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 有异想天便开第67部分阅读
「妈说是1985年。我出生时,爸就不在了。干吗?」
他怔怔看着我出神一会儿:「你也真长的像你妈。」
他呢喃地说着,垂下头来,一口喝了整杯啤酒。我觉得这位锺叔叔有点千言万语,可他说当年到处躲避妈,竟然从城巿躲到乡村,总不能再追问他下去。
杰搂着我肩头,我并没有说话。方洋等看到我的神色,便不敢追问。一路上各人忘记了这件事,各自聊着。我跟杰终究不是见鬼,不过杰还是陪着我先回家。
「敏。他最後跟你说甚麽?」
「没甚麽。他一味要我答应,不要在妈跟前说起他。还说他对不起我妈」
「啊!你妈23回来後」
我白了杰一眼,可是觉得杰这麽爱我,便搂着他脖子亲了亲他,才说:
「杰。别理了!妈过去的事,我不想过问,也不想触动她。她现在快快乐乐的生活,有甚麽不好?」
「嗯。对!不过我刚才真有一刻,渴望这个锺叔叔是你爸,那你」
「不会了!杰。我看到他的时候也这样想过,可是我每年都跟妈扫墓去,难道妈拿个空墓来欺骗我?算了!」
「真想不到世间上,竟然有人这麽相似。敏啊!今天过得挺特别的,很想跟你」
杰两只大手掌伸进我t恤里抚摸起来。我撒娇地说:
「咿!别啊!明天放学後,我们又再见面了。你打算带我到哪儿啊?」
「让我进去,我甚麽秘密都跟你说了,敏!」
「那你守着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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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已经深夜一点多,刚进207,竟然看到哥跟小东在聊天。
「哗!敏,这麽晚才回来,去哪儿了?」
灏祥转过头来问,小东却偷偷笑着,看来他一定晓得我到哪儿玩去。我最爱他不会吃醋,也了解我的困境。小东张开两臂,搂了我在他怀里,亲了一下。
「我跟旧同学到大埔林村放孔明灯。」
「一定好玩,对吧?有没有照片看看啊?我还没放过孔明灯,听说满天孔明灯,一定很漂亮。」
「对啊!真的漂亮。有机会我想再看一次。」
本来就不想让小东看到我跟杰一伙男生的照片,不过他倒是大大方方的探头看着。我跟杰的照片也没有特别亲热,哥也坐在我俩身旁一起看。
「小东。干吗你不去?」
「青年剧团今晚上演『凯撒大帝』,我要帮忙嘛!」
「嗯。小敏,你拍的真好。看了之後,我更加想去玩玩!」
「要预约啊!不过那儿的负责人说,农历年人日也放孔明灯。哥,到时再跟你去!」
「好好好!一言为定。小东,你也去吧!」
「到时候才说。」
岂料灏祥突然问:「那你们明天到哪儿玩去?」
我跟小东登时尴尬起来,赶紧反问哥:「那你哪儿玩去啊?」
「我跟中学同学到西贡露营,都是这些啦!老实说,香港的中秋节也没甚麽特别地方可以玩,不是大坑舞火龙,就是灯迷这些。所以听到你说放孔明灯,我也想来一次。」
「嗯,晚了。今天干了一整天,真累。我先回去睡了。敏。明早约你一起上堂,八点半等你。灏祥!晚安!」
小东再亲了亲我脸蛋,才离开207。
「干吗小东说睡就睡去?」
我摇摇头说:「一整天在剧团里干,他很累了。哥,你在医学院过的还好啊?」
「唉挺难,不过怎难也得熬过去。天啊!还有六年时间啊。」
「你快找个伴儿,替你打气加油啊!」
「谈何容易?」
哥蹬直两腿,甩到阳台上,挺着上身,若有所思的紧瞪着月儿。
「难道你心中没有对象?我看医学院也有很多女生啊!」
只见哥有点闷闷不乐的,也不回答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不晓得是否触动了他,赶紧说:「哥。缘份天赐。你别着急,总会碰上你爱的人。」
哥转过头来,脸上怅然若失的瞪着我一会儿,举起左手,搂着我左肩,说:
「你哥我不是大帅哥,我心头太高,喜欢的全是绝色美人唉!看来我得改改自己。要不,真怕自己无法娶个老婆。」
「哥。谁说你不能?你将来是大医生,我怎也不相信没有女生喜欢你,总会有人向你投怀送抱啊!」
哥嘘了口气,甩着大腿,不再说下去。每次跟哥一起,他总是生龙活虎,从没试过这般泄气,忍不住靠近他,说:
「哥。别这样啦!缘份真的很奇妙,你晓得我刚才碰到谁?」
我把事情略略跟哥说了一遍,他半信半疑的:「真的这麽巧?」
我点点头,说起谆谆道理来:
「哥。女生看男生,并不一定找帅哥。帅哥多心,她们反而会找个可靠的男人,能跟她一生一世。」
「你是女生,会喜欢我麽?」
哥侧脸看着我,左手搂的我更紧,右肩传来哥左腋下的腋毛。我冷不防他会再紧搂着我,还这样问我。一时不知所措,白了他一眼:
「干吗会问我?我又不是女生,我怎晓得?」
「我假设吧了!你答我。你是女生,会不会挑我?」
心里一百个不愿意答这个问题。可是我不答,哥定会对自己失去信心。
「要是女生,我会挑勇敢的、可靠、有志气、还有点幽默感。我看哥你有股傻里傻气,女生很爱男生富有幽默感。迎新游戏我也看到你为人勇敢,有正义感。这都是你的优点啊!我想,我跟你一见如故,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
说着说着,哥怔怔看着我的脸孔,被他看的腼腆,顿了下来,不再说话。
「谢谢你!敏。要不是你说,我还不晓得自己有这麽多优点可就从没女生肯走过来跟我搭讪哈哈哈」
「哥。你要主动嘛!你不主动,难道要女生反过来追你?嗯。可能我们都是来自男校,跟女生谈起来总有点隔阂,对吧!」
「你呢?有没有女生追过你?」
我失笑起来:
「哥。你耍我了!现在香港的女生长得越来越高,我这何况我不爱女生哥。你经常混在男生中,应该多点参加些男女生的活动。」
「我有啊!划艇也有女生,只是我看不上。唉!别说了,总是独个儿熬过这六年。」
「哥。你那次说要带我到医学院走走」
「放假後,找个晚上走走,好吗?」
我点点头,其实内心很想替这个义哥打气,他对我的关怀,恐怕亲哥哥也不会这样子待我。
「嗯。睡去吧!你明天还要八点起床。」
「哥。难得有你相陪,我一定睡得好!」
「你还怕?要不要跟哥一块儿睡?」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这样跟哥太亲近,两人应该保持点距离。
「嗯嗯嗯嗯」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02章 蓝光
「嗯嗯嗯嗯」
睡觉时,习惯了向内侧睡,所以把闹钟靠在床的墙边,让自己睁眼便看到时间。这晚真的累,刚着床便熟睡了。夜里醒来,突然听到哥嗯了几声。刚睁开眼睛,已经深夜四点多了。本来可以再睡,可是哥那边总是「嗯嗯」的发出微弱的声响。静夜的睡房里,声音更是清晰,像哽咽,也像梦呓。
我稍微侧头向後,眼角看到哥也是背着我睡,可又没发觉他身体有任何移动,难道做梦?我也听过人家说,做梦时喉头会发出声响。哼!读医的压力一定不少,睡着却整夜在做梦。我没再理会,瞌上眼睛,又再睡去。
隔不多久,又响起了些纸品的「唦唦」声音,这回我可真醒了。寂静的房间里,听到这些声音,加上哥久不久嗯了几声,我怎会不晓得哥在干甚麽?可是,既然要解决性慾,干吗不跑到浴室或者厕所,待在房间里,把我吵醒。这刻有如那次看到方子扬打手枪,只是我老不想哥晓得我醒过来,便尝试继续睡去。
男人喉间发出短促的轻吟、紧张抽搐的呼吸、那「沙沙」作响的声音,我就是懒骨头、大懒猪,也决不能入睡。况且,每次听到沙沙一声,随着就是哥嗯嗯地轻叫着。这麽诱惑的男人舒爽的呻吟声,别说0号不能无动於衷,就算是直男,突然听到另一个男人轻声呻吟,也会被牵引的心跳加速。突然想起哥说过那只特制厕纸筒,越听越觉得声音像极了气泡纸。难道哥又憋不住,造了只厕纸筒,解决自己的性慾?
气泡纸磨擦得让哥轻声呻吟,鼻孔里喷出沈重的呼气声,虽然看不到哥在干啥,却害的我幻想着哥打炮的动作,拿着特制厕纸筒,把它旋转地磨擦龟头。唉!那个掌权的真害了哥这一生,要是哥摆脱不了这个梦魇,他将来的婚姻生活定会出事。突然听到哥在床上翻身的声音,我吃了一惊,赶紧瞌上眼睛,继续装睡,还得控制自己被牵动的呼吸,要是哥听到我也是呼吸急速
「敏敏」
静夜里的叫声,光是喉头间细微的声响,也能清楚传到耳鼓里。我冷不防哥叫了我名字两声,心头怦然乱跳。这尴尬的一刻,真不晓得怎应对,难道他晓得我醒了过来?可是他在自慰,我怎能回应他?要是看到他拿着那只东西,我只会尴尬万分。哥抖震的喘气声,越来越清楚;气泡纸的声响,让我晓得哥亢奋地磨擦阳具。背着哥也能感到他几乎落在射精边缘,我还是不要回应他,可能哥在试探,究竟我是否醒了过来。那气泡纸的声响,唦啦唦啦的响过不停,哥鼻喉间断断续续、轻而紧张的喘息,听的我春心荡漾,要是小东,我早就扑到他身旁,替他解决性慾了。
突然之间,床架轻轻发出格格声响,彷佛回应着哥的亢奋,他掀开薄薄的被单,整个人坐了起来,喘息跟气泡纸的声响已经互相呼应着。我吓的愣住了,这时哥又再叫着我的名字,叫了两声,便听到气泡纸发出被精液喷打的「答答」声音,诱惑地让我登时想起美国体育馆那次看着两个男人,把浓稠的精液射进塑胶袋里。这时哥喘的更急了,嗯嗯啊啊的压抑着亢奋的呻吟。
从气泡纸发出五六次强烈而节奏的「嘶嘶」声响,我猜想哥已经射精了。这些连串的诱惑声,听的我又酥软又惊怕。听着精液喷打在气泡纸里的声音,逼使我幻想着跟哥在迎新游戏时的暧昧行为。虽然我认定灏祥是义哥,可从後而来的声音,诱惑的勾起我的记忆。这接近的喘气声,彷佛在我耳边响过不停,还要装着熟睡,控制自己的呼吸。
本来停顿了一会儿的气泡纸声,这时再度响起来。哥嗯嗯啊啊的轻吟,床架再次发出微微「格格」声响,他定是射精後,继续磨擦龟头了。好一会儿,这一直使我热血沸腾、春心荡漾的声音,才告终止。隔了五分钟,哥久久不再有任何动作,活像愣住似的。这刻我不晓得怎办,皮肤痒起来,也不敢搔痒。终於听到他慢动作地穿回短裤,擦拭身体,鬼鬼崇崇的离开房间。
我嘘了口气,擦了擦额前的薄汗,挺起身来,看到哥的床舖乱成一团,内裤也扔在被单上,还嗅到点点浓烈的精液气味。干吗男生都喜欢偷偷在有人的地方干起这回事来?我愣了一回会儿,让自己尽快平复下来,却总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这时向外睡着,听到哥回来的声音,赶紧装睡。一阵芳香盖过房间里阵阵精液气味,我感到哥并没有着床,不晓得他在干甚麽,我也不敢睁眼看,只装着睡。
「铃」
这一下声响,简直像追魂铃似的,陡然被触动的神经,吓的我睁开了眼睛。哥坐在床沿,夜光里还看到他光着上身,两眼愣愣的看着我。
「敏。」
「哥!」
灏祥站起来,走到阳台那边。个多月没再听到闷铃声了,吓的跳了起来,走到哥後面,却不好意思搂着哥,不住的往後看,还是怕楼下的,跟衣柜里死去的两位学长,联手把我吓个半死。
「咦。我从没听到这些铃声。敏。你开学前就是听到这样的麽?」
哥转头瞪着我,看到我瑟缩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说:「怪可怜!来。」
哥把我搂在身旁,其实我真不想被他搂着,总觉得两人要以礼相待,不过又耐不住这夺魂铃声。两人搂着坐在床沿,久不久便传来一二次声响。两人各自想着心事,我真想问究竟哥刚才为何叫我的名字,他真晓得我是睡醒麽?哥搂着我也不作声。好一会儿,灏祥打破这尴尬的一刻,开腔说话了。
「敏。我们下楼看看去!」
我吃了一惊,鬼有甚麽好看?要是那学长满脸披血的在举重,我定会叫的把所有同学吵醒了。我抖着声音,说:
「哥。别别看了我好怕脚也挺不过来。」
「那怎办?始终要查个水落石出,要是我今晚不在,你怎熬过去?」
哥想了想,便说:「敏。要是你怕,你留在这儿,我看看去!」
「嗯哥别啊」
这下子我真的两手搂着他,怎也不让他离开我,还要我独个儿留在房里,我宁可吵醒小东了。哥看我全身抖震,紧搂着我,说:
「敏。别怕!哥怎也不会让你受惊。要是过几天我不在这儿睡,你怎办?总要找个法子解决这个问题。」
我心里想,要不是你吵醒我,弄的我春心荡漾,我早就熟睡了。
「哥。明天我着工友把螺丝帽扭紧,希望不会再发出声来。我真不敢到楼下」
「好好。」哥顿了顿,又说:
「哥睡在你身旁,好麽?」
我怔怔看着哥,不晓得怎麽办?他微微笑着:
「干吗忸怩?哥也抱过你了!来!」
两手一抱,把我放到他床的墙边,屁股刚坐下便是一轮闷闷的「辟啪」声响。我往屁股下一抓
「哥。对对不起!」
灏洋先是一脸尴尬,晓得被我发现他又再造了只特制厕纸筒,看到我手上拿着他刚才打炮的东西,已经被我小屁股压扁了。我垂下头来,总觉得刚才哥亢奋的呻吟声,还萦回在耳。哥伸手拿了,扔到垃圾桶,便坐在我身旁,两人没再说话。想起哥的呻吟声,我尴尬的扭身,拉了被单便卧在床上。
「敏。你你会怪我麽?」
「哥,别怪我多管闲事。本来这是你个人喜好不过,我觉得这样子,你会爱上强烈的刺激将来伴侣不能满足你」
哥随即卧在我身旁,拉了拉被单。这时又传来几下微弱的铃声,腰旁突然多了一条臂膀,晓得是灏祥搂着我:「敏。你还怕麽?」
我晓得他还没穿回内裤,立即侧卧面向他。我怕极了他会从後搂过来,向他摇了摇头,轻声说:
「有个人在房里,总比独个儿睡好。哥」
「甚麽?」
「你你每次也用这东西麽」
哥两眼滚动,活像有点後悔跟我说了他这私事,顿了顿才说:
「不是。敏。谢谢你!我也很想有正常的性生活不过,我还是没试过要解决总觉得这东西很很刺激况且我好几个月没用过刚才憋不住又」
「真希望你能尽快找到个伴儿」
哥愣愣的看着我,眼光晃动,轻声的说:
「我敏。你这麽关心我,做哥的很幸福。来!我搂着你,让你睡去!」
他也没问过,右手一下子搂到我腰後,使劲一紧,把我拉到他温暖的身前。我吓的两手推着他胸膛:「哥。这」
「怕甚麽?哥疼你嘛!」
第一次在床上跟灏祥这麽接近,脸颊落在他脖子、锁骨间,一阵男子汉的体味传到鼻孔里,两手按着他的胸膛,总算不是全身贴着他,可是他强壮的身体很诱惑,要不是脑袋想起是自己的义哥,我早就发情了。怎料哥一条大腿挎过来,压在我小腿上。我又再推了推他,尴尬地说:
「哥。我们太亲近了吧!」
「干吗?你怕的手脚也冰冷了,怎睡?快!哥给你暖一下,快睡吧!」
被他右手紧搂着腰背,我也拿他没辙儿了,瞌上眼睛便装睡。老实说,我怎能睡的着,虽然甚麽也看不清楚,可是哥温暖强壮的一对大胸肌,在我小手上一起一伏,健康男生特别用劲呼吸的动人感觉,要是小东的一对,我大概会伏在他胸膛上睡。况且哥毛毛的大小腿扣着我的,总觉得这不是兄弟的情义。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正想推推哥的身体,连续几次似乎有节奏的闷铃声,使我无法入睡。干吗这麽猛?我不自觉地靠近哥的胸膛,脸颊稍为贴着他脖子,哥的右手搂得我更紧了。干吗有哥在身旁我还在怕?对了!铃声本来就使我怕,何况灏祥根本是个直男,也是我哥,被他这样子搂着,让我越发心神不定
「敏。哥在这儿,你别怕啊!不过干吗突然这麽频密?」
两人一直没再作声,那闷闷的铃声,一直响过不停,真是扰人清梦。我伏在哥的脖子旁,虽然有他保护,总无法入睡。
「敏啊!你觉得奇怪不?听老一辈的说,幽魂到深夜四点左右,天亮前就会回避,可是干吗楼下的这麽猛?」
连哥也说猛,我更怕起来,伸手搂着哥的手臂:「哥。怎麽突然之间,会越来越频密的?」
「不对!我想看看!」
「哥!别啊!看到又怎样?大门锁上的,我们」
「敏。我开学後,一直没回来。你说健身室是上锁的麽?」
「对啊!晚上十点,健身室大门是锁上的,可能是器材的关系吧。不过,阅览室没有门,同学可以随时走进去。开学後,我也到过那儿,晓得健身室另一道浅褐色的玻璃门,可以直通阅览室,不过这扇玻璃门,照理也应该是上锁的。」
灏祥立即起床,我吓的搂着他身体,嘴里不住劝他不要去,希望他别离开。哥想也不想,拖鞋也不穿,两手把我抱起来,走到走廊。
「哥。你放我下来吧!」
我轻声说,跟他面对面的,活像抱干的姿势,我的小鸡巴压在他腹部,好不尴尬。
「我搂着你,你才不怕啊。这麽短的路程,我不会累。你别作声!」
哥乘着没拖鞋,脚掌落在地毯上,一点声音也没有,我便被他抱着溜到一楼去。
哥蹑手蹑脚的走近健身室时,我怕的伏在他肩头上。那些闷铃声在寂静的一楼走廊,显得响亮异常,难道同学惯听了,都睡的死猪似的麽?一直响过不停的闷铃声,在我俩走近时,突然停顿下来。我吓的更怕了,难道幽魂晓得我们接近健身室?哥全不理会,慢走到阅览室,便把我放下来。这时我怕的搂着哥的腰,阅览室关上灯,除了门口被走廊灯光照着,其余的角落都是阴阴沈沈的。我两手抓着哥的腰在抖震,哥蹲下来,贴在我耳旁,喉间发着哑音,说:
「敏。你别怕!万事有我,医学院的鬼怪事,我听的多了,不太相信。」
哥看到我实在怕的想哭的样子,搂着我贴近他身前好一会儿,又说:
「敏。别怕啊!我们躲在那桌子下。」
我看看哥看着的那桌子,刚好在黑暗的角落里,又对着健身室的玻璃门。哥一直偷看玻璃门里的健身室,却不见里面有灯光,放胆搂着我到桌子旁,示意我跟他躲在桌子下。我不敢看玻璃门,只是低头不看,心脏怦怦跳起来。哥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矮身在桌子下,轻轻推了两把滑轮椅子,并排的放到桌子前,挡在玻璃门的方向,以作遮掩。
哥预备一切,盘膝坐在地毯上,从两把椅子的间隙,偷看玻璃门里的健身室,究竟有甚麽东西。我本来怕的甚麽也不看,只管垂头看着地面。哥伸手搂着我的肩头,我侧脸看了看他,怎料哥一直忘了穿回内裤,盘膝之下,猛的看到翘起的短打裤管里,哥硕大的性器官全露在我眼前,乍暗乍光的桌底下,还是透着他诱惑的色泽,两颗大睾丸在柔软的卵袋里,变得份外显眼;那红润的龟头耷拉在卵袋之前。我羞的别过脸,不再看哥的下体。
灏祥看到我忸怩的神态,垂头看到自己的裤管掩盖不了他的雄壮,伸手拨了拨,轻轻搂着我,贴近我耳旁说:
「敏。都是男生,别怕了!」
就在这刻突然又响起轻轻的铃声,这次从玻璃门前传来,更加响亮了。我吓的两手抓着哥的手臂,靠近他身旁後,却不住往周围看,听说幽魂无所不在,这刻在前面,下一秒钟可能飘到我身後了。周围黑压压的只有点点从走廊远处照进来的灯光。
铃声又再节奏地响起来,我全身在抖,不得不靠近哥。其实他也有点发抖,搂着我肩的大手掌也冒出手汗来。哥感到我全身又抖又冷,贴在我耳旁说:
「敏。你坐在我身前,我抱着你,别怕!」
哥慢动作的把我搂到他身前,让我面对玻璃门,我却不肯直看,哥看到我怕,仍是盘膝的让我坐在他身前,两条粗壮的大手臂紧搂着我发抖的身体。虽然感到脊背全是哥雄纠纠的胸腹肌肉,温温暖暖的包裹着我这刻冷颤着的身体,甚至连小屁股也压着他胯间的所有,可我怕的甚麽快感也没有。
哥见我还是抖着,两臂环抱着我的身体,垂下头来贴着我脸颊,让我想起哥在划艇时也试过这样子搂着我,虽然他搂的我很有安全感,可又觉得跟哥太亲近,彷佛我男友而不是我义哥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我吃了一惊,别过脸却恰巧碰到哥的嘴巴,那些胡渣挖了我一下。我又怕又酥软,哥竟然顺势亲了亲我的脸蛋,再在我耳旁说:
「敏。别怕!哥在这儿保护你啊!干吗里面没光?」
我心想,鬼魂怎会要光,有光早就回避了!我仰头看着哥,他怔怔瞪着我出神,本来就看不太清楚他的脸孔,只晓得哥看的我开始感到腼腆起来。从背後来一块一块结实温暖的胸腹肌肉,身体被哥一双划艇训练而来的粗壮的手臂,紧搂抱着,抱得我小屁股完全不敢有任何动作,怕会感到哥软垂的阳具,跟两颗睾丸在我身上滚动。
「敏。你你真可爱啊」
冷不防哥在这紧张的关头,在我耳旁说出这句话,刚感到哥又想亲我脸蛋,突然之间,在他瞳孔上反射着两点暗蓝的光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03章 始作俑者
冷不防哥在这紧张的关头,在我耳旁说出这句话,刚感到哥又想亲我脸蛋,突然之间,在他瞳孔上反射着两点暗蓝的光。我吓的差点叫了出来,哥也看到健身室里有一线暗蓝的光束。我怕的紧紧搂着哥,全身瑟缩的向後退,别过脸,甚麽也不敢看,只希望哥把我抱的满实。
哥迅即搂着我,压下身体,要从椅背下看个究竟,可是他这下子弓着身体,我的小屁股狠狠压着他短打里的雄壮。这刻也管不了这麽多,哥贴在我耳旁,轻轻喘气,也不晓得他是兴奋的喘起来,还是看到甚麽鬼怪而怕的喘气,他的心跳落在我背上,听到他说:
「别怕!鬼怎会使光?这些是甚麽来的?」
我抖的不敢看,不晓得哥看到甚麽,只盼望搂着我的是哥,而不是突然间变成那只满脸披血的幽魂。猛的又听到闷铃声,我实在吓的心也跳出嘴巴外
「敏!是人来的,你看!」
我转头从椅背下一看,只见一束暗蓝的光线,照着一个男人的胸前,却看不到头部,那男人躺在地上,难道是那死去的学长。我吓的脸也埋在哥脖子旁,不敢再看。猛听的哥贴在我耳旁说:
「别怕!定是人来的!不晓得搞甚麽鬼怪,我抓他们去!」
我吃了一惊,立即抓着哥的手说:
「哥。别打草惊蛇!要是对方在犯罪,可能惹的一身祸!听我,看清楚才说。」
哥点点头,到处张望,忽然亲了亲我的脸蛋,说:
「别怕!哥保护你。我看这儿看不清楚,你跟我退到後面的书柜,那儿应该能看到谁在里面。」
我吓的不敢稍移,两手搂着他,这麽亲热其实不应该,可是那蓝光忽明忽暗的,不晓得那位卧着的学长是谁,也不晓得是鬼是人。我猛的吞了一口口水,贴在哥耳旁,抖着声音说:
「哥!再呆一会儿,我怕的脚软了!」
哥又再点点头,搂的我更紧了。这刻哥的身体真是我的守护神,全包裹着我,他的一切使我稍为平静下来。突然又响了几次闷铃声,哥再压下身体,几乎把我压在地上,两眼却往玻璃门看,那束蓝光又不见了,却在门旁看不到的地方照着,那个躺着的男人,下身似乎被挂起来,瞬间便响起了几声闷铃声。哥又再压着声线,说:
「敏。我抱着你,往左边退,看看究竟还有谁在里面!」
还没反应过来,哥怕後脑杓碰到桌底,把我压在地上,要从桌底爬到桌脚旁,这一压,登时感到哥雄壮健硕的胸腹肌肉,全压在我背上扭动,短打里那「真空」的雄壮,左右左右的在我小屁股上扭动。软软的阳具、两颗大睾丸压的我拼命忍着喘气声,待哥爬到桌脚,他两手搂着我,让我慢慢爬到他身旁,再次把我抱到他怀里。这时哥的身体已经压的我很兴奋,小屁股感到哥没穿内裤,阳具、卵袋都贴着我的快感。虽然面前玻璃门里的影像模糊不清,总能看到那束蓝光在健身室後边照着。
哥一条手臂紧搂着我,再小心翼翼把滑轮椅子,移到我俩身前作遮掩,他却不住的偷看玻璃门里的情况。他每一个微细的移动,全身的肌肉便压在我背上,哥那根阳具,两颗大睾丸在微微滚动。一股男人暖和的体温包裹着我,怕自己会憋不住喘气,把脸埋在哥脖子前。要不是义哥,我早就要为他的身体发情了。
突然玻璃门划过一束蓝光,吓的我差点叫了出来。哥迅速掩着我嘴巴,紧搂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还好那蓝光不是照着我们,瞬间便看到那蓝光,彷佛被放到桌子上,光束直线照着健身室大门口那儿。耳旁全是哥的胡渣,猛的听到他说:
「敏!我肯定里面是人来的!别怕。」
闷铃声又再响了几次,那束蓝光再被提起来,照在那躺着的男子下体上。我俩登时愣了愣,只见一条勃起了的阳具,被那暗蓝的光束照着,大肉棒在那卧着的男人身上,上下甩动。突然瞥见一个影子走到健身室门口那边,光束便照着那根一直上下摇晃的大肉棒。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别怕!」
「哥我不怕」
我真想说,这刻我反而怕你。黑暗的健身室里,只看到一丛黑压压的阴毛上,那根甩动着的大肉棒,光看着它,我已经非常兴奋,真不想看下去。每次都是前後夹攻我脆弱的性慾,我怎耐得住?
突然看到有个男生,头部套上一只大纸袋,两手抓着那卧着的男人,不住的甩动。我再也不敢看,怕看了身体立时起了生理变化,别过脸,伏在哥肩头。
「敏。里面到底干甚麽?竟然有人在健身室里干起勾当来我抓他们去!」
「哥。别啊」
我猛的摇头,心里已经猜到里面三个人,其中一个必定是叶崇基了。我拉着哥的身体,贴在耳旁说:「哥。别理,我晓得是甚麽回事了!」
哥怔怔看着我,彷佛好奇地问我,怎会晓得内情。我立即跟他说:
「可能是两个舍主任在里面,不过另外一位,我不晓得对不对。待会跟你说」
这时那套着纸袋的男人,全身上下甩动,每甩动一次,便发出连续两次铃铃声响。同时那卧着的男人,被弄的硬屌不住上下弹动着。哥看到这男男动作,目瞪口呆,两眼愣愣的看着那头套纸袋的男人,不住向着胸前两腿做起活塞抽插的动作。我心里不好受,因为自己是小同志,这些场面见怪不怪,可是哥还是头一次看到这奇怪的性交场景。那束蓝光还徐徐地从卧着的男人大屌处,往他俩交合的地方照着。
我们的角度虽然看不到那男人抽插的阳具,却看到他结实的八块腹肌,时而凹陷,时而鼓起。那个纸袋男人还拱起腰身,仰起头部,简直就是男人造爱时,爽毙了的动作。在哥面前,我感到有点羞愧,伏在他脖子旁不敢再看。怎料看到哥一对胸肌渐渐起伏的越来越频密,两颗大睾丸在小屁股後吊了一吊,本来软软的阳具,瞬间便起了变化。我吓的推了推哥,身体却仍是被他搂着。哥垂下头来,怔怔看着我。我不敢看着哥,伏在他脖子旁,心里却乱得一团糟。
这时的闷铃声,越来越频密。这刻才晓得铃声是那男人扣着别人两腿,自己两手抓着举动的杠子,他每次上下抽插,杠子被他的力量弄的发出声响。哥看着那头套纸袋的男人,越来越猛的抽插动作,弄的躺着的男人,那根倒挂的阳具,越弹越厉害。突然那个拿着蓝光的男人,走到卧着的男人身旁,一手抓着弹动的大肉棒,上下撸动起来,那套动的力度,猛的把那男人两颗睾丸,打的一弹一弹的在卵袋里甩动。
这时哥看到那男生被人套弄擎起了的大肉棒,阳具瞬间在小屁股上膨胀起来。我吓的再推了推哥,仰头看着他。他笑了笑,贴在我耳旁说:
「敏。别怕!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男人」
从哥的呼吸声,这奇异的情景,他竟然也看的兴奋。可我的小屁股已经感到哥的阳具挣扎似的膨胀过程,曲着的茎干顶压在我小屁股上。哥退了退下体,肉肠登时在小屁股後弹起,再向上伸长,那股充血的热力,隔着薄薄的短裤也能清楚感到哥胯间诱人的生命力。阳具又粗又大的,贴着我尾脊椎向上伸延,两颗大睾丸登时也压在小屁股上。我害羞起来,轻轻地说:「哥别啊!」
「敏。我得看他们究竟在这儿干甚麽勾当!要是影响校誉,我或许会写信到大学投诉。」
那闷铃声越来越频密,我俩又看了看发生甚麽事,只见那个头套纸袋的男人,操的全身一软酥软,一阵刚猛,被蓝光照着的胸腹肌肉,似乎带点湿润地起伏抖震着。哥看到这刻,勃起了的肉棒,在我尾椎骨上跳了跳,挺了挺,两颗睾丸久不久吊了吊。我简直不想再被他搂着,可是落在这环境里,还是无法独个儿躲到一旁。
这时那个拿蓝光的男人,套动大肉棒的手更用劲地握着,激烈地打的一对睾丸抛动起来似的,那个卧着的男生不久便忍不住射出精液来。那一次又一次强劲的射击力量,射的精花四溅,大大小小的精虫拖着白色的尾巴,从那男人的龟头口喷射出来,看的我心脏狠狠蹦跳,加上紧张的环境,脑袋也感到脉搏在脑袋两旁,跳的疼痛起来。哥看的为之咋舌,可是他的大肉棒也在我尾椎骨上,兴奋的挺动,左边的睾丸也吊了吊。我仰头看着哥,两只手紧紧搂着哥的前臂,提防他看的激动,憋不住跑出去把他们全都抓住。
那个射精的男生,徐徐喷出余精,大肉棒还是被人用力套动,活像要挤出肉棒里所有的精液似的。每一下挤压,龟头口便流出奶白的精丝,吊在龟头下甩来甩去。那个头套纸袋的男人,越插越爽的全身抖震起,突然一下子抽出大肉棒。那束蓝光便照着他发胀湿润的大阳具,那男人刚想套弄阳具,却被拿着蓝光的男人一手抓着硬肉棒,替他用力捋着,姆指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龟头底,一束强劲的精液便向天喷射,那弧度刚好洒在卧着的男人身上。
哥看到两个男生连续的射精画面,两眼发出兴奋的光芒,我忍不住伸出小手,掩着哥的眼睛,我不想哥看到男人跟男人的性活动,怕他从此会把我看低。怎料哥紧紧抓着我的手抚摸着似的,我更加怕了,再看下去,哥会不会兽性大发啊?那头套纸袋的男人狠狠喷出七八次强烈的精花,龟头底吊着一丝丝奶白的精汁,不住射的拱腰挺臀,大肉棒被套的落在强烈射精的性高潮里。哥的大阳具也在我尾椎骨上跳动,我忍不住贴着他耳旁说:
「哥别看啊」
「为啥?我不看,怎晓得里面到底是谁?」
哥垂下头来,贴在耳旁说了这句话後,久久不离开我耳旁。嘴唇贴着我耳朵,那些胡渣、暖烘烘的呼气跟体温、背後一块一块结实的胸腹肌肉,还有他勃起後,久不久挺起的大阳具,两片小屁股被他搂的压着他一对睾丸,我实在被他的男体挑的慾火焚身,可又晓得我怎也不能跟哥发生关系,这只会把我俩一直以来的友谊,甚至两人结义,彻底摧毁。哥两眼怔怔看着我,看的我尴尬万分。我垂下头来,感到哥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手心。
哥看到我腼腆的别过脸,怎料他还是一动不动,嘴巴便落在我脖子上,我登时全身一软,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这时两人惊觉健身房里,再没有任何灯光。哥想了想,搂着我说:
「敏。我要看清楚是谁」
他矮身伏下,压着我身体,那根硬硬的大肉炮便狠狠压在我股沟上。我正想推开哥,看到他四处张望,晓得他不是故意把他最男人的地方压着我。哥转头看到阅览室门口附近,有只大书柜,还刚好挡着走廊的光线。哥贴过来说:
「敏。哥伏在那书柜後,看看谁会走出来!」
我点点头,恨不得哥快放开我。哥便趴在地上,慢慢的爬到书柜後,怎料他擎起了的肉棒,撑的短打一个山丘,他一手按着勃起的阳具,另一手向我招了招。本来我不想接近哥的身体,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想留在桌底下。岂料玻璃门里突然有两个暗白色的影子飘过,吓的我两眼瞪圆,真有鬼麽?心里怦怦跳的极难受,便赶紧趴下来,爬到哥身旁。
哥伸手把我扶起,两人并排的站在书柜後好一会儿。哥伸手拦着我的身体,我也抓着他的大手臂,两人便听到门锁慢慢开启的声音,不敢再看,对方一定到处张望。隔了一会儿,门再轻轻被锁上。这刻我俩更加不敢看,待了一会儿,还是听不到有任何声响,我看了看哥,他徐徐探看走廊,我搂着哥的手臂,忍不住也偷偷看向走廊。
只见一位男生仅穿白色短打在走廊中,往反方向徐徐走动。再往上看,这人似乎是叶崇基,他却没有回头看。那人走到大楼梯便失踪了,不晓得他是走上二楼,还是走到地下。哥立即走出要跟踪那男生,我怕起来,狠狠抓着哥的手,不住的摇头,求他别多事。怎料这时门锁又被打开,吓的我俩一起再躲到书柜後,看也不敢看。
这次很快便锁上门,我跟哥探眼看看,又是两位穿白短打的男生,两人同在一楼转角处消失,那应该是一楼的学长了。可是这两人也没回头张望,只看到两人的背影,怎晓得是谁?我嘘了口气,哥却有点不忿气,蹲下来,说:
「敏。我们回去吧!」
我看到哥的阳具还是半勃起的,推了推他,说:「我走的动啊!」
哥笑了笑,抓着我的手,蹑足地从铜梯走回207。
「敏。你刚才说你晓得是舍堂主任在里面,那到底是甚麽回事啊?」
「哥。我也不清楚,那三个男生没回头,我总不能乱扯是舍主任啊!不过」
突然想起那次跟小东在升旗台上的好事,难道都一一跟哥说了,想了想,便略过小东这一节,跟哥说见过叶、郭两位主任跟全光略在顶楼的事。哥听的一脸诧异,想不到叶主任这麽荒唐。我赶紧说:
「哥。别理会了,我晓得铃声是人造出来的,以後也不会疑神疑鬼。他们这些私人恩怨的事,我们管不来!」
「不对啊!要是他越来越放肆,弄的大部份同学都牵涉在内,对大学的声誉也不好啊!」
「怎会?树大有枯枝!总不能唉!那郭青跟全光略还是为了钱而自愿的」
「唉!真想不到!那个跟我们说鬼话连篇的人,就是健身房里闷铃声的始作俑者
」
心里突然很矛盾,自己也是个同志。哥会不会从此对我产生厌恶?我垂下头来,不敢作声,抓起被单便往床上睡去!
「敏。干麽?」
我猛的摇头。哥坐在我床沿,搂了搂我,轻声问:
「敏。干甚麽突然不说话?」
「哥。没甚麽好说。你既然晓得叶主任是同志,晓得我们这类人都是为性而活似的」
哥也挺聪明,听我这麽一说,便明白我意思:
「敏。我体谅啊!同志也是人,只不过我觉得叶sir不能因为借钱,逼人就范。就算你说对方是自愿,我也很怀疑,况且你刚才说他好像抓着对方的把柄敏。我晓得你跟他们不同」
自从被七个男生围攻以来,我一直为自己无法守得住情慾而自疚。干吗总是让我碰上比我强壮的男生,让我无法拒绝、逃离他们的诱惑?听哥对我的品格这样有信心,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眼眶涌出泪水来。
「敏!干吗哭了?」
「哥。对不起!我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我也对性产生迷惑,有男生对我好,我我会不其然的对他产生爱慾,我还不晓得怎处理自己的情慾啊」
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忍不住抽泣起来。
「敏!别哭!哥明白你,你受了甚麽委屈,跟我说吧!哥总会明白你的」
哥坐到床上,一把搂我进他怀里。我哭得紧,真不晓得天下间会有人明白我。为何每次都让我碰到喜欢我的男生,现在连直男也来了,我怎对得起杰?哥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抱着我说:
「敏。别哭了!哥哥其实也好不了多少。我们这个年纪,性慾特别旺盛,碰到自己喜欢的人,自然会心泛涟漪,做出傻事得看看我们自控的能力有多大。你别对自己失望,你年纪还小,长大了会更有自控的能力,晓得分辨谁是你喜欢的人,才跟对方发生关系别哭了!」
哥虽然好言安慰,我何尝不想对杰忠贞,可是每次看到别的男生身上的雄壮,我怎能回避,况且学堂里,学长同学大多数只穿短打走来走去,这股诱惑我怎能若无其事,除非我是直男,否则一生一世也受他们的身体牵动。说甚麽自制能力,也只不过是克制情慾吧了。要是杰在我身旁,我俩总会比现在更爱对方。
哥也不是放弃不了那只特制厕纸筒麽?我仰头看了看哥,他垂头怔怔看着我,微微笑了笑:「别哭!哥疼你,想你快乐地生活,别为自己的性向烦恼!」
哥迅速而轻轻的吻在我前额上,我有点窘迫,怀疑起来。可是他并没有对我有任何挑逗的动作,只是紧搂着我在怀里,轻轻摇动,活像个大人哄小朋友似的。
我头一次感到灏祥的热吻,嘴巴贴着我前额,那股温暖的热力,瞬间使我的心情平复下来,虽然身体压着哥的胯间,这刻两人从没想过会为着这搂抱,有任何性兴奋。这奇异的快慰、平静,宛如被爸搂着似的,感到从他而来那份不涉及性的爱护。虽然哥吻着我的前额,却让我感到很安全,脑袋一阵温暖的感觉,让我享受地伏在他脖子旁。整夜的劳累、刚才的哭泣,被他健硕的身体搂着之下,瞬间化为无有,在他搂着我轻轻摇动之下,不知不觉地在他这安全的怀里,沈沈睡去。
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咇
被闹钟吵醒的一刻,发觉自己伏在哥胸膛上,我微觉一惊,自己的小鸡巴竟然压在哥的大腿上,也看到哥那根七寸长的肉棒从短打裤管边,雄壮地直伸出来,我不会跟哥发生过甚麽事吧?赶紧伸手摸了摸小菊花,乾乾的、清爽的,这才放心。按停了闹钟,看看哥雄纠纠的身体,这刻真想不到为何灏祥会这麽怜爱我,要不是我义哥,他对我的爱护,定会牵动我的情爱。我登着那根擎起了的大阳具,从黑压压的阴毛丛中,孔武有力的竖立坚挺。看到睡在身旁的男生这具兴奋的身体,心脏有点蹦跳起来,赶紧下床。待我想把被单盖着哥雄纠纠的下体,哥也醒过来。
「嗯早呀,敏!」
「早哥。」
灏祥晓得自己早勃,睡眼惺忪的笑着说:
「干吗害羞?男生就是这样啦,你也不是擎起来麽?」
哥看到我还是腼腆,伸手弄好裤管,可是他毛毛的卵袋,还是漏在裤管旁。我赶紧抓了毛巾,心里对他又是感恩,又是兴奋,因为他伴了我一夜,两人互相分享内心的一切,却没有对我毛手毛脚。
「哥。谢谢你!」
「傻瓜!我也谢谢你啊。我还是第一次跟我的小义弟一块儿睡。睡的好麽?嗯,你快梳洗,小东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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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我带你到一个地方考考你的夜景摄影技巧,你去不去?」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04章 中秋里 热情泪
那早跟小东一起上欧洲文化史後,我忍不住问问小东,中秋假期他究竟带我哪儿去?小东微微笑的说:
「我当然不会带你到林村啊!」
「不啊。我喜欢那儿,我甚至想到那儿拍些风景照片,你带我去吧!」
「孔明灯你也放过了,还去干啥?第二次你不会觉得好玩了。敏。我带你到一个地方考考你的夜景摄影技巧,你去不去?」
小东卖关子的引得我想知道他会带我哪儿去,难道是太平山顶拍夜景?其实小东不晓得我在林村,爱的是杰对我的情意,要是他也对我这麽浪漫,我真会不晓得怎挑。小东看我愣着不答,四处张望,把我拉到後楼梯亲吻起来,把他胯间的雄壮不住的压向我腹部上。忍不住推着小东,说:「小东啊!别这样啊」
「敏啊!明天才能看到你,我怎不会心急?我只亲你一下吧了!嗯。记住明早七点起程!」
我怕极了被男生下体挑逗,却突然感到他要离开,再放下被挑逗的心情,总是不好受,可又不能跟小东缠绵下去。跟小东别过後,再跟李力康上课。这时力康早已为小影楼的事预备好了,只待我爸妈回来签合约。看力康正愁着甚麽似的,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力康。愁甚麽啊?」
「唉!我找不到男生拍照啊!」
张景基也插嘴说:「愁甚麽?不挑这个题材甚麽都解决了!」
「你不是说你爸那边,可以找找模特儿的资料麽?」
「收费贵啊!」
「你们几个男生一起摊分,问题容易解决啊!」
「唉!你这班同学都放弃了这个题材了。就只得我跟你。小敏。你想想怎办?」
我愣住了,自己前天已经拍了,只待後期制作。看到力康怔怔的等我回答,我尴尬起来。
「甚麽啊?小敏。你也不想拍这个题材?」
我尴尬地说:「对不起。我拍了男生!女生还没啊!」
这时後面一排的男生,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简直不相信我已经拍了男体。看着他们惊疑的嘴脸,忍不住说:
「我我有位旧同学,听到不用露面,我再三恳求,他就这样应承了。」
「是林」力康抢着说,我立即摇摇头。
「干吗你不通知我们啊?」洪耀威按捺不住说。
「对不起!那位旧同学只让我独个儿拍,他还是怕对着陌生人,所以」
「哎呀!大好机会,让我们跟他说说吧!」张景基嚷着说。
「景基。其实你也是肌肉型的男生,干吗我们要找人拍?」
众男生向张景基身体看了看,向他打量一下。廖碧儿奸笑着说:
「好啊!你就让我们拍吧,最多我们大夥儿请你大吃一顿,算是酬劳,好了吧!」
「喂喂喂!你们别打我主意啊!我守身如玉的」
「别怕了!又不是拍甚麽地方,只是上身吧了!」
洪耀威伸手摸了摸张景基的肩膀说。
「喂!你别乱来啊!」
力康认真的说:「景基。别怕了!你不露面,谁晓得是你?况且又不是参赛,只是交功课。要是我有,我会大大方方的让你们拍,可惜自己不长肉。如果你肯拍,我们一起只租用一个女模特儿,事情可容易的多啊。」
廖碧儿笑着说:「景基。你不是要我们下药才肯拍吧?到时候我们把你扒个清光,甚麽也拍哈哈哈哈」
我听的都愣住了,想不到她这麽豪放。
「唉!算了,也不急於一时。小影楼弄好後,我们还有两个月时间。小敏。你说拍好了让我看看,好麽?」力康搂着我肩头说。
「我还没弄好後期,到时候再跟你分享吧。」
「谭教授。我有些摄影上的问题,想问问你的意见。」
课後我想看看教授的意见,走到谭教授身旁问起来。谭教授是香港摄影学会的前主席,对同学教导有方,很得同学们的赞许。他虽然将近年届五十,却仍是一头黑发,嘴唇周围的胡须,显得他很追得上当时的潮流、艺术家潇洒倜傥的气质,长角字面型显得眼睛炯炯有神,生神活虎的模样,可能到处跑的关系,身体也是健壮非常。我这个小朋友走到他身旁,活像是他的小学生似的。他笑眯眯的说:
「你想问甚麽?」
「上一课人体艺术,我已经拍了男生,只差个女的。不过,我还没制作後期,想听听教授你的意见,你对男体或者人体摄影怎麽看啊?」
「好好好!你有时间的话,我们到外边喝杯咖啡,慢慢谈吧。」
谭教授边走边问:
「干麽你会挑这题材?我听你的同学说,他们大多数不挑这个极难的题材啊!」
「不尝试怎晓得自己的能力?可能我比较喜欢黑白照片的感染力,所以便挑上这题材了。」
两人坐在咖啡店里,年龄差距,像对父子在谈话似的,不过我对他的专业意见很留神。
「其实男体摄影在十九世纪的欧洲已经非常盛行,由於当时女性地位还没提高,要找女性拍裸体照也很具争议性,反而男性让人拍裸体照变得容易。」
我点点头,为了了解摄影艺术,我闲来从网上看过很多早期摄照的黑白照片,留下来的人体摄影确是男多女少。记得还看过一位生性不羁的作曲家的裸照,便说:
「我看过俄国作曲家史达拉文斯基(igor stravsky),他也曾拍过几帧裸照,不过看上去,不是艺术照片,反而觉得是生活照片。」
谭教授点点头,微笑着说:「你怎看啊?」
我呆了呆,是问我那作曲家的祼照,还是艺术照片啊?我只晓得那作曲家也很大啊,活像放了口大雪茄在下体似的。
「我喜欢那些很具震撼力的照片,把人体某部份突显出来,在黑白照片里更是抢眼,不过我想知道,教授你怎看色情跟艺术。我们有一次也谈论过这个问题,大部份同学不敢苟同robert pleton的照片。」
「啊!那是因为人的脑袋里,对性器官有一种潜在的爱与恨的纠缠。你想想在艺术摄影里女体最多人拍的是那部份,还不过一对乳房,要是拍摄下体,一般人的感觉就是色情。我不是说麦普顿先生拍的好或不好,他能够在美国闯出名堂,准有他的威力。我想一般摄影师只拍一些相类似的流水货,可是总有人以摄影技巧,再添上点儿标新立异,受人赏识。麦普顿先生的摄影把写实的一面,跟艺术融为一体。他把同性恋这个题材,从物体的线条形状跟直接的男体摄影展现出来,画面既大胆,却又不落俗套。至於你想晓得我怎看人体摄影,我自己这些年来也有拍摄过,也参展过些作品,我心里是没底线的,只要画面的独创性跟受摄者的身体能融洽一起,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震憾力啊。对了,你想看看我能接受甚麽程度的画面啊?」
我微笑着点头,便说:「教授。人总会有喜好,我当然可以我行我素的表达,可是作为一位学生,我想看看教授的意见。我本身很喜欢阿当斯(ansel ada)的照片,有种荒凉粗犷的自然美,人体照片能不能拍的这个感觉?我曾经想过,却又觉得後期制作过多,会失却摄影本身的意义」
说到这儿,谭教授点点头说:
「那要看你的想像力了。虽说你是学生,也不能抹煞摄影者的创造力。摄影本身就有点天马行空,也可以写实,不过大部份成功的摄影家都独具慧眼,看出一些不为人留意的画面。要拍人体照片,不能急於一时,要尽量增取从每个微小的角度,观看人体线条跟光线构成个甚麽可造的题材。至於後期制作在现代摄影已经不可或缺,这点我可以接受,那我拭目以待你的作品。你看看这两部巨着」
教授从口袋里拿了纸笔,写了两本书册的名字,边写边说着:
「这两部着作在香港应该没有发售,你可以到大学图书馆借来看看,要是你喜欢黑白题材的,这两本着作可以带给你很多灵感。不过,别抄过来!我最讨厌学生没创意。」
我谢过教授的好意,看了看书名,两本都是黑白人体照的着作。
「听说你到了李力康爸那儿见习,对吗?」我点点头。
「他爸李国隆也是摄影学会的名誉会长,他在香港也颇有名气。你觉得在那儿学到了甚麽?」
「现在说还早呢,我只在那儿个多月,还是边学边做,不过要是有人指点会更好,现在只是当个助手,主要是认识器材,还没谈的上学了些甚麽。不过来日方长,我会珍惜这个机会。」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会这麽勤奋。你喜欢的话,闲来无事可以到我家里看些珍贵照片,那是我这些年来的收藏。」
我兴奋地说:「真的麽?方便麽?」
「收藏就是为了跟人分享啊!你小小年纪竟然晓得欣赏,我欢喜的紧啊。总之,你有空便跟我说,保你大开眼界。你有兴趣,我可以逐一讲解他们的拍摄技巧,这对你总会有裨益啊」
我差点跳了起来,平时在网上看名家照片,已经看的入神,何况教授的珍藏,能听他讲解照片的技巧,直如拜师学艺,怎能不兴奋?跟教授越谈越投契,他久不久向我提点,使我越问越多,两人坐着谈了整整三个多小时。谭教授看了看手表,说:「嗯。我得赶回家吃团圆饭。你呢?你不回家去?」
我摇摇头,说:「我家人不在香港,所以我没团圆饭这回事,不过爸妈23号回来渡假,才跟我补吃顿晚饭。」
「你独个儿在香港?」
「对啊?我习惯了,反而不会觉得」
「习惯?」教授惊讶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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