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 有异想天便开第37部分阅读
腺液,茎身开始越来越滑。我越喘越急,吸啜男人的卵袋,裹了食物,鼠蹊上是忠健的那根,还要跟他亲吻似的分享,我羞的耳朵也发烫起来。
「敏。游戏吧,快给我!」
忠健看到我腼腆的样子,主动垂下头来,再次从下而上的亲过来。我觉得自己活像跟两个男生缠绵似的,分享了又要搂身叼贱男大阳具上的椰丝,虽然整天被兆良、杰弄的爽透了,可是这种环境下,情慾再度被挑起来。忠健这麽主动的吻过来,猛力的吸啜着我的唇片,要我吐出椰丝,真羞。
「敏。快!别怕了!」
忠健一下子直接吻在我唇上,我也吐出椰丝来。
看着贱男那根满布白色痢的椰丝下,那只大龟头红润非常,我一叼着便全身压下去,嘴巴即时感到贱男的肉棍一扯一挺的。楠哥贱的挺臀,把硬梆梆的肉柱顶向我喉头,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他瞌上双眼,销魂地享受小嘴巴吸啜磨擦他炙热的阳具,茎干上被糖浆黏着的椰丝,逼的我忍不住以牙齿轻轻沿着茎干往上一挖,把最多的椰丝跟糖浆挖出来,狠狠挖他三四次,肉棍一挺一挺活像射精似的。忠健又再主动的引颈过来,吸啜着我的唇片。
这时我全身已经开始发软,刚刚叼着一根炙热抖震的肉棒,现在鼠蹊又再压着一根更加滚烫的,还要接受忠健的亲吻,要我吐出椰丝在他嘴巴里。我瞟了瞟忠健,他两眼紧瞪着我不住的贴着我的唇片吸啜,他那根阳具久不久在我鼠蹊里一挺一吊的,两人的喘气声更加强烈起来。楠哥在我一次又一次的吸啜刮弄他的阳具下,终於守不住精关,肉棍跳动的力量我还是感觉的出来,即时吐出肉屌,压向他小腹上。礼堂里的男生看到楠哥射精,又叫又笑,看着我还在吸啜茎干上的椰丝,肉棒一跳一跳的在我双眼前,吊起两颗大睾丸在根部两旁,像一口大炮般雄壮地从粗大的肉柱发射浓稠的奶汁,喷往胸腹。
「好!可以带上眼罩!」
这时我又瞟了瞟忠健,他双眼瞪着我,有点激动的喘气,那根阳具已经硬热到了顶点。我立即蒙上他的眼睛,活像他的情慾被挑起来似的。
「小敏。我再兜你一兜吧!」
这时礼堂又再吵起来,我软软的被忠健双臂一抛,「啊忠」
全身再发不出力量来,体内竟然是一根陌生男子的肉棒。忠健全没想到他这一下把我抛起,他那根早已流满了前列腺液跟汗水的肉棍,一下子抵着我的小穴口,随着我身体往下落的势头,直干进我体内。
我吓的小穴肉壁抗拒着这根直男的大肉棍,用力挤压着它,想把它挤出体外,可是被抱着的我,根本就是顺势的套着擎天肉柱。两人一下子吓的愣了愣,我却全身酥软,两手两脚一时再无力量抓着他,小穴口全压坐在忠健粗大的根部。两人愣住的动作,被新生看到了。
「跳啊!跳啊!喂快跳啊!」新生紧张的狠狠在乱叫、提示。
余忠健一醒,两手抓紧麻袋,很怕让人看到自己的阳具,竟然意外地操进我体内。这时我软软的,忠健却硬硬的。他忍着自己无意干进别人体内的情绪,怎也不能在这情况下,把我放下来,让所有男生看到自己怎样从我体内拉出肉棒来。他代替了我的位置,听着新生的暗号,我却全身酥软的裹着一根突然插进来的大肉棍,喘的几乎所有围观的男生也会怀疑。肉壁的痛楚徐徐减轻,才能扣着忠健的颈後。忠健听到暗号,稍微转身,我怕起上来,他要跳着插进来麽?
我怕的两手狠狠扣着他的後颈,阳具登时被我夹着扯起来,忠健喘着粗气的贴着我耳旁,大声说:
「敏,你越挺起身体,我插的越深啊!」
还好这麽嘈吵的礼堂,没人听到我俩的说话、喘气声。我徐徐放下身体,整个小穴口登时裹着忠健粗壮的阳具根部,我真想直叫出来,这根直男的大炮太诱惑了。
「啊!」忠健突然一跳。
我狠狠忍着肉壁里,这跳着抽插的痛楚,穴口尽量坐向忠健的根部,让他的大炮不会全根扯出来,再操进去。这时忠健喘嘘嘘的,一对硕大鼓胀的胸肌也冒出汗水来,急速起伏,顶压着我。阳具周围被紧窄柔软的肉壁夹着,更加坚挺的扯起来。我怕的要死,肉壁的痛楚与快感,两手上鼓胀的二头肌,全身根本就是被忠健干着,逼的我不自觉的夹着他整根大奶棒挤压着。我曾经试过把刚哥、兆良那根逼出体外,我不想被忠健无辜的干起来。
「小敏。你」
忠健感到我强烈挤夹他坚挺的肉棍,可是又明白我一定被他的大炮插的很痛。他又一次跳起来,我却不住紧锁他的阳具。两人各自为着自己的目标进发,可是粗大坚硬的阳具,被我挤出少许,在忠健一跳之下,又再捅进来。试了四五次也没法挤出他坚挺的大炮,我被他跳干的几乎要射精了,鸡巴也被他的大肉屌捅的在他小腹上擎起来。脑海一片混乱,想起兆良涂满润滑剂,射了後才能被我挤出来,跟现在这根只靠忠健流满屌身的前列腺液、汗水,我怎可能把他的雄壮挤出体外。想到这里,我全身发软的有点仰後
「敏,你忍一下吧,我抓不着你腰。」
我喘的急极了,这麽动人的直男身体,晓得他不是故意的,却抱跳着干进我体内,肉壁周围感到忠健坚硬如铁的茎干,一扯一挺的随着跳动,连着他的耻骨一并的顶将上来。我忍不住再次双臂紧扣着忠健的颈後,跟他全身紧贴,感到他一对湿润弹性的胸肌,在跳动和肉棒被紧裹着的双重刺激下,心跳狠狠传到我皮肤上。可是我的小穴口被他粗大的根部撑开,还感到在每跳之一下,他两颗沈甸甸的睾丸,在我小穴口外随着卵袋弹来弹去的力量。想不到第一次被直男干,竟然是在这环境下跳着操进来,实在太动人了。每一跳,他的大炮便微微拉出再捅进来。
忠健顿了顿,忍了一口气,双脚有点抖颤。他又再抛了抛我的身体,想甩出自己的阳具,可是他死抓着麻袋,拉的麻袋老满,两手根本不能提高,每一抛大龟头跟後半寸茎干仍是卡在我穴口後壁里,他翘翘的两颗小肉陵,登时被紧窄的肉壁磨擦的使他更坚硬,茎干震动起来。他狠狠的抛了我四五次,想甩出阳具,我实在没法再忍受被大炮这样子撞击,贴着忠健耳旁,恳求的喊着:
「别抛了!我我好痛啊」
「对不起啊啊对不起啊」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42) 白色巧克力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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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忠健这次双臂用力,抓着我两片屁股,我也紧抓他两鼓二头肌,慢慢把我放下来,却使我感到他坚硬如柱的屌身,那嚣张翘凸的龟冠缓慢地撑开我的肉壁。我死忍着这种被男根撑开肉壁的快感,尽量放松,让忠健全插进来。这时我宁可裹着他的阳具,也不让他抽插,可两人带上眼罩,彷佛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紧贴着磨擦的性器官上。
忠健喘着粗气,享受阳具周围被温暖柔嫩的肉壁裹着,他却仍能辨出方向,终於被他抱跳到另一张桌子旁。这时体内裹着一根,还要我扭身仰後,探着另一个男生的身体,觉得自己很淫荡。我软软的扭身,忠健也感到自己的阳具被肉壁吸扯向前,被压下来。我死忍着体内第一根直男肉炮传来的快感,探头便往男生的下体吸去,登时碰到黏稠的流质。我酥软的抓脱眼罩,封哥的阳具竟然被倒满了深褐色的巧克力浆。这时也不到我想别的,一口狠狠的先往封哥的卵袋吸啜,满口香浓的巧克力,彷佛叼着一颗硕大带核的巧克力坚果,还感到那坚果在软软的大葡萄袋里吊来吊去的感觉,肉棒上的巧克力浆也黏在我鼻子上。
「敏。给我!」
余忠健喘嘘嘘的说,这句话刚听在我耳里,活像是要把精液射进我体内前的挑情话似的,却是要叼我嘴巴里浓稠的巧克力浆。两人在连体之下,还做出这缠绵的亲吻动作,我再度被忠健吻得全身酥软,感到他那双大手掌,紧紧抓着我的屁股盘骨,怕我掉下来似的。我软软的甩开他的眼罩,看到他瞌上眼睛,活像跟我做爱似的,阳具全插在我体内,还冲动地亲吻着我嘴巴里的巧克力浆,吸得发出「答答」声响,这样子跟一个直男在这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实在太诱人,不仅仅是交换嘴巴里的巧克力,两个人的心跳也互相呼应着似的。
看到他嘴角周围的巧克力,觉得忠健很男人、很粗犷,我的小穴已经不随意的在收缩扩张,慢慢的裹着他的肉屌上下蠕动起来,感到全身轻盈,手指抓着忠健两颗半圆而坚挺的二头肌,感到它们在发力,胸口上一对动人的直男胸肌,我忍不住忠健这个直男给我全身的快感,连舌头也挺过来舐着巧克力,我不自觉地挤夹着体内的阳具。
我越喘越急,又再搂身吸啜封哥的巧克力肉棒,裹了几次,忠健感到我的腰肢没力,半蹲着身体,两条毛毛的大腿根顶着我的屁股,两手向上,发力抓着我的腰身,扯的麻袋老满。我两手紧抓着两颗坚硬的二头肌,口中两颗「坚果」,一根跳动的巧克力肉棒,我究竟在干甚麽?再次挺起身体,忠健即时又喘又吸的,活像一个性冲动的直男,被肉洞吸的管不住从龟头口传来阵阵的收缩吸啜力,他粗野地亲吻着我嘴巴里黏稠的巧克力浆,舌头也伸出来,黏着落在我嘴角、鼻子、脖子上的巧克力。
我的肉壁已经不再听脑袋使唤,一紧一紧的吸啜着忠健这根会喷白色巧克力浆的大奶棒,从穴口缓慢向上收紧。忠健也感到阳具被我紧窄的小穴肉壁吸啜挤压,柔软的肉穴在他的雄壮周围,从下往上温柔地蠕动着的快感。他喘的一对胸肌活像刚哥射精前的那对一样,急速起伏;鼻孔向我脖子上喷着男人射精前,心肌被压抑抽扯的快感。我怕的一手轻轻推着他湿润的胸肌,很怕他会射在我体内,这会使我俩将来在舍堂相处时非常尴尬。
虽然耳朵听到围观男生越叫越厉害,活像看着我俩缠绵,他们却不晓得这是事实,看不到麻袋里,我确实被忠健粗壮坚挺的大炮陷进我体内。肉壁感到忠健强力挺起,阳具抖震着,回应着被我急喘压抑的心跳,狠狠一收一放的肉洞吸啜挤压。忠健越吻越起劲,让我全身享受他舐弄的快感。我再搂身向後,吸掉封哥阳具上剩下的巧克力浆。眼看封哥被我吸的亢奋,葡萄袋里两颗坚果一吊一吊的扯起来;忠健这时更是抱着我,俯下身体,继续舐着我脖子,让我完全感到自己彷佛被他干着的同时,还探头吸啜其他男生的大屌。其实是他感到在我搂腰向後,腹部收紧,让他感到阳具被挤压着、从阳具圆周而来那肉洞抖震、蠕动、吸啜的快感。他在我脖子上喷着粗气,活像快要把这个肉洞洒满他活泼的精子似的。
我赶紧吸掉余下的,他再一次感到肉壁在仰後,左右扭动的姿势下,扯满他的阳具来吸啜,他却要装着甚麽事也没发生,疯狂的吻在我嘴唇上。别人看着以为他赶时间,其实他开始有射精的冲动,却不能做出男生射精前的抽插动作,只能以又吸又舐的动作,掩饰两人这意外的男男行为。这时我被两根大炮弄的几乎到了性高潮,偷偷摸摸,众目睽睽,靠着麻袋的遮掩,实在使我俩太亢奋。忠健擎起胯下的吊臂,没法离开我的身体,却感到我紧窄的肉洞里,龟头口前的肉壁一收一合的,轻轻磨擦在敏感的龟头口上,洞穴深处却向着他这根火烫的巨炮,发出催情的吸啜力量,一阵一阵的牵引着他精囊里的精液。
我俩已经落在迷茫之中,这窘迫的姿势下,两人装着分享食物,可是情慾已经滚烫起来。肉洞带来的快感,让忠健把阳具挺起,伸到最长最坚硬的地步。我被他舐得全无力量,呼吸急速却要抑压喘气声,每次的呼吸,引动肉穴挤压他整根大奶棒;忠健越来越粗野,不晓得他是要继续完成这游戏,还是阳具传来肉壁一阵阵的吸啜蠕动,使他无法再忍受这销魂的快感。两人毕竟无法逃脱这突然的变卦,就只有等待忠健喷出他炙热的白色巧克力浆,才会甩出我体外。
礼堂吵的塌天,一众男生看着忠健又舔又吻的吸食我嘴巴、嘴角、脖子,甚至我身上浓稠的巧克力浆。这些打气声,让我瞬间变得很兴奋,因为忠健这身直男的肌肉、他男子汉的动作,让我感到与别不同的快感。忠健的阳具微微向上一伸一伸的,轻轻回应着我肉壁的吸啜,推开龟头口前的肉壁,像在我肉壁里搔痒,我感到他快将要来了。
「好!带上眼罩!」
忠健好像没听到似的,不住舐着我脖子上余下的巧克力。我也没法解释他为何这样停不下来。或许他要在同学跟前,掩饰他亢奋到极点的性冲动吧。我软软的想替他带回眼罩,看到他两眼微红,嘴角旁满是深褐色的巧克力残浆,让这身直男性冲动的样子更粗野,随着他一对满布汗水、体油而急速起伏的胸肌、两颗深褐色的巧克力大乳头、他蹦跳的脉搏、手上那两颗发力搂着我的二头肌,震颤着的双腿,看得我的情慾也被挑起来。
肉穴不随意地一夹一吸的,收缩扩张,肉壁贴着粗壮的屌身蠕动得越来越快。随着我抖震急速的呼吸,肉壁每一下的收缩,牵引着阳具的深入,在他龟头口前的吸啜力也骤然增强,有如泵出他的精液。
大礼堂又再响起学长搬动桌子的声音、同学的吵闹声、歌唱声、哨声,全没注意我俩细微的动作。我却感到忠健的大炮微微伸长挺起的力量,这股想忍着射精的冲动,却逼使阳具随着快感扯动耻骨周围的肌肉,牵动海绵体伸长的细微力量,使我惊怕起来。看他满脸通红,脸部肌肉微微一抽一抽的,抖颤抽搐的腹肌,晓得他忍的很辛苦。突然感到自己两片屁股,被他又大又热的手掌狠狠抓着,向两旁掰开,这个动作使我怕起来,难道他要抽插我麽?
忠健狂忍着不让自己全身抖震,茎干带动大龟头稍微挺起,下身渴望做着抽插的动作,微微顶进毛毛的根部,随即在小穴口下,便是男生动人的海绵体,一挺一挺的射击力量。我怕起上来,肉洞收的更紧窄,感到在穴口下海绵体挺动的催情力量,像是搔痒,逼的我登时挺直腰肢,感到忠健向我喷射他炙热的白色巧克力浆。他仍然紧瞪着我,全身急喘之下,胸肌猛顶过来,我吓的把眼罩蒙着他的眼睛,可是肉壁周围都是他最雄壮、最男子气慨的肉炮,开始狠狠的发射浓稠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温暖的液体在他硕大的龟头前,直喷打着我没被撑开的肉壁上,又热又痒的快感,这个环境下只靠麻袋掩盖我俩的性器,让我更紧张,肉洞里的吸啜力、蠕动收缩的更猛烈。忠健狠狠忍着射精快感,光插在我体内,享受在没有抽插之下,大肉炮被肉洞围剿、吸啜的销魂快感。我全身酥软,两手紧紧抓着他的二头肌,贴着他身前,除了两人有点急喘抖动、我肉洞诱蛇似的吸啜,再没有其他动作,尽量不让其他男生晓得我们的好事。
忠健装着抱起我,两手再次用力轻轻托起我的屁股,翘起的龟冠登时翻弄我的肉壁,小穴口一阵一阵被凹凸不平的茎干磨擦,逼的肉洞狠狠的收缩扩张,我紧紧抱的贴着他耳旁:
「别别啊求你」
大龟头把他喷在我体内的精液推回肉壁深处,精液润滑了肉壁,让忠健享受这一下更诱人的挺刺快感,狠狠再喷射出五六道使我难以忘怀的直男精液。这几秒钟的射击,在旧生搬动桌子之时,同学只以为我们体力不继,抖动喘气,谁会知道忠健把他直男的精液,深深射在我肉洞里。可是我才慌的不晓得怎办,要是他软掉甩出来,精液必定流到麻袋里。李大仙看到礼堂的木地板湿的带着黏黏的精液,旧生不赛,我们也输了。
忠健回过神来,喘气地细听新生的暗号。我愣愣的不晓得怎办,这条肉炮射精後,在肉洞里产生的一连串生理变化,让我又爱又怕。爱是裹着他的雄风,怕是射在我体内的精液。它还一跳一跳的在渐渐软垂,却仍被我紧窄的肉壁夹着,太动人了。他还抱着我跳动,喘着粗气,跳往下一张桌子。我狠狠的抱着忠健,贴在他耳旁,跟他说出我的忧虑。
他停下来,顿了顿,才贴过来说:
「对不起!想办法抹在身上,原谅我!」
黑暗之中,我愣了愣,忠健操的射了,还要我把他的精液像润肤乳般抹在我屁股上,真太羞人!可真的没其他办法。
这时忠健碰到另一张桌子,别无他法,再搂身探那男生,一下子便碰到一团充满弹性的大肉团,晓得这个男生是俯卧着的,一定是碰到他的屁股了。我想了想,难道他们往他屁眼上着手?我隐约嗅到一股香肠的香味,引颈一探,碰到了。我立即脱下眼罩。啊!一根香肠竟然从那俯卧着的男生两片屁股间竖起来。围观男生看到我惊讶得两眼瞪圆的样子,全都轰笑起来。
肉壁里感到忠健的那根动人地软下来,我怕忠健看不到我只一次就能完成这桌,体内他的精液却会不住流出来,伸手扯脱忠健的眼罩,让他看到我面前只是一根香肠而已。他也愣了愣,我随即搂身,他的肉肠滑脱的从我肉洞里甩了出来,还感到他双腿抖了抖,可能是敏感的龟头被肉壁夹着磨擦的快感。我立即收紧腹肌,不让他的精液流出,嘴巴却一口叼着那男生屁股间的香肠,一扯之下,香肠另一头确是插在那男生的屁眼里,而不是两腿夹着。
我挺起身体,感到忠健一脸为难的,因为面对他的那根香肠头,是从男生的屁眼处拔出来。这次我主动了,两手故意垂下来往自己的小穴口,不住把流出来的精液,抹在我小穴口附近,嘴巴叼着香肠直往忠健嘴巴里送。哼!你开心的在我肉洞里狠狠的射,我现在还要自己处理你的精液,登时心里要给他个教训,忠健就这样叼了不晓得有没有异味的香肠头。
这时我不断抹着他的精液,也抓着他半软半硬的阳具,抹在他茎干上,还好他的精液很浓稠,有点像膏似的浓成一团。忠健咬了个香肠头,不晓得应不应该吞下去,围观男生笑的蹲下来,礼堂里的轰笑声响过不停。猛听的冯仙翁说:「消毒了!」
忠健还是一脸无奈的吞下去,我乘着这时男生都只注意忠健趣怪又难受的表情,两手不住抹开他的精液,抓着他软垂的肉肠,擦在我小穴口上,把精液归还给他。
其实我也挺尴尬的,主动抓着忠健射精过後的阳具,可是男生射精後半软不硬的肉肠,也很诱人,这也是唯一的办法能尽快处理他的精液。
终於到了找最後一张桌子了。这时我两手抹乾了,却残存着忠健浓浓的精液气味。突然听到旧生一团男声,轰耳欲聋的歌唱起来,根本听不到新生的暗号,我俩慌张起来,不晓得怎办,愣着不动。我还是听到哥在旧生的歌词之间用力咳嗽的声音,猛的抓着忠健的肩头:
「哥在我们後方左边,你先转大半圈。」
这时旧生用劲的唱起来,我久不久才听到咳嗽声。
「忠健,你先向左蹅三步」
他竟然抱着我向右蹅,我忍不住拍打他的肩头说:
「左三步啊你左右不分的前边左三步啊快!快!快!」
「敏啊,你说的左,可是我的右呢!我以为你说向我左边嘛!」
两人面对面抱着,紧张的也没想过。可是觉得忠健射精後,两条粗壮的手臂贴在我腰身两旁,挺亲热的,我身前全都是他湿润弹性的肌肉。我甩了甩脑袋:
「快!别理了!」
若不是歌词之间稍微的停顿,我们简直不能找到最後一桌。还好找到的只是花生酱肉棒,要是涂在屁眼上,我真不晓得怎办了。两人花了1小时17分钟,吃掉了五位男生身上的食物。我还是感到忠健的精液,附在肉壁里缓慢的流下来。听到李大仙说有毛巾可以擦身,我收紧小穴口,从忠健身上刚下来,便走到新生那儿一角,坐下来喘气,忠健拿了两条毛巾,坐在我身旁。我有点怕被新生嗅到我们身上的精液气味,向哥要了樽水,洒在自己身上。
「敏。你一定累透了!」
我装着热,其实也真挺热,可我不想他们嗅到我两手,身体发出精液气味。余忠健也有样学样的走到一旁,以蒸馏水暂时洗一洗身上气味。我一面抹着,不想男生走近我身旁,对灏祥说:
「哥,他们旧生八十多人,我们只得三十六人,不公平啊?」
「干麽不公平?」
「他们喊的这麽大声,刚才我根本听不到暗号,若不是听到你咳嗽,我们定找不到了!下一场我们三十六人怎会比他们大声?看来他们也会使暗号耶!你快跟他们说说!」
哥跟小东等好几位同学,立即走向李大仙那边说起这事来,一众新生也看着他们。余忠健坐在我身旁擦身,紧瞪着我,我这才开始尴尬起来,椅子上湿润一遍,必定是他的精液了,会不会让他认出我是同志?我还在想怎样为两人这场意外解释,虽然是他干我,我却忍不住肉壁里的快感挤压他。要是说了,两人将来相处不会那麽尴尬。我还在想怎开口,忠健扭身过来,说:
「敏。我上厕所,你去不去?」
我晓得他有说话要跟我说了。刚站起来,被他看到椅子上他的精液,他迅速用毛巾擦去,一手抓着我,跑出大礼堂。我怕小穴流出精液,狠狠按着穴口,他把毛巾放在我屁股下,单手便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前臂兜着我的屁股下,跑到一楼浴室里。刚放我下来,便跪倒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忠健,你」
「小敏我向你赔罪我不是故意的你你还没成年求你求你不要告我」
忠健两只手狠狠抓着我两肩,表情慌张,从心底里怕的冒出一头汗水。
「我」
「敏。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到忠健极度紧张,我还未成年,我体内、他手上的毛巾,还留着他的精液作证,要是我告他一状,他的前途就没了。他紧紧的抓着我,跪在我跟前,差点要掉下男儿泪来。
「原谅我我对不起!」
虽然无辜被干进来,肉壁还觉得有点隐隐作痛,看到忠健这副可怜相,内心不忍:
「忠健我我不怪你大家也料不到」
他半信半疑的瞪着我,我一下子扑到他身前,搂到他耳旁,说:
「忠健,我不对人说你也不要说我我们都是被迫的」
余忠健尴尬的吞吞吐吐,想说,却又不晓得应该说甚麽。我离开他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肩头,微微笑地让这位大哥哥,暂时放下一脸又羞又怕的紧张情绪。我也不晓得为甚麽,不忍心他感到无助,害怕我告他。
「你还在痛吗?」他轻声问起来,表情有点趣怪。
我不敢直瞪着他:「怎怎会不痛?」
「对不起!我」
「忠健,我们快洗一洗,就看没这回事。快!」
我向他绷紧的脸容笑了笑,抓着他的大手,一下子拉起他,在同一格浴室里,各自在冲洗起来。我彷佛是头一次跟一位我不挺熟的男生,在这无人的浴室里洗澡,两人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我垂下头来,看着他那根在我眼前甩来甩去的软肉肠,吸过他这根两次,现在还被他干了,想起他怕的要死的样子,自己心里有点不忍,也有点偷笑。他洗的挺快的,还愣愣看着我洗。我一下子推他离开,他有点慌张起来,不晓得我为啥推他。
「你出去!让我冲冲下面!」
怎可以让他看着我清洁自己?脑袋里想起刚才感到他在我体内,还亲热地吻来吻去,现在却为这事,两人尴尬的各站一处。我打开浴门,他仍是愣在一旁。我主动的抓着他的手,仰头看着他,顿了顿才说:
「忠健,我们忘了这事,好麽?我我不想我们将来相处尴尬,互相逃避」
刚说完,我感到似乎是我干了他,而不是他干了我。
「小敏你真好就你今天的气量,我更对你刮目相看了,你还不怪我,我我甚麽都听你你你一定痛的紧啊。」
他又跪下来,紧瞪着我,抓着我两肩问起来。干吗他会以为我痛的厉害,难道他感到我不住的挤压他,是因为太过痛?看他练的一身肌肉,可能是自满地认为自己这口大炮,冲击我这个小男生这麽紧窄的肉洞,一定是疼死了。
「要是你要看医生,我会付医药费的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抛」
「我没事了只有点点疼你当时的手也累了」
我顿了顿,再说下去,只会尴尬,赶紧拉着他的手,说:
「忠健,快回礼堂,他们还等着我俩。」
两个人,不同的性向,在走回礼堂的途中,各自想着这次意外。忠健必定仍在怕,因为他竟然意外地干了我这个小男生,对於一个直男来说,是毕生难忘,也难以启齿;我却被一位不会爱我的直男干了一次,还要装作若无其事,谈何容易!却又不能不接受下来。可是走着走着,看他仍然放不开,也不晓得为何我会抓着他的大手,仰头向他微微笑了笑,再一次对他说,我不会怪他。
也许我真不想将来两人腼腆、处处相左的过着学堂生活。忠健看到我这小男生一脸纯真的样子,也忍不住按着我两肩,两人跑回礼堂。究竟他心里在想甚麽?真不晓得,好像很想逃避,却又感到那刻实实在在的快感,隐隐约约的在脑袋某一个细胞里,深深埋藏着这桩不可告人的意外,等待再次被挑出来的某一天某一刻
我们这边终於在平均的新旧生人数之下,也在那两位爱玩的旧生,在麻袋里摔倒两三次之下,终於胜了这一场游戏。
「新生可以想个游戏来,接续下一场的处罚。我给你们大概十分钟时间,可以麽?」
新生登时又跳又叫的,想起可以玩玩旧生,泄泄这几天被玩的气,有谁不高兴?
「怎玩怎玩?来个较他们更疯狂的!」
方子扬兴奋的说着。看着他们围成一团,喜形於色的想着自己曾经玩过的疯狂游戏,我心里这时却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忠健一直抓着我两肩,活像怕我会跟别人说似的。
「忠健,你玩过甚麽游戏可以作弄旧生啊?」
我仰头问起来。
「电椅子。」
新生登时看着忠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43) 迎新之 案件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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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他妈的你再不听话,我可要了你的命。」
那个犯人粗壮的手肘,紧扣着猛男的脖子,狠狠的把自己又硬又湿润的大炮,顶向猛男的股沟里上下磨擦起来,扯的龟头下的系带,拉动着马眼口,渗出大量性兴奋後的前列腺液,弄得红润的大龟头,活像水晶球似的。猛男熊腰被紧扣着,感到自己竟会被男人侵犯,一时又羞又怕,狠命的在惊惧中挣紮,举起他的右手,向後扯着疑犯的头发,不住的喊叫起来。疑犯较猛男更高更壮,头发越是被扯,更挑起他强暴的兽慾,阳具硬得像被火烫过。这根像是羞愧得红通通的巨棒,极度渴望找个洞穴,掩盖它的羞耻,它越是红润,越需要地方埋藏自己,直到它平复下来。
他晓得要强暴男人,得要使男人陷在一种堕落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要是挑起了男人的兽性,才能逼他就范。疑犯一面吸咬着猛男的脖子,又舔又嘬,弄的猛男脖子上登时红红一片,满是他的口水;一手把着猛男还是软垂的肉肠,不住以自己那粗糙的手掌,磨擦猛男那颗没包皮的大龟头上。猛男全身扭动,拼命地挣紮,晓得自己在男人的手中勃起,羞耻的无地自容,也难以收拾被挑出的慾火。
疑犯把自己的硬屌磨擦对方两片像散着晕光,又翘又挺的股肌,礼堂里昏暗的光线,照得这对翘臀满是立体感,看着那圆滑无瑕的线条,山峰之下,更埋藏着一个通往极乐的洞穴。这个洞穴里头,全是亚热带的湿地,温暖得像春天,经过男人满身汗水的辛勤开发,它还可以使山峰下一根本来像枯竭的大树干,变得精力充沛,昂首起来,变成野草丛中的一棵凸出的参天大树。他一面看着这对优美得像崇山峻岭似的屁股,幻想着山峰下那引人遐思的洞穴,一面以两根手指,不住磨擦猛男屁股下那根没精打采的肉肠,替他捋了几回,又再磨擦他的龟头,誓要猛男的大肉炮迅速擎起来,变成他心目中的参天柱。
猛男狠命挣紮,阳具怎能在男人的挑逗下擎起来?猛听的疑犯说:
「他妈的你二十秒内不擎起来,我立即干你!」
猛男怎会肯听他的,死活也得拼过,宁可死去,也不让男人操进来。可是疑犯那两根手指头,已经活像两只蚂蚁似的,在他的龟头底下,马眼口前,挑逗的他感到一阵一阵的灼热感觉,这种微微的灼热,不住的往心脏处窜,活像发施号令,要他擎起胯间的高射大炮。猛男又再被握着那根软肉肠捋动十来次,再次感到龟头口前,系带上传来阵阵叫他不能不低头的快感,这股集中的灼热,登时烧旺了男人原始的天性,全身的血液从心脏冲向胯间的茎干里。在疑犯催情的手掌里,茎干受到快感的滋润,徐徐的伸延胀大,几秒间的时间,把猛男胯间的枯萎似的肉肠,变戏法地膨胀为一根炙热跳动的硬屌。
「嘿嘿嘿嘿你不是爽透麽?帅哥!」
疑犯歹歹的说着,感到手中那根瞬间便能发热的肉棒,已经硬得充满了男人的傲气,却还不住的绕着那颗大龟头的龟冠,轻轻磨擦挑逗猛男。他晓得温柔的磨擦,更能使男人感到从龟头而来那股紧扣着心脏的蠕动快感,缓慢地传上心肌,这比粗暴蹂躏更来得强烈。那一丝一丝像痉挛、像抽扯的欢愉,抓着心肌一带的快感神经,久久不能松弛下来,让猛男没法不低头,却把胯间的粗屌气昂昂的挺起来。
「求你啊求求你,不要啊啊」
阵阵抽搐痉挛的快感,从手指磨擦在龟头上,极度集中的灼热感觉,逼使猛男无法躲藏这种使男人快活的兴奋,在疑犯满是口水的手掌里,猛男感到自己的肉柱不住的跳动,三根胀满的海绵体活像长了肌肉似的,在别人手中狠狠抽搐抖颤着,接受无情的逃逗、摧残。大龟头被手心裹着,在湿润黏液里,一扭一扭的磨擦,一阵一阵的灼热,猛男无法不瞬间便擎起来。疑犯哈哈大笑,一面替猛男温柔的扭动那颗红通通的大龟头,一面把自己的那根再度磨擦猛男那对山丘似的股肌,狠狠的顶压在猛男长了点点体毛的两团翘肉去。
那个疑犯突然一下摔跤似的,把猛男拖在地上,手上的大龟头仍然被他狠狠的扭动,他要逼使猛男全身无力反抗,一脚蹅着猛男的脖子,上身俯下直往猛男的胯间滑去,一口便叼了猛男的巨根,起首便深喉套动阳具茎干。
「啊啊啊不啊不啊」
猛男脖子被踩着,连「不要」也说不全,整根肉屌被疑犯锁在口中,上下套弄,时而裹着红润的大龟头左右扭动,时而深喉抽扯。猛男从没想过自己的肉棍会被男人吸啜,那股快感又狠又有力,龟头口前的吸啜力像是水泵似的,抽扯着他的精液;龟冠周围却被磨擦得阵阵酥麻火烫。这种快感比起女友那有点不愿意的羞涩,感觉更强烈,渐渐全身发软,唯一最坚硬的地方,就是别人嘴巴里自己的肉屌。
猛男从没想过男人可以带给他这销魂削骨的欢愉,这吹奏的功力,大胆而挑逗。他那根舌头像蛇舌般,在龟头口前、系带两旁抖颤的像个震荡器,传来一阵阵灼热的酥麻快感,狠狠的抽扯着他的心脏。猛男瞌上眼睛,幻想是女生给他的服务,掩盖这使他羞辱的一刻。他全身落在轻飘飘的同时,突然感到两腿被人抓起,屁股向天。睁开眼睛,两片毛毛的屁股,带点异味的屁眼就在面前,两肩已经被疑犯曲着的小腿压下来,使他无法扭动。
「舐!舔我的屁眼!快!」
一声粗野的男声,突然下降的两片翘挺丰满的男人屁股,就随在这声音之後压下来。猛男一阵恶心,怎也不肯做出这种逐臭的事。可是突然感到自己两腿被提起後,大肉屌甩出疑犯的嘴巴,自己的菊穴登时传来一阵一阵被舔的快感,那根湿润抖颤的舌头,舌尖活像一把利器似的,挺向自己菊穴上一摺一摺的肌理,酥麻的快感,逼的他忍不住喘着粗气,收缩菊穴,看的疑犯心跳加速,活像一张馋嘴,渴望男人的奶棒,把它喂的嘴角流出奶汁。
眼前一对男人屁股不住前後磨擦,压着他的嘴巴、鼻子。这股下体兴奋,脸前嗅着男人屁股,使猛男不知所措。突然腰部被疑犯有力的右手兜起,抱着他翘天的屁股,不住把舌尖挺刺自己的菊穴,逼的他忍不住收缩着自己这个从没被人碰过的凹陷地带。
「舔啊!」
疑犯左手抓着猛男坚硬的大肉棒,反手扯着向前伸出的肉柱,像挤奶般套弄起来。猛男感到自己的龟头底,不住在疑犯手腕上磨擦,菊穴被挺起的舌尖刺激,双重快感之下,他越喘越急,睾丸突然痛起上来。
「舔啊!」
那疑犯狠狠抽动猛男的肉棒,抽的一对睾丸在卵袋里,强烈撞击在疑犯手上,无奈地伸出舌头舐着眼前满布耻毛的菊穴。两条大肉虫在这个坐着的69姿势下,互相舔弄,在礼堂里响起诱人的喘气声。疑犯的那根翘屌、卵袋不住拍打猛男的锁骨,他忍不住快感,一下子压下翘屌,直往猛男嘴巴插下去。
猛男紧合着的嘴唇,扭动的头部,怎也不肯吸男人的硬屌,可是疑犯被嘴巴扭动着磨擦那颗红润,满布前液的大龟头,快感强烈的要把这根硬硬的,捅进柔软的地方去。
「啊啊他妈的叼叼下去啊啊你」
疑犯性起了,一下子轻轻咬着猛男的阳具根部,猛男吓怕了,张嘴待叫,流满汗水的大肉棍便迅速向下直捅进猛男嘴巴里。猛男呛了几次,决不会想到自己的嘴巴,被男人干着,还不住被强逼吸啜起来。礼堂里野兽蓄势待发的喘气声,还夹杂着吸屌的答答声响,听的我差点忍不住。
突然看到疑犯抓着猛男两腿,把他倒挂起来,一口再叼着猛男湿润得发着晕光的硬屌,自己却大张两腿,半蹲下来,把胯间发情的肉棒捅进猛男嘴巴里。两人互相吸啜了好半天
「你根本没叼我的屌!」
疑犯动怒起来,再把猛男向後拉去,一个翻身,猛男跪在地上,脖子仰起,再次被疑犯扣着。可是两片练得又翘又挺的屁股,被夹在疑犯两根粗壮的毛大腿之间。疑犯两条手臂向前握着猛男的喉头,他张大的两腿间,便是猛男一对诱人的屁股,又圆又挺,那凹陷的股沟,活像是那肉洞的引进口似的,令人一看,已经想干进去。
他想也不想,半蹲下来,把胯间的武器,压在这对「进可攻、退可守」的山丘之间,山丘下长满杂草的洞穴,通道紧窄,是男人训练胯间耐力的密室秘道。多少男人为了武器的坚挺、持久;为了得到别人的赞许,不住在这山丘、洞穴之间流连忘返。他想也不想,把那颗湿润冒火的大弹头,直往这个训练窄道一捅
「啊啊真他妈的紧啊」
「呜呜唔嗯嗯」
疑犯起劲地以胯间的大奶棒,捅进这张馋嘴里,让它吸出男人的奶汁来。他狠狠的撞击这对优美坚挺的屁股,看着两团厚实的气球,活像是用来夹着他的大炮,一震一抖的甩动起来,两颗大气球,配合着自己胯间卵袋里的两颗睾丸,撞击力逼的那个肉团套着肉棒震动起来,那一阵一阵电击似的震荡力,传到肉棒的周围,逼的疑犯越来越亢奋,心跳加速,满身冒出快乐的汗水。他一对圆滚翘拔的屁股,一紧一紧的凹陷,扯动耻骨肌,要让胯间的大炮挺起来,抵御两个丰满肉团被撞击後发出的震荡力。
「啊操你真爽啊啊操死你啊啊」
他坚持着、享受着。他骄傲地练习大炮的耐力、他狂野地操练远程的发射。那硬的酥麻酸软的快感,逼的他紧缩会阴,挺起肉棒,让它抵受眼下两个肉团的震动力、让它享受洞穴里收缩蠕动。双重甚至多重的快感,扯满了他的茎干,让它伸到最长的地步,预备把男人炙热的弹药,烟花似的爆发出来。
那疑犯全身用力一顶,肉棍直捅向前,仰头喘叫,呻吟起来
「啊啊操操死了这个啊这个大屁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
「啊!」
「邱敏,你没听到余忠健叫你吗?」
我有点喘气,瞪着冯仙翁,不晓得发生甚麽事。看着两位旧生爱玩的脾性,随着方子扬这个案发证人的证供,做出各种强暴的动作,害得脑袋幻想着刚才这一幕使我既兴奋又害怕的重组案件。
「邱敏。你没事啊?」冯仙翁看我像吓的愣了,拍了拍我的肩头说。
「没没事。」
我们胜了游戏,一夥人向李大仙借来些道具,还有用品、剩下的食品,用作处罚刑具。李大仙事先向我们声明,不可以弄污礼堂地面,也不可以使被罚的男生身体受伤害。
「得了!你们这麽爱玩鸡鸡游戏,我们都是这些吧了!」
方子扬狠狠的说。他从头一天便忍着被旧生玩弄的晦气,只不过四天,弄的男生精疲力歇,还差点精尽人寰,怎会放过这以牙还牙的机会?
「你们要接受电椅处罚,游戏是这样的,我会先问你一组问题,你可以答『是』或者『不是』,你只能答三次『不是』,直到你答『是』,我会根据你承认的罪行,要求你重组案件,你必须合作。
重组案件之後,你会被绑在电椅上,带上眼罩,接受处罚。我会问你另一组问题,我会拿着六件刑具,放在这里所有同学面前向你提问,用这刑具来惩罚你好不好,你也只有三次机会说『不好』,直到你用尽了『不好』,或者你说『好』的刑具,对你进行电椅处罚,直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余忠健站在一众新生前,对着两位输了游戏的旧生狠狠的说。看来他要用这游戏狠狠惩治他们,发泄被迫意外干了我这个未成年的小男生,害的他虚惊一场。那两位男生还嘻皮笑脸的模样,活像我们这个游戏就是让他们爽。
「甚麽叫筋疲力尽啊哈哈难道你能弄的我一整晚都在出啊哈哈哈」
刚才玩游戏时抱人的那位学长,一脸不屑的问。余忠健气定神闲的,想也不想便说:
「嘿嘿最低限度你得接受三件刑具的处罚,看你能挺多久?」
「我向来很挺啊?各位,对吧?」他笑着看向旧生那儿说。
礼堂又再充斥着震耳欲聋的笑声、叫喊声等等,看来他们极度兴奋似的。我心里想,干吗这批大哥哥们,喜欢这些玩意儿?
「小敏。待会你要狠心点。我看到他这副神气,真想把他折磨致死!」
方子扬一手抓着我的肩头,瞪着我凶巴巴的说。
「对对对!你把我们一夥人所受的气,都发泄在他俩身上就是大快人心了。」
我愣愣的看着陈志远、方子扬,本来我就不是狠心的人,虽然感到自己小时候大多数受男生欺负、奚落,自己受过伤害,就晓得这苦头,所以从不爱说,或者做出些使人受伤害的事情。现在听到方子扬、陈志远要求我狠心,替他们出气,觉得很变态啊,因为我晓得我要对这两位男生做甚麽。
「好!第一条。你是不是露体狂?」
旧生哗哗叫起来。
「对啊!对啊!他经常在走廊里露械啊!」
也不晓得是谁从旧生那边直喊出来。
「不是!我不是!」
「你是不是偷窥狂?」
「不是!」
「你是不是强奸犯?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说『不是』了!」
「不是!啊是」
「究竟是,还是不是啊?」
那位学长装着忸忸怩怩的,突然问起来:
「若我说是,重组案件会不会有女生啊?」
大礼堂轰笑声登时此起彼伏,真想不到,他竟然会贪图重组案件带给他的好处。
「你看这里有麽?或许这儿有男生愿意扮个女生,跟你重组案件也说不定。」
我瞪着余忠健,心里一抽。他待会不是要我扮女生吧,况且我早就晓得自己要做执行官。
「那我不是了!」
「你已经用上了三次『不是』,我下一条问题,你不答也得承认,你是鸡奸犯!」
礼堂又是一阵轰笑声、口哨声,活像要看好戏了。余忠健抓着那位学长,我总觉得这位学长的声音有点熟悉,想了很久,才记得是第一晚游戏,他在旧生後面对李大仙、冯仙翁说我年纪小,脱了内裤也没看头的那位。
「你这个鸡奸犯跟我来重组案件!」
「怎麽重组?」
那位学长问起来,脸上一点也不怕,真勇敢。要是我,怕的失禁了。
「你们旧生那位愿意出来,重组案件?」余忠健向旧生问起来。
「哎哎哎你不能向没参赛的同学提出这要求啊。」
冯仙翁看到余忠健这样问,插嘴起来。
「那你来吧!」
忠健一手抓着旧生被抱的那位矮学长,把两人拉在一起,继续说:
「你俩跟着我这位看到案件发生时的证人,他说他看到你们做甚麽,你俩跟着做出同样的动作。听到麽?你」
忠健指着抱人的那学长说。
「你你你甚麽?我叫龙庆生,叫我龙哥吧!」
「哼!证人会叫你犯人,这位是受害人。你们听着动作,照着做就可以了。」
「我会怕死了!」
龙哥一手抓着矮学长的肩头,开始作起亲昵状来。
大礼堂这时的声响更加是天摇地动了,旧生兴奋的走上前来,争个好位置,要看看这两位学长做出甚麽诱人的动作。方子扬站出来,慢条斯理的说:
「我走过时,无意瞥见犯人紧扣着受害人的脖子,狠狠的把自己的鸡巴,顶向受害人的股沟里,上下磨擦起来」
方子扬一面说,围观男生看着两位受罚的旧生,模仿着发生案件时的一切男男动作,我越看越忸怩了,干吗这两位旧生不害羞似的。虽然他们是嘻嘻笑的闹着玩,可是在余忠健的威逼下,要他们做的逼真点,我看着看着,便开始忍不住脑袋里幻想起来。愣的直到被冯仙翁拍了一下肩头,才醒过来。
看到龙哥跟那位矮男生的胯间,擎起一根大炮,可能是被余忠健催逼下,要他俩真的互相磨擦。我赶紧走到忠健身旁,说:
「甚麽事啊?」
忠健瞪着我,笑了笑:「你吓坏了,对吧?」
「究竟甚麽事?」
「我们开始处罚鸡奸犯啦!你替那位龙哥带上眼罩,然後把他绑在椅子上,脚裸也得绑,不让他挣紮。去吧!」
看着龙哥坐在椅子上,两手腕往後被我用绳子绑在椅脚处,带上眼罩,全身赤裸的他,还被两根绳子,拴着他宽阔的胸膛,勒的一对本来就鼓胀的胸大肌,更加鼓胀,两颗诱人的大乳头在他全身油光下,显得更粗犷动人。他活像坐在一把电椅上,准备接受新生的处罚。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44) 迎新之 被绑的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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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壮的龙哥,大约179的身高,脸颊长着刮不乾净的胡子,粗犷的外型,那对眼睛,有点迷人也有点坏坏的样子,使我想起美国认识的仲衡。带上眼罩的他,被绑在椅子上,绳子绷的他显出一身粗犷的男体,散着油光,冒出点点汗水,一团一团像堆砌而成的鼓胀肌肉,极度诱惑地向着我,竖起在他黑压压的耻毛前,一根硕大,充满性力量、野性骄傲的男人性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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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的原型
这位男星是较早前某些大大提供的,我觉得高以翔这张照片,粗犷的外型,挺适合龙哥这角色。
他还跳皮的,不住装着挣紮,挺起腰身,坐回椅上,弄的胯间被两条毛大腿挤出来的一个皱皮卵袋,一弹一弹的把卵囊里两颗睾丸,抛的活像它们要突破卵袋的重围似的。那根擎天而起,目测1617c大肉柱,不停地随着他在椅子上的挺动,点头似的在抖动,那坚挺胀满的茎身,活像被多条充血的筋脉,吊起他的屌身,在胯间气昂昂的微微弹动,显示着男人擎天的骄傲。
看着他这样展示雄壮的身体、翘拔的肉棒,加上刚才脑海里两个猛男操干的性幻想,我心跳加速,不晓得为何,内心很想惩治他,很想发泄,我也必须要代表全体的新生,把我们的怒火,蹂躏这具雄壮的身体。可又觉得他第一晚有点维护我这个小学弟,不让我即时被李大仙、冯仙翁扒光,内心又对他有点好感。
龙哥全不害怕待会儿的惩罚,不住的装着挣紮。围观男生看着他那根肉棒,被他自己弄的一上一下的在胯间弹动着,疯狂地叫嚣起来,也很想看看新生这个别开生面的电椅游戏。龙哥听到男生在叫嚣,不光在椅子上挺臀,还两旁的扭动,他那根对同志来说充满诱惑力的大肉棒,连着下面一个胀乎乎的卵袋,便在两条结实带毛的大腿间,孔武有力地甩来甩去,看的我几乎想坐在他身上,让我紧窄的剑鞘,套着他这柄不住弹动甩吊、耀武扬威的宝剑,裹着它的锋利,让它稳定下来。
礼堂里又再震的活像塌楼似的,余忠健举起右臂,同学的叫嚣徐徐停下来。
「好。我问你另一组问题」
「你乾脆所有刑具一起上吧,我就在你面前发六炮,好了吧?」
龙哥忍不住插嘴说,显出他大男人,爱自夸的英雄心态。围观旧生登时又吵又嚷的喧哗起来。余忠健并不理他,继续说:
「说好了三件,就是三件。你答,我用这刑具对付你侵犯别人的鸡巴,好不好?」
「好!我甚麽也受的来,要紧的是够爽啊!嗯,有没有嘴巴,嘴巴最爽!」
龙哥等的不耐烦,忠健问的头三条问题,他全都答「好」。这时我才怕起来,因为到了执行惩罚的时候。忠健拿着三件刑具,看我有点抖颤的样子,抓了我一旁,说:
「敏,怕个啥!我们全都被他们作弄的透了,你就替我们出出这口气,让他爽的死去活来,活像被电椅电击的全身抖震吧。去!甭怕!」
忠健把三件刑具塞到我小手上,拍了拍我两肩。我开始感受到曹禺写的「不单只自己喜欢做,还逼着别人去做」这句话,活生生的落在我身上。看着龙哥这副我并不熟悉,却使我很兴奋的男体,不晓得待会儿他要是挺不过来,会发生甚麽事情。
「加油!敏。弄他爽的受不来!」
「去!让他看看我们的颜色!」
一大夥新生,肉紧的脸孔,瞪着我不住的说鼓励,却是要我蹂躏那学长的肉棒。我徐徐走到龙哥身旁,看到他蒙着眼睛,使我想起刚哥第一次蹂躏我的情境,今天却换过来,由我执行这场电椅游戏。龙哥帅气的脸庞,充满诱惑似的,向着我说:
「快!快让我爽!」
我放好一大条毛巾在他两脚下,手上拿着一支薄荷牙膏,新生众人一直挑自己薄荷成份最高的一支,拿出来作刑具,誓要旧生试试被折腾的不快。我挤满了一手掌,蘸了一点蒸馏水,弄的牙膏有点起泡,两手夹着龙哥擎天竖起的大肉炮。啊!它这麽滚烫圆润的一条跳动的大肉棒,发出即时引人遐想、渴望被包裹的温暖,正在享受我两只小手上一股清凉的薄荷,又热又凉的感觉登时传到我手掌上,也传到他的硬屌皮肤上。
「切!薄荷牙膏我们玩了不知多少次了!」
龙哥轻挑地说,还用力扯起他那条大肉棍,让我两只小手抓着这根炙热地跳动的巨棒,上下磨擦,手里全是肉棒硬了之後,凹凹凸凸的感觉,粗犷有力的男根。我沿着龟头抹到卵袋上,差不多挤出大半支牙膏,才能涂满这根粗厚的肉棒、硕大毛毛的卵囊上。最後再蘸了点水,向着全根白色的肉棒上,那颗硕大的龟头口,滴上水份,立即把刚挤在姆指头上的牙膏,压往龟头口去,轻轻打圈磨擦一会,故意拨开龟头的两片「嘴唇」,再滴上水份,又再挤压龟头口上的牙膏。
这招是哥教的,用水份带着开始液化的薄荷牙膏,流进龟头口里。龙哥初时还不觉得怎样,一脸爽死的享受我姆指头在他龟头口上,温柔地旋转着,发出一阵阵微热的快感,开始忍不住快感,喘气起来。我尽量以姆指头拨开他的开口处,让牙膏徐徐地和着水份,渗入尿道里,大肉棒一跳一跳的力量真是摧毁我的理智。肉棒扯满的性力量使我忍不住替猛男龙哥套弄起来,看着眼前一对被绳子绷的一起一伏的胸大肌,他两颗坚挺凸出的乳头。我开始上下挤压炮身,尿道里的薄荷牙膏登时发挥催情的力量,手中的肉棒扯动的厉害。
「啊啊啊你你们啊怎麽会啊弄的啊啊这麽深啊啊」
新生狂笑起来,看到龙哥身体开始抖震,活像接受电椅电击的模样,我却不住把着龙哥跳动得更厉害的硬肉棍,上下磨擦,姆指按压着底部那根凸出的海绵体,直往他龟头底下旋转地磨擦起来,那股从尿道口里凉爽却是发烫的感觉,逼的龙哥开始呻吟起来。看他忍的肉袋里两颗大睾丸,狠狠扯起,吊向坚硬的根部两旁,又回落到卵袋里,这样诱人的吊睾丸力量,我实在被龙哥挑的理智尽失。
「啊啊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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