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 有异想天便开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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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是来自同一间中学吗?」

    「不是啊!」

    「还以为你们早已认识。」

    小东便说:「我们在谈学长玩弄新同学的趣事吧!」

    「嗯,我也听过我校的学长说过,真的很疯。」

    方子扬很健谈,滔滔不绝的说了些,最後补了一句:

    「这些都是男女生宿舍玩的,也这麽疯了,我们男舍堂有甚麽玩不出来?我母校的学长回校分享大学生活时,跟我们说,宿舍里玩的才才真的难以启齿啊。」

    我真想知道多一点,好有个戒备,忍不住向子扬问:

    「你的学长有没有说,是甚麽玩意?」

    他笑了笑:「你还问?他们都说难以启齿了。」

    我有点尴尬了,只不过想保护自己吧了。这时霍灏祥俯身想说些甚麽的,又退了回去,害得我们四人跟他一起俯身向前,看他又挨回椅背。小东忍不住说:

    「要说就说,大家都是男生,没甚麽不好意思啊!」

    霍灏祥又再俯身向前,低声地说:

    「我校的体罚,你们听过没有?」

    我问:「你哪间啊?」

    「嗯,我还没说。在九龙那间有一个很大的球场的呢!」

    四人登时明白起来,因为香港拥有个大球场的学校屈指可数,他还指明是九龙那边,四人看着他点点头。

    「那些教人向善的,其实心魔才最厉害。我们受罚,除了脱裤子杖刑,还有被那些人弄出来。有些还要替他们弄」

    听的我们四个人皱起眉头来。我忍不住问:「真的吗?我只道听途说」

    他点了点头。以前早就听过某些名校的掌权人仕,对坏学生的所谓体罚,原来是真的!方子扬竟然问:

    「你你也试过?」

    他又再点头。小东想不通了:「那干吗不投诉?这算是性侵犯啊!」

    霍灏祥翻了翻眼,说:「他们会弄的你爽的不得了有些男生害羞,觉得自己被人这样,看作发泄就了事。你想,在庭上,在警方面前,在家长、校方面前,三番四次的说你怎样被人搞,有谁抵受得了?有些试过的同学,还故意再犯」

    江以诺见话题好像有点不对头,便说:

    「嗯,我们说的是宿舍的玩意啊!」

    霍灏祥插嘴说:「那还不是差不多?男性本来就有征服人的潜意识,征服女人,就觉得自己强大;征服男人,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了,我也受过这麽些难以启齿的。学长去年被人欺负,还不想些新的来折腾新生?这是开玩笑?我看其实是权力的问题,引申到为一己私慾吧了。」

    这个医学系学生,说话真是直接了当,对人性好像鞭挞的体无完肤似的,说话也从不吞吐,大大方方的谈着性。方子扬便说:

    「甭谈那些人了,让人不快!我听学长们说,除了这些,有一天要远足,有一晚要蹅自行车,还有舍堂内部的迎新,那就更少人知道,都是学长们想出来的。」

    有一个男生在後面,听到我们的话题,就忍不住答腔:「我也听过这些,只不过玩玩而已,不太过份,不对身体造成伤害,还可以接受的。」

    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身材粗壮的男生,笑着说:

    「你能说不接受麽?本来舍堂就是一起生活,如果甚麽活动也没有,各人自己顾自己,到死也不相识,进来干啥?」

    一群人有些点点头,有些一脸无奈的。当然,大学就是社会的缩影,也是说人际关系对同学的重要性。想起在美国时,杰也曾经跟我说过甚麽人际关系。有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迫着一定要做,为达到目标,还要逼其他人一起去做。曹禺在『日出』不是早就说过了?想到这里,我只能无奈慨叹。

    我愣愣的想着,觉得自己好菜。干吗这夥男生就看的这麽平常,我却是为此紧张了整个上午。一会儿,我们这桌的话题,传染到另一桌,我们的这一桌已经坐满了一夥新鲜人 “freshn”,看到他们这麽平易近人,两桌的新生好像又再熟络些,我鼓鼓胆量,再问:

    「嗯,你们还听过甚麽其他的玩意啊?」

    「舍外的玩意大概都是体能这些,背着同学走路啊,跑步啊等等;舍内的就很难知道了。学长们也不会说」

    坐在我对面的方子扬奇怪起来:「邱敏,干吗你问的这麽仔细?」

    小东看我突然脸颊桃红,微微笑了笑,说:

    「嗯,我这位同学是文弱书生,想到这些迎新方式就怕起来了。」

    被小东这麽直接的说出我的心事,我更加腼腆,甚麽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干吗要住宿舍啊?」

    被方子扬一问,我更无话可说,我是有目的进来的,可是跟他们又算不上好朋友,不能现在就说。这时江以诺侧头打量了我一下,说:

    「你真像个中三的小同学。我刚才看到你,还以为你是那些不到十四五岁的资优学生。」

    登时惹来一夥大男生看着我,使我羞涩起来。有些还特意走到我身旁身後看看,整个人被看的好像是困在笼里的奇异野生动物似的,浑身不自在。我幽幽的说:「我只不过个子小了点。」

    「你们别看扁邱敏,他才16就考进来了。」

    我瞟了小东一眼,真想再踢他一脚。

    「甚麽?」方子扬好像吓了一跳似的,又说:

    「真厉害!你刚才说自己个子小,我还想你究竟有没有18岁。哼!我19了。」

    在他身旁的江以诺挖着他疮疤似的说:

    「你看,人家三年後毕业就是你这个年纪了!你的日子真活到狗身上去啊!」

    「你骂我好了,这儿大夥人都是我们这个年纪啊,光明磊落先生!」

    一夥人听到江以诺的化名,都笑了起来。话说江以诺的广东读音,真有点像光明磊落。方子扬这个男生真了得,这麽快就替才刚认识的同学起了个化名。

    「难道你们没有人比我更少?」

    我好奇的问,大学里卧虎藏龙,天资聪敏的人多的是,我只不过因家庭环境才早了点入学。看着他们互相对望了好一会儿,方子扬挑挑眉说:

    「我看没有了。难得有位小同学在我们中间。嗯,小弟弟,你别慌!我们会照顾你。叫你小敏啦,好吗?」

    「对啊!你还未成年,玩这些游戏有点教坏你了!」

    心里偷笑,我的性生活可要比你们每个人还要有经验,就只怕面对一班陌生人做那些事,才觉得尴尬万分。

    「不过跑步,骑自行车,你还可以吗?」

    看着这班大哥哥,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问着,心里感到点点安慰:「跑步、骑车,我不太熟,不过我想我挺得来啊!」

    霍灏祥这时对我说:「你骑不来,就坐在我後面吧!只要你有参加,学长们也不会说你了。」

    「我也可以载你一程,我叫余忠健,读biology的。」

    我转头看看他,原来是刚才大言不惭,说「到死不相识,进来舍堂干吗」那位男生。

    小东伸手推了推我的前臂,说:

    「敏,你跑不来,真的要对学长们说,别撑下去,发生事就不好了。我听说去年有两三位新同学迎新时就挺不来,送进医院去。我想他们看到你瘦瘦的,也晓得你可以承受甚麽程度的体能。」

    「对啊!弄不好,出了事,舍堂面子丢了,他们也不想啊。」

    想不到我凭着年纪最少,身体最瘦,在这班大哥哥里,得到他们给我的安慰。我们一夥人在餐桌上,很快就越说越兴奋,话题也越来越多,不再往迎新上兜圈子。吃过午饭後,我们一夥人已经熟络起来。我从来没试过就这麽一顿饭,认识那麽多大哥哥,能够融入他们当中,感觉有点新鲜。

    下午再看看舍堂住房的环境,再看宿舍的娱乐室、游戏室、厨房、洗衣室等等,想起後天就要跟这群大哥哥一起生活,真有点舍不得杰了。接近黄昏时,我们在办事处领取各人的房号钥匙,我住在二楼207,小东住204。我们住的是三人房,旧式建筑楼面高,空间挺大的。我正在他们当中四处探问:

    「有没有人住207,有住207的嘛?」

    他们许多都分派同住,小东却独个儿跟两个学长住。霍灏祥领了门匙,便说:

    「我207呀!」

    嘻嘻,幸好有位新同学做个伴儿。我对着灏祥说:「我跟你同室啦!」

    小东忍不住说:「没有搞错吧?三十六位新生,竟然只剩我独个儿跟两个学长住!真不忿气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3) 相聚难

    96

    「杰,你在哪儿啊?」

    「跟子伟、装熟一起。甚麽事啊?」

    「我不舒服,你来看我吧!」

    「敏,你甚麽不舒服啊?」

    「我给你机会过来,你来是不来?你不来,两年内也看不到我了!」

    我随即挂上电话。

    我在干吗?我从不向杰发脾气,干吗我会这样的?杰要是跟朋友一起,我从来不会这麽霸道抓着他在我身旁。可是,可是为了上大学,就硬生生的把我们分开了!

    我独个儿坐在厅中,觉得孤单。其实已经晚上八点左右,我坐立不安,想起大学这一年的生活,跟杰一定是聚少离多。我不想跟他说,我已经安排了这三年在大学怎样过,打算头一年要达到我的目的,第二年就申请做交换生,到外国学习摄影,看看欧洲文化,第三年才回港准备毕业,也要准备找工作。如果不幸的被妈召回美国,我跟杰就从此掰了

    「你不愿来就不要来了!」

    「甚麽?敏,兆良啊!」

    「良,啊,对不起。我刚跟朋友说过电话」

    「敏,干吗这麽激动?」

    「没甚麽我我本来约了同学,他突然说不来了,有点气」

    「那你肯不肯见我?」

    「你在哪儿?」

    「在你家附近」

    自从那次在赤柱见过一面,差不多一个星期没见过他,电话却联络过,知道他在考虑中文大学还是香岛大学。跟兆良走到小径下的斜坡,兆良搂着我热吻了一会儿,才说:

    「敏,我们是同学了!我最终进了香岛大学。不过,我在沙宣道那边。」

    「良,干吗选香大了?」记得上次他说过中文大学的体育设备场地比较好。

    「我住的地方到香大上学比较方便,如果到中大就要留宿了。敏,会不会在oca看到你?」

    「对不起,良。我想我不会出席oca了,这阵子太多活动,你也晓得我爱静,这些活动让我有点适应不来,能不参加的我尽可能也不参加了。」

    「敏,我真的想念你,你知道我很想」

    「良,不如开学後才再见面罢。现在为着开学,有一大堆事情还没做我想你也是了,填表格也填的麻木了。」

    突然想起,总有一天,妈把我召回美国,如果我跟杰到头来是有缘没份,兆良会不会就是我最後一个男人?

    「良啊,开学後我一定找空跟你见面,好吗?」

    兆良笑了笑,搂着我说:「我今晚又要自己来了!」

    「甚麽?」兆良举起右手,伸了伸五根手指。

    「良啊,到时你来找我?」

    「好啊,我也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说。你在哪个宿舍住啊?」

    「大学堂,薄扶林道那边。」

    「嗯,我挺熟的。我有位朋友在那边做舍堂主任的。」

    「甚麽?大学堂你也有朋友?」

    「对啊,benny yip。」

    「叶」

    「崇基!」

    「对啊!他会是你朋友?他比你大好几年啊!」

    「他是我母校的旧生,他也是打篮球的好手。嗯,那次跟你校比赛,他是我们队的助教,他也在场啊。」

    我登时想起了当天有位男生久不久看着我拍摄,後来半场休息,他站在教练後,我还瞥见他那条长运动裤後的大屌,是横着放的,运动裤上显出他翘翘的两个肉陵,大屌底部的线条,非常诱惑,难怪今早看到他觉得那麽面熟。

    「敏啊,那太好了。他要是晓得我老婆在大学堂住,一定对你更加照顾了!」

    我吓了一跳,兆良连在香港的朋友也表态出柜?

    「敏,干吗?」

    「啊,没甚麽。我想你最好不要对他说我俩的事了。」

    兆良托了托我的下巴,轻轻吻在我唇上

    「别怕了,他也是。我不说,反而怕他要吃掉你了。」

    「甚麽?」这下子我吓住了,叶崇基是同志?

    「敏,干麽这样惊奇?」

    「没没有啊。觉得你交游广阔,神通广大不过,你还是不说好,不晓得他会不会大嘴巴起来。」

    「当然不会,他是母校的学长,也是助教,我跟他熟的不得了。跟他说了,他会给你点看顾嘛!」

    兆良又再搂着我热吻起来,被他强壮的臂膀抱的我全身酥软。兆良真晓得接吻,不断伸舌头进来,我有点怕,就把舌头推回去,终於两根舌头,一根推一根顶的,就缠绵起来,好像角力似的,我差点失守了,他连根舌头也这麽有力地挺过来,一个星期没见,他下面一定更有力,看来我还是不要跟他斗好了。

    「敏,让我到你家好吗?」

    他不断抚摸我的身体,眼神又温柔又挑逗,好像极度需要似的。我怕杰真的会来,那就出事了。我抓着他的手,走到斜坡下的一条引水道後。兆良兴奋起来,想不到我会拉他到树林密布的引水道上,他亢奋地拉起我的上衣,一口就裹着我的乳头。我不断推着他的头:「良良不要不要这样我替替你吸出来吧」

    兆良一愕:「敏,你」

    「良啊,我我没洗乾净,今日一整天在大学,才刚回来,甚麽也没洗」

    我要速战速决,怕兆良会忍不住,便蹲在他胯间,替他拉下拉链,掏出肉肠,一口就裹着他。我一面吸啜,一面解开他的裤头,叼着他的大屌,示意他仰卧在斜坡上,替他吸啜起来。这是我俩第一次在香港打野战,美国地方大,人又少,打野战很多时候会成功。不过在这引水道上,听着水流淙淙,男人亢不亢奋,看他阳具翘起的力度就晓得他有多兴奋。

    难道运动型男生的阳具特别翘?兆良翘得贴在小腹那大遍浓密的阴毛上,看到他威风凛凛的一柱擎天,我赶紧叼着龟头,用力扳下他坚硬的茎干,双手不断在他两块大胸肌上扭动他两颗乳头,又抚摸他雄纠纠的肌肉。兆良亢奋的阳具一挺一挺的,尤其是听到小径上有人走过,人影落在大片的树林上时,他的大屌在我口中跳得非常强烈,屌的跳动力使我的心脏也随着不住蹦跳。我不断挑逗他的系带肉陵,包裹着他整根在我口中一翘一翘的阳具,给他深喉吸啜,他快乐地抱着我的头,有点粗野地要我套弄他硬帮帮的肉屌。我翻起他的t恤,看着他全身贲起的男人肌肉,两块厚厚的胸肌,口中叼着他阳具上的螺纹开始展现出来,也让我开始兴奋。另一手抓着他一对睾丸,轻轻扭动拉扯。每当我的舌尖旋转磨擦大龟头下的系带肉陵,那根翘起的茎干就更加有力。

    我不断缠着他整个龟头扭动磨擦,兆良全身震动抵受龟头传来的强烈快感,整根阳具跳得更厉害。我再替他的屌身捋动,左手上两颗大睾丸已经有点缩起了,卵囊皮收紧。突然听到小径上一对男女走过,还在大声说笑,兆良一时忍不了亢奋,大屌坚挺有力的向上扯起,我抓着他两颗绷紧的大睾丸,中指探进他毛毛的会阴,轻轻施力压着。我总觉得男人射精时,这处会一跳一跳的,便尝试能不能替兆良带来多点刺激。

    刚碰到,兆良忍不住嗯了一声,两颗睾丸即时收紧在粗壮的大屌根部,茎干抖震。「敏啊用力啊用力啊啊」

    兆良叫得好像我干他似的,眨眼才晓得他要我用力按他会阴,我再给他的大龟头裹在舌底,左右摆动头部,让舌系带磨擦他整个龟头,一面施力压他会阴。兆良整根阳具一缩一挺,差点甩出口来,我狠命的锁住整只大龟头,兆良会阴感到快感一阵一阵传向屌身,龟头又被锁住扭动,他亢奋的双腿也抽搐起来,全身像只虾仁似的,腹部即时绷起一块块田字型的肌肉,胸肌上两颗大乳晕也缩成小乳头,胸肌不住的随着强劲的快感压力,急速起伏,大屌狠狠的挺枪喷射出精液来,有一两次狠狠直喷我喉咙,差点呛到。这时中指传来兆良会阴一跳一跳的射精力量,我越使力按,兆良嗯啊的一阵酥麻、一阵痉挛。

    我不住的轻轻扭动头部,使舌底下的大龟头受到强烈的磨擦,兆良挤着五观,仰起头部,喉头不断喘出快乐的轻叫声。他被我扭动龟头时的痉挛快感,张开的双腿也曲了起来,全身强烈的震动。口腔被一阵一阵强烈的精液喷打,茎干抖震,我满口都是兆良大量的精液,难道他也为我不打手枪?还是被我吸的太亢奋?他射的狠劲有力,扯满的卵袋皮蹦的两颗睾丸的形状,全都凸出来。我忍不住轻轻搔抓这对为我释放着精液的睾丸,听到兆良嗯啊的酥麻蚀骨,我再饶起舌头向左边,让舌头抱着茎干,上下磨擦,舌头上传来射精震动的力量,我再深深吸啜他的精液,徐徐向下吞并他整根痉挛抖震的阳具,让他享受深喉射精的快感。

    这时口中的肉棍坚硬如铁,一抖一抖地喷射着余精,看着眼前全身贲起的男人肌肉,我自己也湿了。兆良紧抱着我的头,要我裹着他射精的阳具。我仰头看看兆良,他快乐的仰起脖子,咬紧牙关,样子好像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似的,他轻轻按压我的後脑杓,让我吸得更深一点,阴毛全都落在我眼鼻上了,前额感到他痉挛的小腹震动,下巴贴着他两颗充满弹力的睾丸,口中被坚挺的阳具撑着,我瞌上眼睛,享受兆良射精的威力,直到他双腿瞬间无力地落在斜坡上,他又嗯啊了几声,手还抚弄我的颈背,好像感谢我让他射的极度快活似的。手指上两颗睾丸徐徐放松,卵袋再度柔软下来,可是口中的阳具还在一跳一跳地抖动,我用口唇锁着大屌根部,口腔肌肉再轻轻挤压茎干。

    兆良抽出半根阳具,又再按下我的头,我明白他喜欢磨擦整根阳具的快感,便不住圈着他的屌身,上下套弄,他爽的不断喘气,全身软下来,连手也无力。看着他被t恤束得丰满的大胸肌,我轻轻挑逗他的乳头,扭动劲部不住替他套弄阳具,甚至软垂下来,我仍是裹着他的肉肠轻轻套动。

    「啊敏我啊好快活啊啊爽死啊啊啊」

    「良啊,我想求你一件事,你你可不可以问问你预科班的同学,借一些笔记给我?」

    兆良笑了笑:「要来干吗?你不是要考个十优状元才甘休吧?」

    「不是。我我有位朋友很想考进大学,不过这个年头,名校的笔记就是宝良,你能帮我吗?」

    「嗯,我尽量试试吧。不过我不能保证,要知道我读理科,你的朋友应该读文科」

    「得了我改天跟你说哪些科目。我先谢谢你,良。」

    「干吗这样见外啊?老婆要我做的,我会照办啊!」

    送走了兆良,刚回到家,便看到杰坐在沙发上。

    「你又嚷着要我来,你到哪儿了?」

    「我还没吃晚饭,在外边买饭盒。」

    我饿的甚麽也不理,坐下便吃起来。

    「敏,你干吗说我两年看不到你?」

    杰这时从沙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我叼了一口饭,想起仅一天便要跟杰分开。

    「敏,干吗?有甚麽不快就跟我说,好吗?」

    我一下子紧搂着杰,哭了出来。我饮泣的,一字一字说:

    「杰你晓得我很爱你吗?」

    杰跪了下来,不明所以,只懂抱着我的身体,让我哭出来。

    「敏,难道我不爱你吗?你不是以为我跟子伟逛逛,就不理你吧?」

    我不住的摇头,杰再没说甚麽,只搂着我,让我哭过痛快。哭得双眼红肿了,杰拿了纸巾,抹了抹我的眼泪。

    「杰,我我後天上舍堂,就就跟你聚少离多」

    杰搂着我的头笑了笑:「敏啊,我们还有礼拜天嘛!难道礼拜日你也要上学?」

    我全都跟杰说了,甚至我住舍的原因也跟他说了,他却说我太执着。我们再约定如果杰考进大学,我一定再读硕士课程,不回美国去,却看到杰没把握的神情。上舍堂前的两天,我跟着杰,几乎寸步不离开他。他抓着我逛街,走进一间音乐光碟店子,想也不想就送了我一张,我还不晓得那是甚麽个歌手。直到黄昏回家,我正在收拾明天上舍堂用的,他就放上那片光碟,调子一听就晓得是首好的蓝调曲子。

    “车走走停停 路人潮拥挤

    过往画面让心在下雨

    我不会刻意回避你 还爱你

    念着念着却想哭泣

    这世界有没有地方 能永远都晴朗

    没有倔强 爱不再让谁受伤

    身旁没你 地球失去重量

    我多想能朝你方向 飞吧飞吧

    你没对我说再见 所以我没有走远

    等待你等得忘了时间

    快乐却早已跟随着你 leave~leave~leave

    曾一起努力 曾一起相信

    甜的苦的想各自回忆”

    听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跑到杰身旁,一下子搂着他痛哭了出来。干吗我这麽晚才爱上你?干吗我不早在初中时就跟你说,我其实很爱你,只是怕你对我的倾向反感。我哭的疯了似的,杰搂着我安慰,还说:

    「敏,我怎也不会离开你,你相信我吗?你走多远,我也会随在你身旁,总有一天我要跟你一起生活。」

    我只懂得在杰的脸庞上不绝地点头,杰的俊脸早已被我双眼的泪水弄的模糊不清。真不想上大学,上大学就是我痛苦的开始,我们就会聚少离多。我承认我软弱,因为杰陪伴我十多年,就只是今年才晓得他也爱我。可是,明天就要独个儿迎接许多的挑战。杰,我离开,但是我一点也不快乐,我并不如歌词所说,快乐并没有跟随着我

    “你没对我说再见 所以我没有走远

    等待你等得忘了时间

    快乐却早已跟随着你 leave~leave

    等待你等得忘了时间

    你没对我说要我离去

    我还在这里等你带我leave~leave”

    **********************************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4) 哥哥们的毛毛虫

    97

    「hi; 你们好啊!」

    刚打开207房门,我跟霍灏祥便看到一位外国男生,以纯正的普通话向我们打招呼。他随即从床边站起来,只穿一条三角内裤,还是低腰的,穿的非常性感。侧身站着的他,胯间一大包,山丘起伏之势,有点像在美国看到那些内裤包装盒的壮男。想不到外国年轻男生的体毛,就已经多的跟一个男人全没分别,而且在小腹上的,也不晓得是体毛还是阴毛了,看的我有点窘。我要极力忍着这些诱惑,因为我是为了杰才住在宿舍里。跟一大夥男生住,肯定有机会看到他们的肉体,甚至赤身露体。虽然舍堂没有说明同志不能住,我怎也不想出柜啊。

    「学长,我们睡那张床啊?」灏祥问起来。

    他仰仰头,示意後面两张面对面的床舖。

    「ental science跟普通话的。这儿空间比较大,所以你们的书桌在衣柜後面,你们可以随意换换位置,不过这边是连墙的柜子,搬不动。」

    我看了看,原来就是我这边的柜子了。我跟灏祥简单介绍了自己,便放下行李,开始整理一下日常用的。这时看到richie套上短裤,坐着向我们问有甚麽要帮忙的。我正打开衣柜,一看就觉得到挺好的,竟然还有防湿管,家里的也没有这设备啊,便把衣服逐一放好。

    「这两个衣柜挺大的,很好用。衣服towels都锁在这柜了,平时洗好的衣服就往顶楼去晒乾哈哈,内裤,劝你们要挂在房里较好。」

    我跟灏祥互相看了一眼,甚麽意思?看他奸奸的笑着,我忍不住问:

    「有人偷内裤?」说了才觉得自己说错了,怎麽会有人偷男生的内裤?

    「你们不想遭殃,就听我说吧!」

    说完便搔着头发,走到我身旁,突然表情怪怪的看着我说:

    「rhys,你多大啊?」

    「16,快17啦!」

    怕别人这样问我,便补上一句,我仰头看着richie,他长得挺高的,笑了笑,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哈我以为你是十二三岁,你们中国人真好,16了还是一副孩子脸。」

    我一面挂起衣服,一面向他问起来:「你是外地来的?」

    「我是香港人啊!父母是挪威人,爸在香港住下来,我一直在国际学校读书。几年前在这儿先修读中文,现在再读en science。我在这儿住了差不多五年了。」

    「甚麽?五年?」灏祥有点不相信的,转过头来问。

    「这儿就是我家, parents went back to norway。开学不久,我会到内地实习去,大多数时间也不会在宿舍了。」

    灏祥一面挂着衣服,一面回应着:「我也是啊,大多数时间不在宿舍。开学後一定忙的要死,我还有段时间要到医院实习,肯定要在医院里跟同学睡。」

    这时我就愣住了:「甚麽?你俩都不在这儿住,那麽我独个儿住在这里?」

    「你怕?」richie笑着问。灏祥还补上一句:

    「我很多时候要呆在医疗室、研究室,还没来这儿,已经听学长说,开学後课程就压的人有点疯似的。我也不会指望可以经常回来睡一觉好的。」

    「没搞错吧?舍监还说有位senior可以让我们问问宿舍的事情」

    「不好麽?你一个人就住这麽大的地方,还可以带妞儿来开开心。」

    richie说着时,表情使坏的挑了挑眉,还被灏祥问起来:

    「你16岁就拖妞?不会吧?」

    我垂头不答,突然被richie一抓,压往床上,他迅速的从我t恤里抓了那个挂嘴出来。我被他只一条前臂就压的挣紮也挣紮不来,看他奸奸的说:

    「人细鬼大,我看到你衣服里挂着个甚麽的,哈哈,还是半个心形,你不拖妞儿回来开心,我才不相信!」

    「哗!邱敏,真想不到你已经有马子了。我还未试过」

    灏祥一时脱口,透露了自己还是处子。richie看了看那个挂嘴,才放开我。我有点气,才刚进来不久,就被学长硬生生抓了自己的饰物,看来这个男生不会是好人了!我定要好好保存杰这件礼物。他看到我一直盯着他,耸耸肩头,幽幽的说:

    「甚麽?这儿差不多一大半的同学也会带girlfriend来玩玩,有时玩一个晚上,同学就识趣的避一避,拿着被褥到处找地方睡,看来今年207就是同学的避难所了。」说完便拿着毛巾离开了。

    灏祥看我一脸无奈,便说:「小敏,别收拾了!今日要参加一整天rtion day,我们提早到处逛逛啊。来!」

    他笑了笑,便抓着我的手一块儿走。我突然想起richie说甚麽遭殃的事,其实可能是他搞鬼吧了。柜里的东西杂物还没放好,便锁上柜门。灏祥不以为然的,看着我这麽紧张,也觉得好笑。

    「不见了东西,你会笑不出来!」我瞟了他一眼,他仍是笑着,抓着我的手便跑出走廊。这时我已经习惯被男生抓着手,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只觉得是他们照顾我吧了。

    看到淡黄的钨丝灯炮照的走廊灯火通明,一点也不暗,奇怪的是,差不多两间住房的中间,均放上一把古典的木椅子,好像摆阵似的,忍不住便问起来:

    「灏祥,你晓得这些椅子用来干吗?」

    「听学长说,好像叫做龙椅。看来也是古董啊!」

    一个上午我已经跟灏祥打得火熟起来,方子扬、江以诺也加入。我们仔细逛游大学堂。说真的,我真喜欢它,它古旧的建筑,感到自己住在欧洲似的,大白天也不觉得嘈杂。嗯,还有那条直达各层的铜制螺旋梯,梯子全是通花的,越爬的高,越看到自己远离地面,有点惧高症的也受不了,还好只得两层。後来小东也加入,到各处左穿右插,要尽快熟悉舍堂,怕晚上的迎新又不知玩甚麽起来。当我们走到宿舍入口,小东就问:

    「这两只是甚麽来啊?我看它们」

    方子扬大喊着:「别碰啊!」

    「怎麽?」小东登时缩了缩手。

    「这对雕像千万不要碰,相传碰过的都我不想说了」

    方子扬即时走回铜梯那边,我们一夥人也跟着他走。

    我向小东招了招手:「小东,这舍堂历史悠久,有很多事情我们不晓得原故,就当是入乡随俗吧!」

    我抓着小东走在大夥儿後面,小东忍不住问:「你晓得是甚麽事情啊?」

    「好像是不吉祥的,我听人家说这两只雕像叫四不像,碰过的人会遇到不利。你还是不要碰算了。」

    「我倒想听听!」

    小东抓着我的手肘,跑到方子扬面前追问起来。

    「我听学长说这对四不像最好不要碰,以前就有同学对它不敬,遭到不幸。前些年有位同学一直忍着不碰,到毕业离开的那天,他就故意拍了拍它,还当着它说根本不怕它,当晚他就发生交通意外走了」

    「这麽邪?」余忠健说。江以诺也说起来:

    「其实这座过百年历史的古堡,有甚麽事情会不发生?光是二次大战时日军也在这儿作过威,听说他们连铜梯也拆了下来,运回日本,战败才运回来。你想他们作威作福,难道不就死过人麽?我想这儿的学长这麽团结,甚麽都一起做,也不知道」

    「同学,你们呆在这儿干麽?不到处逛逛啊?」

    我们一夥十来人回头一看,原来是叶崇基舍堂主任。看他一脸随和,也没有甚麽架子,灏祥便说:

    「没甚麽啦,有同学说这舍堂的历史,和它的故事吧了。」

    「哈哈又是那些鬼故事,对吧?」

    叶sir挑了挑眉,我们都点头。他顿了一顿,再说:

    「你们愿不愿意听?」

    「你肯说?」四五位同学同时回应起来。

    「嗯,每年新生都会说这些话题。那好,今晚一点钟,你们想听的到饭堂聚集,我都跟你们说,也可以让你们避避这些古怪事,身为香大学生,没理由不晓得,也好让我认识你们,好吗?」

    「好啊,深夜说够扯啊!」欧煜立举了举臂,笑着说。

    其实我对这些鬼神的事,觉得越少碰越少想,就越没事了。听他们一大夥人兴奋的不得了,我看看小东,他也觉得好玩。

    「这位同学,你不想听?」众人回头看了看叶sir,原来他看着的是我。

    「你怕?」他瞪着我说。

    「我觉得夜里说,好像对那些不敬啊!」

    「甭生人不生胆了,小敏!霍灏祥不是跟你一房麽?而且我们一夥人听完回宿舍,难道就有鬼怪出现啊?」被欧煜立说了一通,我便鼓鼓胆的说:

    「我不是不想听,不过觉得大白天说较好。」

    「敏,你怕我坐在你身旁吧。」小东侧头看着我说。

    「谁说我怕!可能我比你们还要大胆啊!」

    「真的?」方子扬使奸的挑了挑眉,好像要想办法作弄我似的。

    叶崇基便说:「你是不是今年新生中,年纪最少的那位?」

    我点点头,听到他说:「那你们这些年纪稍长的,应该帮帮小学弟啊。好了,你们再看看些舍堂活动资料,最迟明天就要递交舍堂活动申请表了,走走吧。」

    一夥人就转身离开铜梯,走回大礼堂那边,我跟小东走在最後,猛听得叶sir突然说:「这位同学,你慢步!」

    我跟小东回头看到他向我招了招手,要我走回去。小东向我说:「你随後来吧!」

    看着小东离开,叶崇基走近来,说:「你是邱敏?」

    我愣了愣,兆良这麽快就跟叶崇基说了?我点点头:「对啊,甚麽事?」

    他半蹲下来,双手撑在膝盖上说:

    「嗯,兆良你朋友给我打过电话。我已经提醒那些学长,你年纪少,不适宜太剧烈的体力运动。不过,我不担保学长们会玩甚麽?我在这儿的角色,只不过是搞好新旧同学的联系,学长的玩意儿我可管不上。那你就看作玩玩儿,不用太紧张,好吗?」

    我稍稍扁了扁嘴,心想原来你也帮不了忙,还要跟兆良露了底子。算了!来到这儿难道会死?我点点头,简单道谢,便跑回大礼堂去了。刚跑到大礼堂,便被小东一手抓住了。

    「敏啊,他跟你说甚麽?」

    「没甚麽,他问我究竟多大吧了。」

    「嗯,你看!这儿有戏剧组,又有篮球队,我高兴死了。」

    我看了看表格上的组别:「小东,甚麽桥牌、辩论、戏剧、足球一大堆球类,啊,还有龙舟,我能真正谈得上参加的,就只有戏剧。」

    「嗯,有龙舟我也想参加。敏,那你就跟我一块儿参加戏剧组吧!我就想看看你表演。」

    小东对我笑着说,我也想不了这麽多,这些组别一定要参加,就填起表格来。看到这帮男生每人都填上各球类运动,我走到灏祥跟前看看,他就只挑了龙舟一项。

    「干吗你只挑龙舟啊?」

    他看了看我的表格:「嘻嘻,你也不是只挑戏剧了。我怎会有这麽多时间混,参加了球类运动,就得要代表舍堂参战,开学後我真没时间耶!」

    「不,我还考虑参加乐队啊。不过我甚麽也不晓得。」

    「得了,志在参与,谁会要你像歌星一样?」

    我心里偷笑,突然想起兆良晓得弹结他,或许可以先向他讨教啊。就这样我们说说谈谈的到了晚上六时半左右。突然在大礼堂外,一位高大的学长拍了几次手掌,说:

    「哎,同学们,现在是晚饭时间耶,舍堂的rtion day到此完毕了,谢谢你们参加,填好的表格交回办事处就可以了。晚饭後,请各位回到这儿,我们一连十天精彩的舍堂迎新开始了。」

    看着一夥新生,对一会儿的迎新好像全不畏惧似的,直冲饭堂去。我瞟了瞟那个刚说话的大仙,才随着慢慢走,小东跟在我身旁。那大仙竟然向我们说:

    「你是邱敏?」我愣了愣,干吗他会知道我的名字。回头看着他,却没说话。

    「主任跟我们说过你的年纪,不过我特意安排给你些新任务,你可不能再推,听到吗?」

    心想现在问他甚麽任务,他一定不会回答,便抓着小东到饭堂去。

    一夥三十六人,吃完了晚饭八点钟左右,便被学长们催促,赶我们到大礼堂。学长们也有50人左右,就是看不到richie在内。一大帮男生进到大礼堂,便关上大门了。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德军赶犹太人进毒气室似的,虽然我们只36人,被学长们合力把礼堂所有椅桌搬到一旁,空间登时挺大的。

    「我代表舍堂同学会向各位新生问安,我叫李曙光,是这庄的大仙李曙光,身旁这位是搞活动的仙翁冯晓峰,他是一连十天迎新活动的搞手」

    这时我们一夥新生都瞟了瞟这个贱人,看他一脸得意的表情,让人看着便生气。听的李大仙又说:「我们为了跟新同学打成一片,维护大学堂的团结精神,我们舍堂的兄弟情谊,这几天的迎新活动的标题是滴精为盟,同仇敌忾」

    甚麽?各人听了都愣了愣,这样的说话也能出口的,真佩服李大仙说的这麽自然,一点也不尴尬。可是我们一夥人当中,大多数的都在笑,连小东也在笑,我却一脸紧张,不知道将会发生甚麽事。

    「我们跟你们新生约法三章,第一大家保持礼堂的清洁,省的迎新结束後要找人清理,第二是礼堂晚上就没空调,同学想早点离开,便得尽快完成待会儿的游戏。这些游戏跟白天的不同,这些是表达舍堂兄弟情的,每一位新生旧生必须参与。那我们旧生先向你们敬礼了。」

    刚说完,一班50多个男生便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吓的愣了,真的有如德军放毒气前,要犹太人脱尽衣服似的,前边一排20多位学长,便在我们一众新生面前露出下体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成熟的毛毛虫,粗幼长短不一,不光是一条条香肠,还有挂在香肠後面的两颗微微晃动的蛋蛋,以倍数计,在我们眼前就是百多颗了。我真觉得窘迫,干吗他们会这麽玩,尴尬死了!小东登时向我说:

    「他们一定要我们跟着脱去衣服!」才刚说完,便听到李大仙笑着说:

    「新生,也请你们脱去衣服,第一项游戏随即开始。」

    看着对面五十多条大毛虫,我已经有点窘,呼吸开始急了。我忍了下来,猛的对自己说,不能在这夥直男当中起变化。天啊!这个方法用来查核同志,加上医生的听筒,定必是最有效的方法。身旁一帮男生开始脱去衣服,我还在想怎麽办,猛听的李大仙喊着:「邱敏,你过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5) -迎新角力之一

    98

    我更怕了,难道他们看我不脱衣服,要硬生生的在所有男生面前,把我扒光吗?李大仙再向我招了招手,我战战兢兢的走到他面前。我越走近他们,眼前一根根成熟的肉肠就像挂在厨窗上的,灰灰黑黑的一堆,弯的直的、粗的幼的、长的短的、有包皮的无包皮的,逼的心脏蹦跳一通,一片片的原始森林向着他们腿根、小腹向四方八面扩散开来,有如看天文台风气象图似的。我羞的两颊晕红,垂下头也不敢再看了,毕竟是我这生头一次看到这麽多大哥哥的大毛虫。李大仙抓着我肩头,把我翻转身面向新生,便说:

    「各位,这位是我们舍堂年纪最少的小学弟,只得16岁,待会儿的游戏,全是体力的表现,我们在体力游戏上就放过他,在场没有异议吧?」

    在我这边的大哥哥,有些蹅前几步,看看我的样子,我觉得被裸男看着挺尴尬的。李大仙顿了顿,看没人作声,垂下头来向着我说:「不过你有其他责任,你不能再拒绝,知道吗?」

    我心想,难道我可以说不麽?落在你们手上,是生是死都在你们,问我干啥?

    刚说完,他还双手放在我胸前,把我身体往後压向他身前。天啊,虽然隔着t恤,我还是感到他胯间凸出来的那香肠的根部,这儿也是软垂时最凸出的地方,现在就压在我屁股上,男生下体那股热力,立即传遍我身体,大礼堂又没有开放空调,我差点为李大仙的下身流出汗来,让我感到尴尬万分。虽然到现时为止,能一次过看到这麽多根肉肠,对同志们来说实是眼福,我的心还是不断在为这些大哥哥们的肉体跟肉肠跳跃啊,何况这时已经看到小东他们脱的全身一丝不挂。

    在美国那边体育馆也只不过看到三十多根大肉肠,这儿竟然一次过在我眼前放着八十多根,舍堂只有110位男生,这麽多的阳具,今晚这儿变成阳具博物馆了。每根各具特色的放在眼前,简直跟走进大澡堂没分别。鼻孔里嗅着他们一整天的汗酸味道,好在礼堂楼面高,否则嗅到这八十多位男生的体味,真有点忍受不了。突然上衣被李大仙一下子扯去,在他身旁的冯仙翁猛的蹲下,就扯去了我的短裤,我吓得死命抓着内裤,一众男生笑起来,我羞的一脸发红。

    「好了,就让他穿内裤,他这麽少,也没甚麽看头儿。」听到这句说话是从李大仙後的一位男生说的,看来说话挺有来头,他们就没再强脱我的内裤了。

    「好,比赛前我们得为自己打打气,学长们做甚麽动作,你们照做,听到嘛?」

    李大仙一举手发施号令,便推着我跟身旁的50多位男生向前走一步,顶出下身,腰身两边扭动。李大仙虽然没做,整根阳具却暖暖的顶在我屁股上,阴毛搔得我痕痒起来。再看两旁的旧生,一面摇动下体的男根,一面举臂喊着:

    「嗨嗨嗨旧生必胜嗨嗨嗨」

    大哥哥们的软水喉便随着扭动的下身,摇的向空中抛起来,在竖起来的原始森林丛中,一根又一根波浪似的在我眼前起伏。这样摇着水喉管,登时脸颊桃红起来,还即时看到对面的新生,同样地扭动下身,三十五根软软的,长的短的水喉,连着下面两颗睾丸,跟着前面的肉肠四方八面的周围抛动。

    「嗨嗨嗨新生必胜嗨嗨嗨」

    我有点喘气起来,一室的大哥哥体味,比美国体育馆那只跳箱内的味道更强烈,尤其是身旁的几位,一抛起了肉屌,那股下体酸酸的麝香味道,便透进鼻孔里。这时我看看小东,他反而不觉得甚麽似的,起劲的跟其他男生玩在一起,看到我窘迫的样子,还向我笑了笑,吓的我不敢看他了。这时李大仙又举臂起来,一帮旧生一起跳了三次,再扭动腰身,一根根的肉屌在空气中抛动,又再向左右扬起来拍打着大腿根部,而且而且他们长长的卵囊也抛起来。

    「嗨嗨嗨旧生必胜嗨嗨嗨」

    我真是越来越觉得难堪了,如果杰这样挑逗我,说到底是我俩亲密的时刻,不会有谁看到。可是这帮大哥哥就大大方方的,把胯间的兄弟情谊都彻底地抛出来,向大家露面。刚看完身旁的抛肉屌,对面新生那35根肉肠卵囊,又向上下猛跳了三次,左右扬起几次,虽然不及体育馆看那些硬了的大屌,不过数量这麽多,而且阴毛丛中,隐隐约约看到两颗稍为浅色的卵囊,裹着睾丸在空气中抛动。啊!救命啊!你们别跳啦!我我快死了!

    「嗨嗨嗨新生必胜嗨嗨嗨」

    「好!第一项游戏是角力,新生当中派四位强壮的男生出来,跟我们四位旧生比划比划。」

    旧生这边即时走出四位健壮的男生,我看看他们四人的双臂,完全就是我两根手臂合起来的粗度、胸肌顶起两颗深色的、浅色的大乳头、腹部田字型一块一块的,浓浓的阴毛丛中伸出一根三四寸,滑脱脱的肉屌,跟小东、忠健、灏祥一般威猛。眼看新生中商讨着谁应战去,看来小东、忠健跟灏祥一定会出战,就是欠一位,终於有一位男生走出来。

    「胜了负了也得说说结果是甚麽啊?我怕胜了跟受罚没分别!」

    灏祥忍不住要问问他们是否要使甚麽奸计。我远远看到他全身雄壮的肌肉,前两天看他穿便服,也觉得他蛮壮的,真想不到他的全裸是这麽男人。想来我真有问题,干吗16了还没他们一半的粗壮?一众新生中,小东的身型最好看,比例最平均,他那根向上翘起的阳具现在还没露出头角,却在浓密的阴毛下乖乖的耷拉着,满腹的肌肉,在这麽个场面,我也不敢多看一眼,否则自己起了变化,真的羞死了。还有余忠健、方子扬也是壮壮的男生。其他的男生也有一定的肌肉,也有几个瘦瘦的。这麽多根男性的象徵,让我这个小学弟来「评躯品屌」似的。

    李大仙还是抓着我肩头,激动的向着灏祥说:「难道我以大仙身份跟你们比赛还会使奸?我清楚对你说,这场比赛没赏没罚,志在跟新生比划一下,也贯彻我们舍堂的精神──坚持到底。你们要是想跟我们打成一片,只管全力以赴。」

    李大仙一面说,左脚在我身旁向前蹅了一步,向新生举臂说着,他的阳具就不断在我屁股跟前臂後面,来来回回的磨擦,暖暖的喉管,弄得我浑身不自在,还有他伸出来的阴毛,也搔的我发痒。眼看灏祥点点头,就问:「怎样比?四个斗四个,还是车轮战啊?」

    这时冯仙翁抢着说:「嘻嘻我想的游戏那有这麽简单?」

    他走到八位新旧生的身前,拿着一支粉笔,在地上直直的画上一条线,便说:

    「这游戏有几条守规,谁犯了就算输。第一,你们是新旧同学一组,不是新生一组,旧生一组的。」

    「甚麽?」灏祥听了一愣。

    「你别插嘴了!一位新生骑在旧生肩头上,一位旧生骑在新生肩头上,在上面的两位新旧生较力,带动下面的同学向白线推进。下面两位也必须抓紧着上面那位,要是上面的掉下来,那队就输了!总之,谁蹅上这条白线,或者下面那位能抓的住上面的就算赢了。不过被骑的那位同学不能自己蹅在白线上,只可以做许多其他动作使上面的那位没力向前推呀哈哈哈哈」

    冯仙翁说完便捧腹大笑起来,一旁的旧生也笑的像起哄似的。

    「即是甚麽?你说明啊!」小东说。

    「傻瓜!下面那位可用头,也可以用嘴,适随尊便,手可不能用,让上面的无力向前推进啊!好玩吗?哈哈哈总之你看到你上面的,有推进白线的势头,你自己想想怎去逼对方不能再向前推啊?哈哈哈」

    新生四人都在想着办法,冯先翁又说:

    「这个游戏的第二条规定就是,无论何人也不可以弄污大礼堂,要是弄污了,谁就算输了,除了真的要受罚,当然要清理礼堂所有的污积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想就觉得太夸张了,上下两位,都落在窘境里。这些旧生去年玩过,可能不那麽尴尬。这时冯仙翁又说:

    「第三条,上面两位的双手一定要抓着对方的前臂,任何一方被分开了,就得再来过。好!你们自己先报上名来,让大家认识认识我们的硬汉子啊!」

    「余忠健」「杨思俊」

    「霍灏祥」「马嘉良」

    「林文东」「黄浩文」

    「杜伟乐」「全光略」

    刚说完,新生那边便笑了起来,全光略一时火起:「你们笑甚麽?」

    「没甚麽?觉得你的名字很有战斗格吧了!」

    江以诺边笑边说,我登时想起街边摊贩卖的甚麽「全攻略」游戏书。

    冯仙翁顿了顿,又说:

    「别玩了,我派个公正人出来,你们有一两分钟时间,想想策略,谁先上场比划。」

    李大仙这时推了推我肩头说:「你想做公正吗?」

    我还没回应,便听到小东喊过来:「我们的新生邱敏在你们那边,可以让他回来啊?」

    我猛的点头,李大仙便让我离开,走回新生当中。全裸的小东抓着我,使我有点腼腆,因为我偷看过他的裸体,两次都使我兴奋的几乎忍不住喷出来。他每一块肌肉也是结结实实的,起伏的线条真是美的让人内心狂叫。这时看到他全身雄纠纠的肌肉,下体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野野的,在草丛中凸出一根肉肠,他他这根我最喜爱的屌型,虽然软软的,肠头还微微向左偏,也起码有三寸长。两颗大卵蛋也迷人地落在又软又长的卵袋里,显得非常硕大鼓胀。大腿根上的毛毛性感诱人,再看下去,我一定起生理变化,还是忍一忍,别这麽猖狂了。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回他们那边。

    一群新生便围成一团,一条条的大毛虫又再把我围在内,到处都是大哥哥们的阳具卵囊,鼻孔里全是他们肉体发出的汗味、麝香味,看的我心惊胆跳,嗅的我心神荡漾起来。这刻心里虽然很是兴奋,但一夥人在这关头,他们一脸担心,我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江以诺这时有点激动的说:

    「这麽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弄的他们全身软软的,推不过来才会赢了!」

    「谁不晓得他们在说甚麽?就是怎样把上面的旧生弄出来,让对面的新生推上白线难道我们一定要吞下这这口气?」方子扬尴尬的说。

    小东抓着我的手,便问:「敏,你心里有计策麽?」

    「我看他们这招很绝啊!」我有点忿忿不平的说。

    「甚麽?」众人都问起来。

    「你们没听到他们说只要下面的抓不住上面的也算输,我看他们开赛後,必定在你身上,不断扭动,让你抓不住他,他掉下来,我们就输了!游戏是他们想出来的,难道他们不就练习过,不早就想好使甚麽奸了?还有还有」

    陈志远看我嗫嚅起来:「小敏,你说吧!大家都是为胜出这仗,挺难为的也要做啊!」

    「还有他们没说手分开来後,下面那位不可以有任何动作,要是他们这时不断在你们口中磨擦,先打出来,短时间内就不会怕我们怎样了。他们鬼计多端,我们被骑的一定要小心上面的动作。」

    「小敏,真有你的!」方子扬向我微微报以一笑。

    「对啊,要是他们忍不住想射,就会推开我们,那他们短时间内就不会再射了。」

    江以诺皱着眉头说着。众人一时便明白他们在弄甚麽玄虚了。

    「嗯,你们都是读医的,知道怎样把男人最短时间弄出来麽?」

    陈志远向郑子杰、霍灏祥问起上来。两人被问的愣了愣,郑子杰便说:

    「你们一定要用力吸,精液就算裹在口里没事的,完了赛事便吐出来!」

    「深喉磨擦吧!」灏祥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应该是龟头!」小东补上一句。

    方子扬担忧的说:「有方法可以让他们觉得无力,又不用吸出来就最好了。」

    众男生一听便皱着眉头,感到一阵呕心。我想了想,那次偷看小东打手枪,看他把洒水头放出来的水柱往龟头冲去,一脸爽死的,他说比我说更有说服力啊!何况这班男生虽然有些壮壮的,有性经验也可能不多。我几次挑逗杰、兆良、仲衡的龟头底,就会弄得他们忍不住全身酸麻无力起来,深喉也只不过舒爽而已。我忍不住,拉了拉小东的手,在他耳边说:

    「小东」突然觉得非常尴尬。

    「敏,你说吧?不要紧,我们都在想办法胜出啊!」

    「对啊!」其他男生也这麽说。

    我忍住呼吸,一口气说了出来:

    「你们四人哪个勃起来最长的,就派那两位骑在上,尽量深入不要让他们接触龟头,然而我们的就只扣着他们的龟冠,龟头底下不住的磨擦,他们应该一定感到无力。另外,你们紧记要抓着上面的腰,别只抓大腿,提防他们使奸掉下来。我还有一着,他们没说上面的不可以对下面的男生做甚麽,你们就尽量用脚搞他们的的也让他们软的受不了,让你倒下来,那就不费劲的胜了。」

    江以诺抢着说:「要是把下面的弄出来,我们弄污了礼堂也算输啊!」

    「久不久的磨擦,不会受不住吧!只让他们身体发软,就有机会倒下来。」小东微微笑的说。

    霍灏祥想了一会儿,便垂头向我说:

    「谢谢你,小敏。我们这班男生才不够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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