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替身 - 18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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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知道?”费迪尔松开浔,坐到办公室里那套名贵的真皮沙发上平静的问道。

    伤口血流不止,随着指尖滴到红色的地毯上,触目惊心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浔没有理会这些,慢慢来到费迪尔面前,低头跪在他身旁,轻声说道:“请主人告诉我。”

    “我是谁?”费迪尔没有理会浔的要求,直接问道。

    “你是我的主人。”浔恭敬的说道。

    “那你呢?”

    “主人的玩具。”浔顺从的回答。这样千篇一律的对话早已重复过多次,几乎每天都会进行。时间已久,明显带着耻辱感的回话现在说出来更多的是麻木。

    “很好。”费迪尔一只手挑起浔的下巴,凑近他的脸,另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红肿的脸颊,“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清楚,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任何人碰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抱歉让您感到不快,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浔说道,脸颊火辣辣的疼,费迪尔的手指有些凉,触摸上去倒有些舒服。浔下意识的将脸朝着费迪尔的手指蹭了蹭。

    “幸好你还有一次弥补过失的机会,明天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也许是浔的刻意讨好让费迪尔十分受用,语气也不由的变得缓和起来。

    “是的,主人,我会用他的命来向主人请罪。”浔回答道,可怜的帕特现在还沉浸在明天期待已久艳遇的喜悦中,浑然不知两人不经意间的对话,就给自己判了死刑。

    “我喜欢你的识趣,但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还有下次,我的东西再被肮脏的东西给玷/污,我不介意毁掉他。”费迪尔站起身,右脚朝浔尚在流血的伤手踩了下去。

    “主人,我向您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浔咬着牙说道,尽管疼痛难忍,他依然不敢乱动。费迪尔这样做仅仅是警告,否则他这只手早就废了。

    “起来吧。”费迪尔挪开了脚,看着浔已经变得青紫的右手,不由得皱眉。不过看到眼前的人还是一副温顺的样子,刚熄灭的怒火又开始有了复苏的倾向,冷冷的下达了一个命令,“过来,取悦我。”

    取悦?浔微微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暗自咬了一下嘴唇,然后开始脱去自己的衣衫。然而刚刚脱去外套,费迪尔便一把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吻住了他的唇。浔自觉的松口,任由费迪尔的舌头进入,卷起他的舌头共舞,占据着他整个口腔。

    费迪尔的吻极具掠夺性,几乎全部封住了浔的呼吸,时间一长便有些气紧,可他又不能反抗,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好在费迪尔很快也意识到这种情况,惩罚般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如愿尝到一丝血腥味,这才满意的放开他。然后似乎想起什么,去了办公室里专门配置的卧室。

    浔仰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尽管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站起来等候费迪尔的下一步指示,但却显得力不从心。不知道一会儿费迪尔出来以后看到这副情景会不会再次翻脸惩罚自己呢?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发觉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你该吃药了。”费迪尔出来后,第一句话竟是这个。然后托起他的头,不由分说将一个药丸塞到他嘴里。

    药吗?浔费力的咽下了药丸,印象中自己到这里后似乎就未离开过这东西,不管是治愈身体的还是有其他作用的,形形□吃了不少,也就难得在乎这药到底会起来什么作用。不得不说习惯有时也是一种好处,当它变成了身体的本能,便再也不会有畏惧的感觉。

    吞下药后,费迪尔又小心的喂了他一些水,然后让他坐在他的腿上,将他抱在怀里,并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打着。实际上尽管费迪尔喜怒无常,自己随时可能成为他的出气筒,但正常时候的费迪尔对他那是非常温柔的,而且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被抛弃,饱受他人肆意□的玩具,他的境遇要好得多,因为费迪尔只允许自己折磨他,其他人哪怕动他一根头发,都会被费迪尔用最为残酷的手段给处理掉。如此说来,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幸运。

    药效渐渐开始发挥作用,浔的意识在暗自的思索中慢慢变得混沌。突然觉得身上的伤口不再那么疼痛,而现在自己好像正靠在一个温暖的物体上很是舒服。难以抵御的困意袭来,他便摸索着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身上人的头无意识的在自己胸口移动着,费迪尔马上调整了一下姿势,果然浔很快便找到了一个他意识中舒服的位置靠在他的胸口上满意的睡去。费迪尔低下头,轻吻着浔红肿的脸颊,仿佛这般便能消除他的疼痛。

    这时冷不防一个巴掌拍在他脸上,不痛不痒,应该是他的举动让浔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才动手阻止。若是换做平时有人胆敢这样对他,恐怕那人早已不知道惨死多少次,即使是无意也是不能饶恕的。但现在费迪尔只是淡淡一笑,捉住浔的手腕,继续亲吻着他,从脸颊到嘴唇,舌尖小心的舔舐着唇瓣,感受着对方唇上特有的清甜。片刻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重新将他抱在怀里。

    “居然敢打我的脸,又想受罚了吗?”费迪尔说道,眼中却是他从未意识到的宠溺。

    浔沉沉的睡着,嘴里不时呢喃着某种话语,沉睡的他才真正像一个人,也有着人应该有的温度和态度。不像平时清醒的时候,虽然温顺,但更像一个冰冷的人偶,察觉不到一丝生人的气息。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费迪尔有些不明白,浔现在的样子是他最理想的效果,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很难受,而且近来心里不断涌现出的不安到底预示着什么呢?费迪尔相信自己与生俱来的直觉,毕竟在家主之位争夺中,他那比常人更为敏锐的直觉常常让自己在千钧一发的危机中脱离险境。可是现在他虽然有所感受,却没有丝毫的预示,这让他的心中不免焦躁。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费迪尔小心扶正浔的身子,无论他的不安来自哪方面,根源是怀中这个人准没错,所以他有必要做到防患于未然。

    “林祁,醒醒。”费迪尔轻轻摇晃着浔的身体,叫出了那个几乎快被遗忘的名字。

    “嗯?”浔动了动,眼睛半睁,显然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

    “林祁是谁?”费迪尔问道。

    “不知道。”虽然有些恍惚,浔还是开了口。

    “那你叫什么名字?”费迪尔问道,每一次他都会问同样的问题。

    “浔。”浔慢慢的吐出这个字。

    “你姓什么呢?”费迪尔继续问。

    “……”沉默,不知道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疯卖傻,对于这个问题,浔从来没有开过口,无论费迪尔怎么问。

    “告诉我,你曾经和裴宇说了些什么。”费迪尔问道。

    “酒,信。”浔的嘴里又吐出两个字。

    费迪尔皱着眉头,他明白林祁意有所指,但要查清楚实在有些困难。据他的调查裴宇是开酒吧的,酒的范围明显太宽,而信更是无稽之谈,他派出的人跟踪裴宇几个月,从未发现裴宇收到过任何信件,包括他身边亲近的人也从未向他传递过任何东西。欧阳浔到底是怎么安排的,费迪尔一直想知道,现在的浔的样子也就是他当时不计一切想要知道消息采取的非常手段造成的后果。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你现在应该做什么?”

    “跟随主人,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一切指令。”浔说道,好像有些不适微微开始挣扎着想要醒来。

    “既然是这样,那就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安排?”费迪尔加重了语气。

    “我……”浔似乎正要开口,突然尖叫一声,抱着头死命挣扎,费迪尔几乎无法难以压制。看着他痛苦的扭动着,脸色愈发惨白,费迪尔终于忍不住一个手刀劈向他的后颈。浔立即陷入昏迷,无论怎样也叫不醒了。

    还是失败了吗?每次都是这样,费迪尔将浔安顿在沙发上,起身懊恼的按着额头,他知道自己不该心软,可是看着浔痛苦的样子,他便再也无法坚持下去。想了一下,费迪尔拿起了电话……

    罗纳德到达费迪尔的办公室时,看见浔躺在沙发上昏睡,身上盖了件费迪尔的外套,脸颊和右手背上都有伤,尤其是右手背上已经青紫一片,干涸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而浔本人虽然睡着,但眉宇间也是一片痛苦的神色。费迪尔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少有的担忧。

    “你来了,先把他安抚下来吧。”看见罗纳德进来,立马起身说道,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有多焦急。

    “你让开。”罗纳德放下药箱,来到浔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上,开始低语。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只见浔的神色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安稳起来,很快便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费迪尔脸色不愠的盯着罗纳德那只搭在浔肩上的手,不过待看到浔安然睡去的神情,最终冷哼一声别开头。

    仔细将浔手上的伤口包扎好,罗纳德起身将一盒药膏交给费迪尔,他可没有胆子给浔脸上涂药,能碰他已经是极限,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是他的朋友,但心眼极小,或许就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对浔的占有欲有多强。

    “又失败了?”罗纳德说道,看两人的反应就知道。

    “恩。”费迪尔闷声回应,实际上他已经进行过多次,但每次和刚才的结果相差无几。

    “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所期盼的吗?为什么还要不依不饶的确认?”罗纳德有些不解。

    “他现在是很听话,但难保不是装出来的,我不想任何风险因素存在。”费迪尔说出了他的真实想法。其实他一直怀疑这是欧阳浔使用的苦肉计,只可惜无论他用什么方法试探,都没有效果。

    “我理解的担忧,不过我想告诉你,他这样至少有一半是真实的,毕竟你也看到了他的反应,这是无法伪装的。”罗纳德说道。费迪尔的怀疑有凭有据,但他更为专业。

    “只要有一点不安因素,我都不想放任。”费迪尔说道,作为费迪尔家主,能够坐稳这个位子,也有赖于他的谨慎和细致。

    “好吧,你可以继续试探下去,不过站在医生的角度,他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也许下一次我就无能为力了。”罗纳德说道。虽然他精通这些,但到底不是神,做不到力挽狂澜。

    “真有这么严重?”费迪尔皱着眉头,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要么杀了他,要么放任他,没想到当初靳安之面临的选择题又摆到了自己面前,实在很难下决定。

    “对。顺便说一句,上一次我虽然把他从死神手里夺了回来,但身体受到的伤害短时间内是难以弥补的,你如果还想让他活久一点,就少折磨他一些。”罗纳德叹了口气说道,突然有点同情浔,无论是谁摊上费迪尔这个变/态,恐怕都会是不幸的吧。好好的人给弄成这副样子。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费迪尔想了想,又说道,“依你的能力,应该可以进行第二次实验吧。”

    “可以,但你也看到了,上次那种情形下他依然反抗的厉害,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上次的后遗症。如果第二次实验失败,我不保证他生命安全。”罗纳德一摊手。他从来没见过意志如此坚定的人,即使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能坚守自己的占地不让接受他的引导,最后若不是他及时收手,相信这个人就无法再次醒过来。即使如此,依然照成了不小的后遗症。所以他必须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免得费迪尔找他算账。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费迪尔问道,上次的情形历历在目,尽管他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但想要诱导浔说出他的计划最终还是失败,这次恐怕真的会出现罗纳德说的结果,那样得不偿失。

    “你觉得呢?”罗纳德反问,“不要问我几率有多少,我只能告诉你去问上帝。”这也变相的告诉费迪尔他提出的要求几乎不可能实现,除非他决定放弃那个人。

    “我会考虑的,你可以走了。”费迪尔沉思一会儿,平静的说道。

    罗纳德也不再东拉西扯,收拾好东西便离开。直接告诉他,他的朋友目前正处于烦恼中,不过他不会好心的去点明。否则那个漂亮的男孩就真会承蒙上帝的召唤了,毕竟在可以自控范围内,费迪尔不会允许自己有多余的情感出现。而那个男孩的坚韧征服了他,所以他不想他死去。

    这章是意料之外的产物,话说一开始真的没有想这样写,无意中又虐了一把小受,唉

    考虑到狗血的问题,稍微作了一点更改,嘿嘿,感觉不错

    55第五十五章

    狂欢节,白日的喧闹只是序曲,夜晚的精彩才是主导。进行完白天历来的项目后,入夜时分,盛装的男女老少全都聚集在城市中心广场,翘首以待激动人心的时刻。

    对于所谓的狂欢节帕特表现的兴趣缺缺,比起千篇一律的节目显然是自己设计的游戏更为有趣得多。对那个叫浔的亚洲男孩的欲念一直在脑海中久久盘旋,饶是他一连叫了好几个相同的亚洲男孩为他驱火,但如之前所预料一般丝毫没有作用,反而愈加强烈,搞得他整宿都无法安睡。

    强忍了一夜,帕特一早便去费迪尔的公司装模作样询问参观事宜,却被对方彬彬有礼的告知需要等到晚上。帕特差点当众破口大骂费迪尔的虚伪,但预想一下可能导致的后果,最终还是忍了下来。毕竟他们的家族都是历史悠久的名门之后,家族荣誉高于一切,所有见不得光的事都不能牵扯到家族名声,否则予以重罚,所以再丑陋的灵魂也必须道貌岸然的伪装。尽管其中的龌龊事双方都心知肚明,可表面功夫一定得做足。帕特知晓当中的利害关系,纵使再不情愿也得耐着性子妥协。

    在事先约定好的地点等待,时间差不多了,心心念念的人儿却迟迟未到,坐在车里的帕特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从车后座下扒拉出一个小箱子,打开一看里面全是他常用来增添兴趣的物品。

    帕特在那方面也是个变/态的家伙,最喜欢给玩具灌下药后,扒掉所有的衣服用绳索绑成各种**的姿势,看着他们在药物的控制下渐渐丧失理智,发狂的扭动着身体如同真正的玩物乞求他的宠幸。帕特当然不会很快他们的要求,而是疯狂的在那些男孩身上留下足够的难以磨灭的痕迹,致使内心得到充分的满足后才会适当的决定要不要施舍一番。若是在此过程中一点不合意,他立马会翻脸无情的将人丢弃在一旁任其哀嚎。为此在他手里能活下去的男孩实在不多,而且即使当时侥幸存活也难逃之后的凄惨命运。

    尽管浔是费迪尔的人,但既然对方能够慷慨的把人交给他玩,那么也就意味着他可以为所欲为,不过对方并未明言把那个宠物送给他,所以他还是要有所避讳。这样一来就无法尽兴了,帕特心中有些不爽,而浔迟迟未现身也让他委实不爽,也许可以用这个借口让费迪尔把这个宠物给他多玩两天,甚至拱手相送,帕特眯着眼,一脸猥琐的盘算着。一想到那个诱人的小东西被面前这些工具折磨得哭泣着求他的时候,顿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差点让他失控。不行,光是想想就让人不禁热血沸腾,更何况是成为现实。此刻的帕特犹如在某个季节里发/情的公猫一般,拼命的挠着后座垫子,就差嘴里发出难耐的哀嚎声。而沉浸于淫/秽念头想入非非的某人并未察觉到,坐在前排的司机投来一缕鄙夷的目光。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帕特等不及准备上门要人的时候,浔终于姗姗来迟。刚一出场便吸引了某人所有的注意力。柔顺的黑发,不同于昨日的西装革履,白色的衬衫和浅蓝的牛仔裤,看起来更像校园中的大学生,实际上忽略浔的身份,此时他这个年纪也的确应该上学。这算是刻意的示好么?帕特心中很是受用,或许一会儿要对他温柔一些才行,否则还没玩过瘾就坏了损失的可是自己。

    浔似乎也看见了他,朝这边浅浅一笑,与昨日的冷若冰霜判若两人。帕特一下子激动起来,这样的浔简直太诱人了,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身体看起来甚至比昨天还要清瘦。但越是柔弱的外表越会激起帕特想要蹂/躏他的欲/望。

    “你,下车!走远一些,别妨碍我!”帕特冷着声音对司机命令道。他已经感到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肿胀不堪,强烈对他表示着想要释放的愿望。或许在这之前可以先温存一刻,也让这个小东西为接下来的好戏提前适应,帕特怀着这样的想法决定先在车里享用一番再说。所以为了避免兴致被打扰,他要打发走碍眼的司机。

    司机直接拉开车门,迅速消失在远处的人群中。帕特还来不及怀疑自己的司机什么时候有了如此矫健的身手,浔的到来便完全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

    “帕特少爷。”浔在车边站定,表情如同初见时的温顺,方才的那眸浅笑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你来迟了。”帕特说道。虽然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但为了让眼前这个小东西对自己更加言听计从,他不得不暂时委屈自己忍耐,此时的他在车里正襟危坐,尽量让自己显得严肃。

    “抱歉,帕特少爷,请原谅我的失误。”浔低下头说道,看起来毕恭毕敬,可语气中的那份淡然好像并没将帕特的话放在心上。

    “浔助理,你就是这么敷衍贵客的吗?我在考虑我是否有必要像你的主人询问一下他的待客之道。”帕特冷着脸,语气中多了一丝威胁。

    “帕特少爷,请你不要告诉主人,我再次为我的无礼向您道歉。”一提到费迪尔,浔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动容,立即弯下腰诚惶诚恐的说道。口气从漫不经心转为了哀求,可见费迪尔对他的影响之深。

    “这样吗?”帕特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虽然最终还是要搬出费迪尔才能使这个漂亮的亚洲男孩屈服,但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不在乎任何过程。

    “是的,只要您不告诉主人,我可以答应您的任何要求。”浔连忙说道,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楚楚可怜,看得帕特差点就想把他拽进车里好好疼爱一番。

    “你是不是忘了,你的主人之前吩咐过你要好好招待我的,也就是说听从我的所有指令。现在你却说那样的话,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算忤逆你的主人的命令?”帕特继续咄咄逼人,不知为什么一遇上这种事脑子出奇的好用。

    “不,我没有,帕特少爷,请你……”浔显然是吓得六神无主,费迪尔不允许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愿,就算是有这种想法也是不可原谅的,若是费迪尔一旦知道自己曾经有过忤逆他的想法,不死也得脱层皮。浔一时之间有些语无伦次,连话说不清楚,看帕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乞求。

    “如果费迪尔知道,你怕是会受罚不轻吧。”帕特得意洋洋的说道,面对面的时候他有注意到浔还未完全消肿的脸,以及包扎着的右手,虽然脑子平时不太灵光,但遇到他感兴趣的东西,便会突然开窍。浔身上的新伤明显是费迪尔所为,那个变/态随时可以动手,不管有无原因,呆在他身边的宠物从来都是伤痕累累还没见过一个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一提到他,浔的惧怕是理所当然的。

    浔听后身体哆嗦了一下,下意识的将两只手搅在了一起,这是让帕特相当满意的表现。

    “不过你放心,我可是非常好心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无疑冒犯,而且你刚才说的话我也就当没听过。”帕特大度的说道。看浔的反应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再逼下去恐怕就不好玩了。目的已达到,充当一下好人也不错。

    “真的,真是太谢谢你了,帕特少爷您真是个仁慈的人。”浔满怀感激的说道,暗自松了口气,整张脸也变得柔和起来。

    “那你上车吧。”威逼利诱进行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办正事了,帕特的小兄弟早已向他抗议了无数次。此时不待待何时,帕特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想要将浔拉上车。

    “等等。”浔后退一步,刚好让帕特的手抓了个空。

    “怎么,真想让我去找你的主人谈谈。”被扫了兴致,帕特顿时恼羞成怒。

    “不,不。帕特先生如此待我实在让我感激不尽,所以我想送一份礼物给帕特先生。只是我的身份低微,不知道帕特先生会不会介意。”浔连忙解释道,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合起的双手好像捧着一个什么东西。

    “好,好,快给我看看。”帕特转怒为喜,没想到只是用点手段就这么容易将这个小东西收服了。瞬间感觉飘飘然,浔感激而羞涩的表情让他极为受用,就连浔口中所谓的礼物到底从何而来也没去细想,立马伸长脖子想要看看。

    “不知道您是否喜欢?”浔将合起的双手伸向帕特。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人们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与此同时在人们激烈的呐喊声中一枚礼花绽放在夜空,绚丽的色彩和轰鸣一时之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帕特的视线无意识的刚转移到绽开的礼花上,突然觉得喉咙如同刀割一般,紧接着视线落在浔面无表情的脸上,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眼里的冷漠与狠厉。而且他也只能看到这里,脖子上致命的伤口带走了他的生命力,眼里的光彩随着夜空中落幕的烟火渐渐消散,惊愕的表情永远的凝固在脸上。

    这是一笔交易,雇主是帕特的兄弟,也许为了顾念一点亲情,雇主特意要求让帕特在快乐中干净利落的死去,为此除了答应不菲报酬,甚至愿意提供协助,所以帕特才会一个人不带的赴约。准确的说帕特是死于家族的内斗,毫无能力又喜欢惹是生非这些也就罢了,但家族继承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却成了他的催命符。这笔生意实在划算,费迪尔当然会接,而浔便是他安排的杀手,实际上对于雇主的要求,他确实完成得很漂亮。冷冷的看了帕特死不瞑目的脸一眼,浔收好藏在右手纱布中的刀片,转身离开。这个被家族抛弃的可怜虫,不值得同情。

    浔的身影刚消失在人群中,被帕特事先赶开的司机这才慢吞吞的跑回来,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什么可疑之处,这才突然敞开嗓子吼了一声,“杀人啦!”但刚出声,又被喧闹的人声给生生压了下去。

    司机喊了几声,发现毫无反应,叹了口气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紧接着不知从何而来的警察全都出现在广场一边开始疏散人群,很快广场一处有杀人案的消息便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又不知道是谁推波助澜搞了些乱子,大家一下子全都慌了,拼命的朝外跑。

    浔混在人群中,随着人流移动。与此同时也不忘四处张望,很快便发现了离他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从人流里挤出来,刚好看见费迪尔下车,一脸的不善,显然主人心里有不高兴了。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跑过去。主人难得屈尊降贵来接他,如果有所延误,那是对主人的藐视,受到的惩罚将更为严重。

    浔正跑向费迪尔,冷不防感觉到一丝寒意,那是直觉神经对自己的警告。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一处不经意的闪光落入眼中—狙击枪。瞄准的方向是费迪尔,而费迪尔似乎也有所察觉,浔来不及多想径直朝费迪尔扑了过去。

    感谢linsa亲的地雷,兔子在努力,希望你能一直支持兔子

    56第五十六章

    接到消息的唐纳德匆匆而至,也许别人察觉不到,但他很清楚事情的严重性。费迪尔在电话里的声音特别平静,只是简单的告诉他浔受了枪伤,希望他尽快过来一趟。作为费迪尔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听出了费迪尔平静语气背后的那份压抑的怒火,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大致如此。此时他倒是有些懊恼,早已预料浔对费迪尔的影响颇深,可由于私心未能及时提醒,现在导致这种后果不知该如何收场。在前往费迪尔住处的途中,平时无信仰的他第一次诚心向上帝祈祷,祈求浔平安无事,否则谁也无法抵御失控的费迪尔掀起的那场风暴。

    踏进别墅正厅大门,一眼便瞧见费迪尔坐在沙发上等他,浔脸朝里半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两人的浑身都是血迹,费迪尔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浔苍白的脸上,看不透的他的情绪,但能感受到现场极其压抑的气氛。唐纳德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难道遇到了最糟的结果,若是这样,他该怎么面对位于风暴中心的费迪尔。

    “修。”咽了咽唾沫,唐纳德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这样的情景他不可能装作视而不见,只能暗自祈祷费迪尔理智尚存不要迁怒他。

    “你来了。”费迪尔轻轻说道,依旧专注的看着浔。

    “他怎么样了?”唐纳德小心翼翼的试探问道,心里不停的祈求上帝保佑。

    “子弹我已经取出来了,你来看看吧。”费迪尔终于抬起了头,深邃的双眼平静无波,语气也没有半分催促,似乎对浔的伤漠不关心。

    什么?他自行将子弹取出来了?唐纳德心中一紧,这么说情况不是最好就是最坏,一时之间他甚至有些不敢去看浔的伤势,自己怎么突然感觉像是在玩俄罗斯转盘一样。

    “你怎么还不过来?”也许是唐纳德的迟疑让费迪尔不高兴,口气也变得很不耐烦。可饶是如此,他还是抱着浔坐在那儿没有动。

    “好,好。”唐纳德连忙应声,尽管他不惧怕死亡,但因为这种事被牵连着实冤枉,而且失去理智的费迪尔谁也预料不到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自己居然在紧要关头走神,真是不可饶恕。

    提心吊胆的将视线移到浔的身上,只见浔的左边衣袖已经完全被鲜血浸透,费迪尔正用手帕捂着他的左肩,显然是伤处。

    “只有这一处伤口吗?”唐纳特问道。见此情景不由的送了口气,不是什么致命伤,应该没有大碍,可看着浔一动不动的样子,随即又想到身上其他部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心里又开始忐忑起来。

    “觉得不够?”费迪尔一挑眉,看他的眼神顿时多了一丝厉色。

    “不,医生需要全面了解患者的伤情才能确定准确的治疗方案。”唐纳德解释道,听了费迪尔的话心中久悬的大石终于平稳落地。精神得到放松后,他不由的开始腹议费迪尔先行给浔取子弹的行为,不用想也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恐怕伤口现在还在流血吧。然而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而且子弹越早取出,治疗起来更加方便。

    在费迪尔的指引下,唐纳德仔细查看了浔的伤口,并不是致命伤,而且经过先行处理,不算太槽。唯一担心的就是浔的身体太过虚弱,大量的失血势必会给他的身体带来不小的影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有后期注重调养。不过经历了此番事件,相信费迪尔一定有所感触,如果他选择让浔活下来,今后想必也不会再折磨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孩子终于要苦出头了。

    示意费迪尔将浔带回房间,他好进行相对应的包扎和治疗,当宣布浔没有生命危险的同时,唐纳德有注意到费迪尔紧绷的脸上有了一丝松动,身边压抑的气场也有了回暖的迹象,心中不禁感叹了一声。

    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说话了,想着刚才进门大厅里空无一人,唐纳德随意问出口,对此费迪尔轻描淡写的表示,带着浔回来的时候,由于心情烦躁,随意挑了两个看着不顺眼的倒霉鬼拧断脖子,然后让其余人收拾干净后出去了。唐纳德听后十分无语,这种事也只有费迪尔这个变/态做出来毫无违和感,留在他的身边真应了那句俗语—生死难料。

    来到卧室,考虑了一番,唐纳德还是让费迪尔暂时回避,因为他治疗时需要绝对的安静。也许是浔并无生命危险这个消息让费迪尔的态度有所缓和,他很配合的将空间留给唐纳德,不过临走之前多看了他几眼,让对方顿时有种置身于冰窖的感受。

    “不就是担心我占他的便宜吗?”唐纳德一边嘀咕着,一边开始给浔的伤口进行消毒包扎。由于费迪尔私自划开伤口取子弹,造成伤口面积扩大不少,带来了一点小麻烦,但总体情况还算不错。

    “唐纳德医生?”正当唐纳德处理伤口时,浔意外的醒了过来,发出小声的呢喃。唐纳德一直是他的主治医生,见到他的出现并不奇怪。

    “你醒了,感觉如何?”唐纳德见状将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不少,像是怕浔觉得不舒服。

    “唔……”浔看似痛苦的呻/吟一声,又闭上了眼睛,好像并未完全清醒。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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