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 分卷阅读62
当然,身为镇南大将军,又是护国公世子,关山尽自是没有理会平一凡与吴幸子两个平头百姓,派头摆得十足,连同与吏部尚书颜文心的客套都显得敷衍,一刻也不想久待。
离去前,鲁泽之又朝吴幸子看了眼,勾起一抹清丽的浅笑,笑容彷佛有千言万语,简单汇做一句话大抵便是:「丧家犬。」也不知吴幸子看懂了没有,老家伙还愣愣地看着关山尽。可平一凡与颜文心可都没漏看。
平一凡垂下眼遮去眸底的厌恶,手上温柔地将吴幸子的手掌摊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捏了一圈后,十指交缠。
而颜文心则不动声色,借着光影的遮掩,将吴幸子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末了用茶杯挡住唇边的浅笑。
既然关山尽走了,平一凡也没心思继续待在此处,他今日带吴幸子来,本只是一点小小的试探,又知道老家伙喜欢听琴,才收下了白绍常的请帖,否则他又何必大费周章这一遭?
可眼前的点心还没吃完,白府的点心倒是一绝,并非多么精致的吃食,不过就是几块蒸糕,玫瑰味儿的、松子仁的、裹了一层糖霜的,蒸糕本身口感细致绵密,外松内软,奶与面的香气十足,既不被玫瑰松子等夺了味儿,又不至于压过一头格格不入。
蒸糕上裹的糖霜显然是贡糖,晶莹剔透宛如细碎的水晶,定然是皇上赐给白家的,光这一道点心,也足以窥见白府待客的用心。吴幸子本就喜欢吃,也不爱浪费,不住打量关山尽与鲁泽之案上留下的点心,那心痛的模样平一凡看得好笑,索性勾着他的下颚转向自己,笑道:「都说秀色可餐,平某的颜色难道比不过几块蒸糕吗?」语气听似调侃,里头的醋味浓得能熏死房玄龄的夫人。
哪能这么比呢!吴幸子被男色一迷,顿时就忘了那几块无缘的蒸糕,乖巧地张口接受平一凡喂来的点心。
见两人神态亲昵,颜文心拈了拈长须开口:「小后生挺面生的,是哪里人哪?」吴幸子当然不认为自己会是「小后生」,可突然听见颜文心搭话,嘴里的蒸糕便有些味如嚼蜡了。仅管多了一分拘谨与高高在上的气势,仍是二十年前那温润宛如春风的清朗声音。
而不得不承接下「小后生」称呼的平一凡心里颇感不悦,面上却分毫不显,将茶水塞进吴幸子手中后,才抬头对颜文心拱手:「小人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士,只是一介白衣至今未有功名,颜大人自然看了面生。」「小后生看来丰神朗俊,怎么会没有功名在身呢?」颜文心自己便是寒门出生,自然懂得寒门士子的心里,但凡男人就想搏得翻身的一天,一生庸庸碌碌者有之,可庸碌之辈又哪有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坦然自若?又怎能在面对朝中大员时还能如此不亢不卑?将话回得滴水不漏,又不忘漏着缝引人探究,非世家大族可教养不出来。
「小人不学无术,对圣人教诲感受不深,倒是在商道一途略有所获,不过是蝇营狗苟之辈,哪来的脸面在颜大人面前混脸熟呢?」颜文心闻言哈哈一笑:「小后生谦逊了,大夏朝并不以商贾为贱,都说行行出状元,老夫看你倒非池中之物啊。」见平一凡又要开口客气,颜文心摆摆手:「欸,老夫还算有识人之能,小后生不必说那些虚的。你说你是京城人士,不知长在何方啊?」「城南连堂曲径那一带,颜大人身分高贵,恐怕不太清楚城南的事吧。」既然颜文心这么说了,平一凡便也收起诚惶诚恐的低姿态,语中带点轻讽。
「城南啊……」颜文心一拈长须笑了笑:「要说清楚,当然没有小后生得透彻,可要是比起其他朝中官员,老夫还算称得上熟悉。」「哦,颜大人倒是胸怀天下。」平一凡回以一笑。
然而,他显然并不打算接颜文心的话荏,轻轻挑开后低头问吴幸子:「饿了吗?是时候该用午饭了,白府应当会留我们用饭,或是你要去吃点有趣的?」吴幸子刚吞完点心与茶水,正式开胃的时候。他揉了揉肚皮:「我们别太打扰白公子了,染翠说前些日子街上新开了一家烤鸭店呢,我倒是挺想尝尝的。」「成,趁白管家还没来请,我们赶快告辞。」说着,利落的起身,接着扶起吴幸子,调笑了句:「反正镇南大将军也不在了,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又何必时时挂念?」「嗳……」心思被直接挑破,吴幸子不免羞赧,正想开口安抚平一凡几句,一个念头却突然闪过脑海。平一凡这句话醋味十足,放在任何时候,吴幸子恐怕都是羞涩地偷乐,毕竟两情相悦才会挂念嘛。
但,这语气里的醋味为何而来?平一凡是单纯不喜他盯着其他男人看,还是知道他先前与关山尽曾有露水之缘?
要说前者,他看关山尽的时间,还没偷看颜文心多呢。但,平一凡对颜文心却没有醋意,虽然给了几个软钉子,但更像是厌烦被人探问,更不想与朝中大员有更多交集所致。
不不不,吴幸子下意识摇摇头,他一定是想多了,想岔了……他与关山尽那一段姻缘,顶多就是马面城流传过几天,清城县流传过几天,最后被乐府抢亲这是给压过了,断没有传回京城的道理,他也不相信关山尽在心悦鲁先生的时候,会放任其他暧昧流言当人茶余饭后的乐子,恐怕京城中也没谁敢传镇南大将军的私密之事,除非关山尽刻意为之。
但他在京城也待了好一段时日了,染翠又是个消息灵通的,如果传言传到他身上了,必定会透出口风。
那么,平一凡这段话的意思……
「怎么了?瞧你傻的。」平一凡拧了下他的肉鼻头,一手搂着他的腰,橙花混合白檀的冷香萦绕。
「没……就是饿了……」吴幸子勉强扯出一抹笑,看似羞涩地垂下脑袋。平一凡又捏捏他腰间软肉,叹道:「你啊,怎么就吃不胖呢?」语毕,也不同颜文心道别,径自将人带离琴楼。
颜文心也并不介意被冷待,不久后白管家带了白公子的邀请,他欣然接受。
番外吴幸子是个穷书生,在杏花村这个地方当私塾先生,勉强混口饭吃。他才华平平,胜在脾气温和待人有礼,最适合童蒙不过,中了秀才后就教起了书,一教竟然也教了十来年,眼看都坐三望四了,还没成家。
说来丢脸,吴幸子并非不急着成家,只是他天生断袖,又生的普通,为人更是羞涩古板,还身无恒产,除了教书之外鲜少与人交往,一回过神才惊觉青春早已是过往云烟。
不过这事急也急不来,吴幸子倒很随遇而安。反正他上无高堂,又无兄弟姊妹,孤家寡人一个,小日子过得也算颇怡然自得,一辈子这么过下去也无不可,寂寞是寂寞了些,可也无拘无束。
当然,这都是明面上的借口,事实上吴幸子心里一直有个人,简单来说,他偷偷喜欢一个人,却没有勇气表白心意,只能每日在下学堂后到大街上闲逛一圈,悄悄看一眼那个人,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日,吴幸子如往常那样来到大街上,然而从街头走到街尾,又从街尾走回街头,就是不见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心里不禁急了,顾不得是否引来怀疑,拉着长吃的那家豆腐脑摊子的大娘问:「大娘,铁铺子今日怎么没开门啊?」「铁铺子?」大娘探头看了看,果然看见不远处的打铁铺门扉紧掩,自然也见不到铺子里铁塔一般肤色黝黑的打铁匠。「嗳,你没说我都没注意到呢,是啊,铁铺子今日怎么没开呢?」这可稀奇了,那可是杏花村唯一一家铁铺,全村的菜刀、锄头、锅子、铲子等等全都靠这家铺子,铁铺是代代相传的生意,以前的老铁匠年纪大了,十年前就将铺子交到儿子手上。
要说这小铁匠,名唤黑儿,人长得又高又壮,铁塔似的,肤色黝黑又因为长年被火烧炙微泛深红,全然不像杏花村其他的男人那般略偏秀气,五官如刀刻斧凿,别说还真是好看的紧,不少小姑娘都悄悄对他芳心暗许,而吴幸子的心也不知何时就挂在他身上了。
「听说啊,村北周家看上黑儿了,周老头才一个闺女儿不是?长的水灵水秀的,几年前见了黑儿一面就喜欢上了,前些日子及笄了,死活要嫁给黑儿。周老头多疼他闺女啊,这不,把黑儿给请去了。」隔壁卖凉水的婶子立刻凑上前唠起来,看样子是憋久了,话匣子一开便关不上了。
「唉唷,周家闺女儿还真大胆哪!」豆腐脑大娘啧啧两声,两个女人就这样唠上了。
而吴幸子却如坠冰窖,盯着关上门的打铁铺好半晌,失魂落魄的走了。
接下来几日,吴幸子也没再日日往大街上跑,要不是家里粮食都要吃空了,万分不得已,恐怕还要继续躲上几日。
一早,临出门前,吴幸子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带上家中菜刀,细细地包裹好塞在书箱里,偷偷想着也许能借着请黑儿磨刀,攀谈上几句?要不,哪天黑儿都成亲了,他就再不敢偷看了。
一整日吴幸子都心不在焉,也亏学生乖巧没闹出什么乱子,一下课他提著书箱双腿打颤地往打铁铺冲。他自认为动作迅敏,实则抖得像羊痫风似地步履蹒跚,好容易到了打铁铺,一眼就看到黑儿被火烤的红黑红黑的胸膛,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
他猛一下停住脚步,下意识伸手往鼻头抹去。
太糟糕了!这真是太糟糕了!
黑儿体格好的扎眼,上身都是硬实的肌肉,块垒分明却不狰狞,两条手臂可见鼓起的青筋攀爬,随着打铁的动作一收一缩。也许是热的,黑儿裸着上身,胸膛饱满、腰腹是个流畅的王字,汗水顺着沟壑往下流淌,被火焰照得油光水滑,看得吴幸子眼睛都直了,咕嘟咽了口唾沫。
似乎查觉到他的视线,黑儿停下动作,目光疑惑地朝吴幸子看去,两人硬生生四目相接。
吴幸子为人害臊,这一眼羞得浑身僵直,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倒是黑儿对他露出笑容,出声招呼:「吴夫子。」「欸……欸……」吴幸子僵硬地点点头,唇边的笑容丑得要命,同手同脚地走进打铁铺。
「黑、黑儿,打铁呢?」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明晃晃摆在眼前的事,还需要他多此一举的问吗?
「是。」黑儿点点头,手上重新开始动作,看来是一把菜刀,已经快要完成了,赤红的铁块被敲打了几下后,嗤一声放进水中冷却。「吴夫子今日来铁铺子,有什么需要吗?」「啊,是,这、这……想请你替我磨个刀。」吴幸子手忙脚乱地打开书箱,差点就把整个箱子给翻了,笨手笨脚地摸出了里头的菜刀。
「喔?」黑儿瞄了一眼刀子,又瞄了吴幸子一眼,唇边带笑地点点头:「您稍待一会儿,我等等就替你磨。」「好好好,不急不急……」吴幸子连连点头,乖巧地一手提著书箱,一手拿着菜刀,两眼直直盯着铺子上的刀具猛瞧,自以为隐讳地连连头瞧黑儿漂亮的肌肉,咕嘟又咽了口唾沫。
也确实没让他久等,黑儿很快做好了手上的菜刀,转身从吴幸子手中接过刀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也不穿上外衣,径直磨起刀来。
吴幸子看得眼睛都要冒火了,与适才打铁时不同,磨刀时会用到胸腹的肌肉,那王字伸伸缩缩,吴幸子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套,不时伸手抹额上的滚下的汗水。
他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对,否则肯定要露出马脚来。
「你、你前几日没开店,是去周家吗?」乱成糨糊的脑子里勉勉强强挤出这句话来,他甚至都没注意自己问了什么。
「是。周大爷想把女儿许配给我,我拒绝了。」黑儿朝吴幸子看了眼,唇边的笑意跟鱼钩似的,挑得他心头小鹿乱撞。
「是、是嘛……」吴幸子心里一喜,神情也亮了几分。「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他鼓足了勇气接着问。
然而,黑儿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磨好的刀又包好,递到他手上。
吴幸子不敢再问,胀红着脸收起刀子,踌躇着要不要走了。
「我喜欢的,不是姑娘。」却不想黑儿突然开口,低沉的声音突突突地扎在吴幸子心头,他手一抖,一枚铜钱就滚在地上。
那日,吴幸子是落荒而逃的。
他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才会从黑儿嘴里听到「不喜欢姑娘」这几个字,也或许是黑儿同他开个玩笑,毕竟没有谁会看着打铁匠的裸身吞口水,彷佛恨不得把人从头舔到脚,每一滴汗水都细细品尝。
想起自己那堪称猥琐的模样,吴幸子就想把自己埋了。表现得如此明显,黑儿定然发觉自己阴暗的小心思了。
他自然鼓不起勇气再去偷看黑儿,又开始把自个儿关在家里闭门不出,直到不得不出门为止。家里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米与面,吴幸子在脑中几次安排大街上的行径,但无论怎么走,他都避免不了经过打铁铺前。
不禁有些丧气,他自然是想见见黑儿的,可又怕男人对自己露出嫌弃或嘲笑的模样。前思后想了一整天,吴幸子决定上山采野菜暂时对付几日,待他心绪更平静些再上街采买。
谁知,这一上山,可让吴幸子悔不当初。
他刚走到山脚边那片竹林,这时节笋子正在冒头,竹林是村中的公产,谁都可以来挖竹笋回家加菜,吴幸子去的时间稍晚,日头已然西斜,他算准了不会遇到村里的人,可以多挖几支笋。
竹林占地略广,靠近前边的笋子被挖光了,吴幸子低着头一路往里头找去,直走到深处才终于觅得竹笋。他欣喜地低头挖了两下,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粗重的喘息声从更深的地方传来,是男人的喘息,低沉、彷佛带着钩子,一下下骚得他耳膜发痒,还直痒到心底。
吴幸子莫名红了脸,停下手上的动作,踌躇着要不要走进去看看。可竹林深处很少人去,阴凉阴凉的听说有妖怪藏在里头骗人,像是狐妖呀之类的,会幻化成美人的模样,骗人过去后挖了心脏来吃。
那喘息声似乎更加粗重,且带上了急躁与烦闷,悦耳得不得了,吴幸子连耳尖都红透了。
「我就去看一眼,如果是狐妖就赶快逃走……」他喃喃对自己说到,再也克制不住循声找了过去。
落入眼底的,是他躲了好一阵子的人。
黑儿铁塔般高大的身躯,这会儿似乎很是难受地蜷曲在地上,肤色黑中泛红,脸上都是汗水,从额上滚落顺着棱角分明的五官往下滑,汇聚在刚毅的下颚处一滴滴洛在泥地上。
男人皱着眉,半张着嘴喘气,明明隔了好一段距离,吴幸子却彷佛能感受到黑儿呼出的气息有多么滚烫,几乎是带着火焰似的。
「黑、黑儿?」吴幸子揉揉眼,生怕自己看错,或是被狐妖给迷了眼,却管不住自己的脚,一步步靠上前。
「谁?」黑儿原本闭着双眼,听到有人叫换猛地瞪过去,那眼神凶狠得紧,扼得吴幸子险些忘记喘气,傻愣愣地与他对望。「吴夫子?」看清来人后,黑儿冷厉的眼神被移或取代,人看起来也放松了不少。「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我来挖笋子。」眼前应当是真正的黑儿,不是狐妖幻化的。吴幸子这下心里就有些急切了,他几大步跑上前,扶助黑儿的肩问:「你怎啦?病了?我扶你回去,替你请大夫瞅瞅?」「不用……」黑儿直直地盯着吴幸子焦急的脸庞,眼眸热得像两团燃烧的火焰,把吴幸子看得浑身不自在,垂着脑袋挣扎着要不要缩回手。
黑儿的体温很高,高得吓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翻腾的热意。
「你很凉快。」黑儿喃喃地开口,突然握住了吴幸子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帮我缓缓?」这听来是询问,可黑儿却直接将吴幸子的手往自己裤裆按。
「嗳!」掌心猛得握上一根火热粗长的玩意儿,吴幸子慌张地叫了声,松手就想逃,才发现自己被牢牢按住,根本跑不了了。「黑、黑儿,你松手……松松手……」他才看清楚自己手上握的是什么,黑儿的裤裆鼓起一个大包,顶端有一小块布料色泽稍深,看来是湿透了,吴幸子的手就被紧紧压在那上头,手不管怎么动,掌心都是沉甸甸的,似乎还愈来愈烫、愈来愈热了。
「我难受得紧,你帮我缓缓?」黑儿的眼神有些涣散,人却很坚持,抓着吴幸子的掌心搓揉自己的大屌,几下后似乎嫌隔靴搔痒不满足,麻利地拉下裤头,那粗壮滚烫的肉棒噗一下弹出来,重重打在吴幸子掌心,他下意识握住,男人便发出满意的轻哼。
黑儿的肉棒,就跟他这个人一样,黑黝黝的又粗又壮,包皮褪下露出了饱满且有鹅蛋大小的龟头,马眼微张湿答答的流了一摊水,整个大屌烫得让人握不住,那狰狞的模样彷佛会咬人。
吴幸子猛地颤抖了下,红着老脸用力抽手,谁知手没能抽开,到活似替黑儿套弄肉棒,男人舒服地喘着,严峻的眉宇都松开了,一双眸子紧紧瞅着吴幸子,他就像失心疯了般,用掌心套男人的大屌。
可是这东西真的太大了,吴幸子的手压根握不住,几下后男人又不满意了,他身体里彷佛有无尽的火焰需要人安抚,而吴幸子的手显然是远远不足的。
「舔。」舔?吴幸子傻傻地看了眼黑儿,他想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平时的黑儿温柔稳重,怎么会如此孟浪?
而黑儿却勾起一抹狼一般的邪笑,柔声道:「舔。」吴幸子想自己应该是遇到狐妖了,否则怎么会毫无反抗的就听话了呢?他垂下脑袋,整个人几乎都趴在地上,鼻尖蹭在黑儿屌头上,这玩意儿真的很大,接近一尺、青筋虬结,味道有些咸腥却不难闻,老男人脑子都糊成一锅粥了,怯生生地伸出一节舌头舔上去。
吴幸子的嘴又湿又热,舌头有些笨拙却很讨好,顶着黑儿的顶端孔洞滑动,将流出来的水都啜进嘴哩,咕嘟咕嘟吞下肚,黑儿爽得嘶气,伸手就按住吴幸子的后脑勺,一点点往自己胯下按。
粗大的肉棒干开了吴幸子的嘴,横冲直撞的屌头不住在老男人脸颊上顶出鼓包,唾沫都含不住从嘴角往外喷。这根屌实在太大,吴幸子压根含不住,嘴角都快被撑裂了,可他还是努力配合黑儿张开自己的嘴,被捅得连连干呕,小舌一次次被屌头撞上,眼看就要操进嗓子眼了。
黑儿低头看着被自己肏嘴肏得泪流满面,又淫荡又下贱的老男人,血脉贲张、双眼微微泛红,平日里的稳重温柔早都喂狗了,他现在就想把屌整个干进吴幸子的喉咙中,把眼前的人肏得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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