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相思又一年 - 分卷阅读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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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被气的剧烈咳嗽的父亲,薛丁山想说什么终是没有说出来,柳金花扶着薛仁贵先行离开,彼此都冷静一下对谁都好。

    “你呀。”这局面,也不容外人说什么,游兰和铁牛一边一个扶着程咬金离开。

    “你到底是不相信她还是不相信你自己?”金莲与丁山是一胞双生的双胞胎,而双胞胎之间一直有种神奇的心灵感应,她知道,此时此刻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不知他为何就是要这么轴,她就不信,口口声声喊着深爱樊梨花的薛丁山会这样做。

    “嗯?”薛丁山挑眉问道。

    “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是你,如今出了事唯一不信她的也是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相信樊梨花这个人,还是不相信你自己的眼光,亦或是,你们男人都这样,劣根难除,没有例外。”也没等回答,金莲就离开了,这里的气氛太过压抑,压抑的她要喘不上气来了。

    “罗章哥哥,我们也走吧。”若素虽然爱调皮,可向来都是个温柔体贴的主儿,今天这件事,她着实不知该怎么办。

    这事别人不能说什么,这种局面,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薛仁贵夫妻离开,程铁牛夫妻并程咬金离开,窦一虎追着薛金莲离开,罗章若素离开,秦汉秦英,青山千忠深深叹息,最终却也只有离开,整个大厅只剩下薛丁山和窦仙童夫妻两人,以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只是很羡慕

    薛金莲远远看着屹立在寒风中的寒江关,对于樊梨花这个人,她不了解,可即便不了解,她也相信,素有侠名的姑娘,不会为了嫁一个男人而丧心病狂到杀死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或许樊梨花和哥哥相爱之时,她也没有想过,出了事最该信她的人却也是唯一不信她之人。

    比起梨花来,金莲觉得自己幸运多了,至少她爱的人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信任她的,自锁阳开始,她便一直耍小脾气,可对方一直在包容,有时候他明明都想张口问了,最终却什么都没有说。

    如今看着哥哥和两位嫂子这样纠结的感情,她想,她该懂事了,也该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充满信任的感情。

    “金莲,在想什么?”肩膀被拍了拍,金莲回身就看到了铁牛。

    “程叔叔,怎么是你呀?”金莲笑笑。

    “你希望是谁?”铁牛笑着问,这姑娘如其父兄一样,也是个轴脾气,一路从锁阳别扭到了现在。

    “没有啊。”

    “在想你哥的事,还是在想别人?”

    “什么别人,当然是我哥啊。”金莲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多年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能离姓程的人太近,否则,只要他想知道,你八辈祖宗的秘事都能被挖出来。

    “你哥的事就不要想了,各人有各福,要是他自己转不过弯儿来,错过梨花姑娘,说明他没那个福气,如果是别人,倒可以想想。”看着金莲后退一步,铁牛失笑,他这是有多吓人呢?

    “为什么?”话一出口金莲心里就直呼后悔,就说不能离姓程的太近吧,这话一问出来,不就表示她不是在想哥哥的事,而是在想他口中那个别人么?

    “因为金莲是个有福气的好孩子,不能错过良人啊。”铁牛与薛仁贵是兄弟,自然比金莲大一辈,可不知为何,面对他的时候,金莲一点也没有面对长辈的拘谨,虽然叫他叔叔,可有时候他却更像个哥哥,让人无端的就卸下了防备。

    “其实金莲心里最初的良人是铁牛叔叔你呢。”两人距离三步远的距离,金莲歪头看着铁牛。

    如果嘴里有口茶的话,铁牛铁定喷出来了,若真是这样,别说游兰不会放过他,薛仁贵不扒了他的皮才怪了,以怪大叔之姿勾引小姑娘,这要是传出去他就不用活了。

    看到铁牛一幅活吃苍蝇的表情,金莲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谁让他总是在言语上开她玩笑,她要是不礼尚往来一下,怎么对的起他呢?

    “你个小丫头。”看到金莲眼里的笑意,铁牛才惊觉一向喜捉弄别人的他,居然被小丫头实实在在的摆了一道。

    “放心啦,我对老头不感兴趣,所以你不用担心被游兰婶婶修理,也不用担心会被我爹爹扒了皮。”金莲是个聪慧的姑娘,直接拆穿铁牛心里所想,铁牛无奈的笑,他当然知道这丫头是故意这样说的,他还没自恋到以为自己有魅力勾引小姑娘,只是这样被生生摆一道的感觉毕竟不是太好。

    “别贫了,说正事。”老头儿咳嗽两声掩饰尴尬,迅速把话题扳过来,金莲这丫头嘴皮子太厉害,他认输还不行么。

    “什么正事。”虽有预感铁牛会说什么,金莲还是问了出来。

    “当然是你的那位良人了。”游兰不知从哪里转出来,走至铁牛身边停下来,两人话都没说一句,金莲却感觉周遭的空气都温柔了许多。

    “我脸上有东西吗?”看金莲盯着他们看,游兰狐疑的摸摸自己的脸。

    “没什么。”金莲摇头,眼前的铁牛和游兰,经常看见他们吵吵闹闹,可只要他们在一起,即便吵闹也会觉着温暖,她只是很羡慕,这样的夫妻,那种温情,那种默契。

    ☆、他也有一个问题

    “你哥哥的事就不用想了,无论结局如何,总归会有一个结局,别人也帮不了他。”而且这种事,别人实在无法插手。

    金莲点点头,确实是哥哥的事引起她的愁思,可她的的确确也帮不了哥哥,铁牛叔叔和游兰婶婶的意思她也明白,各人有各福,那她就只能祈祷哥哥能幸福一点,仙童嫂子和梨花嫂子都在他身边。

    “哥哥的事不想,好好想想自己的事吧。”游兰留下这样一句话,和铁牛飘然而去,金莲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还有那逐渐听不清的争吵声,突然觉得,这一生,如遇这样一个人,能陪着你吵一辈子也是开心的。

    金莲知道这夫妻二人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才跳出来跟她说这些,之所以发生,那必然是有根据,所以,即使一早就发现还有个人没出来,她也没打算叫他,目送程氏夫妻离开之后,继续转身看远方,只是不知为何,突然就觉得有些冷了,明明跟之前一样的天气,她却觉得比刚刚冷多了。

    “你干嘛?”整个人被包裹在一片温暖里,金莲头都不抬的问。

    “我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就只有抱着你,给你取暖了。”窦一虎无辜的睁眼睛,从锁阳至寒江,他知道她一直在生气,可却找不到她生气的理由,眼看着丁山、仙童和梨花之间的纠结,他觉得有些误会应该解开,可又不知该如何解,正在这时候,碰见送鲁国公回来的铁牛夫妻,那夫妻两人都是人精,不用多说便明白,所以才有刚才那一幕。

    “你就不会把你的衣服给我穿?”真不知该说他笨呢,还是笨呢,还是笨呢?

    窦一虎没有说话,他确定没想到这一层,看她双手抱臂,知道她可能有点冷,他心里就想抱着她,而他,也是这么做的。

    “我们不生气了好不好?”遇见窦一虎此人,金莲觉得自己真是栽了。

    “窦一虎我问你,这辈子这么长,除我之外,你还会喜欢上别人吗?”许是常年军旅生涯,金莲的性子里也没有女儿家的矜持,想什么就问什么。

    “不会。”窦一答的毫不犹豫,端的是一幅深情模样,其实他心里在想,有你一个我都应付不过来了,再来一个,还不如让我去死。

    “那如果将来有一天,在我身上发生像梨花这样的事,你会像哥哥一样不相信我吗?”男人的话不能信,男人的承诺更不可信,可女人天生就喜欢听男人说好话,即使知道那不一定是真的,至少听着心里是舒服的,所以窦一虎毫不犹豫的干脆回答,金莲很满意,可女人心里总有千千万万个问题,一个之后还有另一个,所以金莲接着问第二个,也是如今她最想知道的一个。

    “我早说过了,薛丁山那厮就是傻,而我窦一虎聪明又睿智,怎么会做傻子才做的事情呢?”提起薛丁山,窦一虎充满感慨,因着仙童的关系,对于梨花和丁山的婚姻,他不反对也不祝福,可如今出了这事,他越发觉得梨花这姑娘委屈可怜。

    突然一阵剧痛钻心,窦一虎满眼委屈的看着金莲,她又怎么了,为什么又要踩他,还拧着踩,是真的痛啊。

    “你才傻,不许说哥哥。”薛金莲瞪着窦一虎,虽然她也觉得这次哥哥的确够傻,可是别人不能说。

    “你还说我在乎仙童多过在乎你,明明是你在乎丁山多过在乎我。”窦一虎满脸幽怨,当初仙童身怀有孕,还被下狱,差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一气之下说要带她走,他记得当时这丫头满眼委屈的说他不在乎她,可如今他只是说了她哥哥一句傻,她就这样护着,这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在乎仙童多过她呢,还是她在乎丁山多过他呢?

    “哎呀呀,不要这么小气嘛,你可是个男人。”金莲突然语塞,很多想不通的事一下子就都想通了,原来她所在乎的,是从来都不存在的一个问题,说这个傻那个笨,其实最傻最笨的人应当是她。

    “对于这种事,偏偏我就是要小气。”更紧的把她抱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一步。

    “那你就继续小气吧,挺可爱的。”伸手一个劲儿的揉着窦一虎的脸,金莲咯咯笑,心情突然变的很好。

    听着如此清脆悦耳的笑声,窦一虎总算放心了,可放心之后,他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她,不问清楚,他寝食难安。

    “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吗?”这个问题他在锁阳的时候就在想,一直没想明白。

    金莲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窦一虎的眼睛,很想从他眼里看到一些闪躲,来证明他是故意这样说,可事实是,她只看到他眼里一片清明,证明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看着这样的他,金莲突然就笑出声来,这几个月积郁在心的压抑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笑什么?”窦一虎很疑惑的问,金莲没有回答,只是凑近他,唇覆在他唇上,温热的触感袭卷全身,窦一虎惊呆了,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

    只如蜻蜓点水般,金莲匆匆离开,只留窦一虎一个人傻在那里,手轻抚嘴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温度,寒风阵阵袭来,他却感觉周身一片温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多日以来的郁闷全部消失无踪影。

    ☆、说不出为什么

    “你这丫头又跑哪儿疯去了?”金莲一路小跑回营帐,刚撩开门便看到有人,昏暗的油灯下,父母坐在那里,看到她进来了,母亲便站起来问,父亲虽没说话,可眼神关切。

    “没去哪儿,就在外面凉快会儿。”金莲好心情的说。

    “你这丫头,就不能干点正常事吗,大冬天的凉什么快?”柳金花无语了,认命的去一边倒热茶,没办法,闺女是自己生的,总得好好照顾才是。

    薛仁贵知道女儿还在为当初那一巴掌生气,而他确实也该说句对不起来安慰,毕竟是自己不对,可最近家里发生了太多事,他还没来的及,如今对上女儿明亮有神的眼睛,听着耳边温软的声音,突然觉得,也许不用说她也会懂。

    “我冷。”冻的通红的小手伸过去,薛仁贵大掌包住她的,父亲手心的温度直传心底,金莲轻扯嘴角笑了,是的,有些话不用多说,女儿都懂。

    柳金花捧着一杯热茶,着看父女两手相握那一幕,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这就够了不是吗?因为之前那一巴掌,父女之间一直有心结,这个心结算是解了,她也放心了。

    看着眼前的父母,想到深爱着她的窦一虎,金莲真的觉得很幸福了,从锁阳至寒江,她心里一直不痛快,为父亲那一巴掌,也为窦一虎那句带仙童嫂子走,而完全没考虑她的话。

    她知道跟仙童嫂子吃醋有些过了,可你一心爱着的人,没把你考虑到他的生活范围之内,那种失落不是别人能感觉的到的,所以她生气了,可是到头来,他却不知她所气为何,想来也真是有些好笑。

    她知道,父母是爱她的,一虎也是爱她的,而致使她明白这件事的,是窦一虎的一句话,他说,你怪我在乎仙童多过在乎你,可明明就是你在乎丁山比在乎我多。

    确实是为样,一次一次,她不准一虎对爹爹无礼,不准一虎对哥哥无礼,可自己却不能把要求他的完全做到,她之所以生气,不是气别的,只是因为他把她抛除在他的生活范围之内了,所以她不开心了。

    可其实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她爱爹爹,爱哥哥,也爱一虎,对爹爹和哥哥的孺慕之情与对一虎的爱慕之情本,就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是完全可以共存的,而一虎对嫂子的爱护之情和对她的爱慕之心,也是一样可以完全共存的,其实这段时间她生气,完全是在气一件根本不需要气的事。

    所幸一虎生性淳朴,心思没那么多花花绕绕,尤其不懂女孩子的心,他自认为自己没什么做错的地方,所以一直猜不透金莲在生气什么,而金莲不打算让他知道了,就以这样的方式相处下去,何尝不是一种乐趣呢?

    很多年以后,金莲和一虎已是儿女绕膝,便还如今天一样,她独自己生气,他不知为何,到最后,气着气着也就不气了。也有很多人问过窦一虎,一生只娶一妻,为何还能如此幸福?窦一虎答曰,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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