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 分卷阅读63
果然没几下,黑儿整个肉棒都肏进吴幸子嘴里,粗糙的阴毛在他鼻尖上蹭,两颗浑圆的囊袋啪啪打在老东西泥泞一片的下颚上。
吴幸子痛苦的哽咽,像只老乌龟在地上扑腾却怎么样也扑腾不出男人的掌控,肉棒戳得那么深,喉咙上都浮出了大屌的形状,男人却还不满足使劲地往里又顶了顶,顶得吴幸子双眼翻白,都快没气了,才猛得往外抽。
肉棒抽的猛,上头浮起的青筋血管逐一刮过抽搐的喉管,简直像要将那节狭窄的东西一起带出来,啪一声湿漉漉的大龟头打在吴幸子的嘴上,口涎被带出了大半,混着男人流出的汁水,弄得他纤细的颈子都湿泞一片。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吴幸子边喘边咳,满脸都是泪水。可黑儿转眼又把大屌整个戳进咽喉,再细嫩的嗓子眼狠顶几下再拔出,没等老家伙喘上两口气又插回去,肏德吴幸子痛苦哽咽,眼泪停都停不下来,几次之后人看起来都快歇菜了。
突然,黑儿紧紧按住吴幸子的脑袋,彷佛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他嘴哩,耻毛在老东西口鼻那块磨蹭,屌头身得无法再更深,直将细细的喉管都肏成了肉棒的形状,接着喷出一大鼓白精,又多又猛烈,吴幸子甚至都没能选择吞或不吞,就全射进胃里了。
男人的精水极多,直射得吴幸子可怜兮兮地哭,抱着肚子模糊地讨饶,才终于射完,慢条斯理地将巨屌抽出被肏肿的喉咙,吴幸子立即倒在地上不住咳嗽,嘴里除了精液的腥膻味,还有一丝丝铁锈的味道,嗓子眼肯定是被肏坏了。他一手摀着脖子,一手抱着肚子,倒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抽搐。
发泄过一次的黑儿看来缓过了些,他眸光深沉地看着倒在自己腿间的老家伙,伸手把人抱了起来,胡乱用袖子将吴幸子脸上的各种脏东西都擦掉,贴过去在哭红的面皮上亲了亲。
「放心,我会让你爽快的。」黑儿的声音低沉浑厚,彷佛陈年美酒,吴幸子缩起肩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脸庞似乎更红了些。
他本想也凑过去亲亲黑儿刚毅的面庞,可惜男人动作利落又爽快,一手扯掉了他的裤子,按下他的脑袋,提起他的赤裸裸白花花的下半身,掰开肉呼呼的臀瓣,将羞涩紧闭的菊穴扯出一个圆洞,滚烫的气息直接喷在那处上。
「黑、黑儿……」吴幸子嘶哑地叫到,他喉咙痛得要命压根发不出什么声音,再说了黑儿看来也根本没听他叫了什么,盯着那块粉嫩的小屁眼,用带着厚茧的拇指拨弄不停收缩的肉折,眼都看直了。
从未见过如此美景,黑儿粗重的喘了几口气,也不管吴幸子呜呜咽咽地啜泣些什么,便把脸埋了下去。
柔软的东西从后穴扫过,吴幸子终于知道黑儿打算做什么了!竟然、竟然在吃他的……他哪能受得住,立刻就踢着双腿挣扎起来。
「别、别……」他哭哭啼啼的求,黑儿仍全不理会,舌头一下一下舔过肉折,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彷佛在吃什么天下美味似的。
「呜……啊啊……」老家伙的呻吟嘶哑又羞涩,黏糊糊的彷佛化掉的糖块,黑儿脑子本就不清楚了,这一下更加像头猛兽,大口吞吃自己好不容易抓到的猎物。
整个肉呼呼的屁股都被箍在黑儿掌中,舌头舔过后还上嘴去啜,粗长带茧的手指也一并在上头作怪,扯开被舔得湿淋淋的肉穴,翻出粉色的肠肉就叼进嘴里用利牙嚼弄。
「啊啊啊──好脏、好脏……饶了我……」吴幸子的哭喊嘶哑的几乎不成调,他伸手去推黑儿的手臂,奈何男人的双手彷如铁钳一般,根本一寸都推不开,反而又被拖近了些许,舌尖顺着翻出的肠肉舔了进去。
也亏得吴幸子天生名器,人看起来普通老实,穴却长得很好,又嫩又软、绍一逗弄就湿水潺潺,被黑儿这一吃简直像被吃出了泉眼,骚水不住外流躺,喷了黑儿一嘴,全被吸啜干净,还意犹未尽地拿舌头操他,直把人吃泄了身,抖得几乎要散了。
黑儿沉迷于吴幸子这骚浪的模样,淫汁还带点微微的甜腥,直叫人欲罢不能,也不管人耐不耐得住,厚舌越舔越深,硬将紧致的穴肉给舔松软,又把人给舔得哭着高潮几次,淫水都在地上积起一个小水漥,大半自然是近了黑儿的肚子。
也不知舔了多久,吴幸子只觉得自己死过去又活过来,浑身泛红控制不住地痉挛,前面的小肉茎射了几次,这会儿张着马眼却什么都射不出来,精管都射痛了。
更别提后穴里的那处突点,打从黑儿寻到那处后,手指与舌尖就没一刻离开,执拗地底着那处又舔又揉,把那块突点揉肿了,碰都碰不得,一碰就全身抽搐,马眼大张噗噗地射空气。
他觉得自己就快被玩死了,哭着求着全都毫无用处,要不是黑儿总算吃够了他的肉穴,还不知道要被这样玩多久。
铁匠咂吧咂吧嘴,放下被他抱在胸前几刻钟的肉臀,让吴幸子细白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又抹了抹肉臀上的骚汁,最后全抹上自己青筋盘绕的狰狞巨屌上,然后按着吴幸子的胯骨往自己屌上摁。
早就被吃透的肉穴根本档不住肉棒的攻击,猛一下就顶入了半根。
「啊啊啊啊──」吴幸子失声尖叫,尾音嘶哑得像风鼓,全身抖得黑儿差点压不住。
他在地上翻滚,腰却被扣得很紧,半点都移动不开,细致的黏膜一寸一寸被铁匠异常粗大的肉棒给辗压开,彻彻底底成了大肉棒的形状。
吴夫子的穴又紧又嫩,看起来羞臊本性却极为淫荡,跟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就是更老实了点。
铁匠粗黑得长屌被紧紧咬在里头,肠肉又吸又啜地欢快异常,水也多得直往外喷,奈何被铁匠的大肉棒堵着,都闷在穴里出不去,稍稍一搅动就咕咕响,白嫩圆翘的臀肉也跟着抖的人眼花,恨不得肏死这骚浪的东西。
黑儿按着吴幸子细腰,狠狠地往里肏,也不管身下的老东西被干得颤抖尖叫,射不出来的物什张着嫩马眼可怜兮兮地随着他的动作甩在小肚子上,被失去理智猛兽般的男子棍棍到肉地凿。
吴幸子张着嘴拼命想喘气,他哆哆嗦嗦摸着自己的肚子,铁匠近得很深,龟头彷佛都戳在肚皮上了,可其实那跟铁棍子还有一节没进去,肏红眼的黑儿心痒又烦躁,连番往直肠口顶了几时下,直把吴夫子顶得气都喘不上来,整个人只会哭,小肉棍哗哗地喷出尿来,淋了两人下身更加湿泞。
「黑儿……黑儿……」吴幸子可怜兮兮地叫着铁匠的名字求他,却不知这反而让铁匠心头邪火更旺,布将最后一节大屌戳进去,不让自己的囊袋打在吴幸子粉白肉臀上,绝不罢休。
大肉棒底着阳心骚肉往死里干,原本还讨好地吸吮巨屌的肠肉都被肏软了,每一吋痉挛的嫩肉都被辗平,敏感的突点被磨得快赶上黄豆大小了,坚硬的龟头每擦过一次,吴幸子就嗯嗯啊啊浪叫,而骚心那处的软肉更是被撞得丢兵弃甲,一开始还能守得住,不让男人真的操开肚子,可铁匠用龟头咬着骚心,又是画着圈研磨,又是粗暴的冲撞,交叉往返数次后,吴幸子流着口水尖叫,眼泪胡了满脸,终于还是没能守住,被铁匠的大肉棒给捅开了。
「啊──!!」吴幸子仰着脑袋,环在黑儿壮腰上的腿松开来踢蹬了好几下,最后崩得紧紧地一阵痉挛,喉咙中嗬嗬两声,就在也发不出声音来。
太深了……这真的太深了……吴幸子只觉得自己的肚皮上浮出男人巨屌的形状,整个人都成了裹着大屌的肉套子,被肏得抽搐不已,快感向风暴般把人吞没,逼着他一次次往更高处翻滚,简直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又稀哩哩尿了一回,吴幸子扭着脸庞好不容易找回声音,嘶哑地求着:「不……不要了,求你……求你……」在这样下去可不正奔着精尽人亡而去吗?吴夫子怕得瑟瑟发抖,偏偏骚穴又被铁匠连戳几下,爽得脑袋空白。
黑儿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好不容易完全肏入吴夫子的肚子里,大龟头被一张小嘴咬着吸啜,腔壁滚烫火热又紧致娇嫩,吸吮、挤压、缠绕着他的肉棒,爽得男人双目赤红,额上冒着汗水,呼吸沉重了几分。
他低头啜住吴幸子半张得嘴,厚舌往里塞,缠上细嫩羞涩的软舌后就狠狠地吸吮,下身也没闲着,抓着吴夫子的细腰往自己肉棒上按,囊袋在臀肉上啪啪响,大龟头每戳进直肠口后,还要再往深处顶一下,直把软软的肚皮都戳出一颗龟头的突起,与自己硬实的腹部肌肉磨磨蹭蹭,才猛地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再次狠狠根尽而入。
穴肉被玩得痉挛,被吃出的泉眼骚水狂喷,一半积在肚子里,一半跟着大屌抽出时往外喷,在穴口被肏成白沫,顺着臀肉往下滑。
上面的嘴被吻住,下面的嘴也被抵着猛肏,吴幸子连气都喘不过来,被肏得直翻白眼,人都快疯了。
幸好铁匠花样不算太多,就是粗暴的肉打肉,肌肉虬结得沉重身躯泰山般压在吴夫子瘦白的身躯上,黑与白对比明显,显得更加淫秽妖艳。随着铁匠肏干的动作越来越重,吴幸子也差不多死了大半,迷迷糊糊地爽着哭着,舌头被啜得又痛又麻,连哀求都叫不出来,人瘫在铁匠怀里不停颤抖抽搐,突然他瞠大双眼,从喉头发出模糊的哀嚎,纤细的四肢都痉挛起来。
黑儿咬着他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侧,嘶哑的问:「怀上好不好?」怀?吴夫子脑子早就糊成粥,这会儿又被铁匠底着阳心射精,哪还有心思细想他问了什么?整个人崩溃似地哭叫,软绵绵的腿在地上连蹬几下似乎想逃,却被男人狠狠抓着腰往屌上摁,精液一股一股射在早被操熟操烂的深处,肚子都被射股了。
直到射完精,黑儿才粗喘着松开吴幸子,恶狼似地盯着雪白细腰上被自己抓出的青紫印子半晌,视线又移到老东西失神的脸上,俯身在半张的红肿双唇上亲了又亲,勾出舌头在嘴里啜,最后把人吻得晕过去还不罢休。
吴夫子是被肏醒的,这回他观音坐莲在铁匠腿上,粗长得巨屌进得更深,把原本留在他肚子里的精水跟骚水都往肚子里肏,肏得他发不出声,只能任由铁匠玩弄,直到再次昏过去为止。
两人后来在竹林中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第二天清晨,铁匠似乎才回过神,将怀里凄惨的吴夫子偷摸地抱回家中。
人们再次看到吴夫子是三天后了。
而原本一心想嫁给铁匠的周家姑娘也不知惹上什么人,某天与小伙伴外出摘花玩时遇到坏人,对方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就是将小姑娘打了一顿,虽说没有重伤,小脸蛋却肿了一个月才好,从此之后收敛了许多,也不再纠缠着铁匠了。
「你真打她了?」一夜,早已搬进铁匠家的吴夫子面带同情地问身边的男人。
「给了两巴掌,也算教训。」铁匠轻哼,倒是没否认。
并非他粗鲁,而是他之所以会在竹林强上了吴夫子,全是因为被周家姑娘给下了药,原本打算将生米煮成熟饭,可惜饭虽然煮了,米却成了吴夫子,也亏铁匠逃得快才没吃亏,这种任性娇纵的姑娘,偏偏周家老头不管,黑儿只好自己动手管管了。
「可人家毕竟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吴夫子倒是很感谢那剂春药,捅破了两人间的纱窗纸,这才终于走到了一块儿,就差宴客了。
「所以我才只打她两巴掌。」黑儿外表看来憨厚,实则有仇报仇,他不想听吴夫子继续叨念外人,索性低头把人给吻住了,往床上一推办起正事。
第82章 究竟该怎么证明?
当了半辈子的师爷,吴幸子绝不是个不谙世事的读书人,虽说清城县是小地方,然而只要
有人,就有复杂的关系,县太爷每六年一换,前前后后他跟过了四个,恐怕找遍整个大夏,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清城县的大小事。
一个师爷,并非正式的官府编制,通常是县太爷自己请来精于庶务的先生,要是没了师爷,县太爷做事也会绑手绑脚,可以说师爷实权不小。
吴幸子能平平安安的成为清城县中铁打的师爷,足见他并非个脑袋不清楚的,正相反,他比外表看起来要经明干练许多,只是性格柔软,平时彷佛一锅烧不滚的水,温温吞吞、羞涩害臊,似乎谁都能欺他一头。
午饭吴幸子吃得心不在焉,新开张的烤鸭店手艺的确不凡,几日来门庭若市,饭点时一位难求,也不知平一凡怎么能要到临窗最好的位置,自己没吃多少,一门心思都用在投喂吴幸子。
面饼松软、面酱甜咸适中,鸭皮脆爽不腻,依照吴幸子的胃口吃完整只鸭都不成问题,他也确实扫光了大半的菜,原本平一凡还约他游湖散心,吴幸子却拒绝了,推说身子不舒服,在平一凡的担忧下返家,连道别都有些敷衍。
他坐在屋子里发愣,细细回想与平一凡相见后的每个细节。
说到底,他对平一凡的心动来得太快,即便是当年的颜文心,他一开始也只是当美人看,虽在心上留下难以消磨的影子,可也花了几个月才终于真正的动心。
平一凡却不是,与年轻男子初会之时,他心里分明还惦念着关山尽,就算移情别恋好了,总需要时间吧?谁能猜到他乍见平一凡,就全然不受控制地想要亲近,本以为自己喜欢上的是平一凡有才情却不夺目,温润如春风般的气质,让他向飞蛾扑火,连细想的时间都没有,义无反顾就扑过去。
至今,他们也就见过三面对吧?
一是在鸽友会上,一是数日前的崇虚观之行,最后便是今日了……所谓心悦于人,有这么快?
平一凡身上的气味,与关山尽的一模一样;平一凡的手,细想来也与关山尽别无二致,干燥、温暖、粗糙,看起来彷若玉石雕就,看得人心头发痒又无比喜欢;还有那些小动作,关山尽也喜欢拧他的鼻子捏他的手,力道与表情上的宠溺,一点点扒开来,都熟悉得令他心惊……所以,他喜欢上平一凡,是因为这个看来不惹眼的男子,与关山尽相似吗?
不……吴幸子捂着脸发出自嘲的苦笑,他也许一开始就认出平一凡脸皮下究竟是谁,那熟悉的冷香,怎么忘得了?
笑着笑着,嘴里尝到一丝咸涩,吴幸子用手抹了抹脸,才发现竟已满面泪水。他怔怔地盯着自己沾染水气的掌心,不久前平一凡还那般亲昵的揉捏他的指头,与他十指交缠,让他有种回不回清城县其实也不急,京城是个好地方,若他们在多相处一段时日,说不定真会走上结契的路。
他孤单大半辈子,总算有个想过一辈子的人了。
房门被敲了敲,吴幸子急忙抹掉脸上的痕迹回头,染翠似笑非校站在门边问:「我能进去吗?听丫头们说,你今日回来早了,心头似乎也有些不舒坦。」「进来吧……」吴幸子点点头,响应的声音略显沙哑,染翠细细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目光最后停在泛红的眼框上,轻轻叹了口气。
「我带了松子糖来,一块儿吃?」染翠在他身边落坐,面从广袖中掏出个鼓囊囊手巾,摊开来甜香扑鼻,一颗颗糖块晶莹剔透,说不出的诱人。
然而,吴幸子却没动,他还没能缓过来,盯着含着糖的染翠半晌,才轻声开口:「染翠,真有平一凡这个人吗?」「嗯?」染翠挑眉,略有些含糊不清地回:「怎么突然这么问?他有什么不对劲吗?」「这……」吴幸子揉了揉鼻子,最近好不容易挺起的腰背,又佝偻起来,彷佛一株蔫掉草。
他心里已经有猜测了,就差实证而已。偏偏,这实证最是难找。
毕竟今日琴会上,「关山尽」偕同鲁先生出席,平一凡从头到尾都在他身边,要是这两人是同一个,那究竟平一凡是假的还是关山尽是假的?不管怎么想,都大费周折,有什么理由得这么做?
可若平一凡是真的,关山尽也是真的,那天底下又怎么又如此相似的两人?而平一凡又为何知道关山尽的私密之事?
吴幸子以为自己想通透了,可细想之后又彷佛把自己绕进了迷雾之中。
「不以朋友,光以鲲鹏社大掌柜的身分,我也能同你保证,平一凡却有其人。」染翠将一棵松子糖塞进吴幸子嘴里,他虽不清楚琴会上发生了什么,关山尽这傻家伙又出了什么纰漏,可既然吴幸子已经怀疑了,他也非快思索究竟要把话说到什么地步。
「真有其人……」吴幸子咬着松子糖瞅着染翠,心情非但没能安下来,反倒更难收拾了。
「是啊,京城有个平一凡,家住城南连堂曲径,今年二十有五,开了间南北杂货铺子。」说着,染翠掏出鲲鹏志,熟门熟路地翻到平一凡那页,指着上头的男子道:「他也是鲲鹏社的老客人了,刚及弱冠的时候便找来鲲鹏社,人品也算是可以,会费一期也没欠交,虽说贫民出生,不过并非贱籍,祖上是出过进士的,可惜家道中落。他没走读书求取功名的路子,店铺还算开得有声有色。」鲲鹏也是极好的。吴幸子偷偷在心中补了句,随后盯着鲲鹏志发怔。里头,平一凡的画像有些模糊,与其他会员生动细致的画像略有落差,彷佛在遮掩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抚了抚画中平一凡的眉眼,却说不透究竟与本人像了几分。
「我今天见着海望了。」「哦?」染脆把手肘靠在桌上,用手掌托着下颚,一双明媚大眼隐隐透着点幸灾乐祸。「他也收到白公子的邀请了?这可有意思了。」「有意思?」吴幸子面露迷网,他今日压根没心情听琴,也没怎么关注白公子,只记得后来白公子弹断了一根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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