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 - 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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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翠给的药里,肯定不单纯只有老实药,身为鲲鹏社的大掌柜,拿出手的药没点其他淫巧的

    功效,谁也不相信的,更别说药性还往霸道走,彻彻底底把人心中的欲望全翻到台面上来。

    关山尽呼吸粗重,额上都是忍出来的汗水,分明短短几步路罢了,进到房中时两个人前襟都湿透了。吴幸子窝在他怀里,像只撒娇的小奶狗,一个劲儿的用鼻子蹭男人宽厚胸膛,痴汉似连连大口呼吸,不住口哼哼着好香好香,弄得关山尽哭笑不得又邪火直冒。

    老东西在性事上本就大方,床上浪得没边,这会儿吃了药,也不知道能浪荡到什么地步,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反脚踢上房门,平一凡的屋子里摆设很简洁,看起来比一文钱一晚的客店还朴素简陋一眼望尽,也就那张大床上铺的被褥看来松软舒适,关山尽踉踉跄跄地搂着怀里扭得像条虫子的老东西倒在床上,背心的衣服也被汗水给浸透了。

    白檀混着橙花的冷香,因为汗水的关系越加浓郁,很快弥漫在狭窄的房间里。吴幸子抽着肉鼻头,光闻着这气味,他就彷佛要软成一摊水,一开始还会哼哼着调系关山尽,什么「你真香啊!」「我能不能舔舔你?」「你戳着我啦!」唉得关山尽下身硬得发疼,裆部的挺起凶狠威风,彷佛就要戳破布料咬人一口。

    这会儿吴幸子已经不说话了,双手攀着关山尽的肩,脑袋歪倒在男人肩头,小口小口喘着气,混着含糊不清的呻吟。滚烫的气息彷佛一簇簇火苗,关山尽被烫得双手紧了紧,也维持不住理性,动手把怀里的人剥个一乾二净,滑腻柔软的肌肤泛着薄汗,更加黏腻得不行。

    「你也脱了呀,嗳,磨着疼。」赤裸的肌肤在药物下敏感脆弱,关山尽身上穿的是平一凡的衣服,虽说料子不错做工也好,但总是粗糙了些,不比护国公世子能用的衣料,粗粗地刮在吴幸子肌肤上,老鹌鹑唉叫着扭成麻花卷。

    「染翠这厮......」干得可太好了。关山尽忍着痛没把后半句话说出来,随意扯去身上衣物,因为吴幸子在怀里又亲又磨又蹭的,想完整脱去衣物根本不可能,他又舍不得松手,最后干脆用撕的。

    就见一地扯烂的衣物,有关山尽的也有吴幸子的,历时数个月,两人总算又在床上裸裎相见,宛如玉石般的肌肤下是块垒分明、坚实精壮的肌肉,宽肩窄腰、紧时的臀与有力的长腿,当中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鲲鹏,吴幸子满眼都是痴迷,哆嗦着手指直接握住心心念念许久的鲲鹏,垂涎得不行的模样。

    「如何,在你的鲲鹏榜上,排名第几,嗯?」关山尽任由吴幸子把脸凑向自己的肉茎,他不久前才沐浴过,气味清爽干净,混着成年男子中人欲醉的麝香,可把浪起来的老鹌鹑给迷得忘乎所以。

    「第一,肯定是第一的,谁也比不上你。」吴幸子有问必答,以前还会害臊,这会儿被药得早忘记矜持两个字怎生书写。

    「喔,连平一凡也比不上?」这话问得酸酸溜溜,关山尽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不把平一凡当一回事,心里却难以放下。他可忘不了老东西初见面就约平一凡合葬呢!哼,不过是个赝品。

    「......比不上的。」踌躇了数息,吴幸子才小心翼翼地回答,他药性吃得比关山尽深多了,脑子除了本能啥也不留,虽说结果喜人,但关山尽独占欲强,在吴幸子的事情上心眼比针尖还细,那数息的纠结让他不悦地冷哼。

    「你是不是想说谎骗我?」用手指勾了把吴幸子的下颚,老东西正用脸颊磨蹭心爱的鲲鹏,粉色的小舌尖舔着嘴唇,几次险险擦过肉茎前端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看得关山尽心痒难耐,索性顺着他的动作用肉茎去蹭他的嘴,把柔软的嘴唇都磨肿了些许。

    「没唔......唔有......」美味的大东西在嘴上来来回回,吴幸子的嘴就追着鲲鹏脑袋前前后后,话还没答完,就被塞了满嘴。

    终于吃到鲲鹏他心里满足不已,虽说技巧还不太行,仍用舌尖一点点舔掉前端流出的汁液,接着啜了啜饱满的龟头,啧啧有声的吸吮越吞越深。

    关山尽低喘,他本想借机多挑动吴幸子说些荤话,可吴幸子的嘴实在太舒服,又湿又热还懂得吸,软软的小舌头生涩却很骚,一会儿用嘴讨弄,一会儿用舌头顺着浮起的血管青筋舔吮,关山尽舒服得哼出声,长指绕上老东西的发丝,直接按上后脑,把粗长的大屌全部捅进吴幸子嘴里。

    「唔!」饱满坚硬的前端直接戳进了咽喉,吴幸子一声干呕,破碎地呻吟几声推了推关山尽的腿想缓口气,但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去理智,这几个软绵绵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兽性,半跪起身挺着腰不管不顾地往吴幸子嘴里肏。

    粗壮的茎身用不了几下就干开老东西的嘴与咽喉,把舌头紧紧压住,整张嘴彷佛肉套子,任凭男人凶猛狠戾地肏。关山尽干得很深,他禁欲许久,早就饿狼一般。

    肆意冲撞中,吴幸子的脸颊偶尔被大龟头戳出几个突起,他呜呜噎噎地啜泣,抓在关山尽大腿上的手指紧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挣脱不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带着骚气,咽喉被戳入时呛得眼泪直流,喉头都浮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细细的喉管都快被肏破了,泛出浅浅的腥味。

    关山尽低头看着他淫荡风骚的模样,还有那双带着眼泪红通通的兔子眼,心里真恨不得把人给玩死了,免得哪天又不知跑哪儿去让他好找。他粗暴地往吴幸子嗓子眼里捅肉棒,两颗饱满圆球一下一下拍打在吴幸子下颚,将那块肌肤怕出一片红痕,可见力道有多蛮横。

    吴幸子又干呕了几次后,软绵绵地摊着再也无力反抗或迎合,偶尔还会动动嘴啜两口,把关山尽啜得低吼,按着他脑袋狠狠撞几下,巴不得操破他的喉咙。

    大概是忍得狠了,关山尽也没能坚持太久,约两刻钟不到吴幸子只觉得嘴里的肉棒更硬了些,死死戳在自己嗓子眼,按在脑后的大掌也用了劲紧紧摁着,关山尽半弯曲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在怀里,直接射进他嘴里,滚烫的精水又浓又多,有力地拍击在敏感脆弱的喉管上,他呛咳得浑身抽搐,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呛死,有些精水还从鼻管倒流出来,顺着鼻水与泪水,糊了他满脸,但大多数的浓精都直接吞进胃里了,一时竟有些胀。

    心里毕竟还是疼惜吴幸子的,关山尽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轻柔地抚了抚他红肿的唇,凑上去亲了亲:「疼吗?」「疼......」吴幸子轻蹙眉有些委屈,嗓子可能被肏坏了,声音极为嘶哑,关山尽心疼,正享下床倒杯水给他润喉,却被紧紧攀着,根本离不开。

    「我只是去倒杯水给你,嗓子不疼吗?」他低下头安抚,吴幸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瞅他,全身都泛着红,大腿夹着轻轻磨蹭,挺起的小肉茎竟也吐精了。「骚宝贝。」关山尽轻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东西,顿时明白吴幸子的意思。

    喝水润喉什么的并不急,他们现在全都箭在弦上,那骚得没边的菊穴肯定正痒着,瞧后头的褥子上一摊湿痕,已经发大水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不痛不痒的温存?

    「你进来......」吴幸子扯了扯他,怯生生地张开双腿,将自己后穴露了出来。果然,久未使用的后穴恢复原本的紧致,这会儿因为动情,微微开合着,开了点小指尖般的大小的口子,噗噗地往外泄着淫水。

    「进那儿,嗯?」倒底发泄过一次,关山尽比起吴幸子可从容多了,他俯身在他唇上轻啜,勾出他的舌吮了几下,轻哼:「啧,苦的,都是我的味道。」听着像抱怨,绵密的吻却一个接一个,把老东西亲得五迷三道,两眼都失神了,就知道伸着舌头和男人勾缠。

    「快说,要进去哪儿?你不说,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亲了好半晌,关山尽才低喘着退开些许,坏心眼地瞅着吴幸子笑。

    「嗳?」吴幸子半瞇着眼,舌尖舔过红肿的唇瓣,曲起的腿直蹭关山尽精壮的细腰。

    「你不是要进去吗?说清楚,进去哪儿?」伸手一捞,将两条白细的腿扣在腰际,又耀武扬威起来的鲲鹏直直擦上那半张半合的穴口,发出咕啾一声。吴幸子猛得喘了声,绷紧双腿扭起腰,哼哼唉唉地蹭他。「这小东西饿坏了吧。」他一迎上来,关山尽就退开些许,保持着似有若无的触碰,吴幸子的后穴噗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他可怜地哀求:「你进来,你进来捅捅,我饿得慌。」「我知道你饿,可你还没回答我,你要我捅捅那儿啊?」关山尽缠绵地描绘午幸子的五官,又拧了拧他肉肉的鼻头。「说清楚,嗯?」吴幸子急得不行,抬着细腰扭摆:「我后头痒,你快进来挠挠......」「后头是......这里?」关山尽问着,使劲用龟头在湿水潺潺的穴口磨了一下,把老东西磨得仰起脖子呻吟,又骚了几分。

    「肏我......海望...你肏肏我啊...」「这里叫骚穴,你要我肏哪儿,嗯?」关山尽还不放过他,非要他说些下流话不可。毕竟老东西动作虽大方,嘴巴却一直很害臊,机会难得起可放过?

    吴幸子泫然欲泣地瞅着关山尽,嗫嚅片刻终于羞羞涩涩地开口:「海望,肏我骚穴,我饿了...」「乖了。」关山尽浅浅一笑,如春光融融,看得吴幸子心如擂鼓,全身骨头都软了。

    也忍得足够久了,关山尽摁着他的胯骨,一口握着自己的肉棒,蹭了几把后穴泄出来的淫水,一鼓作气戳进去了半根。

    「唔嗯...」吴幸子猛得颤抖了一下,后穴紧紧缩起,咬得关山尽动弹不得,喘着粗气低头在他颈侧咬出了好几个红痕,高热的大掌按在尾椎上揉了揉,半天才让他放松下来,立刻凶猛地将剩下第一半直捅到底。「啊──」吴幸子尖叫,阳心直接被戳中,小肉茎立刻出了精,喷在男人腹上。

    第89章 平一凡的鲲鹏图烧了吧(操进肚子裡,半篇肉半篇剧情)

    见他喷在自己腹上的浊液,关山尽瞇起眼轻笑,将其涂抹开,边柔声细语道:「闻闻,我

    身上都沾了你的骚味了,打了标记可不能不认,嗯?」吴幸子听了哼哼叽叽的害臊,目光朦胧地瞅着他,扭着细腰催促:「快点......」「骚宝贝......」肉棒被柔软又紧致的穴肉咬着,刚高潮完吴幸子的身子一抽一颤,彷佛被无数小嘴吮咬。关山尽扣着他的腰又往胯下按了按,老鹌鹑软软的肚皮上都戳出一块突起了。

    「啊──」吴幸子闭着眼,仰起纤细的颈子,发出骚气的呻吟,又长又软尾音颤抖,显然是爽到有些承受不住了。

    好容易咬到嘴里,关山尽对准阳心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一时间屋里子都是肉打肉的啪啪声,大肉棒搅动被肏开的穴肉发出的水声,刚开始吴幸子还会发出几个软绵绵的骚叫,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带哭腔的喘息,混上男人低柔的轻笑。

    「啊......啊──」吴幸子被攥紧了腰劈劈啪啪地干,关山尽是个武人,气力大腰劲也猛,以前还会体贴他,怕把人真的操坏了,多少会克制自己。这眼下被老实药中混的也不知是春药还是迷药给弄得兽性占了上风,除了开始几下试探还算客气,后头便彻底放开,往狠里肏。

    粗长的肉棒身身地顶进吴幸子肚子里,肏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几乎能看到龟头的形状,他犹不满意,狠狠肏几下后,便用手在肚皮上的鼓起揉两下,内外夹吉又死死压在敏感处,直把老东西肏得浑身颤抖,翻着眼睛半吐舌尖,半硬不硬的小肉茎不断流出精水。

    青筋虬节的大肉棒每抽出来,就对带出一点嫩肉,被肏得烂熟彷佛都变成关山进肉茎的形状。吴幸子被摁在床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他被干得太爽,脑子早就不顶用,浑身无力连夹一夹关山尽腰腹的力气都没有。

    关山尽见他张着嘴,舌尖半吐的骚样,忍不住俯身去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吴幸子身上,用力吸吮粉色的舌尖,又用用舌头翻搅,细密黏腻啧啧有声,吻得狠了几乎能舔上咽喉的小舌,把老东西弄得呜呜啜泣,颤抖地摆着脑袋也不知是想凑更尽些还是想躲开些。

    上头吻得如火如荼,下边关山尽也没放松力道,凶狠地直出直入,鸡蛋大的龟头不住戳在被肏得红肿的阳心上,几乎都快透了。吴幸子又爽又怕,嘴里胡乱地呻吟,一会儿求饶一会儿迎合,都被吞尽男人嘴里,没几下连气都喘不过来,在男人身下痉挛,脚趾头都蜷曲了。

    小肉棒受不住关山尽的猛肏,很快又泄了一回,这次吴幸子直接厥了过去,男人这才松开他的嘴,爱怜地舔掉眼尾被逼出来的眼泪,大龟头还戳在阳心上磨,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

    肠肉被如此操弄,直接把吴幸子给肏醒,他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正在被操死。

    吴幸子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乖了。」关山尽叼着他后颈上的软肉啃,拉高他的腰,手掌按在微鼓的肚皮上,也不等他缓过气,肉打肉的又狠肏起来。

    这个体位关山尽能进得更深,也更方便用力,简直要把阳心都给捅漏了。吴幸子侧脸压在床褥上,张着嘴流着唾沫,叫都叫不出来,穴肉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迎合男人,噗噗得往外喷水。

    男人的肉棒干得实在太深,肉穴痉挛颤抖,穴口又红又肿,随着肉棒的进出嫩肉被翻进翻出,淫靡的不可思议。

    吴幸子整个人已经被肏坏了,他哆嗦着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不断被龟头戳到,没一会儿就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喷过来,整个肚皮跟其下的床褥都湿淋淋一片。他浑沌的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是被操尿了,尿水还不是一次喷完,而是随着男人的顶动,一股一股的喷。

    关山尽感受到他又高潮了,坚硬如铁的肉棒非但没缓下,反倒更加粗暴,硬生生逼得吴幸子绵延不绝地高潮,自己也被痉挛不已的肠肉咬得喘息不止,妖艳的脸庞因极端的愉悦略略有些狰狞,美得动人心魄,又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抽搐不止的穴肉缴仅粗大的肉棒,关山尽几乎动弹不得,手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狠狠按着吴幸子的细腰,啪啪又干了上百下,直把高潮中的穴肉肏得无力反抗任凭施为。

    不久,关山尽也到了极限,他凶狠地在吴幸子白细后颈上咬出一轮泛血丝的齿印,结实的腰身又深又重地往里挺动,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干得红肿,抖出一阵阵臀花来,最终低吼着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吴幸子被一股股精液射得又哭叫起来,肚子里热烘烘的,彷佛被灌得有三月怀胎那么大,他抖了抖一口气喘不过来,又晕了过去。

    关山尽压在他身上好半天才平息下来,抽出自己仍半硬的肉棒,精液语吴幸子的淫汁便从红肿烂熟的穴口喷了出来,流了两人腿上都是,身下被褥更加惨不忍睹。

    他也有些累了,眼下也不想与吴幸子分开,索性直接搂着人倒在床上,亲亲热热地交颈而眠。

    吴幸子睡得很熟,尽管性事之后浑身黏腻,床褥都湿了大半,他依然缩在关山尽怀里睡得人事不知。

    倒是关山尽原本就爱洁,小睡片刻后就醒了,唤来小厮送热水,将怀里的人及自己收拾干净,换去了被褥才搂着人又躺下歇息。

    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关山尽身边许多要事等着他办,更不提颜文心已经出手,既然已经顺利捋了他差事,接下来便是收拢他手中的曾握有的那二十几万大军了。

    忍不住冷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带出来的兵也不是谁都能驱使得了的,虽说明知道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偏偏证据未全,要是动得太早那头老狐狸定会断尾求生,这些日子来的排布可就功亏一篑了。

    心里尽管明白,却不免有些厌烦。关山尽紧了紧手臂,好不容易才又与吴幸子肌肤相亲,他实在不想轻易把人放走。

    似乎被他搂得有些难受了,吴幸子闷哼两声,惺忪地睁开眼。

    他尚未完全清醒,一脸疑惑地盯着眼前赤裸精实的胸膛。关山尽半生军旅,体格自然好得出奇,胸膛上的肌肉鼓起但不狰狞,天生肤色白皙,所以吴幸子靠着睡得那一片肌肤被体温晕得泛出粉色,难以言述的妍丽。

    吴幸子很快就红了脸,不自觉用手尖刮了刮那片粉色,立刻感觉到那片肌肉猛一下绷紧,搂着自己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他心头一跳,连忙缩回手,试图摆出若无其事得模样,就怕男人年轻气盛不经撩,他腰还酸痛着呢,再来一场他的老腰恐怕经受不了。

    关山尽忍不住轻笑,点点他肉呼呼的鼻尖笑道:「瞧你这小模样,还怕我真吃了你不成?

    你又瘦又柴,都不够我剔牙。」「嘿嘿......」一说到吃,吴幸子肚子突然咕噜一声,他连忙按住自己单薄的肚皮,都不敢看关山尽一眼。

    眼下明明正是温存的好时间,两人好不容易把话都说开了,偏偏他肚子不争气啊!

    关山尽倒是不意外,这会儿确实是用饭的时间了,虽然想继续抱着人温存,但也舍不得吴幸子饿肚子。

    「我让人准备午膳,吃饱了再回去。」搂着人从床上起身,关山尽体贴地替吴幸子穿衣穿鞋,吴幸子想拒绝都被轻易化解,只能满脸通红地任由关山尽施为,气息里都是那抹好闻的熏香味,仿若身在梦境之中。

    他愣愣地瞅着关山尽,看着这人的眉这人的演这人的一切,热切的视线就连关山尽都有些受不住,忍不住伸手拨了下他的眼皮,把老鹌鹑吓了一跳,差点往后摔倒,脸上都是窘迫与狼狈。

    「看什么呢?」关山尽叹口气把人又抱进怀里,不然总觉得胸口空荡荡的。

    「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吴幸子眉头半蹙,神情严肃,眼神却透着些许惶然:「也许我压根没同染翠拿药,也没骗你吃药,一切不过南柯一梦。」「若是梦,那不是正好吗?在梦醒前,我都是你的。」关山尽低头吻了吻他额际,轻柔地哄着:「这是你的梦,也是我的梦,也许人的一生都不过是场梦。既然如此,何不在梦中好好过日子?浪费了多可惜,嗯?」道理也是这个道里,可吴幸子就是忍不住有些患得患失,没有了老实药的作用,他瞬间就变回原本那个小地方的老实师爷,安分守己不敢有一丝妄想,就算寂寞得要疯了,也只会自己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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