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崛起 - 【1314 留学生的问题】

    比利时首相瓦尔泰尔弗雷尔澳尔邦在犹豫了几秒钟之后，弄明白华皇只是想去看望华国的留学生，并没有设置障碍，当即道：“华国在比利时王国的留学生，据不完全统计，有十万人以上，陛下想去看望留学生，这可以理解，没有问题。”

    萌总裁高兴的对瓦尔泰尔弗雷尔澳尔邦伸出手，“谢谢你，首相先生。”

    “不用客气，陛下。”瓦尔泰尔弗雷尔澳尔邦作为比利时王国的首相，其实也希望能够和华国这种新近崛起的国家，保持良好的关系。

    双方的见面结束，华皇在安特卫普的这个晚上休息的很好。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侍寝，“陛下，今天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嗯，主要是因为，国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乱掉，似乎，华国老百姓的参政热情并不高，尤其是华国的南方，好像我们放弃中亚省，跟他们关系不大一样。”华皇收敛了笑容。

    从华皇的这句话，卡特丽娜卡芙公主一下子就敏锐的判断出来，华皇的高兴，跟国内没有什么关系，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很清楚华皇的性格，跟国内没有关系，跟比利时王国今天的热情接待，更不会有多大的关系，华皇不会看这些表面工作，那么，有关系的，只能是女人。

    哪个女人又引起了陛下的兴趣呢？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没有感觉，或者说是没有感觉具体是哪一个女人，但是女人的直觉都是很敏锐的，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能够肯定，陛下最近，又恋爱了。

    “陛下明天要去看望留洋学生吗？”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岔开话题问道。

    萌总裁点点头，将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揽入怀中，在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的粉脸上亲了一口道：“要去看一看，从第一批，1000名学生开始，从1873年开始，我们一直在坚持派遣留学生的政策，六年过去了，已经有不少留学生回国了，我想，现在这里可能还会有第一批的留学生，但是，大部分，应该都是1877年之后来欧洲的吧？”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见华皇主动亲吻自己，这是很少有的事情，以前跟陛下热恋的时候，陛下也大多喜欢她采取主动，难得这么主动，腻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跟陛下估计的差不多吧，可能1786到1879这个阶段来欧洲的留学生，会是主体。”

    华皇嗯了一声，翻身上了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的身子，没有什么前戏，便开始对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又亲又摸的，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见陛下最近很少有这么好的兴致，也是积极配合。

    华皇此时心中想着的是凯瑟琳，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和凯瑟琳的外貌上有很多的共同点，只是凯瑟琳更加成熟，有女人的韵味，而卡特丽娜卡芙公主更加的年轻，开朗大方，聪慧，并且身材更好。

    年轻的男人喜欢成熟的女人，大多是喜欢一种感觉，从外貌特点来说，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和叶卡婕琳娜克里莫娃，都已经是华皇认知当中，外国美女的极限了。

    这一晚上，华皇和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做了四次，两个人都有点精疲力尽的感觉，才疲惫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卡特丽娜卡芙公主还是早起了，虽然有点疲倦，但是也不敢耽误华皇的行程，告知比利时王国首相瓦尔泰尔弗雷尔澳尔邦，华皇陛下要在安特卫普多逗留一日，比利时王国首相瓦尔泰尔弗雷尔澳尔邦同意了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的要求。

    然后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又让人联系了在比利时王国留学的学生总会，每个国家的留学生，都有学生总会帮助联系。

    如果华国在各地都有大使馆的话，本来学生总会是应该放在大使馆名下的，但是华国在目前为止，仅仅在少数国家有自己的大使馆，所以，这些学生总会，暂时被统计局所管理。

    留洋帮是一个以跨境教育为切入口，服务新精英阶层全球化生活的机构。

    早在清朝就有官派留学，华皇官派遣留学生，正是和清朝是同一批，这也是李鸿章在华皇手中能够拿得出手的功绩之一，华皇的工业起步较快，这跟李鸿章在天津当直隶总督的时候，同意华皇个人出钱，然后让留学生跟着三十名清政府官派留学生一道出国有关系，这些人回国，全部都发挥了大作用，詹天佑就是第一批留学生，华国的大部分铁路，都是詹天佑设计，并且监督制造的。

    在1877年华国建国之后，还出现私人留学。

    华国政府也在赵青萝手里顺水推舟，允许自费出国留学，留学才一步步走进了大众的视野。

    刚开始留学生中有90都是官派，而到了现在，则反了过来，90都是自费留学。

    由于华国起步晚，在华国的行政体系当中有留学生背景就吃香，尤其是在华国全面统一的1877年之后，这种思潮更是占据了统治地位，所以，越来越多的人送小孩出国，尤其是那些对华国还有所抵触的封建地主阶级。

    封建地主阶级不知道华皇的方向到底是怎么样，毕竟华国建国的时间还太短，但是大家想一想，留学之后，在国内吃香，实在不行，就跑到国外去，把财产都设法转移出去，总归是有益无害的事情，所以，出国留学的人就越来越多，这也充实了一个骗子行业，出国中介。

    为了给孩子选择一个适合的好学校，很多的留学生家长都不惜重金找到了三家中介同时为孩子申请，耗费精力给予孩子更大的选择范围。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不了解还不知道，有一个号称自己是英语老师的人，英语的水平差得让人发笑，这就是诈骗。

    这些中介的英语水平之低下、吃相之恶劣，更是让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吃惊。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和华皇都是看基督山伯爵这样的书长大的，都是满怀一股嫉恶如仇的赤子之心的。

    别说卡特丽娜卡芙公主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华国的体系中，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就是放到地方上，那也是大员，但是了解之后，才吓了一大跳，这些人的收入都高的离谱，什么事情都不敢，就负责帮助在欧美联系学校就可以了。

    这样一群人，拿着比绝大多数踏实辛苦、饱读圣贤书了十几二十年的人挣的多得多的钱。在这个行业，我知道不管你的水平如何，只要你积聚足够的人气，你想赚个七位数只是一个翻手的事情。

    所以，对于留学生来讲，这是很现实的问题：你做什么行业，从事什么工作，你能赚到这个钱？比如有一些去读东亚研究的，大学时候就抄袭人家被揭穿还死不承认，结果不是照样回来圈钱。

    留学生，或者讲受过了比较好、比较系统的英语教育的人，确实能为这个行业带来很大的附加值。

    说起来华国的英语教育就是搞语法，其实语法没有搞好。

    比起不知道什么地方来的“顾问”和“名师”，留学生手上的活儿质量相对高很多，也比较能得到年龄差不了几岁的学生的信赖。这个行业的壁垒低到几乎没有，进入的成本很低。基本上两三个人租一个办公室或者教室就可以了，如果是做考试培训一个教室可以很快在一个月之内产生十几万的现金流。对于没有什么社会资源的毕业生，以摆煎饼摊的风险来杠杆一个做得好可以一年赚入上千万的故事，是很经济的选择。

    至于问题里为什么强调名校毕业，这真的是因为好骗，你只要愿意拉下脸用这个东西。况且，留学生的“名校”一般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如果站在欧美看一眼，基本上路边广告给你讲是从英国某名校硕士毕业的，天知道他之前在干什么。但是又归根到底，几乎没有哪个不靠中介就去不了的。

    做这样的行业，定位应该要清楚，是别人赏饭给你吃，你只是提供服务，对客户不存在任何恩惠，人感谢你是抬举你。没有哪个客户找你来提高素质。

    家长带着钱拍在你桌上，就是提分，包装，上哈佛。从用真题培训考试，到总结发布机经，到所谓“指导”文书，这当中每一环节都已经杀出了上亿级的企业。

    大家考试的时候都是签过手写协议的，当中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合规的。都是在灰色地带赚的钱，闷声发大财。

    很多留学生的小机构，标榜自己的水平有多高，多么良心，多么负责。但这个行业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解决这样的一个矛盾：随着企业的流水达到七位数或者八位数，随着面对的客户铺得越来越开，他的服务质量会稳定而单调地下降。这一点，算是公开的行业秘密了。

    卡特丽娜卡芙公主听了王占奎的汇报，皱起了眉头，没有想到华国关于留学生的问题，已经这么麻烦了？

    “要不要告诉陛下？”王占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