一瞬间我有点五雷轰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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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第一人称视角,所以有些偏于自我吐槽的内心活动并不一定是事物的客观现象。

    ☆、ch 17.

    我又转念一想,我雷个头啊雷。

    这一次,唐心甜不是我的女朋友也不是我妻子;苏昊天……也依然同我是朋友关系。

    只是我没有想到,上一生我最少有女儿,这一次倒是啥也没有了。

    这是不是也有点儿不对劲。

    觍着脸说一句,我之前看苏昊天扣扣索索想说不说那个劲头,差一步就认为他这一回打算跟我有点什么。

    幸好我持得住。

    这一次回来,改变的东西太多。我记得上一次,唐心甜和我,好像也是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夜。

    场景都没怎么变,除了主人公变成了苏昊天。

    我这晚上压根就没睡着。

    一闭上眼,眼前就出现我以前的妻子和女儿。其实我根本就不敢想凡凡。我这一次来,哪怕一丁点坏事都不挨手,也把凡凡给弄没有了……

    如果凡凡能跟我说话,她问我,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我只知道心在痛,但却不知道在哪里痛,因为知觉都已经麻木了,到最后只是痛得在床上滚。

    一个男人可以扛下所有的沧桑,却扛不住作为一个父亲的痛苦和后悔。

    我居然舍了我女儿一次,还有第二次,我心痛到恨不能砍下自己十根手指头。

    爸爸,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这个问题我答不出,但我也明白自己不想要现在的结果。

    过了两天,我缓过了劲,去唱片公司溜达。

    我想逮个人哪有逮不住的,没过多久,唐心甜看到我,隔老远就喊:“念老师好!”一个六十度鞠躬。

    我拿着咖啡淡淡地从她身边走过。“小唐?在练习啊?我过来看几个学生。”

    唐心甜一直目送着我,就跟瞻仰天神一样瞪着我走进咖啡厅。过了一会,她得得得地走了。

    又过了一会,她得得得地来了。手里捧着一大堆东西。

    我很感动,这么多东西都变了,唐心甜是我的脑残粉这件事却还没有变。

    感谢上天。

    “老师,在你等人的时候我可以坐到你旁边吗?”唐心甜用唐心甜十足的腔调问。

    就跟若干时空以前的她一模一样。

    我和蔼地看了她一眼。“嗯。”然后看到她摊在桌子上的东西,伸手拿过来,笑了。

    有一本我以前出的商业散文集,还有签名。

    还有些和其他艺人合作的七的八的收藏品。

    我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私藏物一一都翻了翻,然后放下,拿起她放在最上面的文件夹子。

    如她所愿地问:“你最近在唱什么歌?”

    这个话题很好聊。

    我问了教她的是谁,苏昊天教她怎么唱,又问了些别的。

    她现在一天除了练歌,还要学五六个小时跳舞,还要花点时间补习高中功课。我问她累不累。

    “不累。像昊天哥哥一天也要工作十几个小时,我怎么会好意思喊累。”

    苏昊天是那种自我约束狂型的人,他不但工作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也连带的他身边的人要不断追赶他的步调。

    我安慰小姑娘:“你用不着跟苏昊天一模一样。比如说他唱歌的方法,其实就跟你完全不会一样。”

    “是什么不一样呢?”

    她确确实实是个一点就亮的丫头。

    苏昊天其实没教她别的,教的还是基本功。但如果让他继续教,估计仍然是基本功,可是唐心甜两三年内也根本达不到他那么控制力强到变态的技术。

    “我这么说吧,他唱歌的纬度和你不一样,他的纬度可以从赤道到西伯利亚这么宽,但这个需要阅历和相应的功底。你一个小姑娘,没有必要去开拓极限。你应该注意到歌曲是一个流动的整体,你没有能力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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