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霸王 - 三国之霸王第33部分阅读
真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形?br />
“说得好,我很高兴看出你能把大义和自己的私情分开。”我故作轻松地说道,但内心中却是无比的酸楚。
纪灵这次没有吭声而是慢慢地转过身,他在抽泣,很难想到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大汉也有流泪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慢慢地消失在门口,现在的我除了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不能做任何事情,挽留他似乎更加是不可能的事情,我想这或许也是一种悲哀吧。
这时门又一次打开了,我的心也被揪了起来,是纪灵的回心转意,虽然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强求的,但我还在期盼着他的回头。可是这一次或许要令我失望了,进来的并不是纪灵,而是士徽,张合面露惭愧也慢慢地尾随地跟过来,昔日的那一枪他还挂念在心上,挥散不去。
“伤势现在有没有好转一点。”士徽端坐在床边看着我,笑容可掬地问道。
“呵呵,小事,不值得一提。”
“呵呵,没想到我会阴差阳错地叫先帝钦点的伏波将军来代我抗拒外敌,我真是脸面有光啊。”
我看你士徽真是厚颜无耻,要不是为了全城的百姓,鬼才愿意替你来守城,更何况弄得我是遍体鳞伤,这是在拿生命作赌注。可我还是淡淡一笑,说:“哪里,你真是客气了,不过济北现在也没有什么危机的,我看我们还是赶路要紧,再过几天等我的伤势好个七七八八,我们就必须离开。”
士徽听到了我的声音,十分地惊讶,问道:“不知道你们要去什么地方啊?”
“徐州。”我坚定地答道,想想这一路都快走了几个月了,现在真的有点很担心幽州的安危了。
士徽的脸上显出失望的神情,对他来说,我的离去动摇着整个济北的根基,他苍老的面容上所有的面部肌肉都褶皱了,慢慢地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看来老夫真的是留不住你了,这样也好,在官阶上我比你低不知道是多少级,更不应该让你帮助我管理济北,呵呵,我真是痴人说梦。”他说完自嘲地笑了起来。
“不。”我坚定地看向他,说道:“我的梦想是解救天下的黎民百姓,结束这混乱的战火烽烟的年月,我一定会带领着幽州的正义之师打回来的。只希望那个时候在济北可以避免这一战。”
“真的吗。”士徽的眼睛亮了一下,他也在期盼着救世主的来临,及早地一统天下,或许这也正是百姓的心声。
“说定了,我等待着你再次的到来。”士徽的手紧紧地拉住我,两行泪从他深邃的眼睛中流淌出来。。。。。。。
在济北的生活有变得与平常一样,唯独张合没有以前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不过这也正是我想要的,毕竟我摆脱了背负假男人这样的负担。我的身体也在一天天地好转,不过我的龌龊程度也是在日渐升高,在这段时间中,我还不可以自由活动,不过脑子却没有闲着,看着田欣白皙的大腿,我在脑中在意淫着,妈的,谁叫这个骚娘们,没事总是动不动让我求人现眼。很快也该到离开济北时候了,张合一早就备好了马车,两匹马载着我们四个人,看样子应该不能超载,济北的人们都走出城郭,将我们围个水泄不通,经历过与吕布的一战,在他们眼中我便成为了他们的守护神,此时此景众人的心情,我也深深地了解到了。
“大家请回吧,我本是大汉伏波将军,在我的肩上还担负着更重要的使命,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我保证,我一定会带着正义之师来解救大家。”我的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眼眶湿润了,似乎也是我粉碎了他们的信心。
“请大家让一让。”这时有一个声音吸引着我,我转过脸看去,一个青年人走出了人群。
我颇有兴趣地盯着他问道:“你是来找本将军吗?”
“是的,可是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并不是要求你们留下来,只想知道一件事情。”青年人朗声地说道,他很有勇气,说话时的不卑不亢,脸上更有着坚毅的神情。
“你叫什么?”我轻笑地看着他,问道。
“小人名叫王服。”
“好,王服,果然是一个可塑之才,你要问我什么事情。”
“你们要去徐州,定然经过兖州,我想叫你们带上我,因为那里有我一个杀父仇人。”王服突然眼睛一亮,立刻就有浓浓的杀气在周围蔓延。
不知道为什么我被他所吸引,我问道:“可是你在济北还有亲人,你甘心丢下他们吗?”
“将军有所不知,自从家父死后,所有的亲人都一个个离我而去,现在济北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对待眼前这个青年人既是同情又是敬畏,我指着他不失威严地说道:“我们以后可是要起幽州之兵到处征战的,你不怕死吗,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王服坚定地说道:“我来找您正是为了参军的。”他的声音刚落,我立刻表示赞扬道:“好,你可以留下来了,在通往兖州的路途上我很需要一个向导,我觉得你很适合。”
我的话立刻激起了两女的惊愕,一直内向的梁冰雪说道:“哥,你真的要留下他吗?”
“是的,我觉得我不会看错人,在王服的身上我找回了我以前的影子,是那种绝不认输低头的倔强,我很喜欢。”
“可是。。。。。。。”梁冰雪想说什么,但终还是忍住了。这时王服不失时机地向着她报之于微笑,可是梁冰雪根本没有领他的情,扭过头。
而这时的场面也有了点骚动,所有的人似乎都意识到让我留下来是不可能的,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我扫视了一下周围,心中又一次泛起了酸楚,但是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将心一横,向着张合大喝道:“还不赶路在等待着什么。”
伴随着我的声音,马车飞快地穿越着人群向东飞驰着,不知有多少人失望的目光盯着我们的背影,而我只是不再想这些,济北,我一定还会回来的。
不知道走了多长的时间,马车慢慢地在官道上赶着路,我很有兴趣地望向王服,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他有着一张俊秀的脸孔,果然是一代美男子,到现在我见过的人之中,能比及上他的只有一个人,我的脑中飞快地闪现出他的名字,管亥,可是他已经死掉了,是被我所杀的。
王服一直低着头,在他的对面正是梁冰雪,看来他们真的是一对冤家,我冲着王服说道:“你是这里的人,应该直到路途,我们下一步应该去哪里?”
“出济北有两条路可以通向徐州,一条是泰山,那里常常有贼寇,另一条就是兖州地界。”
“泰山。”我失声叫了起来,我记起来了,就是在上一次入京的时候刻意避开的泰山,没有想到那里的贼寇会这么让人胆怯,我回过神看向王服轻笑道:“不会是你想着报仇故意将我们引到兖州吧,那你说说兖州的情况。”
“兖州的刺史是王匡,一直都与济北的士徽不和,换句话说他就是袁绍的走狗,王匡控制了整个济南,如果渡过济水便到了兖州的地界。”
“哦。”我闷哼了一声,问道:“那说说你的杀父仇人吧。”对于王服说的,我还是很懵懂,不过真正关心的还是这件事情。
“是董卓的女婿牛辅。”他的话音刚落,我立即皱起了眉头,他的话似乎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我费解地问道:“既然王匡可以袁绍同流合污难道不知道董卓是他的死对头吗?”
王服面对着我的发问,轻笑着说:“王匡没什么大志,属于随风倒的那种人,他同时也在惧怕董卓的势力,袁绍与董卓必然有一场大战,之所以容忍牛辅在兖州作威作福,只是为以后留了一条后路,一旦董卓绝对性地胜出,王匡也不至于被列为袁绍的同党。”
我静静地听完王服的话,内心却是无比的震撼,真的没有想到,王匡也有着这样狡猾的一面,以前在三国的书上很少看到过王匡这类的人物,只知道他参加过讨伐董卓的起义军,唉,现在的历史再一次重新的演绎着,这不知道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着。
马车继续赶着路,一条大河挡在我们的面前,波涛汹涌的水花溅在了周围的石壁上,这便是济水,我终于来到了济水,此时的心情真的是无比的激动,面对着大海,连风也夹带着清新的味道,任谁不能感到心旷神怡。
王服冲着我的耳边嚷道:“看,过了这条河我们就到了兖州地界了。”
我看着王服激动的样子,是啊,自己的杀父仇人就在大河的对面,近在咫尺任谁还能保持沉默呢。便猛地催动着张合道:“看看岸边有没有人家快去找来船只,我们现在要渡河了。”
张合听到了我的吩咐立刻开始忙绿起来。我面无表情地望着面前的河水,心情很是复杂。一缕缕肆意的杀戮气息渗进在河水中,也许会得到短暂的长眠。。。。。。。
这个时候梁冰雪凑了过来,目光复杂地看向我,直到我慢慢地抬起头,迎上她认真的眼睛。
她悠悠地说道:“哥,我发现你真的变了,变得坚强,变得成熟了。”
我靠,想她这么夸奖我还真是第一个人。但是想一想似乎真的感觉到自己发生了改变,我不再是狂妄胆大的小孩子,经历过许许多多大小战役我慢慢地成长为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她慢慢坐到了我的身边。接着说道:“在以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人,对待任何事情都是那么的不驯,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我是错的。”
“这个没什么对错,来到这个古三国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时代,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奋斗,为了解救人民才变得坚强。”我的话像一把有力的尖刀插在她的心扉,不禁使他震惊,没有想到这句精辟的话能来自我的口中。
这一回梁冰雪不做言语了,她则是慢慢将头依附在我的肩上,溅飞的浪花打在了我的脸上,排除了一天奔波的疲惫。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过了许久。
“主公,船只已经准备好了,情主公快些渡河。”王服走过来恭敬地冲着我说道,同时也给了梁冰雪一个迷人的微笑,只是梁冰雪没有依然没有领情将头扭过一边。
靠,什么跟什么啊,明摆着在我的眼前向梁冰雪示爱,这也是难免的,毕竟梁冰雪有着令人无法侵犯的美丽,纯洁,就算是我要想要多看上几眼,嘿嘿。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摆了摆手。
“是。”王服应了一声,但眼光还是停留在梁冰雪的身上。我看出了王服的异样,他的动机真的是好明显,一个明眼人立刻就知道此情此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举动立刻激起我迟疑地问道:“怎么,你和我妹妹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不。。。。。。。”听到我的话音,王服立刻涨红了脸,冷汗直流。
“哦,没有事情,那就麻利一下。”我的话说完了,王服立刻面有愧色地灰溜溜下去了。
我又一次低下头,任凭着浪花的洗礼,说实话这种感觉我真的好舒服,这时却迎上梁冰雪炽热的目光,我没有言语,只知道要尽量回避她投下来的目光,摆脱这样尴尬的场面。
“哥,你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梁冰雪最先打破了沉寂。
“呃,这个,我不是很明白你要说什么,呵呵。”我苦笑了几声应付着她。
“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到现在还要和我装疯卖傻,或许一直都是我错了,那一日你豁出性命去救田欣就是最好的证明。”说罢,梁冰雪哭泣着,我猛地抓住她的双肩,认真地冲着她说:“我本就是一个烂人,一生中可以有许多的女人,在三国时代,我有了自己的妻室,有过自己的女人,但是你不行,我从小就拿你一直当成自己的妹妹对待,我要给你找一个好人家,找一个配得上你的人,将你托付给他。”
“不。”她哭着打断我的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她哽咽地言道:“我就要你,我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一个人,请你接受雪儿吧,你要是不管我,在世上我就没一个亲人了。”
“谁说我不管你。”我坚毅地脸上绽放着王者的威严。这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气氛,冲着我们大吼道:“我就知道你们早就有一腿,没有想到会这么明目张胆。”
我转过头看见田欣正一脸怒色瞪着我们两人,一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耳朵向上提,我当着众人目光脸面扫地了,真是丢脸,而在一边的梁冰雪此时却没有帮我解除这次的尴尬,只是用手捂住嘴,傻子都知道她在偷笑我,天啊,我的命好苦啊,她现在怎么还能幸灾乐祸,我真的怀疑是不是她们两人串通好了出我的洋相。
“主公,时间不早了,我们都上船渡河吧。”王服还是恭敬地抱了抱拳冲着我说道。
“好,都收拾停当了吗?”
可是为什么在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唉,有着两女的跟随或许比上贼船还要恐怖,我真是怀疑自己会不会中途夭折。。。。。。。
“是的,我和张将军都收拾好了,看,连同马车现在都在船上了。”
我猛地惊呼了一声:“走,我们渡河去。”
“喂,渡河就渡河,你高兴着什么劲啊?”田欣再一次用右手拧我的耳朵吼起来。
“你不要这样拧我的耳朵好不好,这样我的不是很没面子。”我不满地嚷了起来。
唉,真不知道田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野蛮,简直没有人性。
田欣停下手,瞪了我一眼,轻哼了一声走开了。。。。。。。
我终于见到了大海了,虽然是不大的济水,不过这也是在幽州很难见到大河,我的脑海突然变得很晕,难不成我晕船,正当我想到这里,胃中却是翻江倒海地翻腾,立刻“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王服紧张地扶住我,并不时地用力拍打我的后背,焦急地问道:“主公,要不要紧?”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笑地摇了摇头。这时田欣也凑过来,一脸紧张地看着我,关切地问道:“木瓜,我错了,我不该拧你的耳朵,害得你在船上到处乱吐。”
我晕,晕船和拧我的耳朵有什么关系,唉,这些女生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主公,我们就快到了,多忍耐一会吧。”张合用力地划着船说道。
“靠,多忍耐一会,说的简单。。。。。。。”还没等我说完,我的胃又开始翻腾了,众人都紧张地盯着我,更有王服不时的拍打,我才没有吐出来。
“快将主公送到船舱里,见不到海水,或许会好一点。”张合冲着我们大喊过来。
“好办法,还是张将军经验丰富。”王服附和地说道。
“我看是你拍马屁的经验丰富才对啊。”我脸色发青地说道。
众人又一次紧张地盯住我,一起将我搀扶到了船舱,我的脸色才慢慢回复。
梁冰雪突然坐在了我的身边,冲众人笑了笑,说:“我留在这里照顾哥,你们都去帮张大哥的忙吧,争取早一点到达兖州。”
“喂,你太无耻了吧,你和我的木瓜单独在一起,你想要干什么。”田欣瞪着杏眼嚷起来。
场面立刻火药味极浓,看来女人的斗气比男人更旺盛,但最要命的是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大姐。”王服不失时机地拉住田欣,说:“我们还是去帮帮张将军吧,留他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很不放心。”说罢,半拉半拽地将田欣拉出船舱,并向梁冰雪留下一个迷人的微笑。
对于王服的笑容我好熟悉,这已经是一天中的第三次了,真的好佩服他不要脸的劲头,我轻轻碰了碰梁冰雪道:“我看王服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为什么你还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她猛地转过头,认真地望向我,眼眶中泛起了泪花,说:“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在装傻,在我的心目中认定是我爱的人只有你。”
唉。又来了,现在我的头都大了,与其做没有意义的辩解还不如不做声比较好。我转过头慢慢地进入了梦乡,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身体已经疲惫了。
海风在窗外继续嚎叫,隐约外面有了吵杂声传入我的耳中。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梁冰雪也正一脸恬静地睡在了我的身旁,我没有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向着船舱外走去。
“主公。”王服最先看见我,冲着我抱了抱拳。
“我们现在是到了什么地方了?”
“我们就快接近岸边了,现在依稀可以见到兖州百姓的渔船。”王服指着水面周围漂浮着的小船说道。
我静静地向着周围望去,我终于见到了兖州大地,此情此景别是一番风味,浪花不断地敲打在船板,更飞溅出无数的水花让我忘记的奔波的劳累。迎面呈现的兖州大地更是热闹非凡,人群络绎不绝。
“主公,我们即将靠岸。”随着张合的声音传出,我的脚下突然有了轻微的震荡,船只慢慢地靠向陆地。
船上的众人立刻忙开了,都下去收拾着东西准备下船了,我突然想到了梁冰雪还在船舱中,连忙飞快地向着船舱跑过去,却见到田欣早一步坐在了船舱中,正一脸怨怒地瞪着我。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我有些不满地嚷道,但同时内心却大叫不妙。
田欣冷笑了一下,用着质问的口气说道:“你们刚才孤男寡女地在这儿都做了什么。”
“我,我。。。。。。。”唉,这个女生真的是太敏感了,现在恐怕是越描越黑。这时,梁冰雪的声音突然传来:“你是什么人,我们做什么要你管吗。”
我的脸色慢慢地发青,唉,这个时候怎么梁冰雪不但不更我澄清,还落井下石呢,看来我没法活了。
田欣猛地抓住我的衣领,娇喝道:“你们故意把我引开,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
我木呆地愣在那儿,一言不发,现在我的头都被俩女弄大了,我知道现在即便是我说什么田欣也不会相信了。
梁冰雪突然倔强地说:“是啊,你走之后,我们什么都做了,不过我真是不知道这些有没有你所说的不该做的。”
“你。。。。。。!”田欣显然被气得说不出来话,她毕竟也是女人,尽管自身有些武艺,但怎么也掩盖不了女人应有的脆弱,她的的眼眶慢慢地积着泪水,抽泣起来,而梁冰雪也在望着她,心中或许在懊悔自己的冲动。
经过他们一搞,我的头就更大了,还是离开这个是非的地方吧,在这里说不定还会出什么误会出来呢,我把心一横,快步走出船舱,众人的物品都已经装入了马车,张合正牵着马走向岸边。王服眼尖还是最先看见了我,抱了抱拳。
我轻摆了摆手,没有理会他,转过脸问向张合道:“我们现在在兖州的什么地方?”
“回主公,我们现在所处在的应该是兖州东郡。”
“哦?”我环视了一下周围热闹的人群与建筑,果然繁荣非凡,据说东郡正是兖州的心脏所在,自古与梁郡、山阳、济阴并称兖州的四大命脉之所在。兖州人通常以商贸作为赖以生存的基础,兖州地理所处在青州、豫州、徐州之间,又临近济水,这都为向外同上奠定了先决条件。
两女此时已经走出了船舱,看样子没有经历过大战,王服谦卑地冲着她们抱了抱拳,示意她们上马车,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女生是不方便将自己的面目示人的。
两女慢吞吞地在马车上坐定后,王服将眼光看向我,说:“主公,请您上马车。”
我轻摇了摇头,道:“好不容易有时间来到兖州,我当然要在这儿多逛逛。”
王服听到了我的话,突然脸色一沉,闷哼了一声,道:“你是想为我报杀父之仇?”
“不,我倒没有这么多想法,只是想在城中打探一下,了解到一点信息而已。”我转过头,冲着张合命令道:“你速在城中找一间驿馆,照顾好两女,我办完事情就回去找你。”
“可是主公要有什么不测,我怕。。。。。。,还是我留在主公身边保护主公吧。”张合面有难色地说道。
我没有吭声,这回却是王服打断了他:“不行。”同时更激起张合惊愕的目光。
他此时已是怒不可遏,愤恨地说道:“与其叫自己不能手刃仇人,还不如自行了断自己。”说罢,望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言语,只是带着灼热的目光盯住他,他心中的愤恨我都能够体会的到,我更在心中叹息他这么年轻却要担负着血海深仇,他坚毅的神情使我深深地折服了。
我眼望着这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年轻人,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静,杀父的仇人可能就在这个城市,却不能有什么作为,他的心情我真的能体会得到。终于我张开了口,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冲着他说道:“好,我答应你,就叫你陪我在城里逛逛吧,看看是否会遇到你所找的人。”我的话音刚落,正迎上他感激的目光。
“大人,王服身世很值得怀疑,你真的放心让他。。。。。。。”张合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可是我轻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望着天空,我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从他的眼睛中能够看得出,他有着与我一样的东西,那就是为了生存不断作出拼搏的韧劲。”我的话如同晴空霹雳一般激起了众人的反思。只有王服眼睛露出了泪光,在他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刚才的坚毅,而是被无助的像一个孩子。我感慨地仰望着天,好像质问它,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流离失所,为什么这么一个无辜的人会承担着这么重的负担。。。。。。。
张合的声音突然惊动了我:“那还望主公多多保重,事已到此,我先告退了。”但是他并没有这样就离开了,而是走到了王服的面前说道:“我如果发现主公有什么闪失,我会把你的头拧下来的。”
王服抬起头盯住他冷漠的脸庞,重重地点了点头。张合的脸色慢慢地缓和一下,但还是略带着凝重走向马车。。。。。。。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看见刚才的一幕还以为一场大战不远了呢,我用眼角迅速地瞄了一眼身旁的王服,才发现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的坚定,我想他的年纪也许与我相仿,但在那个时代主仆的关系却像一把牢固的枷锁约束着王服。
我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张合带着马车远去的背影,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的杀父仇人吧。”
“恩,好。”我发现自从来到兖州的这个时候起,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沉闷了,是仇恨带给他太大的压力了吧。
我没有理会王服这一变化,丝毫不敢到任何的不自在,经历了这一趟的长途跋涉我发现自己真正地长大了,变得有了自己的主见,做事情上也不像以前那样拖泥带水了。我猛地伸出手拉住王服消失在人群中。。。。。。。
兖州果真是一个好地方,到处都是一片生平的景象,或许这里长久都没发生过什么战争。真的很难想象在这里竟然有着王服浓浓的仇恨,我转过头看向身后跟着的他,正见到他的脸阴沉的可怕,我说道:“你确定你的杀父仇人就在兖州么?”
“是的,我父亲原是这里的一个参将,名叫王真,为人刚正不阿,自从那牛辅来到兖州时起就秘密地设下了一连串的冤案,终于杀害了家父,并纵兵抄了我的家,现在使我家破人亡都是他一手策划了。”王服越说越气愤,更将拳头握得紧紧的。
我又一次看着眼前平和的景象,真的没想到在它的背后又有着辛酸的往事,我有点自嘲地冷笑了一下,笑自己真的好傻,在这个战乱的年代,天底下到哪里去找一片世外桃源。
“主公,一直以来所有人都不待见我,亲人们更是不肯收留我,毕竟在这个诸侯纷争的时期,像我一样的人还有很多,没想到我却遇到了明公,不但不因为卑贱嫌弃我,还这么信任我,我王服一定为主公牵马缀鞍,愿效犬马之劳,但还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主公能不能答应。”
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在动摇,对待他的身世我很是同情,但没有表露在我的脸上,我沉闷地说道:“你说吧。”
“我想拜祭一下我的父亲,他的坟墓就在这个城中。”
我惊讶地跳了起来,也许来到这里都是王服事先设计好了,不过现在我仍在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我开始觉得他可怕了。
“呵呵,我现在有点不能确定你是敌还是友。”
王服显然被我的话音所震惊,他愣住了,但眼神却流露出委屈与无助,眼睛是不能骗人的,我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他没有言语,但是我的疑惑已经释然了。我说道:“现在事不宜迟,去拜祭你的父亲吧,或许现在张合就已经找好了驿馆,晚上务必要赶回去。”
“主公的恩情,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他擦拭了脸上的泪水说道。
我轻松地回答道:“呵呵,我一直拿你当作朋友而不是自己的部下,提什么回报就真的扯得太远了。”
一双手在颤抖地紧紧拉住我,带着我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与川流不息的人群。。。。。。。
转眼间,天色渐渐暗下来,我在王服的带领下走出了连自己也不知道多远的路程,我们在一所空地上终于停下了脚步,这里没有吵杂声,倒也是安静之所。王服此时却一脸庄严地向着一个方向走过去。
“你要去哪里,我的脚都走累了。”我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重负,半蹲下去冲着他抱怨道。
“这个就是家父的墓地。”王服突然停住了脚步,漠然地说道。
我被他的话吸引了过来,吊足了胃口打量着他面前的坟墓,这儿哪有坟墓,王服所处在的正是一片空旷的平原。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慢慢地俯下身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脚下的地面,声音却从口重发出来:“很奇怪是吧,现在我索性告诉明公
事情的原委吧。”王服顿了顿接着说道:“大致的事情就像我所描述的一样,家父受奸人所害,我的家当日遭到了灭顶之灾,牛辅就连给我父亲下葬的地方都不准,几次掘坟,将家父的尸骨丢弃在郊外,全家上下十余口人就我一人活下来。”正说着,王服拭去了眼角边的泪水,又接着说道:“没有办法,这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把父亲的尸首埋在这个地方,还不敢立墓碑,就这样忍气吞声了许多年。”他说完了,猛地跪倒在地上,抚摸着地上的土,这一次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委屈,眼眶中的泪水越积越多,嚎啕大哭地敲打着地面。
“父亲,儿子来看你了。”他现在已是泣不成声,就连在旁边的我也感到有些心酸。我只能静静地等待着,等他哭完兴许会一切都会成为昨日的事情,在记忆的长河中永远地抛在脑后。
“主公,我一定要杀掉牛辅,为父亲报仇。”他转过脸咬着牙说道,声音我想可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字字有力。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我想到自己,从某一点来说与自己的遭遇很相像,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语安慰他,不息的战斗也许正是我们的宿命,虽然我是那么的不羁,但终是要在宿命的面前低头。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马蹄声,听起来离我们越来越近,我与王服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正看见有一小队骑兵向着城内的街道方向奔及过去,而同时我目触到王服带着怒意的眼光直盯着队伍中的牙旗,上面明晃晃地有着斗大的“牛”字,我的心此时被揪起来,难不成面前就是王服的杀父仇人,牛辅,不会这么巧吧,这难道真的就是冤家路窄吗。我不禁大惊,上天开了一个不小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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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报仇雪恨
更新时间2011…8…22 17:07:43 字数:17462
在人烟稀少的官道上,我们两个人静静地看向牛辅的军队渐渐的逼近,王服此时更加瞪大了眼睛,我我知道他的怒火在燃烧着,他猛地拔出了我剑鞘中的利剑,慢慢地走上前,迎着烈烈的风……。
我保持着冷静忧郁地看向他,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妙,伸出了手有力地拽住王服,迎上他惊愕与愤恨的目光,我仍然不做言语,但庄严的面孔已经告诉了他这一举动绝不可取。
骑兵快速地穿过我们,有一个士兵冲着我们叫嚷着:“闪开,你们不要命了。”
王服挣脱开了我,杀气腾腾地望着牛辅,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士卒的叫嚷,利剑在他的手中闪着寒光,借着余晖的反射,他的眼角更流露出浓浓的杀意。
牛辅显然是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转过头,正视着我们两人,向着身边的士卒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士卒抱了抱拳道:“将军,刚才这两个人挡住我们的路。”
“你们是什么人。”牛辅转过头冲着我们大喝道。
“呵呵,我们只是这里的百姓,没见过什么世面,刚才被将军的神武所惊呆,挡了将军的路,还望将军不要见怪。”我的话似乎很受用,牛辅的脸慢慢地舒展开,笑了起来,说:“哈哈,果然是会说话,那今天就饶了你们。”说罢,振臂一呼,身后的士卒便继续赶路。同时牛辅飞快地扫向我们一眼,转过马头,留下一个魁梧的背影。
“牛辅,你给我站住,你这个逆贼,我今日要杀了你。”一个声音地传过来,如同晴天霹雳打了下来,震撼着在场的所有人。
天啊,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终究还是王服太意气用事了。我震惊地观望着整件事情在快速地逆转,这一回再也没有什么回天之力,看来一场大战是不可避免了,我真的希望牛辅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牛辅立刻停下脚步愣住了,半晌他才转过身,冷凝着王服,冷笑了起来:“我刚才怎么觉得你与一个人很像,没想到他会是你的父亲。”
“不错,我就是王真之子,十多年了,我为了报仇忍气吞声已经十多年了,从一个孩子现在变成足够有杀死你能力的成人。”王服不甘示弱坚毅地说,毕竟这就是他一直等待着时刻,他不能沉默,他要爆发,也许他活不过今天,这便是临死前的怒号。
牛辅沉闷了,可能是他一生害人太多,根本想不起来有一个叫王真的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拔出了佩剑,一切叫我明白过来已经太晚了,看样子一场大战一定是不可避免了。我不如索性地露出自己的身份,朗朗地说道:“我正是大汉伏波将军刘备,牛辅小儿,今日正是你的死期。”我的话说完了,果真奏效他的脸色慢慢变成了苍白,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我们,他们没有想到,看似很平常的两个人,却泛出强烈的敌意。
牛辅面对着我轻哼了一声,根本没有看的上我的意思,飞快地催动着马,向我们两人扑来,我知道他这样心急地杀死我们,不单是为了帮助董卓除掉他的一个劲敌,一方面还是担心自己担负不了以下犯上的罪名。我连连叫苦,在心中怀疑凭借着自己的武艺是否可以打败眼前这个家伙,随着牛辅的冲上来,身后的骑兵们也都是杀气腾腾地看向我们,这时,其中的一个士卒,手持着武器,向着众人喊道:“还愣在这干什么,快去帮助将军,眼前可是太师的心腹大患,杀掉此人我们就发财。”
立刻千军万马奔腾过来,马蹄上夹带着细细的沙浪,我真的没有想到,手底下的士卒会是这种反应,刚刚说出自己的身份,出发点也是稳住他们,唉,真是有什么将军就带出什么士兵。
在旁的王服也看出了有些不妙,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面对着千军万马,谁又有一夫当关的能力。
我猛地拉住了他,飞快地向着树丛跑去,也许树木可以隐蔽住我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求生。
“追,一定要杀掉他们。”牛辅不时地对着身后部下命令道,更加加快了速度,虽然牛辅表面上是一个将军,但一直也都是借着董卓的势力养尊处优,现在动起了真章,自然是力不从心,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两人消失在树林中,自己却无能为力。
天色渐渐黑下来,树林的周围亮起了一个个火把,看来牛辅今日仍没有放过我们的意思,他誓要将我们两人赶尽杀绝,我与王服慢慢地从一个石洞中探出头张望了一下,看见火光离我们远去了才悄悄地爬出来。
“主公,刚才都怪我太鲁莽。”王服的声音突然传入了我的耳中,我转过头,但脸上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我轻轻地说道:“如果你现在向我认错,那代表着之前我们一直都是主仆关系了?其实说实话,我一直拿你当作自己的弟兄看待,更没有奢求你为我些做什么。”
他聆听着我说完,紧紧地拥抱着我,突然大哭了起来,想一个无助的女孩子一样。
“喂喂……。。不会吧,你难不成有这方面的嗜好,以后我可要离你远一点。”我挣脱开王服的胳膊,长长地舒了口气。
妈的,差一点就被他给勒死,抱的这么紧肯定有那方面的嗜好……。
王服看向我一眼,我们两个人会心地笑起来,同时互擂了对方一拳。
我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认真地说道:“好兄弟,走吧,我们回去找张郃他们。”
他没有言语,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就这样跑遍了整个东郡的大街小巷,看到每一个闹市区都透出着大城市的繁华,我与王服如同乡下人一样呆望着这里林立的雄伟建筑,不时地发出“哇,哇!”的惊叹声,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喂,你可以不要这么傻,好么。”我装作冷漠地看向王服,想想自己好久没这样逛街了,自己更忘掉了今天疲劳和忧虑,深深地感到一种惬意。或许现在幽州早已经不是原先的土山、土坑了,也会有大城市的面貌,在当时的我根本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游山玩水,更不注意到整个幽州街市是否繁华。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骂我很傻吗。”
“no,no,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像乡巴佬。”
“你才是乡巴佬呢,对了,你这个“no”是什么意思,你不要以为你读过几天的书,就可以咬文嚼字地骂我,我一样能听得出来。“
我捂住了嘴巴,知道刚才刚才的矢口把21世纪的文化带到了这个古三国时代,更被他当作读书人的咬文嚼字,看着王服疑惑的样子,在心里觉得他傻傻的还很有意思,等有时间把他介绍给田欣,叫她不要在作弄我了,让他做我的替代品。
正在我为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慢地从房屋中闪出来,我警惕地喊道:“什么人?”
在灯光的照射下,人影慢慢地显出了真身,是张郃,我有点惊喜地拉住他,没有想到,我们辛辛苦苦地要找的人会在这里出现。
张郃冲着我抱了抱拳道:“主公,我总算找到了你,田欣还在屋子中哭闹呢,主公快去看看吧。”说完,他无奈地摊开了双手。
糟糕,那个小妮子一闹起来,任何人都摆不平,又何况是张郃,我的脑中感到一丝不妙,急忙向着房屋快走几步……。
我刚刚推开门,正巧有一张桌子飞过来,我想要闪躲,但说时迟,那时快,硬生生地砸在了我的身上,唉,今天遇到牛辅都可以安然无恙,全身而退,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小女子的面前脸面扫地。
田欣面露怒色地冲着我走过来,猛然看到我栽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愣了一下,紧张地抱住我的身体哭泣起来。
“你终于肯找我了,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不回来了呢。”
“废话,我不回来,去干什么,你当我要露宿街头啊。”我挣扎地爬起来,但额头却挂了彩,血不断地滴在地上,踉跄地向前走出了几步,但却被田欣紧紧地从背后抱住。
她眼眶中积满了泪水,哽咽地冲着我说道:“你知道么,我是多么在意你,刚才外面人慌马乱的,你知道我有多害怕,怕你被官军捉去了。”
我猛然迎上田欣纯真的目光,我飞快地躲避开,缓缓地说道:“我根本没有可能只是一心一意地对待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毕竟我已经有了妻子。”我虽然不想要伤她的心,但终究有一天她自己也会知道实情。
田欣听到了我的话,整个人震惊地呆住了……。
时间停止仿佛刹那间停住了,田欣一脸委屈地望向我,泪水在眼眶中打着圈圈,此时她感到的并不是气愤与怨恨我的无情而是被我刚刚的话大吃了一惊,毕竟与我相处的时间也不算短暂,从翼州平原县起兵到现在没有见到我只字不提自己的家室。我有些愧疚地迎上她的目光,虽然这是正视女孩子的目光我一生之中最怕的事情,但是事情到了现在我只能迎着头皮上了。现在我是多么希望她再一次耍笑我、戏弄我,可是那些只能是我过分的奢求,在也不会可能了,我现在仿佛才知道东西一旦没有珍惜就后悔莫及。
“我还会有希望么。”这次田欣平静地说道,但她转过脸望向窗外,可能在心中正在哭泣着。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突然会这么说,还是很快地回复了她:“我有了家室,你为什么要这样傻呢,我根本不会全心地对待你,或许所有的一切只有挑明了说才好一点,我没有任何想要上你的心的意思。”
“我不怕,欣儿自是想知道,我们还会不会有机会了。”
唉,经过她的一问我的头都大了,每当真正较上真的时候,田欣总忘不了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好意思称作自己是欣儿,我狂晕。
“为什么你还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呢,我明白地告诉你,我就是一个烂人,沾花惹草是我的秉性,根本不会认真地对待什么女人。”我有些激动地向着她吼道,虽然我做的很是无情,但我的心情却别有一番滋味。
“我不怕。”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我木呆地望向她,此时她的脸上没有了泪容,认真地说着:“即便是你妻妾成群,我也依然爱着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负我。”
我呆呆地楞住了,曾经在现代见过另类的,女孩子主动追求男生,可是在古三国时代还是头一回见过,还把话说的这么露骨,我真的有点怀疑在古代难不成就是这个样子追求男生的么。
“你快告诉我,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吗?”田欣拉住了我的手央求着。
我如同触电一般的快速地缩回手,自己迷失在混乱之中,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对待我的冷语能够无动于衷,可是自己真的不能在欺骗其他的女孩子了,我受不了心中的罪恶感,顿时在心中又起了一计,要最坏人就最到底吧,我咬紧了牙,勉强装作一脸堆笑地说道:“呵呵,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啊,还要放弃眼前整个森林,有一个很不错的人选,你要不要试试看啊。”我眨了眨眼睛凑到她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觉得王服这个人怎么样。”我的话说完了,她立刻陷入了沉默中。
半晌,她终于抬起头,红着眼睛,摇了摇粉拳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永远都是我的木瓜,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然姑奶奶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唉,之前我还在怀疑她今天是不是转性了,对我说话也变得温柔起来,现在看起来也许刚才我对她的冷言她根本只是在忍耐,这是伤脑筋,想想这以后我们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没有理会田欣,无奈地走向楼梯,现在只想回到自己的屋子中,好好地睡上一觉,使自己疲惫的身躯得到复苏……。
次日,阳光直射入窗子中,邻近的街市上有了很大的喧哗声惊动了我的好梦,我还是按照习惯躺在床上仰望着阳光,向着它道了一声:“今天的太阳起的好早啊。”
扑通……。
意料之中,我心里明白每当我说这一句的时候,总会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我的眼光突然落定在王服的身上,询问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啊。”
他慢慢地爬起来,说道:“外面都是兖州的官兵,看样子在全城范围搜索我们。”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慌忙地坐起来,尽力地去想应付的办法,难不成又要装作女人躲过这一劫吧。
“主公,要不我们杀出去,那些喽啰兵很容易对付的,顺带着除掉我的杀父仇人。”
“你就这么想报仇。”我质问地口气冲着他说道。
“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知道么,昨日见到牛辅时我的心情很是矛盾。”
“这不是什么好办法。”我没有理会王服,一口回绝了他,他听到我的声音猛然地愣住了。
我眼眶突然流露出杀意,狠狠地说道:“牛辅,我是一定要杀掉他,但不是现在,我回去会起幽州之众征讨四方。可是眼下我们要怎么脱身啊。”
“也许我们可以向王匡请命,也许他有仰仗主公的事情也说不定。”
“哦?王匡?你认识吗?”
“不,只是我们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王服的一语道破,更使我陷入的苦思之中,要知道我并不只是一个人,如果一旦有什么不测,就会殃及随行的同伴。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晌,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说道:“可以试试看,与其现在做毫无悬念的猜测,不如付诸于行动,我想那王匡一方面还惧怕着袁绍的淫威,一方面还要提防着董卓,我想对我也够不上什么加害。”
王服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恩,主公还是要小心,一旦有点什么轻微的举动一定务必提防。”
“对了,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扑通……。
我挠了挠头皮不好意思地看向一脸默然的王服,祈求着他的帮忙。
“就你这样没有头脑的人物这么能够当上一州刺史,我现在又一次对这个东汉王朝绝望了。”王服终还是忍不住发泄道,没有想到他发火时竟然比田欣还要凶上百倍,这叫做一山还比一山高。
我看出他的异样,在话中还在故意地讽刺我,有些愠怒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知道州牧府就不能当上刺史了?我这是大智若愚懂吗,快告诉我州牧府在什么地方?”
“一州的州牧府当然在这个州郡的核心城市,在兖州也就是这东郡了。”他有些不情愿地说着。
“喂,你这是什么口气,要知道我现在的压力很大,是在肩负着我们五个人的生命啊。”哼,看来他还在气愤,我才是最应该生气的才对,净干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弄不好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我向门外探出了半个的身体,正看见众人早就站在了门外面,昨日的事情他们一定都知道了,每一个人都沉默着,此时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难以言表我现在的心情,只是面无表情地走下了楼梯。
“木瓜。”身后传来一个紧张的声音,不必说那一定是田欣。我回转过头,却望见她忧郁的脸色。
“小心点。”她淡淡地说道。经历过出生入死之后,我们彼此更加增添了一种微妙的默契,她一定会猜到我此行的目的,我没有出声只是重重地对她点了点。在众人留恋的目光下我走出了大门,此时此景仿佛又一次上演了一出生死离别的场景,我想到了我此行一定是波折层出,九死一生,在心中在为自己打着气……。
东郡其实也并不算大,比起洛阳、长安来,这只是穷山洼水,我一路上静静地观望着大街小巷,整座城池的繁华,官道上早就集满了士兵,阻碍了交通,场面立刻热闹、沸腾起来。
“喂,前面的人给我站住。”我忽然听到身后有一个人的喊声。于是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子面向他望去,不出我所料刚才正是一个兖州的士卒叫住我。他走近了我打量了一番道:“你知不知道由一个叫做刘备的人。”
听到他刺耳的吼声,我沉默了,在心中却做着很强烈的斗争。
那个士卒见到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有点诧异,猛然掏出了我的画像。
“不用看了,我正是刘备。”我不失时机地说道,并摆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呵呵,真是踏破铁鞋无逆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你小子有福了,我们牛辅将军有请。”
“我来到这里就是来自投罗网的,不过我才不要见你们什么狗屁将军,我要见你们这里的刺史。”我坦然地说道,更激起周围士兵的愤怒,毕竟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地辱骂了他们的长官。所有人握紧了武器盯住我,而这一边,我更是带着愤恨看向他们。风夹带着尘土的气息从我的脸颊边拂过,我已经感受到了一场大战前夕的气氛,就这样与众人静静地对峙着……。。
战火在城中的一角一触即发,天色有些阴沉下来,或许是牛辅的恶行连上天都为之动容,我冷冷地望着眼前的一群杂碎,不知道他们狐假虎威背地里仗着牛辅的恶名做了多少的坏事,今天我狠下心誓要教训他们一下。
“你不想活了,兄弟们,咱们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再交给牛辅将军处置。”话音刚落,围在我身旁的士卒们一拥而上地冲向我。
我望着他们,除了冷笑没有做什么动作,想到了在现代中我曾经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到了现在谁又知道我自从来到古三国一直为了生存在不停地厮杀中渐渐地磨灭了自己的本性,我此时比任何人都喜爱暴力了。
风卷过我的裤角,我潇洒地甩了一下发丝,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着冲上来的士卒挥拳便打,丝毫不留下多余的破绽,利落地解决掉面前的敌人,余下的众士卒立刻被我的凶狠劲所动摇,这使我很是欣慰,毕竟我的武艺是关羽教会的,更何况对待他们这些三脚猫的功夫,平日中拿来欺压百姓还过得去,可是一动了真格,他们立刻都双腿打蔫。
“你们还服不服。我一步步地逼近他们,眼光如炬般盯住了众士卒,声音更加嘹亮地响起来。
“……。”早就知道他们就是这幅德行,我猛然地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襟,向上提起来,一脸怒色地质问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吗?”
“真的不赖,呵呵。”
哼,真是没种的家伙,我接着说道:“那可以为我让开一条路了?”
“是,是。快放行。”
“不,我要你带我去州牧府。”我盛气凌人地望着他,缓缓地说出来。
“这位好汉。”只见他面露难色地堆着笑说道:“不是我不想帮好汉一个忙,只是这州牧府夜不是我们想进就进的,还是请好汉手下留情,放过我吧。”
“放过你?你们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想没想过要手下留情呢。”经过我的话,那个士卒立刻知趣地闭上了嘴。
我猛地瞪着他,双手去在加力,我想要把他撕成两半,这样残忍的办法也只有用在罪恶滔天的人身上,周围的众人都不敢声张,他们在惧怕我,是我触及到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恐惧,平日中他们一直都是明目张胆地胡作非为,那里看得过这样的架势,大都被我的冲动所惊呆了。
“壮士住手,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伤害我手下的兵啊。”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此时的我根本听不进去什么劝阻,但我还是放开了手,环视了一下周围,正看到一个中年模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你是谁?”我目光落定在他的身上,说道。
“刺史大人,他就是牛辅将军要找的刘备。”一个士卒向着他喊道,我立刻恍然,原来我面前的这个人便是王匡,不时地用着眼角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他张的并没什么特殊,也不见他虎背熊腰,只是他的眼睛中流露了一种智者在拥有的光泽,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兖州刺史。我正在那惊讶着,王匡不失时机地抱了抱拳道:“原来是伏波将军来到我兖州,有失远迎,还弄出了误会,真是王匡之罪也。”
“少跟我咬文嚼字,我又不是什么穷秀才,况且我这个官也不是靠胸中的文墨得来的。”我有些不训地嚷起来。
他有些尴尬地陪笑了一下,说:“呵呵,早就听说将军在幽州平定贼匪的事情,今天算是真的见到真人了。”
我轻碎了一口,道:“贼匪算作什么,倘若对待百姓的暴行不除,这也是能给自己带来祸乱。”我有意挑明叫王匡感到难堪,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王匡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他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刚才听到将军有事情找我,不如我们回到州牧府在座详谈。”毕竟当着众人的面子,作为一州的刺史多少有点顾及道了自己的面子。
我没有吭声,只是保持着沉默,刚刚的话我只是试探地说,从王匡的表情上我就可以断定,他根本与他一群士卒就是一丘之貉。
我随同着他赶到了州牧府,可是心中却平静不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兆在困扰着我,看着不一样的场景,我心怀着惆怅,环绕在州牧府两旁的柳树却在微风中轻轻地动摇着。王匡摊开了手道:“伏波将军,请。”
我也同样依葫芦画瓢照样子跟着做了请的动作,脚步却踏入了大门内,在王匡的带领下,我们一同走进了中堂,在此之间我细细地注意到了周围有种不安的动静。
待我坐定后,王匡的声音响起,他开门见山地说:“将军,我早就能猜到你此次来的目的所在。”
我有些发愣地看向他,一直没有吭声。又见他缓缓地接着说:“伏波将军可否听我一言,虽然曾经你可以纵横幽州,当时你何其英勇,我知道整个幽州人都一直吧你当成的救世主,可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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