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 分卷阅读60
见得此景,敖培依旧不曾停下,甚至还加快了自己上前的速度,高举双锤便要再次砸下,而就于这时,项倾城却突抬睁眸冷眼看,纤细的五指一把抓住剑柄,两手用力一挥,但见得那金灿的闪电突然朝着敖培的方向,以迅雷不及之势击打过去。
那一瞬间只听得男人的一声惨叫。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睁大双眼的样子,直看着那个在自己眼中被这金色闪电打成了团火的男人,心里还来不及惊讶这是什么招式,一时间四周那惨叫之声也彼起彼伏,除去自己与项倾城之外,这里的所有人不论是南晋将士还是蜀国士兵全都被这火电击中,无一幸免。
被这一击打中,敖培当场倒在地上,便爬不起来,项倾城功力一收,立在司马萧逸身旁的样子,脸色更显苍白,微微张开的口,忍不住的一直喘息,看向敖培之时,也是双眉拧得死紧,握住剑柄的五指不知不觉的松开,小腹的绞痛,比起之前更显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粗粗修了一下,突然发觉这章的感觉好蛋碎,完全就是在做一个过渡啊擦汗我这在搞毛……
☆、第九十三章:小人计,军杖罚
项倾城记得,自己一直都有按时服药韩子丹给自己煎来的药,原以为这腹痛,该是愈了才对,可为何此时运功久了,便会感觉不适?难得说……是小时候的旧病复发,所以此时才会药石无灵吗?
站在原地,缓了片刻,待的腰腹的疼痛消了些许之后,项倾城这才扭头看向四周,百来余人全都躺在地上,有的没了动静,有的却还在哀嚎。
这一招长虹贯日,还是项燕以前教项倾城的,项倾城都没怎么用过,这是第一次使用,却没想到这一招长虹贯日,竟然这么厉害,若是这招是项燕使出来的,恐怕功力更甚,这的人,估计该不会留下活口了去。
因为腰腹胎息异动,项倾城不明其因,只想着压下这异痛,结果却是适得其反,使得这招威力减半,现在要是在运用内力的话,他这腹痛,只怕不是忍一忍就能完事的。
调整好了自己的气息,项倾城眉宇轻拧,目光转动,未见得那说前来接应司马萧逸的人,心里狐疑这才开口朝那向敖培走去的人问:“鹤云霄呢?”
这话叫司马萧逸心里一愣:“鹤云霄?他应该在城里才对”鹤云霄怎么会在这呢。想到他数日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司马萧逸胸口突然就闷了,心里自嘲轻笑,便甩开了那人的名字,上前伸手欲想将那在地上挣扎起身的敖培抓住。
谁知就在这时,敖培却突然发了狠的一掌拍在司马萧逸的胸口,在司马萧逸措手不及之时赫然翻身而起,使了轻功便闪身离开。
项倾城站在一旁,见了敖培的动作,心里也惊了一下,完全没有想到敖培在中了自己这一击之后,还能逃掉。皱皱眉,项倾城纵身一跃,便追了上去。
司马萧逸站在原地,拧眉看着那二人相继不见身影,原本也是想要追去,可扭头看向一旁水扎那边,王蒙与他南晋士兵多以受伤,想着项倾城的身手这般厉害,又被他所重伤,该是跑掉才对,收了兵刃,司马萧逸转身朝王蒙走了过去:“王将军,你怎么样?”
“末将还好,只是那些兄弟……”他们没有那么好的内力可以抵挡项倾城这般厉害得招式,就连王蒙自己也受了内伤,还何况那些将士……
在司马萧逸的搀扶下,王蒙这才起身,被他扶到一旁坐下,在王蒙开始调息之后,司马萧逸随即错身走向那些倒在地上没了动作的南晋将士看去,一个一个的试探鼻息,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他们带出来的这几十人,仅剩八人还有呼吸……
鹤云霄不是说了去接应司马萧逸吗?为什么到了上游,自己却没有看见他?项倾城不知道,只是觉得以鹤云霄的身手该不会那么轻易出事才对,不过既然他都知道这鹤云霄的能力了,为什么还要因为不放心他而跟过来呢,所谓的关心则乱,是不是就是如此,明知他不会有事可还是安不下心……
这便也是他们之前说的感觉了吧,其实很喜欢着。
追着敖培的影子来到山涧不久,腰腹再次的痛楚让项倾城不得不停下了脚步站在一旁的树干底下休息,身上虽然穿了蓑衣和也带斗笠,可依旧止不住这大雨落下时的水渍浸湿,身上的肌肤在腹痛的作祟之下,竟还打起了颤栗,发凉的身体好似已经没剩下多少温度一样。
心里猜想着这奇怪的疼痛会不会与自己方才运功有关,虽不能确定,但项倾城觉得该是差不了多少,长长叹息出声,再抬眸朝着四周看去,都不见得什么可疑迹象,恐怕敖培已不知逃倒何处,拉了拉身上的蓑衣,项倾城这才错步又朝上游方向走了回去。回到上游水扎处的时候,这里满地的人影就是不见司马萧逸和王蒙的影子,想着这二人该是返回了城里,拧拧眉,项倾城又转了步子离开这里。
司马萧逸没事,王蒙该是被他带了回去才对。
淋着大雨项倾城徒步回到烽火城时,未时已过,问过守城的将士确定了司马萧逸果然带着王蒙反了回来,可是鹤云霄却依旧没有回来,心里狐疑,项倾城实在想不出这鹤云霄到底会遇上什么事,带着这般疑问,项倾城才刚返回房间去换□上的衣裳,就被小兵传信,说北堂傲天要见他。
北堂傲天甚少有事找他,这次会做什么?
虽然不解,但项倾城还是错了布,朝大堂方向走去,入了大门,看着里面坐着的人,除了北堂傲天父子与冷心袔另外便是司马萧逸与王蒙与那赵灿祥和高将军了。
见得项倾城的到来,所有人全都扭头看他,瞧他身后并无敖培影子,北堂傲天淡淡蹩眉开口问他:“今早你也去了上游,那敖培可有带回来?”
原来是这事。
“没有,我没追到他”
项倾城的回答,让王蒙拧了双眉,北堂傲天听得此话,沉吟片刻还未开口就听得司马萧逸问道:“他不是被你打伤了吗?以你的身手居然会没有追到?”司马萧逸这话也只是就事论事,没有其他意思,可这声音落在王蒙的耳朵里面就不一样了:“没有追到?你不是很厉害吗?光是一招就杀了我三十多人,一个敖培你也会追不到?”
“我没有杀人”王蒙的话,叫项倾城的那双远眉兀然紧拧,可他话音才落,王蒙就赫然起身冷冷看他:“你没有?早上在上游水扎那里的时候,不是要不是你,我们会全几乎弄得一个全军覆没,我与九殿下带去的五十个兄弟,就有三十多个死在你手上,你今早去上游水扎做什么?是去帮我们还是去接应敖培,看看他能不能成?!”
“……”他不放心鹤云霄,怕他吃了敖培的暗亏才去的,可这里的人谁不知他鹤云霄厉害得紧,这话他要说了出来,谁信?还有军中将士都知他与鹤云霄关系不太融洽,此时他要突然说了这话,会不会太过奇怪?
见项倾城冷眼看王蒙,北堂浩坐与一旁,双眉轻拧,也未开口,因为他与北堂傲天都记得,鹤云霄出去交代过项倾城让他不要出战,可项倾城非但没听,还杀了王蒙带去的三十多人,这些人的尸身在午时就被赵灿祥领兵全搬了回来,还躺在校场里面。
项倾城的不言,惹的王蒙怒意更甚:“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你今天其实就是去接应敖培,明着是在帮我们,实际却是在给敖培一条退路,否则我帐下的兄弟又怎会死得这般冤枉,那敖培你又怎会追不上,他不是还被你打伤了吗!”
王蒙的咄咄相逼,让项倾城面色越渐不悦,周身的气息逐渐冷冽许多,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就差没有一拳头给敖培砸过去了:“我去上游只是不放心鹤云霄而已,并非去接应敖培,再者你之前说我杀了你三十多人我没有!长虹贯日虽然厉害,但我并没有用出全力,那些人不是我杀的!”使出这招只是想要重创敖,并不是想要杀人,所以他没有用上全力,更何况他当时身体不适,即便这长虹贯日再怎么厉害,左右便也不过是叫人重伤罢了,哪里还会致死?而且项倾城也还记得他去追敖培前,那些倒了地的人都还活着,还在哀嚎……
“可刘军医差过,那些将士全都死于同一功夫之下”坐在一旁,司马萧逸淡淡蹩眉,垂下的眼帘好似在思索什么。
项倾城错眸看他一眼,也不知司马萧逸此时说得这话只是想要弄个究竟还别有用意:“我再说一次,我没有杀他们!”
“此事会不会是另有蹊跷?”拧了眉,北堂浩错眸看向自己的父亲:“倾城若要杀害我军将士该不会如此这般明目张胆,再说他这么做对他有何好处?”
要杀人,要搞鬼谁不是背着来?谁会傻的搬上台面,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北堂傲天心里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只是面上并未做出声色。
“有何好处?指不定他归顺我南晋就是为了内部瓦解我军,他日回了蜀国好让那蜀国皇帝还他项家一个清白!”
“你给我闭嘴!”提及自己的家门,项倾城彻底怒了,阴沉下来的面色,双眸泛着寒气的冷眼看向王蒙:“就你还不够资格奚落我家人!我项倾城敢作敢当,我没有做过的事,休要强加于我!你那些兵便当真是我杀的,那只能说明是他们没用,战场之上讲的本来就是强弱之分,死于非命焉能责怪别人!!!”愤愤然吼出这话,项倾城已与王蒙在多做纠缠,转身便欲想离去。
“项倾城你站住!”王蒙看他说着就要离开,心一急就想要伸手将项倾城拦下,不许他走。谁知项倾城反应过来,却因怒上心口翻手一掌朝着王蒙身上打去。
王蒙之前本就受了内伤,哪里还能在受一掌,司马萧逸见的此像,眸色一惊赶忙上前将王蒙拉开,伸出的手与项倾城的掌重重拍在一起。
项倾城不知司马萧逸会突然上前,此时看着他心里也是恼怒,才刚打出一掌,就想要在出一掌,突兀的这二人就这般在大堂交起手来。
北堂傲天看着这二人这不成体统的摸样,面色一沉居然闪身上前,一个送了一巴掌,同时拍在二人的心口,将这二人分了开来。
冷心袔站在北堂浩身后,见这北堂傲天居然出了手,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还来不及错步上前,就听得北堂傲天的声音赫然响起:“项倾城,战场之上是讲强弱之分,可也还将团结,讲士气,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若你不能讲你的力量团结起来,哪怕你在强,你的这支军也只不过是一般散沙,根本就不堪一击!”话音落,见得项倾城面上的神色还透着愠怒,北堂傲天淡淡蹩眉:“且不说你今日前去上游到底欲意合为,敖培逃窜之事,也不属你之过,但那三十多名小将确是死于你失手之下加之你方才出手伤人,以下犯上,本帅罚你军杖三十!”
三十军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可对于这话,项倾城依旧还是那愤然之象,并无多少怕意,反倒是一旁的冷心袔听的心里冒汗当下就立马开口求情:“元帅留情!项将军他身子单薄,三十军杖会要了他的命!请元帅三思!”
“区区三十军杖就会要了他的命?难不成他比个女人还要不如?”三十军杖对一个彪炳大汉而言,确实不算什么,估计痛个个把天的也就没事了。但要是项倾城的话,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连十杖也挨不下来。
☆、第九十四章:报复意,打子落
连着下了好些时日的大雨,在这日的午后,突然间就见了收敛的趋势,雨珠稀如牛毛小了许多,只有那闷闷的雷声一直在天际不断回响。
离了大堂,来到这营帐之中,那一身素色长衣的人跪在地上,苍白的脸色几乎看不见半点血色,额上满是冷汗。站在他身后的士兵手里拿着棍子,朝着他那跪在地上的背上,数着数的重重的击打下去,结果那人却连五棍也没能挨下,整个身体一软,两手猛然撑在了地上,这才没有跌倒下去,可那双远眉却拧出了剑锋,齿唇紧咬的样子,很显然,这仗罚有些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冷心袔与北堂浩站在一旁,见得那人连这十棍也挨不下来的样子,心里担心,不由得单膝跪在了北堂傲天的跟前:“元帅!项倾城身子弱,前些时候才大病一场,此番那能受得这般重罚,求元帅开恩!”
垂下的眸,看了冷心袔一眼,北堂浩心里轻叹,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父帅,三十军仗对倾城来说实在太重,况且他才刚大病初愈,身子也还虚着,不如今日便先记下,日后再做处置”
北堂浩的话,让北堂傲天眸低隐现了几许不悦,虽未开口,但北堂浩却在接收到自己父亲的目光之时,心里却也明白过来了,这三十军仗不罚不行。
王蒙给项倾城定的是,项倾城杀了他手下三十多名士兵。而北堂傲天给项倾城定的是,项倾城失手杀了这三十多人,这当中的差距,虽没有十万却也有八千,若不加以仗罚,王蒙闹了起来,只怕这事就不是项倾城挨这三十军仗这么简单了。
“若人人触了法,不施以惩戒,都是这般先行记下而后再罚,那这军规岂不是形同虚设了吗?”这一次,王蒙没有开口,他现在正因为北堂傲天,一口咬死了项倾城是因为失手的关系,才杀了他兄弟这样的理由而气闷着,拧了眉的样子就冷眼看着项倾城,至于说话的……是九殿下司马萧逸。
“无须多言,三十军仗少一仗都不成!”拧眉看向那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地面的人冷声开口,言罢便要转身离开,司马萧逸看他一眼不在说话,冷心袔却是转了身朝北堂傲天看去:“既然如此,末将愿代项倾城受领这三十军棍!”
“胡闹!”
“心袔……”冷心袔的声音惹来了北堂傲天的喝斥,同时也让那受了军棍的人开口唤他:“我还好……三十军棍……死不了……”就是这棍子打在身上的时候,浑身都在发疼,尤其是腰腹,受了棍子之后,这疼就没减轻过……
“可是你!”他的样子实在吓人。
摇了摇头,项倾城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两个呼吸之后,挺直了自己的身子,垂下的双手握了拳,暗自的运功调息,只是想着要缓解自己身上的不适,抬起的眸,依旧傲然的看向前方的北堂傲天等人:“这顿打……我认了,但那三十多人的死,我不会认,我没有!”是他做的,他认,不是他做的,打死他他也不会认。
项倾城这副宁折不屈模样,让北堂傲天拧紧了眉,眸低闪过了丝丝异色,心里只道这项倾城看来柔弱,可这性子却这般硬。
执行刑罚的小兵,错眸看了北堂傲天一眼,不见他有什么示意,握紧了棍子的模样,似乎有些不知该不该继续,可当他错了眸,朝那一旁的司马萧逸看去之时,眸色一亮,却是突然再次高举了手里的棍子狠狠击下。
咬紧牙根,项倾城的身子朝前倾去却还硬是忍着,没在像之前一样,两手撑了地面,背上的棍子狠狠落下,火辣辣的痛楚一波接着一波,犹如海浪翻滚而来一般,背上的痛楚经过身上的筋脉传到腰腹,惹得腰腹绞痛更深,没了法子项倾城只有咬牙运功,绷紧着自己的神经,硬逼着自己强行压□上的疼,可是不管他怎么咬紧了牙根,怎么运功护住自己,依旧止不住身上的疼,尤其是腰腹传来的痛楚,简直就比背上那火辣辣的疼意更甚,直让他有种想要保住腰腹翻滚的趋势,双腿的股间突然间却感觉到了一股热流的滑落,惹湿了他裘裤。
眼见着自己与北堂浩求情都无果,冷心袔心里寻思着怕只有鹤云霄能救这项倾城了,可偏偏鹤云霄从早上离去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来,也不知到底回来没有,紧拧着眉,眼看着受刑之人好似随时都有撑不下的可能,咬了咬牙,冷心袔赫然起身便错步走向一旁,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司马萧逸的声音却又突然响起:“站住!你想去哪?”
去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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